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之夜之复仇者 第一百三十六章：胜者死，败者生！

PS:各位书友，Zero篇算是结束了，接下来我的构思是到‘Fate/Apocrypha’里会一下贞德和齐格，但是我另一本小说《拳皇之纵横天下》的书友催我很久了，我得赶过去将它完结掉，所以这书要暂时一段时间了，在这里我说声对不起了。

“啊……”言峰绮礼睁开眼睛坐了起来，发现四周的民政大楼已成一片废墟，到处都是烈火焚烧的痕迹，迎面而来一股让窒息的热气，接着闻到的是燃烧着人类脂肪的气味。睁开眼睛环顾四周，眼前的熊熊烈焰仿佛在炙烤着天空，伸手摸一下旁边石头传来阵阵的炙痛，自己还会活着。

“我没有死，这是怎么回事？是谁救了我？”言峰绮礼这方发觉自己还生存于世，然而到底会有谁救了自己？战斗中所剩下的主人就只有卫宫切嗣，但是他们两人都被罗喉所擒，他也断无可能有生机的，对于这个问题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你真是个麻烦的男人。把你从瓦砾下面挖出来可费了我不少劲啊。”

此时吉尔伽美什的声音传过来，言峰绮礼循声望去只见全身上下不着一缕地坐一块石板上，拥有完美黄金比例的身体已经不再是作为从者时期的灵体，而是一具真正的肉身，就算站在灼热地狱的正中，王者身上散发出的威严也使得四周的火焰不敢近身。

吉尔伽美什大大方方地袒露着如同雕像般的身体，同时不耐烦地嗤笑道：“居然把那样的东西当作愿望机争个你死我活，这次余兴节目还真是让人无可奈何。但这样也不坏……”摸了摸自己意外获得的新肉身，他感到非常满足。

“吉尔伽美什……发生什么事了？”绮礼努力运转茫然的大脑思索起来，企图把握整个事件的经过,最后的记忆是会馆的地下停车场内，自己被罗喉悬吊在空，被他从身体内强行提聚抽出微量铁元素，不管怎么想也应该是当即毙命才对。他撕开胸口的衣服检察应该已经被击穿的地方。忽然，眼前浮现出了黑泥的印象。

是错觉？胸口没有伤痕，言峰绮礼将手按在心脏上方试试：“……你为我进行了治疗吗？吉尔伽美什。”

“这个嘛。你看起来确实是死了，但你与我有契约相连。我被那堆烂泥吞了下去，不知为什么又被吐了出来，还有拥有现世的肉身，或许你也是因为什么理由又活过来了吧。”

污泥其实就是圣杯里的魔力能源，沿着曾经Archer与其主人相连的魔力供给线路到达了言峰绮礼的肉身，并成为了能代替心脏的生命力供给源。所以绮礼才会复活，也就是说，现在绮礼等于是依靠这些污泥提供的魔力存活着的。

“所有的从者都已消失，就连那个几乎杀败了所有人的Avenger也消失了，现在剩下的只有我。你明白这意思吗？绮礼。得到圣杯的是我们，所以你只要睁大眼睛看着就够了。如果圣杯真的能够实现胜者的愿望，那么眼前的景象——言峰绮礼，正是你所渴求的。”

“这就是……我的，愿望？”吉尔伽美什绮礼的内心，他呆呆地凝视着这幅景象，如果此刻这份能够填补内心空虚的东西可以被称作“满足感”的话：“破灭和叹息……能令我愉快吗？”

望着四下的惨景，绮礼内心从小到大受到的教育告诉他这是错的，但内心里却忍不住‘喜悦’起来，无法克制到达沸点的感情，绮礼绝望地笑了起来：“……哈哈……我算什么？哈哈哈，我算什么？为什么这样扭曲？为什么这样污（和谐）秽？我真的是言峰璃正的后代？哈哈哈哈，不可能！这不可能！这算什么！？难道说我的父亲居然能生出一条狗吗？”

看着言峰绮礼笑到精疲力尽呼吸急（和谐）促却依然捂着肚子，吉尔伽美什用平静的语气发问：“满意了吗？绮礼。”

