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之夜之复仇者 第一百三十三章：失败

民政大楼，地下停车场！

卫宫切嗣与言峰绮礼之间战斗从无间断过，他们远坂时臣身亡后便再次拉开战火，在停车场里打得惊天动地，子弹，黑键在小小的停车内到处破坏，而是T-X贾维斯则静立在远坂时臣尸身前一动不动，如同失去动力的残骸般。

激烈战斗中言峰绮礼渐感有些力不从心，再加先前为了骗得远坂时臣的信任，故意挨了卫宫切嗣一记‘起源弹’使得自己全身魔术回路暴走，在远坂时臣完全放松后偷偷地拿出从吉尔伽美什处要来小半仙草服下，成为英灵之物的仙草已没长生不死的能力，却拥有极快治愈能力，但是所剩下的仙草早已不多，分给言峰绮礼的分量极其有限，所以造成他未能完全百分百的恢复，在战斗这个缺点很快就暴露出来。

而卫宫切嗣方面则比言峰绮礼好不少，他拥有Saber的最强宝具‘遥远的理想乡’，亚瑟王传说的常眠之地，冠以妖精乡之名的剑鞘，那位王曾经梦见的，已经无法到达的理想乡。其宝具的能力是不死性，具有治愈持有者的伤势，停止老化的能力，消耗saber的魔力量很少，少到saber没察觉自己的魔力流进剑鞘。

同时只要释放其真名，就能达到魔法领域，所有的物理干扰、平行世界的干扰、这些前往多次元（六次元）的通信信号全部都被shutout。为这个世界上所知的最强守护，连五大魔法也无法触及。

卫宫切嗣不是剑鞘的真正主人，无法释放真名，但是剑鞘的不死能力足以让他在战斗中立于不败之地，在体术上，猎杀术上他确实远逊色于言峰绮礼，数次被言峰绮礼重创，但他就是靠着这把剑鞘的能力，一次又一次地站重新起来再战，一步一步地拖垮了言峰绮礼伤残之躯，胜利离他越来越近了。

然而就在此时，停车场内突然刮起一股狂风，劲力之强就连周围的停放的汽车也给掀翻倒地，卫宫切嗣与言峰绮礼不得不停手躲避，而一直静立不动的T-X此时有了动作，它向着前方空间行礼；“元帅！”

空间撕裂，罗喉那道霸气身影跨进停车场内，冷眼扫视卫宫切嗣与言峰绮礼两人，一股有如实质的杀气席卷而至，迫得两人连连倒退不止，相互对视一眼皆明白此刻两人皆知不再是撕杀的时候，眼前的从者才是致命的危机。

罗喉说道：“很好，绮礼，你让我惊讶了，接下来的你有觉悟了吗？”

言峰绮礼脸上抽搐一下并没有说话，阴沉少言的他此刻依然没有半点表情，或者来说他对生命根本不看重，反而有点想看一下罗喉到底是何等愤怒，会用何等残酷的手段拆磨自己，这真是一种值得期待的事情。

卫宫切嗣则是在心里盘算着，罗喉已经失去了主人，就算他有‘单独行动’技能估计也撑不了多久，那么自己只要拖下去就会有胜算，然而以魔术师能与英灵战斗多久，他不知道，但他知道必须活下去，这是为了一切的牺牲有价值。

罗喉微微冷笑右手轻扬，两人便全身的骨架就像活活被拆下来一般，一股有如千刀凌迟万蚁噬的痛楚吞食他们，这种痛苦根本无法用人类的语言可形容，如果非要用一个字语形容，那么只要‘地狱’。

然而就在此时，停车场的天花板突然破裂一股漆黑色且散发着恶臭的污泥倒下，卫宫切嗣首当其冲被污泥覆盖住，而言峰绮礼则被一股无形力量摄走躲过一劫，但是救他的人却罗喉，接下结果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

罗喉看着地上流淌的污泥，脸上充满烦恶的神情；“这是什么东西？”

“是从‘圣杯’里溢出来的东西，可能是传说中圣者的鲜血，不过我在里面探测到里面具有庞大的魔力！”贾维斯将探测到结果告之罗喉，拥有高达数以百亿个分裂程序的它，在这个世界通信完全没有距离一说；“另外这东西具有生物脑电波，用人类言语来形容即是灵魂！”

罗喉想了一下说道：“灵魂？不奇怪，死去的从者的灵魂不是会被它吸收吗？”

贾维斯不认同说道：“不像是从者的灵魂，里面脑电波种类数目很多，高达60多亿的！”

“60亿多个灵魂？”罗喉也不明所以，转向跌坐在地上言峰绮礼问道；“你知道，怎么会回事？圣杯战争不是说只进行了四届吗？就算能聚累上届的残留力量，估计也没办法这么多吧！”

