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之夜之复仇者 第一百二十二章：战前（下）

Ruler被召唤的情况粗略分为两种：其一是该次圣杯战争的形式非常特殊，结果为未知数，也就是圣杯判断出需要Ruler的情况；其二是圣杯战争的影响有可能令世界出现歪曲的情况，世界为了避免而强行添加进去的职阶，而且在死前无愿望的英雄才具备成为ruler的条件。

此职阶拥有多项特权：能把Assassin的“气息屏蔽”无效化的搜敌能力，搜索极限为半径十公里；掌握从者真名的技能“真名识破”，并且可以对各个从者各自行使两次令咒，也可以将令咒转移给其他人，所以一旦圣杯战争中出这样的从者，必是各方欲拉拢的对象。

然而路西尔并不是真正Ruler，他是被盖亚强行塞到人间的从者，只是一个备胎Ruler，只有在世界真正出现被圣杯扭曲的危机时，他才能拥有Ruler真正的权利，这次冬木圣杯战争确实有不稳定的因素，但他们尚未有半点作出影响世界的事情，所以路西尔就只能以冒版Berserker的职阶而存在。

青子虽然贵为魔法使，但是英灵却是一种绝对神秘的存在，无论她的魔力多么浑厚也不能支持一个从者现世所需的庞大魔力，她只是被盖亚选择让路西尔现世的凭依而已，要不然没有大圣杯怎么召唤到英灵呢？

不过，青子贵为第五魔法使拥有通往‘根源之涡’的方法，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渐渐明白过来，只是明白过来，她也不会改变主意格守中立，因为路西尔已经不可能成为Ruler了，因为他有了愿望和牵挂，盖亚把他塞给青子做从者，便是冲着他是外星人这一点，在地球上没有愿望接近成为Ruler的条件：死前无愿望的英雄！

可谁也想不到，罗喉竟然是路西尔的灭族仇人，这一份未来的仇恨竟然让路西尔一下子丧失资格，既然丧失了资格，青子也懒得管了，其实圣杯落在路西尔手上未尚不是一件好事，因为他是要拯救远在以光年为单位的M77星云中一个星球，与地球世界压根半点关系也没有，这样一来岂不是同样保护了世界。

在得到青子的支持后，路西尔满是感激地向她行了一个故乡的礼，然后从‘幻之武装’里拿出一件华丽的飞行宝具，以惊人的高速飞向圣杯战争最后的战场，冬木市新建住宅区的方向。

一路上他启动了Ruler的职阶权限，用特有‘搜敌能力’搜索极限为半径十公里的地方，在世界未确实‘圣杯战争’真的会出现危害世界的事情时，他也只有这个权限能用了，这也是他在不明白自己责任时，可以感应到Lancer退场的原因。

在权限搜索之下，他发明Archer和Rider的气息在未远川的拱型大桥上相遇，两者的气息非常平和，似乎并没有开战的意思，路西尔心里一喜看来Archer的这狂妄的家伙也是以Avenger以优先解决对手，这样是一件好事。

“怎么事，他们两个不见了？”然而不知发了什么事情，两者气息突然完全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这个世界里跟没有这两人存在一般，路西尔震惊不已连忙加强搜索能力，但什么也没有发现。

“难道是Rider动用了宝具，记得他曾经说过他的最强宝具是固有结界，他们到底是商议在计谋，还是在决战呢？”如果事实如路西尔猜想的那样，Archer被Rider拖进了‘固有结界’里面，无论他们在里面做什么都无人阻止，毕竟那是最接近魔法的魔术，路西尔只好将他们放到一边去：“算了，还是赶过去和Saber会合为先。”

…………

战马狂奔，成为英灵的战马其速度绝对不亚于现实世界人类的高级跑车，伊斯坎达尔带着韦伯不消片刻就来到拱形大桥处，由于‘圣杯战争’期间发生了太多的不可思议事情，连日来的不明物体大爆炸，地震，陨石撞击，再加上魔术协会和圣堂教会刻意安排，夜晚之下再也没人敢出门，再无人走到郊外散步。

一到夜晚，繁华冬木市就如同死寂一般，在这种情况下伊斯坎达尔更加肆无忌旦策马狂奔，而且这种狂奔的感觉非常之爽，在他生前很少敢这样狂奔战马，因为马的耐力远逊色于人类，为了让骑兵有足够的冲够力，一般情况下马是不能骑的，只能下马牵着走，如果谁敢乱骑马再狂奔绝对军法处置。

然而眼下这匹战马却不同，它是追顺自己的英灵之物，它不但拥有超快的速度，更加不会像凡马那样出现力不从心的情况，所以他可纵情地狂，尽情地跑，但是很快就有碍事的东西打扰了它。

“rider，那是……”