“不，不够，光这样还不够。”绮礼拭干因为狂笑流出的泪水，摇头道：“确实……我终于在充满了问号的人生中得到了答案。这是个很大的进展。不过，这却不能解决任何问题。我只是跳过了解答问题的过程和方法，直接得到了答案而已。光是这样，你让我去怎么承认，又能承认些什么呢？”

在在发泄完内心的情绪后，言峰绮礼归于平静下来，吉尔伽美什便趁此时向他提问一个困扰很久的问题：“这东西到底是什么？”

“世上所有的，恶……”

“嗯……”就在此时，绮礼发现从跃动的火舌的另一面出现了一个人影，他身上那件风衣已经破烂不堪，沾满了黑色的污迹，神色也变成颓废之极，如同一具行尸走肉般，他来到言峰绮礼两人前面望了他们一眼，然而却当绮礼就像是透明的一般，若无其事地移开了视线继续四下打量，漫无目的地离开了。那人一边走，一边四处寻找不时翻开废墟，很明显他在寻找着什么，为了找那东西甚至不怕葬身火海。

“卫宫切嗣？……我们离开吧！”言峰绮礼突然对这个一直以来渴望已久的男人失去兴趣，甚至对他还产生一股厌恶觉。

………………

“找到了，终于找到了，活着的……”在火场里寻找许久，不知翻出多少尸体的卫宫切嗣终于给他找一个十岁左右还活着的小男孩，小男孩气弱游丝伤得非常之重，稍微搬运一下就有可能要掉他的命，为了救他，卫宫切嗣毫不犹豫地将体内一直保存的‘遥远的理想乡’逼出，并且与魔术强行注入其体内。

在‘遥远的理想乡’的能力下，小男孩的小命终于保住了，他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但随即又昏迷了过去，这已经足够了，他的性命保住了，卫宫切嗣露出了他人生之中最开心的笑容。

“切嗣……”

然而此时，忽然有一把甜美的女声传过来，卫宫切嗣心神剧震，因为这把声音的主人实在太熟悉了，而她却不可能存活下来的，可是他内心却又抱着万分的希望，缓缓回首来，一具不着寸缕的宛如维纳斯的美丽胴体正站在他身后不远处。

“爱丽……”卫宫切嗣完全没法说出话来，这具近乎维纳斯那样完美的胴体，他在这九年里不知享用了多少次，她甚至还为自己诞下最可爱的女儿，没错，她就是卫宫切员一生最爱的女人：爱丽丝菲尔·冯·爱因兹贝伦！

但是卫宫切嗣却又觉得此女不是爱丽丝，因为她的眼神完全没有爱丽丝的柔情，在她眼里充满的怨恨、锋利、蔑视，甚至让人觉得她有着凌驾在苍生之上的智慧，卫宫切嗣沉着地问道：“你是谁？”

女人冷笑数声：“我是谁，我就是爱丽丝菲尔，你的妻子，被你背叛，被你亲手杀害的爱丽丝菲尔·冯·爱因兹贝伦！”

“你不是，你到底是什么怪物！”

“确实！”那个‘爱丽丝’眼神突然一寒，一股无形杀气席卷天地、摄人心神，就连卫宫切嗣这种冷血无情的杀手也觉得到前所未有恐惧；“在你将我掐死哪一刻起，在你杀死我们的女儿那一刻起，我就已经死了……死了，现在你眼前的只是从地狱里爬回来复仇的恶鬼！”

随着‘爱丽丝’语气越尖锐，四周的杀气更加之强烈，甚至异象怎生，卫宫切惊觉大地的重力似乎减弱了，一些细小的沙石块竟然无端自起漂浮在空中，以他们为圆心二十米的范围内竟像是太空中。

卫宫切嗣失声道：“你是大‘圣杯’？不然你不会知道我在幻境中的景象的……”

