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一个惊悚鬼故事 疯人院惊魂2

每晚一个惊悚鬼故事 悬崖勒马 恐怖灵异 | 恐怖惊悚 更新时间:2016-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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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食堂以后我看到了两个厨子正在厨房准备着早点,我坐在食堂的椅子上等了一会这时食堂的人也渐渐的多了起来,几个穿着白大褂的男护理和医生像赶羊群一样把那群病人带到了食堂,这里面就有昨晚那个叫“方守义的医生。看到一群病人蜂拥而至我一下子也紧张了起来,他们有的在大吼大叫,有的自言自语,还有的在看着我诡异的傻笑,场面极为混乱。病人都进了食堂以后我看到方医生开始安排病人们坐下,显然想让一群精神病人听话那是很难的,他们思维混乱目光呆滞甚至根本听不懂医生的话,只见有的病人坐在了食堂的地上,有的则呆愣愣的站着一动不动,甚至有的爬上了桌子。

控制这种混乱的场面医生和护理着实费了一番功夫,到最后还是有几个病人在食堂里面大吼乱转,医生也不再管那几个病人,就示意两个厨师给病人分饭,分完饭以后方医生和几个护理这才打了饭找了一个靠门口的位子坐下来。

我打了饭菜以后有些害怕,就端着饭盒来到了方医生的桌子上坐了下来,我冲方医生点了点头就说“方医生啊,这些病人会不会攻击我们啊,怎么一个个都像野兽似得张牙舞爪的,你看那个病人他直接下手抓饭,还有那边那个他自打一进食堂他就死死瞪着我,是不是想打我啊?还有那边那个,他不吃饭竟然在啃桌子”

方医生头也没抬一边吃一边漫不经心的说“习惯了就好了,他打你的时候你不会打他吗?啃桌子怎么了,只要死不了就是正常,吃完饭每人给他们打一针他们就都安静了。快吃饭吧,吃完了我带你去见院长”

吃完饭方医生他们把病人都赶回了病房,安排妥当以后方医生就带着我去二楼的院长室见院长,走上病房楼二楼穿过走廊我们来到了走廊尽头,房门上写着院长室三个大字,但是这三个字看起来有些奇怪,字体歪歪扭扭的像是用笔墨手写上去的。方医生敲了敲房门就推开门带我走进了院长室,刚一进门我竟然看到院长在椅子上啃指甲,见有人来访他也不避讳,继续啃着指甲。院长大约五十来岁,嘴上满是胡渣头发也有些凌乱看起来真不像是医院的院长,见我们进来院长盯着我看了许久随后摆手示意我们坐下,院长一边啃指甲一边对我说“今天早晨我听老张头说了,昨晚由于没有及时给你安排住处就临时把你安排到了仓库里面,真是不好意思啊,今晚你就可以办到医生宿舍了房间的床位都给你收拾好了,你就和方医生在一个房间里”

我心想这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还仓库呢,那分明就是一废弃的太平间。但这回我也没有再不依不饶,事已至此再提此事不但没什么用反而还显得小气,我拿出了吴主任给我开的实习介绍信和身份证刚要提给院长看,可院长摆了摆就说“我都知道了,你是南江医学院的学生,我和你们教务处的吴主任也是老交情了你呀好好干,我不会亏待你的,让方医生带你好好熟悉熟悉医院的环境”

看到刚才院长的举动我是越想越怪,走出院长室我就支支吾吾的问方医生“方医生啊,这黄院长怎么看起来有点?”

我话说了一半,方医生就打断了我的话说“有点什么?我告诉你这就叫个性!与众不同!我们院长一看就是个有阅历的人,懂不懂啊?”