伊斯坎达尔朝着韦伯所指的方向看去，在距离此处百米的地方上，正伫立着一道通体金光，灿然生辉的高傲身影。韦伯和伊斯坎达尔一眼认出来人是谁：从者职阶为archer的：英雄王吉尔伽美什！昨晚他虽然被间桐雁夜重创濒死，可是却及时被言峰绮礼用令咒救走，再用上他不死之药仙草立刻又恢复过来，受了如此大辱的他，这一次绝对要讨回来。

“害怕吗，小主人？”伊斯坎达尔察觉到了韦伯的颤抖，轻轻地问道。

韦伯并没有虚张声势，而是老实地点了点头，说道：“嗯，害怕，很害怕呢，或者说，这就是你所谓的欢欣雀跃吗？”

“没错！！敌人越是强大，渴望畅饮胜利美酒的心情就越是无比的激昂。哼哼，你也变得机灵了呢。”伊斯坎达尔驾着战车缓缓靠近了金闪闪，最早的英雄王和传说中的征服王，两人在桥上狭路相逢，退无可退、避无可避。

“小主人，你先在这里等着。”伊斯坎达尔缓缓从战车上走下来，朝着金闪闪的位置走去，而金闪闪也像是事先约好了一般，傲然近身而来：“呐，金闪闪，说到宣言的话，在之前的酒宴上我们还有一项约定吧。”

吉尔伽美什冷眼扫视伊斯坎达尔：“你是指你我只能兵戟相见的结论吗？”

“有酒吗？当然不是指你宝库里的酒。”伊斯坎达尔顿了顿，接着催促说道：“我的小主人的钱包得了肝硬化，这几日下来我都只能喝那些次酒解渴，真是馋死我了，金闪闪你收集天下所有宝具，相信你有很多钱，而且也不会亏待自己的。”

“真不愧是征服之王，对别人的东西看得这么紧。”金闪闪从自己的财宝库之中拿出了他在人类世界里买到的最贵的红酒，分别倒进了两个酒杯里，两个王就像抱拳示意的拳击手一样，庄严地举杯相碰。

“嗯，不错！金闪闪果然不会亏待自己，这酒比Avenger的酒虽逊色不少，但也是在我生前绝对喝不到的好酒。巴比伦的英雄王啊，请允许朕提最后一个问题，作为宴会的结束。”

吉尔伽美什饶有兴趣说道：“准奏，你说吧。”

伊斯坎达尔虽然一本正经地举着酒杯，但眼神中却流露出顽童般的稚气，说道：“打个比方，我的最强宝具‘王之军势’是一支万人的军队，如果用你的王之财宝作为武装的话，绝对会成为一支无敌之师，这绝对连宇宙的尽头也能够征服！”

“嗯，所以呢？”

“我再问一次，要不要和我结盟？”金闪闪仿佛听到了天下最好笑的笑话一般，放声大笑起来，说道：“很遗憾，我并不需要第二个朋友。吾友古往今来都只有他一个人。而且，这个世间也不需要两个王。”

“孤高的王道吗？你那坚定的生存方式，就由朕来斗胆挑战吧！”

可是吉尔伽美什却是语音一转：“但是后面却有一个蔑视我们的家伙存在，而且还强得很离谱，我不介意与你联手消灭掉他，你的提意我不是不能不接受，接当然在此之前，你虽得证明自己的军团有这个资格，匹配得起我的财宝！”

“哪么就来吧！”伊斯坎达尔会心一笑，两位王者将最后的美酒一饮而尽，丢掉了酒杯，转身就走再没有再次回头，各自径直走回了桥头。

伊斯坎达尔脸上露出了精悍的微笑，跨上了自己的战车，拔出腰间的佩剑：“集结吧，朕的同胞！今宵，吾等的勇姿将留下最强的传说！”

热砂之风如同呼应王的呼唤一般，吹散河面的雾气涌上大桥。由时空彼方聚拢而来，曾与王分享着同一梦境的精灵们的思念正在凯尔特长剑下集聚成形。无尽的苍天，在暑气下朦胧不清的地平线。放眼望去，任谁都会为其摄去心魄。勇者们渴求战场的心像穿越了时空，侵蚀了现实，将无人的大桥化为了旋风肆虐的大平原。

紧接着，一骑骑的英灵开始策马奔赴决战的舞台，金光闪闪的骑兵精锐，昔日一度与征服王结下的主仆羁绊，甚至跨越了现世与幽世的隔绝。他们的战场被升华为永恒，无须选择具现的场所，只要征服王再次高举霸道之旗，臣子们就将随他奔赴天涯海角。

“敌人是万夫莫敌的英雄王——作为对手毫无怨言！战士们，向最古老的英灵展示吾等的霸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