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站不战而胜?
瘦猴儿与皖昊天的战斗很是简单,那就是闪避闪避再闪避!直到他耗尽了皖昊天的灵力才把他扛起来看看马六儿干的怎么样,却发现竟然被对面一个十岁的小孩儿给打败了。
这个真是个令人难以相信的笑话!
却又是一个真实的笑话。
忍住上去给马六儿几脚的冲动,瘦猴儿把已经昏迷了的皖昊天扔在一边儿,冷笑着走向帝铭,他认为帝铭既然打败了马六儿,灵力一定不多了,打败一个灵力不多的小孩儿,容易得很。
“自己投降吧,别破坏了你的脸蛋儿!”瘦猴儿很是嚣张地指着帝铭,更是嚣张地开口道!
帝铭不由得哈哈大笑,怒吼一声:“口出狂言!我修罗必要杀了你,你的血虽闻起来令我恶心,但比那个胖子的要好了不少!”
此时的帝铭已经不是帝铭!已经被修罗所侵蚀,成为一个不折不扣的恶魔!
帝铭终究还是没能抵抗得过修罗的杀气与煞气,尽管地星之心及时出现,可还是没能管用,帝铭的左眼完全成为了血红色,看不见的瞳孔死死地盯着瘦猴儿。
帝铭的舌头动了动,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缓缓地,闭上了右眼。
“可恶,这小子体内竟然还有这样一种力量!”帝铭愤怒地低吼道,他有些控制不住帝铭的灵魂,只因为体内那一种蓝色的力量,时时刻刻的保护着帝铭的内心,保护着帝铭的意识,使他不能够完全控制帝铭。
“要不是李易那混蛋,我怎会沦落到如今这个地步!我要杀了你啊!”修罗满肚子的气无处可施,只好挥舞着右臂使用修罗斩出一道道的黑色灵气,将周围的树木都打倒在地。
在一边儿的瘦猴儿看见帝铭疯狂的样子,以为帝铭因为自己的出现而发疯了,暗叫一声不好,要是这孩子疯了,得损失多少钱?
不顾那一道道暗黑色的灵气,瘦猴儿跳起来,双拳一起推出,灵力瞬间形成一个巨大的巴掌向帝铭飞来。
此时的修罗正在发泄着自己内心的不满,正好看见这一对儿手印,看了看灵力的来源,嘴脸的嘴角嗜血地扯了一扯,抬起手来对着瘦猴儿打来的手印就是一刀!
仅仅是一刀!
却看那手印,一刀两断......而挥刀而出的黑色灵气却好似不受到任何阻挠似得向瘦猴儿斩去。
暗叫一声不好,瘦猴儿向后翻腾一下,单脚轻轻落地,看着空中那一道长长的黑色印记,不由得咽了咽口水,用恐惧的眼光看着帝铭。
帝铭也在看着他,眼中的杀意不言而喻!
那是一个怎样的眼睛啊!没有瞳孔,没有光泽,只有血红色的漩涡!只不过是与之相对了一下,就能感受到那无尽的杀气,那是需要杀死多少人才能够拥有的杀气!
觉得后被有些什么,痒痒的,滑滑的,瘦猴儿小心地摸了摸,却只摸到满手的汗渍!只是对视了一眼,就有如此的恐惧,后被一时湿漉漉的一片,全部都是冷汗!
“逃!这小子肯定是有什么秘密!”瘦猴儿心中大叫一声,运作起身法灵技,向着远处飞快地逃去,临走时连一句话都没有说,他甚至能感受到自己双腿在抖动......
帝铭,现在应该叫修罗,他见到逃跑的瘦猴儿,嗤笑一声:“呵呵,废物一个,枉费我看上了他那肮脏而又污浊的血液!”
冷笑一阵后,修罗提刀缓缓走到还在昏厥的马六儿身边,用脚狠狠地穿了两脚马六儿的身体,左脸之上反而带上了一丝玩味的笑容,嘿嘿笑了几声,修罗开心地笑了起来:“果然还是打胖子最好玩儿了啊!哈哈哈哈!”
修罗喜欢踢胖子......
过了一会儿,修罗看着浑身上下都是脏鞋印的马六儿,瞥瞥嘴角,再也没有了继续踢下去的欲望与想法,于是举起手中的刀,在没有尖叫,没有人注视的情况下一道刺入了马六儿的胸膛!