我下意识的微笑着点了点头笑而不语,我心想还个性呢我看就是有怪癖。

方医生首先带我来到了医院的病房里,此时病房里空无一人,方医生告诉我说病人被医生和护理带着去大楼后面的空地上散步去了,这样有助于病人的康复。

病房很敞亮,每个病房有五六张病床,病床对面也比较宽敞,除了睡觉以外屋子里也有自由活动的宽敞空间,看起来还是比较的人性化。

方医生对我说“这个疗养院病人不多,总共四个病房,我们医护人员住的地方就在他们的隔壁,走,我带你去看看”

我心中一愣对方医生说“方医生啊,我们医护人员的宿舍怎么也在病房大楼里?”

方医生说“对呀,怎么了?这很奇怪吗?这些疯子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这样主要也是便于管理他们”

“晚上难道没有医护人员值班吗?”

方医生说“这地方偏僻,疗养院里围墙又高,老张头又在门口看着,他们是跑不出去的,只要不出人命晚上随他们折腾。折腾够了他们自会回屋睡觉的,那些有狂躁症病人给他们补上一针他们就没有危险了,走,我带你去看看那些病人去“说完便带着我朝大楼后面走去。

穿过大楼来到楼后面的空地我一眼就看到了那些病人,他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有的目光呆滞,有的手舞足蹈,还有的在死死的盯着我,仿佛我就是他们的仇人一般。

我走进了以后发现有两个病人似乎是蹲在地上下棋,这精神病人还会下棋?我很好奇,便走上前去探个究竟,我走进了一看两个人果然是在下象棋,见两人下的起劲我就也蹲下看了一番,这象棋我也略懂一二,一看两人的棋局我便嘿嘿笑了起来,因为两人只有两士一帅,他们还在抓耳挠腮的将两士来回上下走动,老将更是直接过河厮杀!我笑着说“那有你们这样下棋的”

我刚说完两个人同时朝我转过了头,那人眉毛一皱冷冷的说“观棋不语真君子”

另一个人接着说“把酒多言是小人”

说完两个人突然扑过来把我按倒在地,这个举动让我措手不及,我没想到他们竟然直接扑我,紧接着两个人沙包大的拳头照着我的面部就打了过来,他们速度极快,乃至于不远处医生们都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我就已经吃了两人五六个拳头,我挣扎着刚要起身,突然更恐怖一幕发生了,第三个人第四个人第五个第六个所有的精神病人竟然全部朝我扑了过来。

这个举动显然也出乎医生和护理们的意料,他们可能没想到场面会这么遭,幸好医生们反应迅速,他们冲上前将围殴我的病人一个一个粗暴的拉开,最后方医生把我从这些野兽般的人群中拽了出来。这时我已经是鼻青脸肿几乎睁不开眼睛了,两个鼻孔还在冒着血。

被拉开的那些病人他们似乎打上了瘾,他们疯狂的咆哮着“打死他,打死他打死他!

医生们大声怒斥可是似乎无济于事场面极为混乱甚至就要无法控制,这时候方医生从口袋里拿出一支粗大的针管大喊道“谁动我就给谁打针!”

这时,所有的病人竟然一下子雅雀无声了,他们看着针筒有的瑟瑟发抖,有的连连摆手。他们似乎被方医生的针筒给吓住了。借着这个空档几个医生趁热打铁赶紧把病人都赶回了大楼。

我擦了把鼻子上面的血渍惊魂未定的对方医生说“方医生,我一刻也不想多待了,我要离开这个鬼地方,你带我去见院长,我现在就要走,我受够了!”

方医生他将手中的针筒缓缓的塞进了口袋里,面无表情低低的说“你走了怎么像吴科长交代啊?淡定,淡定。我不是跟你说过嘛这里是疯人院,无论发生什么离奇的事情你都要把它正常化看待,你这点伤算什么?我进来的时候差点被他们活活勒死!”

我都被打成猪脸了这方医生还说风凉话,我冷哼一声就说“哼!照你这么说我还算是个幸运的,那你能保证他们以后不再攻击我吗?我害怕下次被他们活活打死呢,他们可都是一些神经病啊!”

