宋代著名画家郭熙说:
“山欲高,尽出之则不高,烟霞锁其腰则高矣;
水欲远,尽出之则不远,掩映断其流则远矣。”
意思是画山不要把山顶画出来,只要画出云霞缭绕的山腰,足可想象其高;
画水不要把源头水尾画出来,只要画得弯弯曲曲不见尽头,足可想象其长。
虚实相生,才能达到艺术妙境。
吴成仁做人、做事,尽管才华横溢,果断善谋,但从不恃才傲物,锋芒毕露。
每每都留有余地,反复斟酌,适度把握,衡量权重,才做决定。
尽管费些口舌,反复劝说,日复一日,不厌其烦,还是稳定了苏的情绪,破涕为笑
一周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可每一天,都过的别有新意。
对话后,吴成仁说服了苏婷婷,二人都相信了天绝的话,苏婷婷身子发软足足睡了三天的大觉。
醒后,包吃了一天,顿觉浑身轻松,精神倍增;
随之,章玉也酣睡了两日。
醒后,也感觉身子有劲,精神大增。
语气、语调也觉底气十足。
“姥姥的,这些看不见的东西,真坑人不浅!
平日里,老觉得身子不舒服,提不起神,犯困,也不敢睡。
就是眯一会,不是点我这个,就是点我那个,真烦死了;
精神时,一宿一宿睡不着,整夜翻来覆去的,头疼的都快炸了。
我就知道和他们有关,但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也没有和你说,你们的事已经够多了,想说,话到嘴边,还张不开口,就又被其它话题岔过去了。
如此多次,我觉得也是他们的事。
还有几次,我外出走路,快的时候,别人小跑都跟不上,身子轻的就像刮过的风,呼呼地从其它人身边划过。
弄得大家议论纷纷,我也觉得很不正常。
苏经理也是,有时犯起困来,一睡就是几天,不吃不喝,手摸电话,也睁不开眼。
所以,多数时候,她就把电话搂在被窝里睡。
这样就很踏实!
另外,我觉得大墙和院子里也有问题。”
怎么说?
“大墙足有三米多高,上边还有铁丝网,很少有人越墙进来。
不过,我站在楼上看到:墙顶有一些黄色粉末的东西,刮多大的风都吹不掉。
下大雪的时候,墙顶一个雪花都不落,干干净净的,大家都觉得很稀奇,就是不知到为什么?
院子里,到是看不见什么东西。
但老觉得有层灰。
天天扫,也扫不净,扫一茬,没过几分钟,就又有一茬。
如是三番,扫几遍有几遍。
时间长了,大家也就习惯了。
反正它也不起烟,不埋汰院子,也没有异味,不细看还看不出来。”
生产厂、办事处等地有吗?
“没有,我都亲自仔细查过,就店里有。
但也没看出有什么不好,或是对人不力的地方。
我也没有和苏经理说过,但伯母知道,她也没往心里去。”
现在还有吗?
“没了,我昨天还看过,现在一点都没有了。
有可能这也和他们有关。
伯母过来了,电话给她了。”
“吴,忙呗。”
没事,伯母,有什么事吗?
“天夜长和天绝,这两天都在别墅。”
做什么?
“天夜长向我们提出一个条件:要你们给他修建一个‘观’。”
什么意思?
“他现在不能和你对话了,章玉的身子和婷婷的身子,都被天绝他们几个给清理干净了。
他也不想再占用章玉的头对话了,这样对章玉身体有好处。
就说让你们给他新修一个观宇,不然他就不上去。”
你们相信他的话吗?
“你伯父不信,但我们都听你的。
地址随便,大小都行,名字你起。
你看这事怎么办?”
天绝什么态度?
“他什么也没有说,就劝他上去。
天夜长也不理他。”
这么说,天绝明天说的日子是不成立了。
“天夜长说:谁也别想做他的主,只要他做朝一天,他就说算一天,还轮不到别人说三道四,指手画脚,发号施令。
还说:给他建个‘观’,凭你们一天足矣!”
这不是建与不建的事,是他们有无诚意的事。
上次给他们修建了‘天灵庙’,完事还是没有兑现承诺。
现在又故伎重演,我看他还是推脱之词,没有诚意。
如此一而再再而三,反复无常,就是心术不正。
建‘观’的事,没得商量。
我们坚决不会同意。
“你伯父也一口回绝了他,说:只要留他一口气,就和他拼到底。
建观,没门!
