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来了两名法警,找到了幸旺达的病房。
“请问哪位是幸旺达先生?”一个年轻的,戴着一副白色眼镜的女警察问张平凡。
张平凡打量了一番警察问道:“你们找他有什么事?”
警察同样也在打量着张平凡说道:“你是谁?”
张平凡说:“我是他的护理。”他的脑子转了好多圈才想起这个职称来。
警察将头一扬说道:“哦,我们需要见到他本人,你帮忙找他一下好吗?”
张平凡向里边指了下,说:“里边病床上的就是。”
估计警察们早就看到了,因为此时幸旺达头上缠着纱布,倒在床上,闭着眼睛,猜不到他是不是在睡觉,所以他们才问张平凡的。现在既然确认此人就是幸旺达了,便问张平凡:“你可不可以把他唤醒,我们有重要公函要向他传达。”
张平凡说:“我试试吧。”赶到总裁身边,轻轻的唤了声:“总裁!”
幸旺达睁开了眼睛,问:“什么事?”
“这两位警察要和您说话。”
这时两个警察已经跟着张平凡走了过来,就站在幸旺达的床头前。对他说道:“您就是幸旺达先生吧。”
幸旺达说:“是的,我就是幸旺达,有什么事?”这老头根本就没有睡着,他是在闭目养神呢。知道警察这个时候来,是夜猫子叫门,没有什么好事,平时说话声音就大,这会多少带着点气,想想,那声音还不爆炸一般。
他声音极响,把戴眼睛的妇警察吓了一跳。那个男警察吆喝道:“你喊叫什么?不要还以为是总裁,懂事长,告诉你吧,建设银行已经正式向南关区法院起诉你们旺达集团,并向本法庭申请了财产保全,从现在起,你们旺达集团所有的银行账户和各单位的流动资金,全部冻结。”
张平凡说:“你怎么说话呢,他现在是病人,昨天刚刚做完脑外科手术,这样和他他一激动,伤口感染了可是人命关天啊!”
小警察说:“你没见他在喊叫么?”
张平凡说:“我们总裁就是个大嗓门,平时说话就这么大的声,有什么办法。”
男警察横眉竖眼的,还要说什么,被女警察拽到后面,那个女警察将一张纸放在幸旺达的病床上说:“南关区法院经济庭将于本月十二日,受理市建设银行起诉旺达集团拖欠巨额贷款案。这个南关区法院经济庭的传票,责令您到时出庭。”
说完这位女警察笑了,又说道:“这个消息对您来说可能是有些残酷,我们也不是不近人情,只不过咱们是吃这碗饭的,有时候也是出于无奈,所以有些地方做的不好还请您原谅。”
“哈哈!”幸旺达笑了起来,让这两个警察没想到的是他笑得竟是如此爽朗。
幸旺达坐了起来,笑吟吟地说道:“我老头有个毛病,天生的大嗓门。所以你们可能是有些误会,以为我会很生气,钱丢了,一下子破产了,是不是该有点情绪呀。你们想错了,老头视金钱如粪土!”
那个女警察傻了一般张开小嘴看着幸旺达,“那可是一百多个亿呀,您就一点都不心疼?”
幸旺达说:“要说不心疼也不是真话,因为没有就无法实现一些有钱才能实现的夙愿。但事情已经这样了心疼又有什么用呢。哈哈……”
看着幸旺达这样开朗,女警察有些愕然,在出去的时候走在门口还回过头来看了老头一眼。
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了,张平凡说:“总裁,你真的就不心疼那一百多个亿?”
幸旺达笑眯眯地看着张平凡问道:“要是你的话你心疼不?”
张平凡挠了挠头说:“钱是好东西,可是太多了也没用啊,要是有个一百多万差不多也就够了。”
幸旺达突然大眼珠子一瞪,问道:“开妍来电话了么?”
张平凡低下了头说道:“今天还没有。”
“你们俩闹矛盾了?”
“没有啊!”
“那为什么我一问你她的电话你就躲躲闪闪的呢?”
“没有呀。”张平凡是不会说谎的,他的神态已经告诉幸旺达,他说谎了。
“你说实话,到底是怎么回事?”幸旺达有些生气,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声音也差不多达到最高了。
为了不让老人着急上火,这两天张平凡一直都把联系不上幸开妍的事瞒着老头。第一次问起,他都敷衍过去。今天看来再敷衍怕是困难了,所以只能说实话。
“这个我还真的的说不好。因为那天说好了的我去机场接她,可是您突然生病,等您从手术室出来,护士说需要家属护理,我就离不开了。”
“你有事没去接她,她就没给你来过电话?”
“来了,可是当时您正在术后的疼痛期,怕您碰着伤口,我正全力以赴按着您的双手,没有腾出工夫去接,所以就耽误了。”
“那一次耽误了,然后她一直没有再来电话?”
