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之夜之复仇者 第一百一十章：意义

“你明白什么啊？照理讲你与他见面不过几次，倒是感情很好似的。”韦伯对伊斯坎达尔这话十分之好奇，一边将自己套进睡袋里，一边向他问道。

“谈不上感情很好，只是有一些事我能明白他而己，他并没是轻视我们，相反他很尊重我们这些从者。”

韦伯忍不住吐嘈：“像他那样见面就骂你们是土包子，文盲，各种鄙视侮辱人的话，跟那个Archer有得一比，两者的差距就是不说脏话而已。”

“不，他跟Archer是有区别的，Archer是那种妄自尊大，目中无人的自恋狂；而Avenger则是骄傲，确实有无视我们的本钱，也有着足以无视的一切能力，他也做到了，他也展示了！

而Archer到目前为止，他也不过人类最古老的王：美索不达米亚地区苏美尔王朝的都市国家乌鲁克的第五任国王，人类最古老的史诗《吉尔伽美什史诗》的主人公，最古老的“英雄王”，虽然这个名号确实可以他自大和自恋，但他并没有展示压倒一切的实力。”

“Archer是吉尔伽美什！人类最自古的王，传说中在天地合而为一的时候，收藏天下所有宝物，难怪他会拥有那么多宝具原型！”韦伯对于Archer真正的身份大为吃一惊，不过也如同伊斯坎达乐所说的那样，Archer则没有展示出压倒一切实力，他没有将他多放在心上；“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怎么从没有跟我说过啊！”

“哦，是在那晚跟他们聚餐时发现的，至于不跟你说，我觉得跟你说了也没有多大差别吧！”

“你……可恶……”韦伯气得七窍冒烟，对面从者的真名这么重要的情报居然跟自己说不说也一样，真是气煞我也啊！

不过，随即又泄气了，伊斯坎达尔说得没错，就自己这种三流魔术师，要实力没实力，要计谋没计谋，知道了还真帮不上忙，只得叹息道；“好吧！你说得没错，我还真帮不上你，一个连魔力都没法给从者提供的主人，你一定很不满意吧！”

“没有啊！我对你很满意啊！你不要太放在心上了！”

韦伯在睡袋里缩了一下：“是吗？昨晚你在最后关头都没有使用杀手锏，除了它的功能局限外，还有就是它十分之消耗魔力吧！你在受伤的情况下使用，估计会是平常消耗的几倍吧！在平时我没发现一点魔力流逝，就算是使用战车时也不曾有过，是你用自己贮藏的魔力顶上去的吧！”

“那是因为……”这次伊斯坎达尔没有干脆了，吱唔地说道：“我要是让你负担我全开的魔力作战，你的生命会有危险，我可不是Berserker啊！”

韦伯平静地说道：“那我也不会有怨言的，这是我挑起的战争，不让我流血，不让我有所牺牲，那即使取得了胜利也没有任何意义，就像昨晚一样我连帮你一点忙都做不到，只能建议你逃跑，只能看着你受伤被杀。”

“放心啦！Avenger不会杀我们的，至少在昨晚不会，我明白他真正想要的一场痛快爽畅的战争，在我们这些从者没有一个可以满足他，他只有让我们联合起来，这样他才有尽兴的一战！”

“我……只是想证明一件事！”伊斯坎达尔的安慰韦伯没有听进去，自顾自说道；“就算是我……就算是我也能亲手赢得什么！”

“可是小子！这可是建立在真有圣杯存在这个前提之下的！我以前也曾为追寻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而战！”

韦伯一愕：“啊……世界尽头之海！”

“没错，我到处宣扬‘让你们看看世界心头之海’的口号，结果许多不假思索地追随在我身后的笨蛋们就这样牺牲了。直到最后，他们依然梦想着我所说的‘世界尽头之海’，当我获得这个时代的知识的时候，我可是很受冲击啊！没想到大地竟然是个封闭的球体，世界对我开了个十分恶劣的玩笑。

不，不，世界没有跟我开玩笑，如同Avenger所说的那样，是我知识太少了，对世界，对事物的认识太少，太少便是愚昧，便是土包子文盲，他取笑我这一点，我真的没有意见了，所以我已经不想为了那种妄想而造成牺牲了，如果真的有圣杯的存在，我也会为了回报你的执着而不惜拼命，但不巧的是，现在我还不能说得太死，因为Avenger太强了。”

“即使如此，即使如此，我……也是你的主人啊！”