“你猜错了，你还是不敢面对我吗？”‘爱丽丝’瞳孔放大，一股无形精神念力一下子掐住卫宫切嗣的脖子强行将其提至空中；“我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是怎么会回事，你向路西尔要回的宝具确实保全了我的肉身，然而‘圣杯’现形，我的灵魂也随之被圣杯吸走，在‘圣杯’里面我看到你背叛了我，杀死了我们的女儿的，那时我恨透你了，我可以为你牺牲一切，甚至性命也在所不愿，但我没法原谅杀死我的女儿，卫宫切嗣！”

“我不停地在‘圣杯’里诅骂，痛恨，但是‘圣杯’已经成变形了，我是它核心组成部分根本离不开它，幸好你用令咒让Saber破坏了‘圣杯’使得我脱出，巧好此是Avenger的宝具‘贾维斯’正与‘圣杯’在作激烈的精神战争，贾维斯真的很历害，竟然以一人之力力敌六十亿的恶念，并且占据上风将它们驳得哑口无言，然而它始终都是英灵之物，面对源头的‘圣杯’也是不能全胜，最后它还被‘圣杯’消灭了重要的意识部分，随着污泥与我一同淋在我的肉身之上，本来就是空壳的肉身很容易就融纳了我与‘贾维斯’！”

“你现在看到的是我，在污泥里的庞大的魔力下产生的奇迹，是我与英灵‘贾维斯’融合的而复活的‘爱丽丝’，不，应该说是我吸收了‘贾维斯’才对，我吸收了‘贾维斯’的知识、能力、阅历、记忆和‘钢铁军团’使用权限，这些东西让我的人生视野开阔起来，让我明白以前的自己是那么的愚蠢，是那么的无知与白痴，竟然为了别人不相干的夙愿，牺牲自己的性命，还有女儿！”

“……啊哇……你是与英灵融合后的新人格……”咽喉被精神念力掐住，卫宫切嗣呼吸极度困难，但并不妨碍他从得‘爱丽丝’的话里并事情理清楚，眼前的‘爱丽丝’是种种巧合下，在‘圣杯’的魔力下产生的奇迹而复活，但是她已经被‘圣杯’里的恶意黑化了，对自己在幻境中杀她母女一事抱有极大怨恨，眼前此女应该叫‘黑爱丽丝’才对。

“明白就好，明白自己的罪行，哪么你就去死吧！”黑爱丽丝额前青筋暴起，一股更强大的精神念力散发而出，竟然将卫宫切嗣身上的衣物分解，由大到小，一直分解至原子……

“忘了告诉你，在得贾维斯庞大的知识后，我的脑域也随之被开发，与Avenger一样拥有了超能力，但我的能力是‘心电感应’与‘意念控物’，前者能让所有人在我面前毫无秘密，后者是一种强大物质控制能力，能从微观世界控制任何物体，甚至可以你将分解成原子，有超能力我就能保护女儿，先杀了你，然后再去杀光爱因兹贝伦家所有人，所有人……”

“爱丽……对不起……是我辜负了你，你要杀我，我不恨你，但你一定要救我们的女儿……”卫宫切嗣看着身上的衣物分解大半，眼看就要到自己的肉身了，内心却是一片平静，为了争夺这个可笑的‘圣杯’，牺牲的人实在太多了，他的心早已经累了，现在心中唯一牵挂的只有女儿和对妻子亏欠。

“女儿、丈夫……”黑爱丽丝心神为之一挫，严重黑化的精神中闪过昔日与卫宫切嗣恩爱情景，那一份暖意让她的杀气缓缓地消散，慢慢地撤回去了精神念力；“哼，你已经被‘圣杯’诅咒了也活不了多久，今日就看在你给了我一个可爱的女儿份上，放过你一马，好好去寻找解咒之法吧，不然，你活不过五年……”

“爱丽丝，咳咳……”卫宫切嗣从空中跌落回到地面，望着这个再非昔日爱妻的女子说道；“以后你打算怎么办？”

“哈哈，怎么办？当然是去将爱因兹贝伦家族，……杀个片甲不留……”爱丽丝打了一指响，在她的身后竟然浮一片赤红之色，赫然正是Avenger的最强宝具‘钢铁军团’，在红光之中飞出一套‘Mark10’的钢铁战衣，飞到爱丽丝的身边将她那具维纳斯般的胴体包裹住，然后一飞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