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之夜之复仇者 第九十六章：便是朋友

是夜！

圣堂教会内迎来一位不寻常的客人，他一身时钟塔的讲师服装，脸上不再是往昔不可一世的高傲神色，取而代之是一脸沮丧；那道挺拔伟健身体变得萎缩矮小，现在仅仅只坐在轮椅行走，他就是时钟塔的降灵科的一级讲师，阿其波卢德家第九代家主：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其波卢德！

言峰璃正严肃地走到肯尼斯，仔细地打量着他，确认对方亽所有魔术回路已经损坏，一身魔术修为尽消，变成一个比普通人还没用的废人；“肯尼斯先生，你真的决定退出这场‘圣杯战争’吗？你真不打算继续战斗下去吗？放弃圣杯？放弃荣誉？”

肯尼斯充满着沮丧说道：“我不放弃，还能做什么？我已经成为一个废人，再战斗下去只会平白掉丢性命而已。”

“你还有Lancer？他是一位不错的从者！”

“Lancer，哈哈……”肯尼斯放声悲笑，笑声中充满了无尽的悲苦，缓缓地举起右手让言峰璃正观察；“你看，我的令咒已经没有了，我已经不再是主人了。”

言峰璃正看了一下肯尼斯的右手，发现上面原本令咒的地方空空如也，便明白过来：“你用光令咒，放弃了Lancer？”

肯尼斯愤恨地说道：“你错了，我只是将交给了一个想参加这场战争的人，至于他是谁，无可奉告！”

“看来你很在乎这个‘人’，想来她对你很重要吧！”肯尼斯不原说出Lancer的新主人，言峰璃正也不强迫，肯尼斯毕竟是魔术协会的人，纵使是变成了废物也是不容小看他的家族势力，再者自他踏入冬木市开始，肯尼斯的大部分情报已经获息，新接手的Lancer主人大致也能猜到是谁；“也罢，既然肯尼斯先生决意退出今届‘圣杯战争’，我会以见证人的身份保证你生命安全，直至‘圣杯战争’结束！”

肯尼斯仅仅说了一句感激之语：“谢谢……”

“请跟我来吧！”言峰璃正没有计较他的失礼，试想一下曾经高高在上、拥有无限未来的时钟塔一级讲师，为了证明自身的荣誉参加‘圣杯战争’，却不想居然败在一个被魔道所鄙视的偏科魔术师手上，这样的打击任谁也接不受了，于是领着他往圣堂教会内部走去。

路上，肯尼斯突然发问：“先前好像Assassin的主人也放弃的‘圣杯战争’，教会也确认他失去了Assassin，为什么我在之后还能见到Assassin活得好好地的，而且还接连二三地被杀了好几次？”

言峰璃正神色一凛，脚步一顿，随即杀气攀升，但是想深一层现在如同废物的肯尼斯何惧之有，他可是‘八极拳’的达人级别的高手，言峰绮礼还是他带入门下，在拳法的造诣上甚至还胜过绮礼，要说他究竟是怎麼样的怪物的话，可以从那魁武的大山倍达体型略知一二。

“那是Assassin的特殊技能之故，他拥有八十多个分身，Assassin的主人就利用这一特点斯骗了教会，在得知此事后，教会已经取消了对其保护措施，为了作为惩罚他玩弄的教会的价代，我们夺去了他两个令咒，并且以后的‘圣杯战争’中不再为其进行提供任何的保护，现在他已经以主人的身份重新进入战场了。”

“是吗？据说他可是你的儿子：言峰绮礼！神父，晚来得子想来很是疼爱吧！”

触及私隐之秘，言峰璃正脾气再好，也禁不住杀气腾腾地说道：“身为见证人，我绝对会遵守中立性，肯尼斯先生如果不相信大可以调查！”

人在屋檐下，那能不低头，肯尼斯只好低头说道：“我相信言峰神父的为人！”

“谢谢你的信任！”言峰璃正见到肯尼斯服软心里莫名一丝得意，管是什么名门贵族，此刻还不是乖乖地求人，也不再多说快步走在前面。

“听说此次围杀的Caster结果出来了？”肯尼斯望着言峰璃正的背影，问了另一个问题。

“没错，此次击杀Caster的人是Rider的主人，所以这令咒的归属权便是他的！”

“Rider的主人，哪个三流的魔术师？就他那点实力能击杀Caster和他召唤出来的怪兽吗？还不是靠着‘地球的意志’的缘故，这样根本不算是他杀的。”

“不管他是靠什么击杀Caster，教会发布的缴令是击杀Caster，不论用任何手段，Rider的主人有所谓的‘地球意志’相助，也算是他的机缘吧……”

“砰”！

言峰璃正尚未说完，教会内就响了一声枪声，言峰璃正全身一软跌倒在血泊中，他怎么也想不到肯尼斯会在背后暗算自己，而且还使用他最讨厌的现代武器手枪，一时的大意和对自身实力的自信，拥有一身不俗实力他就这样栽在废人一样的肯尼斯手里。

