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过,如果她藏在厕所或者其他的什么地方呢?」
「关于这一点可以向其他女仆求证,从王薰到其他的女孩,可以让她们作证邢思雨是否去过卫生间,如果去过的话只要在去过的厕所调查一下就好了,小刀可是没有办法随便送进下水道的,如果她真的敢藏,就一定能够找到!」
「哦?你就不怕她会将小刀扔到什么地方?」
「可以啊,要扔掉小刀,首先必须要保证她是独自一人的状态,就算她在这期间去过卫生间好了,如果她将小刀从窗户扔了出去是绝对能够找到的,邢思雨从工作开始就一直没有离开过宅邸,在和真正的「我」相遇不久之后就遇害了,可以说她根本没有丢弃小刀的机会,不管是扔到了屋外还是地下室,都是能够找到的,不过……如果找不到,那就一定在宅邸的某个地方,至于这个地方究竟在哪里……我想,只需要调查宅邸中平时上了锁的房间就能够知道了,既然凌筱身为女仆长,她手中也势必拿着其他女仆所没有的钥匙,如果在其他房间发现了这把小刀,那么当时只有凌筱能够犯案这一点就能彻底坐实了。」
「哎呀,不过呢……亲爱的,拥有钥匙的可不只是凌筱哟?」
「当然,因为柳清武自己有钥匙,不过他的钥匙大概在自己的书房;冯林也有钥匙,但是当时他正和柳清武在一起,所以他不可能打开门,当然也不会有他将自己的钥匙借出去这种说法,要知道之后他还给另一个「我」从书房中将女仆们的资料拿给了我看,那之前柳清武应该能够作证冯林一直与他在一起,也就是说在那之前毫无疑问没有人能够从冯林的手中拿走钥匙。」
「啪!」
菲亚忽然用右手在桌面上重重一拍冷笑道:
「原来如此,你的意思就是说如果在原本上锁的房间找到了不应该存在的小刀……就可以作为决定性的证据了吗……呵,真是有趣,虽然亲爱的你的理论乍一听上去十分合理,但是……如果是在未上锁的房间中找到了呢?如果那些本该上锁的房间本身就没有锁着呢?」
「啪!」
我同样在桌面上狠狠一拍,不甘示弱地回击道:
「那是不可能的!虽然凌筱所吸收的硬化毒素并不多,但是凌筱肯定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她在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接下来是不是会进一步变得无法移动之前必须要处理掉这个可能会引起怀疑的证据,即便凌筱不知道那些门究竟是开着的还是锁着的,在开门之前凌筱至少都会去试一下,因为不会有女仆去调查本来就是锁着的房间!」
「啪!」
「但是凌筱当时已经身受肌肉硬化剂,如果按照你的论调,那么她的身体已经无法自由移动了!其他的女仆难道就不会发现吗?!」
「啪!」
「当然!如果凌筱在其他女仆们发现了尸体之前的确和其他的女仆们在一起的话!这种事情只需要询问一下那些女仆立刻就会水落石出,不管凌筱找什么借口,在那之前肯定有着一段不容忽视的空白时间!」
「啪!」
「但是那又如何呢?既然在那之前有空白时间,为什么不可能有第二把匕首?第三把匕首呢?」
「咕……」
这一次我是彻底没有反击的余地了。
如果说她们能够取得药剂的时间只有之前最后的一次出海,那样一来菲亚的主张就无法立足,因为她们能够藏起来匕首的时间就只有今天,虽然说……等等,该死,我竟然没有想到说不定还有更多的匕首!
糟了,完全没有想到竟然在这里被将了一军,的确,如果说为了防身而在身上放着两把甚至更多的匕首这样也是可以说得通的,这样一来匕首的位置恐怕就无法说明问题了,在不明匕首数量的情况之下,我的假说就多出了一个致命的缺陷。
该死,怎么会变成这样……如果还有更多的匕首,根本就没有办法证明那究竟是邢思雨的还是凌筱的!
