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老师说完,大家的推理后。老师一脸惊讶的看着我们,很是佩服的看着折木。
“简直像亲眼目睹一样,折木同学全都说中了,好像把过去的我们都看穿一样,真可怕。”
折木也呼了一口气。
折木的确感到一阵安心,到目前为止都在我的预料中。
大家的目光更加专注于折木身上了,每个人眼中的感兴趣的色彩和一些化不开的暖色也越来越法深重。
“老师,您知道我舅舅为什么要帮社刊取名为『冰果』吗?”
糸鱼川老师听到这个问题却摇了摇头。
“关谷学长在隐约察觉自己会遭到退学时,很难得地坚持要取这个刊名,他说自己能留给学弟妹的,只有这件事了。可是很抱歉,老师并不清楚他的用意。”
……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吗?糸鱼川老师、千反田、伊原、里志都不知道?
我想气都气不起来,因为我已经累坏了,但仍莫名地感到焦躁。关谷纯留下的讯息难道没有一个人接收到吗?应当接收到这个简单讯息的我们竟然没接收到,这正是令我气愤之处。
我没对特定的人说话,只是不由自主地脱口说出:
“怎么会不知道?刚才那段故事都听到哪里去了?意义很明显吧?那只是很简单的双关语啊。”
“奉太郎?你怎么了?”
“关谷纯想把自己的想法传承给我们这些古籍研究社后裔,所以才给社刊取了这种名字。千反田,你英文很好吧?”
千反田突然被我点名,显得有些慌张。
“呃,英文吗?“
“是啊。这是暗号,不对,该说是文字游戏吧……”
糸鱼川老师没有特别的反应,我猜她可能早已察觉这是什么意思,她发现也是应该的,但她为什么不告诉我们?我不确定原因为何,只是多少察觉到以糸鱼川老师的立场,或许不方便公然说出来,又或者,这也是古籍研究社的传统之一?
“折木同学!你知道答案吗?”
“太恐怖了,折木你真的知道啊?”
“奉太郎,你快说啊。”
我是第几次被这群人逼问了?每次我都叹着气勉为其难地回答,但从来不像此刻这么庆幸自己是第一个想到的,因为我不需要任何人讲解,就能理解关谷纯的遗憾以及洒脱的心情。
我开口了:
“冰果是指什么呢?”
千反田回答:
“古籍研究社社刊的名字。”
“从一般名词的角度去想啦。”
雪之下说:
“是ice吧,icecandy。”
“你就不会想到icecream吗?”
伊原问:
“icecream?这是关谷纯留下的讯息?”
“断开来念啦。”
天呐!为什么我老是得干这种事?都这么久了,你们的答题技巧总该进步一点了吧?
“念成icecream又没有意义,我都说是文字游戏了啊。”
一片沉寂之后,终于,雪之下的表情变了。说她脸色发青稍嫌夸张,但她确实有些面无血色。接着伊原也厌恶什么似地喃喃说出:“啊,我懂了。”还有其他人的脸色都开始变化。
只剩千反田了,她或许真的想不出来。她对任何科目都很拿手,英文当然在行,但我也很清楚她向来不擅长活用。我急得没心情再玩下去了。
我拿起《冰果第三期》序文的影本,翻到背面以原子笔写下一行字。
“这就是你舅舅留下的讯息。”
我把纸张交给百思不得其解的千反田。
千反田接过去一看,眼睛瞬间瞪得浑圆。她轻轻“啊!”了一声,接着沉默地凝视那行字良久。
众人的视线都集中在千反田身上。
千反田眼眶泛泪。我知道,这表示千反田历时几个月的委托案终于告一段落了。
“……我想起来了。”她低声说道:“我全都想起来了,我问舅舅“冰果”代表什么意思,舅舅回答我……。对,他告诉我要坚强。他说,要是我变得软弱,有朝一日会连惨叫都叫不出来,到时我会活得像……”千反田望向折木。
“折木同学,我想起来了,我是因害怕活得像行尸走肉才哭的。……太好了,我能够安心地去送舅舅了……”
千反田微笑了。她仿佛现在才发现自己的眼眶湿润,于是以手背拭泪,这时,她抓在手上的影印纸背面刚好朝向我,上面留着折木拙劣的字迹——
Iscream.
(终于又更了,昨天在群中答应书友在空闲时更几章,所以挤出来时间写了几章,嗯,做了一把言而有信的人,大家注意此书是不会tj的,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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