当刀入肉的那一刻,马六儿的身体红润了起来,片刻之后,又像个蔫儿了的气球似的渐渐地软了下去,而修罗刀则是变得越来越红,直至最后的血红色!就连刀刃上的火焰此时就像是一片血红色的海洋,在随风而荡起层层涟漪。
“啧啧,这胖子的血真是令我恶心。”修罗将闭上的右眼在此时睁开,瞬间,左眼的疯狂与杀气消弱了许多。
修罗不可思议地捂住右眼,像是身体的力量被抽空了一样,跪在地上哀嚎起来:“不!这究竟是什么力量!可恶啊可恶!”说完,双拳轰然击向地面,狠狠地说:“要不是最近几年都没血,我怎么会被这种来历不明的力量给镇压!小子,我会回来的!”
最后一个字说完,修罗倒在地上,喘了几口气后,双眼一起闭上,但右手之中紧握着修罗刀,不曾放开,就连左手上的地星之心的光芒也黯淡了许多。
而帝铭额头上的图纹,却变成了黑色,不曾消退......
被人拖拽的感觉......被人丢弃的感觉......被人抛弃的感觉......
“嘶!”身上的剧痛令帝铭倒吸一口凉气,身子想爬起来的时候却发现全身冰冷,被一层树叶包裹着,浑身都动弹不得。
没办法,帝铭躺下来,他本来就是躺着的。
感受到右手上传来的冰冷刺骨的凉意,帝铭下意识地伸手探了探,却发现是修罗,心中倒是舒了一口气,修罗在身边,就像是爷爷奶奶在身边一样。即使这把刀及其冰凉,毫无感情,但帝铭每每握住这把刀,就像是握住了爷爷李易得手。
有了刀,就有了保障,帝铭放下心来,抬头去看看夜空中的星星,脸上满是惬意。
“为什么我会在这儿?”帝铭终于是想了起来,他应该是与马六儿战斗后胜利了,但自从另一个身影肩上扛着皖昊天进入到他的视野之后,意识就开始变得模糊。
是因为对方抓了皖昊天的仇恨!
可后来究竟发生了什么?只记得自己当时非常生气,然后就感觉身体被人占据了的样子......
帝铭挠了挠头,怎么也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但是,自己好像是见到了皖昊天被扛着吧?兰战导师,是被抽成猪头了吧......
可是,皖昊天哪儿去了,记得是被扛过来的啊?
“皖昊天?”帝铭问了一句,得到的却是几声轻轻地虫鸣。他不由得心中着急了起来,生怕皖昊天遭到什么危险,忘记了身体上的疼痛,刷的一下突然起身,却疼得呲牙咧嘴。
“嘶!好疼!”帝铭按住左眼一阵生疼,好像瞎了一样,连睁开眼皮都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可他忘记了这种疼痛,向四周看去,却只见一片树林,这是一个山谷,不深的山谷。
帝铭看着手上爬上来的小虫子,轻轻地将它甩掉,暗道一声:“怎么会在这儿?皖昊天又到哪儿去了?”当即觉得事情不对,自己肯定是被人给扔下来了!扔下来,才会这么痛吧?
把修罗入鞘,别在腰间,坐起来靠紧身后的大树,又开始仰望夜空,心中想起燕南天送给自己的两壶好酒,手掌一翻,便是多出了一壶脑袋大的酒壶,壶口处一方红布扎紧,壶身上一方红纸,漆黑的“酒”字就写在红纸上。
暗笑一声,燕南天当时可是说过这酒是跟红颜或知己一起喝的啊,可现在,自己一人在这山谷之中,也是应了那句老话——酒,方为友。
又从纳戒中取出一个小碟,置于腿上,低头在忧伤之中拔开了那方红布,双手托起酒壶,在小碟中堪堪倒上一碟。酒香之味便是飘了出来。
“百家酿,尤为香!”帝铭暗自道了一声,放下酒壶,左手举起小蝶,向深蓝的天空敬一敬,仰头一口而下。
酒穿肠而过,唯留余香,嘴中的辛辣与醇香使帝铭有些陶醉,又有些欲哭无泪,酒虽好,可自己还品尝不了啊!自嘲一声,又是倒上一碟,却不急着喝下,心头一伤,一诗在酝酿过后终于是吟了出来:
入夜深,草动虫鸣为动听;
夜微凉,叶飘鸟栖是静谧;
一人醉,一碟一壶酒如泪;
惧千杯,两口佳酿不知悔;
星如泪,点缀夜浓一人随。
一诗毕,帝铭才仰头喝下这一碟酒,即使是洒在身上也不在意,喝完后一抹嘴,大喝一声:“好酒!”这才把红布盖上,将酒壶与小碟收回纳戒。
沉默,静得可怕。好一会儿,帝铭凝望了夜空好一会儿,这才开口:
“昊天,你在哪儿?”
“我......好像迷失了方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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