「怎么了,已经不行了么?哎呀呀……原本对亲爱的你怀着那么大的期待,结果到头来……果然还是什么都没有办法证明呢?」
不能证明吗……匕首的数量,只有一把。
作为当事人的邢思雨,已经死了。
而作为犯人的凌筱,就算我问她,恐怕她也不会说实话,更何况现在是在逻辑推理,这种很明显不会做出对自己不利的推理的情况,很明显已经陷入了最糟糕的局面。
「已经不行了吧……果然,到这里为止了呢,妾身……对亲爱的你很失望呢,在这里就倒下了,真是让妾身感到之前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呢……」
「不……不可能……还有办法,还有其他办法,一定,一定还有其他可以证明的办法……」
「已经结束了哟,亲爱的,你……已经输了,呵……」
菲亚轻轻叹息一声,用一种像是怜悯又像是失望的目光瞥着我,摇了摇头,起身提起裙摆向后走去。
我的世界在一瞬间仿佛被挤压成了一个方块。
我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我……游戏失败了吗?
哈,真是讽刺,说什么要一直在射阳下去直到找出真相,结果……在这里就已经不行了吗?
我……还真是一个悲剧的角色。
哈哈……
我无奈地笑了起来。
但是我的眼泪却顺着我的脸颊流了下来。
我无法承认,我无法面对。
我不愿承认。
游戏……结束了的事实。
周围一片黑暗,什么触感都没有,什么都看不到。
就好像已经失明了一般。
「那两个女仆竟然自杀了……真是难以置信……」
「就是说啊……」
「等等,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没啦,那肯定是你的错觉。」
「我去看一看……」
……
「喂,你站在门口偷听什么?」
「怜奈,把他拖出去。」
……
「喂,你站在门口偷听什么?」
「怜奈,把他拖出去。」
……
「喂,你站在门口偷听什么?」
「怜奈,把他拖出去。」
……
「喂……」
……
「你站在门口……」
……
「……偷听什么?」
……
「怜奈……
……
……把他拖出去。」
……
我的意识,开始渐渐变得模糊起来。
吕艺、凌筱的声音,不断地在我的脑海中回荡。
我……在偷听?啊,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之前,似乎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呢……我,偷听了他们的谈话……
吕艺对我说了那样的话啊,我都没有印象了……
说起来,那个时候凌筱也将我哄了出去呢……
总觉得……似乎有些奇怪呢……?
是啊,是有些奇怪,不过那时候,凌筱已经将邢思雨的尸体处理掉了,当然,另一个「女仆」大概指的是被穿上了女仆装的……
被穿上了女仆装的娄小琳……
被……穿上了女仆装的娄小琳……
说起来,娄小琳……究竟是怎么死的?
啊,都是自杀啊……
但是,娄小琳是怎样自杀的?
一道光芒,瞬间从我眼前划过。
这……是不是我的错觉?
还是说,我从一开始就搞错了什么呢?
娄小琳……是一个意外的牺牲者,是一个本不该出现的人物,所以她的死亡纯粹是一个意外,是邢思雨发现了娄小琳发现自己留下的证据而将她杀了灭口,之后……她什么也没做……?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啊……什么也没做?
吕艺……在骂我。
吕艺……回去了吗?
不对,吕艺去了下面的会客厅,是……第二次。
第二次去会客厅?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回一次会客厅?
吕艺的所属,凌筱的所属,以及,邢思雨的所属……
王薰,似乎还在讽刺我啊。
毕竟,那个时候我们还是第一次见面啊,第一次见面就头盔的男人,当然不会被认为是什么正派人士。
这种感觉……是怎么回事?
似乎有什么东西,开始在我的眼前汇聚起来。
就好像一副被撕成了碎片的画。
碎片,开始渐渐汇聚了起来。
渐渐地,拼成了一块完整的画面。
我的目光,开始在画面上you走。
画面飞快地变幻着,人物,事件,不停变幻……
最终,画面定格在了怜奈将我扔出去的那一个瞬间。
凌筱身上的衣服,似乎很新啊……
我……
似乎……
已经……
看到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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