“来了,可是让那个护士罗小芳给接了。”
“她是怎么说的?”
“你说的是罗小芳?”
“我指的是开妍,罗小芳管我什么事!”
“开妍问我在哪呢,我想那会她可能是刚出机场,正在四下里找我呢。”
“你是怎么回答的?”
“当时是罗小芳接的电话,她说‘我们正忙着呢,没有时间接电话,还说你少来捣乱。”
“后来呢?”
“后来罗小芳便把手机关掉了。”
“然后你就一直没有给她打电话?”
“哪里呀,我打了无数次,可是您刚才听到了,还是不是不在服务区内,要不然就是提示或已经关机。”张平凡的表情十分焦急,也十分的无奈。
幸旺达说:“你先给俱乐部打个电话问问在那儿有没有,或者去过那儿没有。”
张平凡打了114,查到旺达俱乐部的电话号码,但俱乐部无人接听,又打过几遍,都是无人接。
幸旺达大手一挥说道:“赶紧报警,开妍是出事了。”他一把抢过手机,拨了110.
“喂,我是旺达集团懂事长幸旺达,我的孙女幸开妍,也就是旺达俱乐部总经理,在二十四小时之前失去了联系,请你们帮忙查寻一下。”
向110报警后,幸旺达又凭着自己的记忆给几个熟人打电话寻问有没有见到开妍,但回答都是没有她的消息。老人真的是着急了。
张平凡在穿衣服。
幸旺达看着他穿上了红色的运动服问道:“你要去哪?
张平凡说:“我想去俱乐部看看,幸总到底在不在那儿。”
幸旺达说:“她不会在那儿的,甚至她都不在奉城,你想想,她可以不理你,但决不会不理我这个爷爷呀,要是在这儿的话早来医院看我了。”
“即使是这样,我也要去一趟,就不信一个大活人,凭空消失了。”
幸旺达说:“你去看看可以,顺便看看那里现在是什么情况,如今咱们都成了瞎子、聋子了,什么也不知道。”
说实话,张平凡除了想幸开妍之外,他也想念俱乐部这地方,想这里的队友,马拉多,铁牛,还有小帽盔儿张连朋、一支脚那些人。
也不知道马拉多和蒋心怡两个人的关系处得怎么样了。还有张医生,那个象妈妈一样的人。他又想到了足球,这个天天叫他脚痒的怪物。
旺达俱乐部那儿有一站。
张平凡跳下了公交车,没有想到俱乐部的大门竟然是锁着的,院子里一片荒芜。但院子里边的足球场上却传来有女孩子的嘈杂的声音,好像是在踢足球呢。
大门是透体的,但从这儿看不到足球场地。他打量着高高的铁大门,想从这儿跳过去。刚爬到半路上,听到身后有人喊自己的名字:
“张平凡!”
他转过头来看,见是蒋心怡从宝马车窗里探出半个头来。便跳了下来,直到宝马车前。
这时蒋心怡也打开了车门,跳下车。问张平凡:“怎么,你也想进去踢足球啊?”
张平凡说:“我是想进去看看有没有人,问问幸总在不在。你们见到她了吗?”
蒋心怡摇了下头说:“我已经回家半个月了,即便她在这儿我也不知道的。”
“你怎么了,转学了还是……”
蒋心怡眼睛一闪说:“你不知道啊,俱乐部已经半个月没有人了。”
张平凡又是一惊:“半个月没人了,为什么?”
蒋心怡说:“是因为银行的账户被查封了,提不出钱来,食堂揭不开锅,出去比赛连加油的钱也没有,所以就各回各家,散伙了。”
“散伙了?”张平凡十分惊讶,“怎么会散伙了呢!那,你们现在都在做什么呢?马哥不踢球了?”
俱乐部的人都各奔东西了,马拉多又回到了天狼,其余的人也都找到了新的俱乐部,这些事你一点都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你呢,你现在哪里?”
蒋心怡理了下脸旁的头发,说:“我哪里也没去,看看再说吧,万一旺达要是还能东山再起的话我还是想回来。”
张平凡说:“俱乐部一定会再办赶来的,幸总在电话里说她已经把梁红玉卷走的钱都追回来了。只是……”
“只是怎么啦?”见他说话吞吐,心急的蒋心怡催促了他一下。
“只是不知为什么,突然就没了消息,已经两天了,电话也打不通。”
“总裁也不知道她去哪?”蒋心怡问到。
张平凡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蒋心怡说:“你还进去吗?”
张平凡说:“好像里边有人在踢足球。”
蒋心怡说:“脚丫子痒痒了吧?走那边有一个豁口,我就是来足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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