但我觉得这么耗下去,不是个办法。
毕竟大不过天啊!”
话虽如此,可天也大不过一个理字。
他的所作所为已经是倒行逆施,天也绝对不会纵容他长此下去的。
何况我们又没有做错什么!
“要说错,都是我闺女的错。
但她已经遭到了惩罚,何必不依不饶啊!
唉!真是作孽啊!”
不用自责,也不需上火,他们毕竟不是生活在地上的人。
天夜长也不傻,他也绝对不会把自己的性命丢在地上的。
“他说了:就是嫌你们太不听话了,张口闭口骂他,太不给他面子了。
否则,他也早就上去了,在地上每呆一天,他就多遭一天的罪。
现在他的身体和功力,都已经耗费的差不多了。
再撑下去,说不准那一天,就会改天换日了。
还说:上边为你们的事,早就对他起了异心。
现在就靠他功力支持,否则,天绝他们早就翻天了。”
你看天绝和他之间关系怎样?
“不好。
他们也不说话,也没有好脸色,彼此就像是仇人似的。
恨不得对方立刻消失!
天绝告诉我们:你们院里和大墙上的东西,都被清理干净了。
婷婷再也不会有烦躁和寻死的心里了。”
都是什么东西?
“是天夜长撒的‘天香’,诱惑婷婷自杀升天,天夜长想收她升仙。”
真用心歹毒!
“幸亏我这闺女心里放不下你!命大!
否则,她早就不在人世了。”
对其他人有害处吗?
“没有。
别人闻不到。
即使看到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就好像是尘土,没有扫净。
多亏我闺女不出门了,迷恋电话。
否则,一旦离开电话,谁也没有办法!”
这么说,这观就更没有必要修了。
否则,一旦建成,他可能在地上呆的时间会更长!
“你伯父也这么说:建成他在观里呆着,享受人间烟火,更没有上去的心里。
真要是到那时,恐怕谁也没有办法了。”
和他们打交道,的多长个心眼。
“行。
我回去,把你的意见告诉你伯父。”
第二天,与天绝约定一周的日子到了。
吴局和苏正在商讨来去的话题。
“老公,你不要动,这边都已经安排妥当了。
车一到,就会有人和你联系的。”
多少人?
几台车?
“二十人,十台车,我爸去过,他是头车,宋社长、刘shi长也都带车过去了。
正常午后两点多钟,就会到你那边。
章玉过来了。”
“吴局长,天夜长点我:不经过他的允许,安排也是白安排,人和车谁也过不去。”
自己有腿有脚,几个小时的路程,抬脚就到,用不着谁安排。
人过不来,我可以过去,我倒是想领教领教他的本事!
“要不,你就答应他提出的条件,多说就一两天的时间就能建完。
何必冒着风险啊!”
这么长时间了,不是答应与不答应的问题。
是他们根本就没有诚意,不讲信用。
之前,咱们答应他们的时间还少吗?
可每到日期,还不是说变就变。
所以,问题不是出现在咱们,而是他们。
答应这次,还有下次。
如此下去,岂不一事无成,白白浪费时间?
“他不说你错,就嫌我们经理骂他了,不听他话,让她很没有面子,上边的人都看他笑话。”
他丢人,咱们也没有长上脸,不了解的人,说什么的都有。
否则,她父亲也不至于上这么大的火。
“伯父的身体可糟透了,这要不是精神撑着,恐怕早就倒下了。”
他点你,你的头痛吗?
“只要不占我的头对话,就不痛。
点我,就像有人说话,说什么听着就是了,也不用回答。
再说了,想问也张不开口。
天夜长没事就胡乱点,我都习惯了,就当耳边风,根本就不把他的话往心里去,没有一句是真的。
吴局,我过来是转告你们一件事。”
什么事?
“刚才,我接到一个电话,说是浙江做陶瓷生意的,明天要来店里,叫常桂香,今年68岁了。
说有话和你讲。”
什么内容?
“我问了,她没有说。
就说到这还准备住上一阵子。”
知道了。
她气色怎样?
