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之夜之复仇者 第六十五章：捣乱（求鲜花与收藏）

“只有让人民觉醒，只有让人民认识何为民族，只有让人民认识到自己才是国家的主人，这样人民才会全心全力保护国家。到那时人民人人自救，何需要劳烦你的劳心累苦救国，何需你一个人的努力吗？

Caster错认你成法国圣女贞德，必定是你们身上有相似之处，但你在这一点却远远不如贞德，因为她做到让法国人民认识到何为‘法兰西’，何为国家民族，即使其被俘身亡，但她的影响依然拯救了法国！”

“这……我……”saber只觉得无言而对，自‘圣杯’回应召唤到现世，‘圣杯’就授于她过去到现世所有历史英雄人物传说，圣女贞德的故事自然也知道，她也不得不承认两者同为女性，对方比自己做得好！

伊斯坎达尔这时笑道：“Avenger，大家都说了半天，只剩下你没有谈论自己拥有‘圣杯’的理由和愿望了。”他此话一出，众人无不转眼望着向罗喉，确实大家都在心里好奇这位不可一世的未来人到底有着何种愿望。

“愿望？呵呵……”罗喉无奈地苦笑一声，笑声充满了悲凉；“我的愿望早就已经实现了，如果说要得到‘圣杯’的理由，那就是太无聊了，找点乐玩玩！”

伊斯坎达尔不相信道：“实现了，怎么可能？”

罗喉忽然很沧桑地说道：“你，愿意听一个故事吗？”

“愿意，你说吧！”伊斯坎达尔知道罗喉不会失惊无神地要说故事，必定是听了大家的‘王’之道有感而发，这个故事也必定是对他有着极大的影响，无论是于公于私，在场任何人都愿意听，多知道一分关于对手的过去，就多一分胜算。

“在未来的一个时期中，地球上的人类走进宇宙时代将近数千年了，人类通过改良自身基因密码和深入发展科技，成功为自身扩展无数的资源和地盘，但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在银河系中却还存在着一个神级文明，泰坦巨人文明，这个文明的科技远超人类无数倍之多，是当时银河中当之无愧的霸主，毁灭恒星对他们来说轻易而举。即使这样强大的文明，他们自身在进化过程也是出现一个缺陷，这个缺陷就是他们在成长过程有很多大部种族会患上一种疾病，这种疾病是基因病，根本没预防和根治，直到他们遇到了人类……”

“新一代的人类，是基因突变的超人类，在超人类自身的基因有着一种让可治愈他们这种病的基因，而且只有出生十个月大的婴儿最为良好，所以他们与人类开战了，在如此强大的武力面前，人类的自傲的科技对他们来说如同玩具，结果你们可想而知……”

“难道人类被灭亡了，还是被他们被家畜圈养起来？”身为暴君的Archer，想法自是极端与扭曲，可此刻的话，在场众人却没人敢反对，因为这是事实。

罗喉说道：“人类没有灭亡，但是也差不多，人类战败后签下屈辱的条约，除了臣服外，每年向他们提供十亿个体基因。”

“十亿份，难道人类每年要牺牲十亿个婴儿换取生存吗？你们还是不是人啊！”醉熏熏的青子听到这个词一下子扎跳出来，实在太残忍，为了生存竟然要牺牲无辜的婴儿，实在太无情和废物了，换着她宁愿跟对方拼个你死我活。

青子的话说出在场所有心声，无论他们是暴君还明君，牺牲这么多无辜婴儿换取残存，对他们来说都一件无比巨大的耻辰，众人无一紧盯着罗喉，希望从口中得出答安。

“谁说一定需要牺牲人类的婴儿，人类的科技文明发达的程度不是你这个文盲能明白的，人类用的是克隆人婴儿！”罗喉冷哼一声，道出了不是用人类自身的婴儿作为药品，但是不为何他们仍觉知得不对。

这时身为人造人爱丽丝说了不对之处；“即使是克隆人，他们也是生命啊！”没错，就是生命！克隆人也是生命，只不过出生不同而已，牺牲他们与牺牲人类没什么不同的地方。

“没错，克隆人也是生命。”罗喉淡淡地说道；“在当时有一个少年，他怀着用科技造福于民的梦想，加入国家科学园中成为一名实习生，给那些顶尖科学家做助手，其间他接触无数的克隆人，无数的克隆人婴儿在他面前被抽取基因，然后如同垃圾一般地回收再造，他的内心无比的痛，他无法明白人类为什么牺牲他们，无法明白宇宙的文明不能同存，他痛恨自己无力改变这一切。

于是，他回去问他的监护人，他的老师！他的老师告诉他，这是为了保护更多的人，只有这样人类才能避免灭绝的危险。至于，为什么文明之间不能同存，因为这个宇宙就是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大至天文星系，小至微生物，只要想生存就必须吞食其他人。你之所以有这份不解，是你在文明社会生存太久了，天真地认为生存是理所当然的了。”