“哈哈……小子，你也变得会说话了嘛！你的魔术回路也确实动转得比平时要有气势多了。整个白天都用来休息的话，晚上就又能大战一场了？”

韦伯奇道：“又要大战一场，你难道还想找Avenger的单挑吗？”

“当然不是，Avenger昨晚已经会过了，今晚我想找Saber玩玩吧！”

“按照这个状态，你到晚上能恢复多少实力？”

“最强的宝具‘王之军势’估计只能用一次，它要留到最后用来对付Avenger的，是不能用的。而‘神威车轮’昨晚又被Avenger摧毁了，真是让人头痛啊！”

“啊……”一翻交谈，韦伯也有些累了；“那么Rider为什么要故意找Saber打呢？”

“Saber必须由我来打败才行，这是我身为英灵所要负起的责任，Avenger给她所指的路或许确实是一条救国之路，但她始终是一个小姑娘啊！”

………………

一片血红色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没有任何的重力和事物，只有漂浮在空间中的血红的波流。

间桐雁夜惊讶地望着这个地方，他不明白自己为何来到这里，他只记得刚才在家里与小樱吃完晚餐，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小樱已经不再害怕他了，她明白眼前间桐雁夜就算变成了怪物，也是那个唯一关爱她的叔叔，为此她亲自下厨为间桐雁夜做饭，无比高兴的间桐雁夜忍不住多喝了几杯酒。

“这是梦境吧！记得那个老鬼脏砚说过与从者联系越深，就能看到从者生前的记忆。”拥用不死怪物身体的间桐雁夜很快冷静下来，突变基因除了让他在愤怒中拥有近乎无限的能量外，还大大提升的间桐的智商和精神力，若然换着以前的他绝对要被此景吓破胆的。

果然，在前方不远处出现一个全身笼罩着黑色波流的人影，这个身影他非常熟悉，正是他的从者Berserker，只是这个英灵在召唤的时候，他被脏砚强行在召唤中加入两句咒语从而变成了Berserker，失去了一切理智，只留下战斗的本能，搞到间桐雁夜也不知道他是谁。

“你到底是谁？”

这里是Berserker的记忆梦境，并不是现实中疯狂的Berserker，他记忆中的人格依然保有极高理智，回答道：“我名不值得颂扬，我身不值得艳羡，我为英灵之光照耀下的阴影，光辉传说背后的阴影所孕育的黑暗。”

“啊啊……”突然间间桐雁夜发现Berserker的身影一下在瞳孔中放大，他的脖子被一双强而有力紧紧掐住，他竟然全身的力气消失得无影无踪，就连变身成绿色怪物的能力都消失了，因为这里Berserker的记忆世界，一切唯由他主宰。

“因此，我将憎恶，我将怨恨，我以沉沦黑暗者的叹息为食粮，诅咒一切立于阳光之下的人。”Berserker说着头上所戴的头盔一分为二脱落掉到地上，露出一个正在燃烧着人骷髅头；“而你，将是我的祭品！”

“混账，混账……”随着Berserker话语一空，间桐雁夜的头部发涨欲裂，一股前所未有的危险信号袭身而来，“我怎能死在这里，我怎能成为别人的食粮和祭品，我还要夺得圣杯，拯救小樱，什么从者，什么英灵，什么英雄，你们不过是为了拿圣杯的工具而已。”

随着间桐雁夜一声暴吼，脑海之中再次回想起那一段话；“无需激情，平静心智。勿随愚昧，顺从真知。勿纵情欲，沉静明意。无有灭亡，唯行原力。”一股无法用人类语言无法形容的力量，一下子以无法想像的威力粉碎了整个空间。

“啊……”间桐雁夜一下子从床上扎坐起来，发现四周的环境变成自己房间，看来自己已经从Berserker的记忆世界出来了，窗外已是太阳西沉，原来自己一个午觉睡到了傍晚，又到了战斗的时候了，为了小樱，为了让那个混蛋，今晚他打算再次去猎杀远坂时臣，言峰绮礼让他等得不耐烦了，什么计划，什么时机，这些东西他通通都不想去理，只想着凭着热血和愤怒行事。

就在此时一只用鸟类做的使魔缓缓地飞进他的房间，直接落在他的肩膀上，间桐雁夜伸手过去将它抓在手中，一股信息直接传进他的大脑中，兴奋的他不由自主地将手中使魔捏死：“言峰绮礼，今晚你最好能给我一个满意的计划，不然我直接捏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