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院都市的孙大圣 第十五章 禁制

悠闲地逛了会街，孙圣回到家中，见隔壁上条当麻房间门开着，好奇的进去看了看，却发现了两位意外地访客——神裂火织和史提尔。

“啊咧？一周不见亲爱的我想死你了！怎么？火织你回心转意了，要留下来吗？”孙圣完全无视了史提尔的存在。

“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神裂火织表情严肃地说，眼里闪过一丝哀伤。

“哦哦！今天已经是最后的期限了吗？”

神裂火织点了点头，道：“晚上十二点。”

“那么你们的结论呢？”其实只要看一旁上条当麻那一脸魂不守舍的样子，孙圣就已经可以猜出来了。

“我们……”史提尔神色凝重地道：“不能冒险。”

“没有把握？”

“嗯。”史提尔懊恼地说：“只要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可以的！”说着，狠狠一拳砸到了桌子上。

“可我们现在所缺的就是时间。”神裂火织冷冷地说：“在没有把握破解茵蒂克丝身上的禁制之前，我们只能再一次消除她的记忆。”

“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上条当麻急急问道。

“有的话我们早就已经用了！”史提尔怒道：“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想救她吗？！”

“嘛~！既然常规的方法已经来不及了，我们就使用一些非常规的方法吧。”孙圣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说。

“非常规？”三个人齐皆一愣，随即满怀期待地看向他。

“不是我啦，是当麻。”

“我？”上条当麻先是楞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望向了他那只右手，没有与史提尔打起来的他根本没想到自己的右手对魔术也有用。

“可是，你这位朋友似乎并不懂魔术，甚至连超能力都没有吧？”显然，她已经收集过了上条当麻的资料，毕竟不可能把茵蒂克丝托付给完全不知底细的人。

“当麻的确不懂魔术，也没有激发超能力。不过这些都是有原因的。”孙圣不以为意地说。

“为什么？”

“因为这只右手。”当麻伸出了右手，说：“这只右手被称为‘幻想杀手’，所有的异能力都会被它抹杀，自然也就不可能有超能力。”

史提尔一愣，随即眼前一亮，道：“你的意思是，魔术也可以？”

“不清楚。”上条当麻摸摸头，道：“阿圣说可以应该就是可以的吧。”

“笨蛋当麻。”孙圣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道：“你忘了当初茵蒂克丝的‘移动教会’是怎么毁掉的了？”

上条当麻又是一愣，随即大喜，道：“没错没错，这么说的话，‘幻想杀手’对魔术也是一样有用的。”

“‘移动教会’是你弄坏的？”神裂火织和史提尔看向当麻的目光顿时不善了起来，要知道当初之所以会伤到茵蒂克丝可就是因为“移动教会”被毁。

“呵呵。。。。。。”上条当麻除了傻笑无言以对。

“‘幻想杀手’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因为可以抹杀一切只存在于幻想中的超自然能力，这已经涉及到法则的力量了，魔法当然也不在话下，不然为什么不叫‘超能力杀手？’”孙圣解释了一下，接着说：“好了，现在不是追究那件事的时候。准备动手吧。”

“需要准备什么？”知道自己可以拯救茵蒂克丝，此时的上条当麻真是干劲十足。

“现在我们需要确定一下，教会的禁制除了记忆的问题，会不会还有我们不知道的作用？这件事交给你没问题吧，史提尔？”

“问题倒是没有。不过我还不知道禁制所在的位置。”

“八成是在脑袋上，毕竟是针对大脑的禁制：又要隐蔽，不会一眼就让人看出来。这样还想不到吗？”

“嘴里！”史提尔一下子站了起来，冲进了茵蒂克丝沉睡着的上条当麻的房间。上条当麻随机反应过来，也跟了进去。

只剩孙圣和神裂火织两人独处了，孙圣看着神裂火织美丽的侧脸，明明近在眼前，却又感觉遥不可及：“解决了茵蒂克丝的问题以后，你又要走吗？”

“我是教会的一员，自然要听从教会的安排。如果教会要求我离开，我就会离开。”

“即使，他们对茵蒂克丝做出了这样的事？”

“虽然从本身立场来说，我是讨厌这种事的，但站在教会的立场，我能够理解他们这样做的初衷。”

“那我呢？当初你以那么可笑的理由抛弃了我，抛弃了天草式的大家！你可曾站在他们的角度想过？又可曾想过我的感受？怎么？到了这个时候还要逃避！”孙圣说着说着情绪变得激动起来。

“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大家！”沉寂了许久，神裂火织这才出声道：“所以。。。。。。忘了我吧！我这种女人，配不上你。”

“你知不知道自己都胡说了些什么？！”孙圣差点没有因为神裂火织的话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一时间，两人的谈话陷入了僵局。

房间里，上条当麻伸出右手对着茵蒂克丝的嘴巴伸了过去。顿时茵蒂克丝如同烤肉一般的当麻的右手串了起来，不过仅限于脑袋。

啪的一声，上条当麻的右手食指似乎感觉到一股静电般的触感。就在这时，咚！当麻的右手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弹飞向后方。

抬头看去，茵蒂克丝静静地张开双眼，眼中泛着红光。那不是眼球的颜色。在眼球中浮现的，是如同血液般鲜红的魔法阵。

“不好！”

上条当麻本能地背脊发麻，甚至还来不及再次将右手伸出去。茵蒂克丝的双眼便射出了可怕而耀眼的鲜红色光芒，并且发生了爆炸。

随着一声强烈冲击，上条当麻用双手护住面前，但是等了一会，发现没有出现受伤的感觉，睁开眼睛一看，听到动静进来的孙圣已经用手挡在了他的面前，红光不断的想要突破孙圣手中的金色能量墙，不过却始终无法突破，一会，就消失不见了。

爆炸将房间弄的一塌糊涂，而爆炸产生的气浪将茵蒂克丝和四人之间的杂物清理的干干净净。

“警告！第三章第二节，Index－Librorum－Prohibitorum禁书目录的项圈，第一至第三结界已确认破坏。再生准备失败。项圈无法自行再生，依现状判断，为保护十万三千册的书库以迎击侵入者为优先。”

茵蒂克丝如同完全没有骨头跟关节，就像塞在塑胶袋里的果冻一般，缓慢地用诡异的动作站了起来。两眼中的红色魔法阵射向众人。那已经不能称作是人类的眼睛。眼神完全不带丝毫人性，也看不到少女应该有的温暖。

“教会在她身上，布下了多层防御网。如果有人知道了完全记忆能力的秘密，而且想解开项圈，茵蒂克丝就会自动运用十万三千本魔道书中的知识，施展出最强魔法，将知道真相的人灭口。”史提尔将他的发现说了出来。

“依照书库内十万三千本书的情报，逆算突破防壁的魔法公式失败。没有找到符合条件之魔法。开始准备执行对抗侵入者用的特定魔法，以取得魔法公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