“不好。这两天火大,吃的也少,卧室里还冷。”
怎么还冷啊!
“苏经理不让开空调,她也不用电褥子,就睡在凉床上。
这样,身子有时还出虚汗。
开空调她说热。”
那是以前,多少和他们有关,这些东西都怕热。
现在你打开空调,让屋里温度恢复到二十一、二度。
“好吧!她要电话了。”
“老公,我还得眯一会,你不要动,等一等这边的人,我一会就好。”
晚上八点多,吴局接通了来电:
“老公,你接到这边人的电话了吗?”
没有。
估计是没有过来,这你也不用着急上火。
你那边过不来,我可以过去,这边车辆什么都有,我借出差的名义,明天开车过去。
你看怎样?
“呜呜呜,我担心,你还是先等一等。
我会有办法的。
实在没有办法,我就死给他们。”
别说气话。
“怎么?院子里好像有人啊!
还有几台车啊!
章玉、章玉,姥姥的,干什么去了。”
(一会)
“吴局长,院子里来了几个人,是税务局的那个局长。
他说:是来店里接我们经理成婚的,是上天特安排他过来的。
还嬉皮笑脸,当着众人的面说:别人做好的一锅饭,他享现成的,真是上天对他的厚爱!”
没有人拦着吗?
“大门自打换上之后,苏经理就不让关了,平时没有人可以进来。
这次他们几个大摇大摆就走进来了,职工和门卫谁也靠不了近前,喊话他们也不听。”
(还没等吴局问下去,耳边就传来狂怒吼声)
“出去,我电死他们。”
吴局赶忙在电话里喊:不要胡来!话音未落。
“吴局长,苏经理把他们都给电飞了,几个人都躺在了大街上。”
快拨打医院电话,让职工做好抢救措施。
“管他呢!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谁让他们到这胡闹的,电死活该。”
毕竟是人命,牵扯到许多家庭的幸福!
不要赌气,还是赶紧抢救。
“好吧!我立即安排。”
“老公,你别担心,不让我好。
他们安排的人进来一个我电死一个。别拿我好欺负!”
适可而止,否则,会败坏你的名声。
知道真相的人,会说公道话;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鬼门关,阎王殿。
“这既是天堂,也是地狱。
是好人的天堂,坏人的地狱。
那个破局长,自以为有几个破钱,手中有点权力,就觉得了不起了。
你不知道:隔三差五就打我的座机,气得我每次都大骂。
可她每次都嘻皮笑脸,说些不中听的话,我忍着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这是他小命催的,不知死活的东西。
爱谁谁,不安好心,乱打我主意的人,我就让他不得好死!”
什么话!
每个人的生命都有自己的归宿,你没有任何权利剥夺!
这点,如果你不能遵守,法律不加追究,良心也过意不去的。
如果再有类似事件发生,对不起,到时别怪我不理你。
我这个人拿得起也放得下!
“老公,呜呜呜,你别说这话,我真的受不了。
没有下次了,我听你的话,保证不再电人了。呜呜呜!”
好吧!
你现在立即把门上的电全都撤下来!
(耳边立即传来键盘声)
“吴局长,天夜长点我说:人都没有事,他不会败坏你们的名声。
还说:他不坏,不要把他往坏处想,他只是看透了这个局长不死心,用这种方式试探一下我们经理,也让这个局长知难而退,不要留有丝毫幻想。
还说:这是对你负责。”
去他的,没有这么戏耍人的。
“老公,章玉说这话什么意思?”
不是章玉的话,是天夜长点她的话。
“我怎么听着像是考验我对你的忠诚!
她姥姥的,多此一举!
我若怀有二心,岂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进!”
别理他,天夜长是无事生非,蛊惑事端,蓄意制造矛盾罢了!
别无它意。
“真她的烦死了,章玉有话说。”
“吴局长,你们不要误会,这话是天夜长点我的,不是我说的。
你告诉苏经理,不要误会我!”
说清了,不干你的事。
“那会,宋社长来电话了,人和车都没有走出本市,只是不甘心,就多转了几个小时。
可怎么也出不去,没有办法,人都回来了。”
此正是:“万种思量,多方开解,只凭寂寞厌厌地。”预知后事如何请看下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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