言峰绮礼自知死劫难逃，也不作反抗只是静静地说道：“我不知道！”

“哼！哪你知道什么，就知道如何背叛是吗？”罗喉冷冷一笑，右手一扬使用‘电磁力’将言峰绮礼隔空提到空中；“说吧，Archer的主人，说出一个让我能给你一个痛快的死法的理由！”

“……”言峰绮礼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望着罗喉的双眼，良久才说道；“远坂时臣身死，导致对凛失信，你难道没有半点愤怒吗？”

“哈哈……难道你背叛我就是为了这个无聊的理由，就是想看一下我愤怒生气的样子吗？”

言峰绮礼首度露出笑容：“没错，还有你失败痛苦的样子，被背叛错愕样子！”

“哈，恐怕要你失望了。现在我已经杀掉大部从者，Berserker估计也已经死在Saber手上了，即使远坂时臣身亡，拥有‘单独行动’的我不靠魔术师也能够支撑到取得圣杯，何况我还有一样宝具……”

言峰绮礼不甘说道：“那对凛失信呢？”

“嘿嘿，这个还不容易吗？我克隆一个远坂时臣不就行了，一样的血型，一样的相貌，一样的记忆，试问一下这是真人有什么区别！”

言峰绮礼垂头丧气地说道：“没区别！想不到我精心谋划一切就这样失败了！其实我早应该想到这结果了，拥有一颗蔑视一切生命的心，只会遵从弱肉强食的你又怎会这种小事而生气呢，背叛像你这样堪比恶魔的人，真是一件蠢事！

只不过，一直空虚，不知生命存在的意义为何物的我，活在这个世上一直劳碌碌听从着道德，规范而活，过着苦行僧的一样生活，获得无数的成就都无法满足，直到那晚你跟我说一翻话后，我恍然大悟，我才明白应该去寻找属于自己愉悦……”

“所以这一切是我造成的？”罗喉真有点日了狗的感觉，想不到自己那晚是探知一下言峰绮礼的底细，没想到反而让他变成这样子；“哪你找到到了吗？”

“哪还没有，或许死在你手上也是一件不错的事！”

“哪么成就你！”

罗喉急催电磁力一下子将言峰身体内的微铁元素凝结成形，然后再冲击心脏破腔而出，言峰绮礼脸上没有任何痛苦而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捉摸笑意，罗喉如败絮般将他抛投进地上那滩污泥里去；“这个世上最难测的是人心，一点也没说错！”

贾维斯走过来说道：“元帅，远坂时臣的DNA基因收集完毕，随时可以进行克隆培育！另外那个卫宫切嗣只是陷入昏迷，这些污泥看似有很强腐食性，但是似乎杀不了人！”

“好，我们先回去会一下Saber先，这个卫宫切嗣暂时放过一马，现在杀了，到时要让Saber存在就要花上不少的麻烦功夫。”罗喉精神力一摄，前方的空间电磁力急速聚集在空间上划出一道隙缝出来，两人正欲跨步走进去。

就在此时，停车场上的天花板突然被轰出一个巨洞，间桐雁夜那绿巨人破墙而来，然后发出一声巨吼震得整栋建筑不由在摇晃，罗喉不由停下脚步来；“我犯的错误还真是很多啊！间桐雁夜，你真的让我很难诉说现在的心情啊！”

然而却没有发生他想像的战斗，间桐雁夜在看到地上的远坂时臣尸体后，如同一尊雕塑般再无其他动作，一切的事物都置知不理完全无视了罗喉的存在，缓缓走向远坂时臣的尸体而去，并且在行走过程中缓缓变成普通人形状。

“你为什么就这样死了，你死了，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你为什么要死在其他人手里啊！为什么啊！”间桐雁夜在错伤远坂葵之后，他早已经陷入精神错乱之中，要不是有这个杀死远坂时臣信念在，估计早就在突变基因的狂暴中疯掉了，现在发现自己一直在追杀的目标被人杀死了，人生目标顿失，一时间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怒火随即消去。

“为什么，Berserker也死了。”失态中间桐雁夜忽然右手一痛，低头一看手上的令咒缓缓清失掉，这是代明他的从者已经身亡了，顿时如遭雷击；“Berserker死了，再也没人为我拿起‘圣杯’了，我失去了‘圣杯’，我失去了拯救小樱的希望，啊啊……”说罢，他再次陷入暴走之中，疯狂地漫无目的破坏一切。

“走吧，这样的可怜人，没有资格成为我的对手，虽然很成功变异，却还是很大的缺陷，真是一件失败品啊！”看到疯了的间桐雁夜，罗喉顿失趣味领着贾维斯走进了裂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