方医生他突然上前一步他将脸凑到了我的耳边低低的说“我告诉你一个秘密,硬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神经病,神经病怕打针。”

方医生说完这句话便转身离开了,虽然方医生的话听着有点好笑,表情也有些说不出的怪异,但方医生的话是真的,因为刚才我就验证了那一刻,他们不是听到打针而恐惧,更像是看到那个针筒而恐惧,因为刚才我看到了他们看见针筒的眼神,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之色。

我一边朝水房走一边琢么,他们怎么会这么畏惧针筒和打针呢?在我看来一个精神病人打针是一件在平常不过的事了。折腾了一上午我已经是疲惫不堪了,也没了食欲我在水房洗了把脸就回宿舍了。

下午的任务就是观察每一个病人的精神状况,给病人服用一些治疗精神病的药物,观察每个病人服用药物后的临床反应。精神病也分为很多种,而且每一种精神病几乎都大不相同,比如癔症,人格分裂,精神分裂,抑郁性精神病,间歇性精神病,痴呆性精神障碍,躁狂症,还有恐怖型精神病等,不同的精神病人性格完全不同。给病人吃药也不一个简单事,他们有的不张嘴,有的直接嚼了,甚至有的自以为聪明,偷偷把药藏起来扔了。有些病人思维还是比较清晰的,他们甚至能和医生聊天,比如在这里有个叫张晓光的病人,症状时而轻时而重,这个病人患的就是间歇性精神障碍和抑郁症,不发病的时候跟常人无异,但心情差的时候脑子里想得太多,而且容易钻牛角尖,还有轻声的念头。

每一个精神病人都觉得自己没病,他们觉得自己很正常,就像张晓光这样的病人吃药就比较麻烦,因为他觉得自己没病嘛,吃药干什么?所以这种病人霸王硬上弓那可不行,他心理上本来就脆弱,要是给他强行灌药他心理造成阴影那还不如不给他吃的,会适得其反的。所以要有耐心,我就苦口婆心的给他讲了很多道理。

当然心理上的干预也很重要的。还有的病人痴痴呆呆什么都听不懂,这种病人几乎就没救了。还有那几个有暴力倾向的病人就像上午下棋的那两个,动不动就挥拳打人,这种病人易狂躁,控制能力差,像这种主要还是要用镇静类的药物治疗。还有就是人格分裂的精神病人,比如第一夜在水房遇到的那个叫苏大鹏的精神病人,他白天知道自己是个男人,可是一到了晚上他就变了,就会准时带着化妆盒拿着眉笔提着假发去水房洗头发化妆,戴上假发画好口红他就会对着镜子梳头傻笑,直到天快大亮他才会悄无声息的返回病房。第二天白天又做回了男人。

晚上我在食堂打了饭菜就早早的回宿舍休息了,我的宿舍就在病房的隔壁,宿舍除了比病房小一点看起来跟病人的房间基本上没什么两样,我和方医生两个人住这个宿舍,那个郭医生和两个男护理住隔壁另外一个宿舍,两个宿舍在病房的两端。

方医生本来自己住着一张单人床,我来了以后看门的老张就把单人床换成了上下铺的床,这是我的意思,那天夜里我在废弃的停尸房看到了很多停尸床,因为停尸床和单人床基本无异,就多了四个轮子,我怕老张卸掉四条床腿上的轮子给我当单人床,所以我就极力要求跟方医生睡上下铺的床。

我爬到上铺看了会书方医生推门走了进来,他还是一脸严肃的样子,不,看起来似乎要比白天的时候还要严肃,他板着脸径直的走到了床的下铺躺下了。

见气氛有些冷清,我就主动跟方医生聊起了天,我放下手中的书我就问他“方医生啊,你是什么时候来这里工作的?以前在什么医院工作?”