“该死的老家伙，你真以为我是投靠你的吗？我是来干掉你这个监守自盗的老鬼，干掉远坂时臣的情况来源，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肯尼斯移动轮椅来到血泊中言峰璃正身边，确认他的真实死掉后，调转轮椅愤恨地离开；“圣杯只能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任何人都不能拥有，尤其是那个韦伯，我绝对不允许，不允许其他人有半点加强胜算的可能！”

………………

言峰绮礼步伐踉跄地回到冬木教会中，他的身体所受的伤虽经魔力修复，但是仍存在阵阵的极痛，加之大量的魔力消耗让他十分之虚弱，现在的他再无往日之神勇，就算是一个普通人也能轻易打倒他，所以他必须找一个安全的地方休养。

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回到冬木教会，这里冬木‘圣杯战争’的中立安全带，里面还有父亲言峰璃正坐阵，没人敢在这里伤他，言峰绮礼紧张害怕的心情终于得到心安，回想刚才千钧一发的危险情形，真是又刺激又喜悦，他终于找到一些乐趣：背叛，弑师，鲜血！

………………

那时间桐雁夜的拳头在离他面前一寸处停下来，他知道自己的小命存活的关键，就看接下来的话是否能打动这个怪物：“我知道你的目标是杀掉远坂时臣，你对他有着不共戴天之恨，我也同样恨他，恨他肆意将我玩弄，恨肆意地将我视弃子，为了到达目标他牺牲了我的从者，他夺走了我的快乐！”

“他玩弄你，他视你为弃子来到达目的？他夺走你的快乐？”言峰绮礼的说话误打误撞地与间桐樱的遭遇类似，成功地打动了间桐雁夜的心，一想到间桐樱，间桐雁夜内心中仅存那一丝温暖再次燃起，怒火也慢慢下去。

‘扑’，手上劲力松下来，言峰绮礼掉落在地上急忙喘着大气，间桐雁夜冷冷地说道：“说服我，不然你得死在这里！”

一直沉默寡言的言峰绮礼，此刻为了活命发挥出超人口才：“经此一战，你应该明白想杀死远坂时臣，必须先解决他的从者Avenger，Avenger是未来的元帅拥有着近乎‘魔法’存在的科技武器，那一套装甲战衣就是最好证明，能让主人使用的宝具。它的历害，相信你已经领教过了，即使你将它毁掉，Avenger也拿出其他的宝具给时臣使用，想杀他无疑难于登天！”

‘……哪你有什么办法？’间桐雁夜没有否认，若非自己不知哪里得到这一个怪物身体，自己根本连远坂时臣的身边也近不了。

言峰绮礼无奈地说道：“我也没有好办法，远坂时臣的身边有两个A级宝具使魔二十四小时跟随着，就算是暗中下杀手也做不到。”

“你敢骗我！”间桐雁夜暴怒而起，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将其提起来，“你说这么废话，是不是在拖延时间，好让远坂时臣赶来救你。”

言峰绮礼再次呼吸困难，急辩：“不是，我没有这个意思。虽然我现在没办法杀死远坂时臣，但不代表未来没有，只要你为制造机会，制造一个分离远坂时臣与Avenger的机会，我就有把握。相信你，世界上最坚固的堡垒往往是内部突破的……”

“我就暂且相信你这一次，如果你敢骗我，我就杀了你。”间桐雁夜思索一翻，智慧缺缺的他被言峰绮礼所说动，重新将他放下来。

于是，两人便商量一翻日后的行动计划，言峰绮礼则继续潜藏在远坂时臣身边等待机会，而间桐雁夜则要努力为他制造一个杀死远坂时臣的机会，在此之前两人之间，不再进行任何联络和通信，在完成这个目标后便重新是敌人。

…………

立下这一份约定后，言峰绮礼彻头大悟，原来自己是天生一个坏人，只要做坏事才会愉悦，难怪自己之前做这么多‘圣人’之事却得到不半点快乐，原来自己一直没有面对真正的自己，现在明白真正的自己什么人后非常开心。

言峰绮礼走进教堂内，正打算赶向其父的房间汇报情况，谁知走到半路上竟看到言峰璃正倒在血泊之中，他没来由一阵错愕，不知为何他的内心没有半点悲哀，没有半点的伤心，反而是有一种不愤，像是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他人夺走一般。

他走到言峰璃正身边俯身下去察看，发现父亲已经死去多时，并在尸体在旁边发现用鲜血写着的几个字母，言峰绮礼呵呵一笑：“您到死时，仍认为我是一个‘圣人’，真是悲哀啊！”

“你是不是在愤恨自己不能亲手杀掉他啊！”

“又是你！”言峰绮礼猛地一头，那道熟悉的黄金身影映入眼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