“后来呢……”罗喉说到这里沉默不语，Saber忍不住问道。

罗喉惨然说道：“后来……这个天真的少年明白了，他放弃自己的梦想，去参军，成为一名军人，想改变世界就要让人类变得更强，让人类成为毁灭别人的强者，这样就不会再这种凄惨的事发生！他成功了，他成为了人类里最强的人，他毁灭了所有敢对人类有半点不轧心思的外星文明，斩草除根，一个不留。但想不到的是，到最后人类竟然厌恶他血腥太重，架空了他的一切！”

“这就是你的过去吗？”Saber觉得眼前的罗喉跟自己实在太像了，两者都是为拯救人民挺身而出，一样地为人民去征战，到最后却被人民所抛弃。难怪先前他说与自己同病相怜，想得出神间，忽觉得寒气逼人，这寒气将她从思绪中带回了现实，那是archer的视线！

archer坐在一边悠然地喝着酒，他那双深红色的眸子，不知何时此刻却在细细地打量起她来。不说话，光从他的目光里也看不出他有什么意图，但那目光中却带着轻挑的味道，仿佛蛇爬上身体一般，让saber感受到了屈辱和不快：“……archer，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啊，我只是在欣赏你思考的表情而已。”黄金archer的微笑意外的温柔，但又让人感到无比恐惧；“你刚才的样子呢，就仿佛是在卧榻上初次被人糟蹋的处女般的表情，我喜欢。”

“你……”这对于saber而言这是不可原谅的愚弄，刚刚还沉浸于罗喉的故事中的她毫不犹豫地站起来，手中无形的‘圣剑’握在手中，看着archer，脸上充满了不可遏止的愤怒。

但在下一秒，两人同时都变了脸色，片刻后，爱丽丝菲尔和韦伯两人也察觉到了周围空气的异样。虽然看不见，但肌肤能感觉到非常浓重的杀意。青子则是将手中的杯子放在了地面上，双手环抱着，眼神中流转着笑意，似乎是对眼下这个状况并不在意呢。

一个接着又是一个，苍白的容貌如同花儿绽放般出现在中庭。那苍白是冰冷干枯的骨骼的颜色，骷髅面具加上黑色的袍子，无人的中庭渐渐被这怪异的团体包围。

是assassin！！而且数量还绝对不少，随便一看，这assassin的数量至少都有数十个。

众人的身体顿时就紧绷了起来，而爱丽丝和韦伯此时则是已经走到了汽车人和伊斯坎达尔的身边。经过仓库街一役，所有的主人几乎都知道了参与了这次的圣杯战争的有很多名assassin，可是现在这个数量实在多得有些不正常。

他们都戴面具穿黑袍，体格也各有不同，有巨汉，也有消瘦型，有孩子般的矮个子，还有女人的身形。如果仅仅只是几人的话，在Saber等人强力英灵眼内根本就不足为据。但是数量高达数十个，就有些麻烦了，即使对方没有能力杀掉从者，但是如果只攻击在场从者的主人，后果不堪设想，毕竟即便assassin再弱，但也是英灵，普通的魔术师根本就不可能是英灵的对手。

“……这是你搞的鬼么？Avenger。”伊斯坎达尔微微瞄了瞄周围那几个虎视眈眈的assassin，随即对着罗喉说道。

罗喉脖然大怒：“时辰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材！”言峰绮礼可不敢打扰自己，毕竟罗喉不是他的从者，一个不快捏死他易如反掌，这个世界唯一敢惹怒的罗喉，也只有握有令咒的远坂时辰了。

罗喉身为军人绝对不会抛弃自己袍泽，然而此刻时臣的行为却使得他对其愈发不满。这宴虽然是由伊斯坎达尔发起，但后面提供酒菜的却是他，严格点来说就是他与伊斯坎达尔两手联合举办这场宴会，远坂时辰却在这场酒会里作乱，不是明摆着以下克上，将他的脸面置于何处？

眼见敌人渐渐逼近，韦伯发出近乎惨叫的叹息声，他完全无法理解，这完全超过了圣杯战争的规则限制：“怎么回事啊？assassin怎么就能一个接着一个的跑出来啊？从者不是每个职阶只能有一个人的吗！？”

看见了作为猎物的韦伯的狼狈相，assassin们不禁邪笑了起来：“你说的没错，我们是以整体为个体的servant，我们是分裂的个体，是一群，同时也是一个从者，我们是其中的个体，也是整体的一个影子而已。”

韦伯魔术修为虽然三流，见识却是一流：“多重人格的英灵拥有的全部‘自我’都实体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