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之最强人皇 第二十章 独孤九剑

“独孤九剑？”段晨佯装不知，但心里早就翻江倒海，啰嗦了半天，就等你这四个字！

风清扬没有察觉到段晨的异样，点头道：“没错，正是独孤九剑，独孤前辈凭借此剑法，杀尽仇寇奸人，败尽英雄豪杰，一直未尝一败，正因为如此，这才埋剑空谷，隐居剑冢，茕茕了此一生。”

风清扬的话，让段晨沉默下来，躁动的心跳也慢慢减缓，这一刻他不禁对独孤老前辈晚年的孤寂报以无奈。

独孤求败这一生是传奇的，但正所谓登高而呼，不见一人，这也印证了那一句话：高处不胜寒。

“独孤前辈，太过执着了一些。”段晨忍不住摇头感叹。

若是独孤求败能够看开一些，重新去寻找新的追求不再执着于比武，或许会好得多。

“他不是执着，只是太过寂寞。”风清扬缓缓道。

段晨咧咧嘴，心里不忿：“要不是执着，又怎么会寂寞……”

气氛安静下来，足足过了半柱香的时间，风清扬方才从感触中回过神来，看着段晨道：“也罢，既然你放口说看不上华山剑法，我就将这独孤九剑，传授于你。”

段晨大喜：“多谢师叔！”

风清扬摆摆手：“你先别急着谢，独孤九剑变幻莫测，仅第一式就有三百六十种变化，而每一种变化的理解都是艰难无比，想要全部学成，难如登天。”

闻言，段晨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轻声道：“在我的人生中，没有难这个字。”

风清扬一怔，然后哑然失笑，这小子还真是自大，以为自己将华山剑法参悟透彻，就不将其他绝学放在眼中了么……

“让他知道天外有天也好……”

既然已经决定传授，风清扬不再犹豫，嘱咐段晨认真听他的每一句话，随即将独孤九剑总决，慢慢说出。

“归妹趋无妄，无妄趋同人，同人趋大有。甲转丙，丙转庚，庚转癸。子丑之交，辰巳之交，午未之交。风雷是一变，山泽是一变，水火是一变。乾坤相激，震兑相激，离巽相激……”

段晨竖起耳朵，全身心投入到风清扬的话中，就算暂时不明白其中意思，他也强行记下，以来日后慢慢参悟。

风清扬念的很慢，三千字的总决，他足足说了一刻钟，当话音停止的时候，段晨依然在皱眉沉思。

风清扬没有出声打扰，静静等着，当段晨的目光逐渐回复清明时，他这才开口：“总决既然已经记下，我就为你演示一番，记住，我只做一遍，剩下的就靠你自己的悟性，至于能学到什么程度，这就不是我能左右的了。”

“晚辈明白！”段晨点点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风清扬的动作。

风清扬淡笑一声，右手虚空一招，躺在段晨身旁的长剑，仿佛受到什么牵引一般，直接飞到了他的手中。

“这是总决式，看好了！”

语罢，风清扬长剑挥舞，一招一式有板有眼，虽变化繁多，但段晨看着看着，心里却一阵疑惑。

他疑惑的是，风清扬所施展的剑法，并不是多难，反而非常简单，简单到随便一个人都能模仿个大概。

“这是独孤九剑？”

段晨皱紧了眉头，他还期待能够看到神奇无比，变幻莫测的顶级剑法呢。

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风清扬不会骗他，更不会随便用一个假的独孤九剑去糊弄，这其中，肯定有他没有发现的东西。

一边看着风清扬的剑法，段晨开始回想刚才所记住的总决，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眼神越来越亮。

“原来如此，独孤九剑，并不是一般概念中的剑法招式，而是一套高深的武学理论！”

怪不得风清扬之前说要看他的悟性，因为这独孤九剑的动作不是有多难，而是要用脑子去领悟其中的意境。

“剑法只是表面，只要领悟了剑意，哪怕将剑招全部忘记，也无所谓！”

“不受剑招的束缚，才是独孤九剑的真谛！”

“这就是所谓的，无招胜有招！”

段晨的目光越发明亮，而风清扬的总决式也到了尾声。

“第二式，破剑式！”风清扬轻喝一声，改变剑招，寥寥几剑挥舞而出，看似普通，却是让段晨的脸色，猛的一变。

“好一招破剑式！”

破剑式，顾名思义就是用来破解天下剑法，虽然只有几招，但段晨能清楚的发现，这破剑式集合了无数剑法要义，兼收并蓄，虽然简单却是天下剑法的根基，变化之多完全不逊色于总决式。

“第三式，破刀式！”

……

“第四式，破鞭式！”

……

“第五式，破索式”

……

“第六式，破掌式”

……

“第七式，破箭式”

……

“第八式，破枪式”

段晨的目光，一直聚焦在风清扬的动作上，他不得不承认，独孤九剑的复杂程度，几乎已经超脱了剑法的范畴。

“最后一式，破气式。”

说这句话的时候，风清扬大有深意的看了段晨一眼，随即长剑刺出，便再无下文。

只有一剑！

段晨一愣，然后眉头紧锁，破气式，对付的就是那些身具上乘内功的高手，但一时间，他有些拿捏不准这一剑的意境。

甚至，还有些糊涂。

段晨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了双眼，脑海中不断演化出风清扬刚才那一剑，一次……两次……

风清扬早已收剑而立，期待的看着段晨，独孤九剑的前八式虽然复杂，但他相信以段晨的悟性，也还能看出个所以然，但是这破气式……

段晨的眉头越皱越紧，不管他如何努力思考，也无法短时间内体会到那一剑的奥妙。

这时，风清扬开口了：“破气式乃独孤九剑最难的一招，我想时间久了，你……”

还不待他说完，一直紧锁眉头的段晨，忽然猛地睁开双眼，轻喝道：“我明白了！神而明之，存乎一心，好一招破气式！”

段晨的轻喝，让风清扬愕然了一下，而后一抹震惊之色，瞬间涌上脸颊。

“这小子，居然在如此短的时间内，领悟了破气式的要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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