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真是妙计啊!来,我敬你一杯。”梁成远大悦,一回营就拉着川辄不放。
“校尉大人过奖了……”
“就这么放着二十多人的士兵把守着,能成?”曾向闷闷地,自己坐一旁。
“要不,我俩打个赌?”川辄把酒递过去。
曾向看看川辄,又看看酒,推开:“俺才不上当呢!你小子诡计多端,指不定又在算计俺呢!”
梁成远忙辩护道:“二弟你这话可就说得不对了。川辄贤弟这叫,神机妙算呢。”
什么神机妙算,还不差点就给你们搞黄了吗!川辄又反讽:“大人言重了!小人这点小伎俩怎么能及得上您的万分之一呢?您的临场应变能力,可是无人能及,连小人我差点都被吓破了胆啊。”
梁成远眯眼一笑:“贤弟说得是。是我不好,没能拦住曾向,我自罚一杯!”
“才一杯吗?”
“三杯!就三杯。”他自己倒酒自己喝。
曾向看不下去了。抢过他的酒杯,说:“是俺自己冲出去的,不关俺大哥的事!”
“‘你大哥’啊?”川辄眯着眼睛看梁成远。
“曾向的大哥,也可以是你的大哥。川辄贤弟,我们三人如此投缘,不如你也与我们一同结义,如何?”
“不行!像他鬼点子这么多的人,俺才不和他称兄道弟呢!”曾向立刻反对。
既然曾向如此反对,那川辄就偏要和他作对。“咳咳,你可别忘了我还是你的救命恩人呢!”
“这……这条命,俺以后会还给你!”
川辄一派老成地走到他面前,说,“既然这样。那你给我三个不能和我称兄道弟的理由。如果说得过去的话,我川辄,绝不强人所难!”
“当真!”他大喜。
“有你大哥做证!”
“好!”曾向看向梁成远,道,“大哥,你可都听到了?”
梁成远皱着眉头,对他摇摇头:“曾向!”
“大哥你尽管放心好了!”曾向还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哎!川辄也替他摇摇头: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吧!
“就如俺之前所说,你鬼点子多,爱耍小聪明,不是什么善类。和你这等人称兄道弟,只会损坏咱兄弟的名声!此乃其一。”
“川辄我年方十六,正直开朗好玩时期,此乃人之共性也。再说我思维灵敏,向来举一反三,乃先天之性也。莫不是要我长成营长大人你如此这般,方可?至于善类,何为善类?正直、勇武,就像大人这样的人,难道你就可以肯定年幼无知时期,一件错事没做,一件坏事没做过?只怕连我们高高在上、英明神武、才识过人的校尉大人,想必也不敢夸下此等海口吧?”说完朝梁成远看去。
梁成远笑着,对曾向说:“川辄贤弟说的没错。”
“既然如此,只怕不是善类的,不仅仅是我吧?更何况,那些心胸狭窄,连我那般小恶小过,到现在都计较在心的人,该怎么算呢?”川辄笑着看向曾向。
梁成远又接着对曾向说:“二弟,要有气度啊!”
曾向还没说什么,只是囔囔不语。川辄就又抢着说了:“看来大人你是不会计较了。既然你都不计较那些小恶小过了,那我还怎么不是善类呢?”
“你,你,你……”曾向想找点什么来说,可是又说不出什么。
“这么说来,你是善类,我是善类,他也是善类,这不正好可以称兄道弟了吗?”
“大哥,他,他,强词夺理!”曾向只盼着梁成远能帮他说点什么。
哪知道梁成远一心胳膊肘子往外拐,道:“既然二弟认为川辄强词夺理,那倒是说说他说得不对的地方啊!”
可惜川辄才不稀罕他帮忙说话:“你说我强词夺理啊?那你的意思就是,你非善类,我非善类,他也非善类了。可是就算这样,三个非善类在一起,不也可以称兄道弟吗?”
曾向气岔,只得应承:“好吧,善类就善类吧。”
川辄忍不住笑出声,对他作了个揖,说:“谢过营长大人。既然我们都是善类了,然后呢?”本想骗他说错话的,谁知他的思维速度与川辄不在同一水平上。
曾向一拍脑袋,说:“对啊!还有其二呢!”
这思维跳跃还真够跳跃!“营长大人请讲。”
“俺和大哥,都是武艺超群之人,想跟咱当兄弟的,必定不会差到哪儿去!”
原来是想讨拳头吃。川辄应道:“言之有理。那么骑马、射箭、刀法、枪法、剑法,还是拳法的,你想怎么比呢?”
梁成远过来插了句嘴,道:“难道贤弟你六艺皆精?”
“哪里那么多废话!武器随便你挑。”曾向就是急性子,赤手空拳就冲了过来。
川辄一躲,一把抓起墙边的一捆绳索。看着粗壮结实,正好能捆住这头蛮牛!他一拳挥过来,川辄反身一躲,拿绳索捆住他的手。如此往返一来,他双手都被捆住。但是仍然死心不悔,踢出的脚一并被捆住。看着屋上的房里,川辄起了小小的恶整心思,爬上柱子,跳过房梁,把绳子穿了过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吊了上去。
“哈哈,二哥,这下,你服了吧?啊?”川辄在底下得意地问道。
“不公平,不公平!你明明就拿了武器!”他又开始不服气。
梁成远实在看不下去,走过了。川辄挡在他面前,道:“好吧。这次算川辄胜之不武了。不过,我拿着武器能赢你了,说明就是我不拿武器,我俩最多也就是打个平手……”
“呸!俺才不信俺会打不过你这个小娃娃!你有本事把俺放下来,咱们再比一场!”
你该姓赖!“就算是输给你了,又能说明什么呢?一来,我年纪比你小,日后有的是进展的空间。二来,我拿武器能降服你了哦,就说明我是个可造之材。仅仅有无武器的差距就能决定你我二人之间的胜负,那假以时日,我还会屈居于你之下?”
“你又开始巧言善辩了!大哥,大哥,你来评评理!”
这个死脑筋的家伙!明明都说得这么清楚了,还是一定要听梁成远的!
“不管如何,二弟你这番确实已经败了。”
曾向低头嘀咕了两声,抬头道:“好,这次就算你赢!但是还有第三题呢。”
“比完武试,该来文试了吧?”川辄满心期待。
谁知曾向根本没理会,自顾自地说:“俺和大哥二人历经沙场数年,都已取得赫赫战功。现在岂能和你这个小卒称兄道弟?”
这不摆明了要追名逐禄吗?川辄皱皱眉头,自己明明就是个不能强出头的人啊!且不说万一被那个汤就认出来会死路一条,而是答应过叔父的事情绝对不能反尔!川辄有些生气:好你个曾向,想不到我川辄一心无欲无求,这下竟然会被你这个粗人逼到这种境地。一咬牙,道:“战绩功名,我川辄怕是一时半会无法做到。我看不如这样吧,我们就来赌一赌,能不能守下白元林,就以这两个月为期限。”
曾向也有所犹豫,道:“这守林可不是开玩笑的事啊!”
梁成远倒是应承了:“好,那就以此为赌!事关我齐国荣誉,川辄,你可要好好盘算啊。”
“校尉大人放心,我自由分寸!”说完,川辄作了个揖,拜别。
“喂!喂!那俺咋办?谁放俺下来啊!”曾向喊着。
“你脑袋不太灵光,还是在上面思考思考人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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