方医生低低的说“很多年了,我不记得了。以前在市区的大医院待过。”

“哦,那您怎么跑这里来了?看你的年龄不该退休吧,您也就四十来岁吧?‘

方医生愣了一会说“是啊,以前的事情都快忘了,在这里也没什么不好“

我心想也许是方医生以前的生活并不愉快,所以现在不想提起以前的往事。我们聊了一会就各自睡了。

半夜,我起夜上厕所,在幽暗的走廊里我看到墙角站着一个人,那人靠着墙,头垂的很低,他身上裹了一床白床单,脚上只穿了一只鞋,我心想昨晚那个叫徐大柱的精神病人不就这身打扮嘛,走廊有些昏暗我试着叫了一声“你是徐大柱?”

那人缓缓的抬起了头,他笑了笑说“你是徐大柱?”

徐大柱经常重复别人的话,他一开口我就确定了这人就是徐大柱,我本想问他为什么晚上不在病房里睡觉,可话到嘴边我又咽了下去,跟这种重度精神病人说话不等于是对牛弹琴么,这么想着我也不再管他,径直的朝厕所走去,我刚走了几步徐大柱就嘿嘿的傻笑起来,接着他风言风语的就说起话来“哈哈哈我是疯子,他也是疯子,你也是疯子,这里所有人都是疯子哈哈哈,整个世界都是疯子哈哈哈“

听见他风言风语我摇了摇头,头也没回的就去了厕所,等我从厕所回来的时候徐大柱已经不知去向了。不过另一个人从病房里走了出来,他走到墙角处停了下来,他好像在走廊的墙壁上用粉笔写着字,我仔细一看这个病人是白天我开导的那个张晓光,张晓光这个病人比起苏大鹏徐大柱的症状算比较轻的,他思维清晰也没有暴力倾向就是总打不起精神,而且沉默寡言性格孤僻,基本上不和别人说话。

张晓光看起来挺年轻的,也就三十几岁,他瘦瘦的,看起来一脸的忧伤之色。

我走到他的旁边轻声的问他“晓光啊,你睡不着吗?喜欢练书法?”

他没有说话,继续一笔一划认认真真的往墙壁上写着字,墙上写的字是祁莲和玲玲,这四个字他反反复复的写了几十个,祁莲和玲玲这四个字好像是两个人的名字,我试着问他“晓光啊,祁莲是谁呀?玲玲又是谁?”

他继续写着这几个字还是一言不发,我又试着问他“你写的是你的妻子和女儿的名字吧?”

让我说到了心头上他终于忍不住了,粉笔也掉在了地上,接着他就蹲在地上失声大哭起来,我叹了口气蹲下身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的说“想你的老婆孩子了?他们最近没来看你吗?”

我似乎触动了他心灵的那扇窗户,他抬头看了看我终于对我讲出了憋在他心里的话,他哭着说“祁莲不要我了,好久都没来看我了,都是我没用,我好想女儿玲玲”

看他哭的那么伤心我就安慰他说“不会的,也许你老婆最近有事情在忙,说不定过几天他就会来看你了,如果你老婆不要你就不会把你送到这里来治疗了,方医生他们都是很好的医生,你现在要放宽心不要胡思乱想,治好了病才能重新踏入社会啊。“

张晓光说“我没病,我只是心情不好,根本不用治疗,我想女儿,我想见她,林医生,我要回家,明天我就想走“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晓光啊,你有没有心理疾病医生是可以诊断的,你看,现在你的状态就很差,如果哪一天你能真正的自身的体会到自己这种心理上的障碍那说明你已经快康复了。好了,保持一个乐观的心态你会慢慢好起来的“

张晓光无助的看了看我说“林医生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我想见我妻子女儿,你能不能让他们来看看我”

我对他说“好,你告诉我电话,明天我去院长室帮你打个电话让他们来看你好吗?快去睡吧”

