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沉思的二人在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中惊醒过来,乔庆南也是一头雾水地望着房门处,仿佛要从里面看穿外面人的模样一般,眼神甚是犀利。
三人在短暂的眼神交流后,由乔庆南开口问话说:“这么晚了,什么人敲门,有事明天再说吧!我们已经歇息了。”
这时外面也没再继续敲门,几秒停顿后,只听一名中年人的声音传进屋来:“朗朗乾坤一片天,夜黑风高不见月。”
闻声的乔庆南和乐久高当下就一愣,唯独胡康不明就里,片刻后,乔庆南才后知后觉地让胡康去开门。
原来,这屋外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从京城“办完事”又折回来的傅力,他要回来灭最后一个口……
而刚才他说的那一句诗是句藏尾诗,意为天月,是十三年前,天月教与朝廷联络的暗号。故而乔庆南和乐久高自然知晓这句诗,胡康那会没有在教,所以刚才一无所知。
但是这句暗号在十三年前屠杀案后,为了掩人耳目,已经被废弃不用了,为何这时傅力会用在此呢?知道内情的二人一时也觉得事情肯定不简单了,都焦急地注视着门闩处,等待着答案。
门刚一打开,胡康就认出来人了,刚想开口回禀师傅,却在乐久高的示意下听住了。在傅力进屋后,他就立刻关上了房门。
乔庆南这时狐疑的打量着傅力,仿佛他犯了什么错似的。而傅力自然也不会不识趣,在短暂的沉默后,就开口说:“小侯爷,乔军师,这次我来得实在匆忙,因为上次你们交代的事情我已经办得差不多了,眼下就还剩一个参与者尚且活在人世间了,我这次赶回来就是为了他而来。不然也不会出此下策,说了那禁锢了十多年的暗语啊!”
乔庆南也不会过度难为这个现在还有利用价值的教主,所以在简单的摆脸色后,就一改怒颜地说:“罢了!现在屋里没有外人,也就不去追究你破约之责了,只是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你可能做到吗?”
傅力极力附和回答:“做得到,做得到,傅某一定会记住的!”其实心里已经将对方骂了不知道几次……
在短暂的寒暄后,乐久高便疑惑地问:“傅教主说上次交代的事已经办得差不多了,是何意;急忙赶来这里,说是为了最后一个知情者,那这个人又是谁呢?”
乐久高所问也正是乔庆南和胡康想知道的,所以,一时间三双眼睛齐刷刷地盯着傅力看。
傅力也不拖沓,张口便说:“我这次回京的几天时间里,已经将曾经参加过那次案件的人悉数全部灭口了,至于方法就不细说了。而还留有最后一个的知情者便是我派来与贵府密切配合行动的陆意风。不知这几日你们与他可有联络过?”
此时的乐久高已经紧张得不能说话了,只说了一声什么,就双目圆瞪地望着乔庆南了。乔庆南见状,便接口回答:“你是说,当年的事情,那小侠陆意风也参与了?怎么可能,那会他才多大。”
傅力这回肯定地回答:“没错,当时案发之时,他的确非常小,只有一十六岁。但办事却一点不必成年人差,所以才会让他参加。”
乔庆南又急不可耐地问着:“如此说来,知情者除了你,真的只有陆意风一人还善存人世吗?”傅力一点头回答:“正是。”
胡康仔细听了他们三人的对话,现在不无担忧地插话说:“那真是无巧不成书了,少侯爷、师傅你们忽略了一点,那陆意风前日被我救回来,今天凌晨已经被你们劝回京城去了。”
说着,又对傅力说道:“现在傅教主已经来到这里,却没碰到他,说明你们错开了,或许他现在已经回到天月上了。要想尽快解决麻烦,还要劳烦傅教主再次快速回天月山。到时候就可以手到擒来了。”
乔庆南听了这番言语,暗自欣喜:我果然没有看错苗子啊,有勇有谋,心思缜密,何愁日后不成大事,哈哈哈……
乐久高也是颇为欣赏得扫了他几眼,仿佛在说:我以后的官路将会更加平坦了!
傅力在得知陆意风凌晨就启程回天月山了,心里便已暗道不好,在简单地思考过程后,就对三人一作揖恭敬地说:“诸位大人,事不宜迟,为了尽快斩草除根,傅某就先行一步了,这就回京城找到他人再作计较。”
乐久高点头回答:“这样最好,那就不耽搁傅教主了,准备准备就赶路吧!”
傅力说声告辞,就要离去。却被乔庆南叫住了,“且慢,这次灭口之事,兹事体大,还望傅教主要把属下口风封死,避免消息泄漏啊!”
傅力斩钉截铁地回答:“乔军师请放心,傅某会做好这一切的。”说完后,又一次同众人道别,就退出屋外,一个蹬步,腾空跃去,不一会儿就消失在夜色里了。
还在屋里的三人各自又抒发了自己的观点,在把乔庆南的事情搞清楚之后。最后话题又重新回到了胡康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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