张晓光说“家里没有电话的,我家就在这个镇子上,离这里不远,林医生,我告诉你地址,你能不能去镇上看看他们,我怕她们母女出什么事“

见他这么执着我打算帮他这个忙,毕竟镇子离这里不算太远,我这种实习生白天也没太多事情可做,听说张晓光最近的精神越来越差,让他妻女来看看他有助于他的康复,我就索性答应了他。他很激动,脸上终于有了点表情,他给了我地址我就安排他回病房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我去了院长室,打算给院长说明情况,然后去镇子上寻找张晓光的妻女。我走到院长室门口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动静,但门没有上锁,我推门走进院长室的时候原来院长他正趴在办公桌上睡觉,我心想,可能是院长昨晚没休息好,早晨来了之后再补一觉吧,我试着叫了叫他“黄院长,黄院长,”院长晃了晃脑袋缓缓的抬起了头,他头发有点乱,嘴上依旧是满脸的胡渣,他脖子里还挂着一个听诊器,他揉了揉眼睛对我说“哦,是林医生啊,一大早的什么事啊?”

“哦,黄院长,是这样的有个病人挂念他的妻女,他的妻女也不知何故最近都没来看他,我看这个病人这两天精神状态也不好,一直担心家里的妻女出什么事儿,他的家呢就在镇子上也不远,我就打算去镇子上帮他看看家里的情况,顺便让他妻女来看看他。“

黄院长搓了搓鼻子说“哦,这样啊,嗯,那你去吧”

我没想到黄院长这么快就答应了,我本想抱着试试的态度问一问呢,怪不得方医生说院长有个性有阅历,看来真是如此,虽说院长有点怪但还是很和善的,看来这人真是不可貌相。

走出院长室我去食堂吃了点东西就马不停蹄的朝镇子上走去,路上虽然不好走但医院离镇子相隔却不远,只有十几里路,大约一个钟头我就到了镇子上,这个小镇叫乌龙镇,我拿出张晓光给我的地址然后再找那条街道,地址上写的是乌龙镇太华街87号,这个小镇不算大按照地名找个大街小巷的应该不难,小镇上还算热闹,满大街都有摆摊做生意的小贩,卖吃的卖穿的卖玩的到处都是,离我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卖烤地瓜的老太太,老太太看起年龄很大了,我走上前先买了一块烤地瓜,随后我就跟老太太打听起了,阿婆,你们这个镇子上有没有叫太华街的地方?“

老太太指了指前面不远处一个十字路口说“哦,太华街啊,过了前面的路口往左走大约一里路有一条很窄的胡同,那个胡同就叫太华街”

听老太太这么说我心中满是喜悦,没想到一打听就打听个正着,我心想没准老太太认识他们一家,我又问老太太“阿婆,那您认识太华街有个叫祁莲的女人吗?他有个女儿叫玲玲,哦,她老公叫张晓光,她好像住在太华路87号”

老太太摇了摇头说“哦,不太清楚”

听闻老太太这番话我也没有太失望,能打听到这条街我就有信心找到她们,我按照老太太指的路东拐西绕终于找到了那条街道。街道不算太宽而且两边都是些破旧的砖瓦房,不过两边还是有不少店铺的,有卖烧饼的,卖布的,甚至还有卖家具的。

我按照字条上的地址很快我就找到了太华街的87号,87号竟然是一个不算太大店面,房子也很破旧,我看了看房门上的广告牌,上面竟写着出售单人床!

我有些纳闷了,怎么张晓光的妻子卖单人床吗?他怎么没告诉我呢,为什么这里只卖单人床?见门虚掩着我就推门走了进去,刚一进屋我就看到了许多单人床,它们整整齐齐的摆放在屋子中央,一个女人手拿鸡毛毯正在屋里打扫那些床铺。女人穿一身白色连衣裙,长长的头发,白净的皮肤,看起来很清秀,女人见我推门进来便放下手中的鸡毛毯微笑着朝我走过来,她对我说“先生,您要买单人床吗?”

我不好意思的摆了摆手忙对女人说“哦,不,请问你是祁莲吗?”

听我这么说她愣了愣低低的问“你是?”

“哦,是你老公张晓光让我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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