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my war 第三十一章 夜曲

在这个电闪雷鸣的夜晚，圣杯战争发展到现在，也跟这个夜晚一样不宁静。

saber现在正在山上搜寻关于Z的下落，但是，找了半天，依旧没有关于Z的消息。

“saber，去他的宿舍找找看吧！”既然山里找不到，那么，我只有让saber到他的宿舍去找了。

saber立刻离开了那座山，前往Z的宿舍。

我长叹了一口气，瘫坐在椅子上，转过头去看着窗外电闪雷鸣的夜空，心情烦闷不已。

再次叹了一口气，我起身，下楼去超市，买了一包烟。

从来不抽烟的我，突然有了想抽烟的冲动。

因为这次的圣杯战争。

手指非常笨拙地拆开了烟盒，然后非常粗鲁地拉出一根烟来，因为太粗鲁所以烟蒂都被我用指甲掐的变了形。

然后我嘴上叼着烟，掏出了跟烟一起买的打火机，拇指动了动，打火机的小火苗就在我的眼前跳跃着。

看着眼前在欢快地跳跃的小火苗，我犹豫几秒，还是把嘴上的烟点着了。

深呼吸了一大口烟，随即，我就立刻剧烈地咳嗽起来了。

虽然咳的半死，但是我却在放声狂笑！

店老板一看在门口外处于“发狂”状态的我，立刻悄无声息地把大门关上了，独剩下我在这个电闪雷鸣的雷暴之夜在边咳边笑。

等到肺终于接受了尼古丁的时候，不知不觉间我的眼泪已经留下来了。

“妈蛋！我终于理解为什么有人那么喜欢抽烟了！”我深呼吸了几下随即把手上的烟大口大口地抽掉，直至剩下烟蒂。

然后我把烟蒂丢掉，再在烟蒂上狠狠地踩上几脚，然后扬长而去。

如果林雪或者saber在当场的话，肯定会说我变了。

是的，没错，我变了，当我踩灭烟蒂的那时，我的眼里再也没有丝毫的情感。

在那一刻起，感情这种东西，不再在我的身上存在。

既然圣杯选择了我，既然我选择了圣杯战争。

我，就要顺着这条道路，心神坚定地，一步一步走向，伸手紧握圣杯的胜利之路！

哪怕是路上有再多的荆棘与磨难，哪怕出现在我面前的Z有多少个都好，我都会将其粉碎殆尽！

我，哪怕是要黑化自己，哪怕是灵魂堕落万劫不复的无底深渊，也要为了实现自己心中的那个梦想！所以一定要得到万能的愿望机器——圣杯！

漆黑的夜空中闪耀的雷暴，此刻仿佛变得更加剧烈了。

Z的宿舍里，依旧没有人。

我嘴里叼着烟，站在自己房间里的窗子前，看着窗外电闪雷鸣，听着saber的消息，嘴角露出了一丝残忍的笑容：“去医院，saber，那家伙是一个孝子，他的妈妈重病躺在医院，他绝对会在哪里照顾她的妈妈的。”

saber一边走出Z的宿舍，一边说：“要是真的见到了他，怎么办？master。”

我狠狠地吸了一口烟，然后再吐了眼来，看着眼前烟雾缭绕的窗子玻璃上倒影着的我的模糊的脸，我毫无感情地说了一句：“杀了他。”

saber当场楞了一下，然后saber又听到了我下一句更加无感情的一句话：“先杀了他妈妈，再杀了他。”

“可是，他的妈妈，是一个无辜的人啊！”saber的语气中带着强烈的质疑，她不明白，为什么我要对一个圣杯战争外的人下手。

我冷笑一下：“没有了Z，她那种病，是绝对活不下去的，与其痛苦地苟活在世上，还不如痛痛快快地了结了。”

“执行吧！saber！圣杯战争，是一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战争，而战争，总是残忍无情的。”

saber没有回应我，只是默默地消失在原地。

医院里的某病房里，Z正在熟睡的母亲旁，独自暗中流泪。

吉尔伽美什的死，让他清楚地知道了自己接下来的处境。

当英灵杀上门来的时候，自己是毫无还手能力的。

而且既然saber能够找到吉尔伽美什的藏身地，那么就说明了自己的魔术师身份已经暴露了。

至于saber的master是谁，Z虽然不知道，但是Z知道，saber的master，绝对是了解自己，清楚自己的为人的人。

虽然不知道自己的魔术师的身份是如何泄露出去的，但是现在，Z彻底地陷入了被动。

看着病床上的母亲，看着母亲的左手上因为输液太多而扎出来的针孔印记，因为化疗而没有头发的头顶，看着虽然睡着了，但是脸上依旧不时露出痛苦表情的脸。

Z在这一刻，彻底绝望了。

医生说过，母亲的病是不治之症，世界上得过这种病的人，能够治愈的不过3个人，而且就算是治愈了，后半辈子也会生活在痛苦之中，所以医生是建议Z放弃治疗的。

但是Z没有这样做，他向母亲隐瞒了病情，说是一定能够治愈的，一直隐瞒到了现在。

因为，在哪个血红色的满月高挂在天空上的夜晚，Z得到了一个可以彻底治愈母亲，并且不留任何后遗症的机会！

圣杯的出现，让Z看到了治愈母亲的病的希望光芒。

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犹豫，面对圣杯带来的希望光芒，Z立刻就投身到圣杯战争中来了。

为了让吉尔伽美什彻底听话，Z甚至不惜牺牲了一个令咒，夺走了吉尔伽美什的“单独行动”的能力，吉尔伽美什的一切行动，都只能够听从master的指挥。

虽然这样做的后遗症就是吉尔伽美什不能使用终极乖离剑，但Z觉得自己可以承受这个后果。

但是万万没想到，这个后果，竟然是如此的沉重！

吉尔伽美什死后，自己眼下的首要任务，就是在这逃亡黄金24小时内，躲避其他魔术师的攻击！

但是，Z又怎能抛弃母亲，独自离去？

但是，如果不这样做，又怎能赢得圣杯战争？

Z双手颤抖地捂住自己的脸，而泪水，早就顺着指缝，流到了自己脚下的地板上。

深呼吸了一下，看着病床上熟睡的母亲，Z双手颤抖着，从病床旁的水果盘里，拿起一把小刀！

Z把刀举到空中，泪眼模糊地看着病床上的母亲，喃喃自语道：“圣杯能够实现的愿望里，就算是死而复生这个愿望也是允许的。”

“所以对不起了，妈妈，你一定要保佑我，赢得圣杯战争！待那时，就是你复活之时！”

刀刃上闪烁着的凄厉寒光，从半空中直接降下！

喷涌而出的鲜血，和病房外的电闪雷鸣，相互交织在这个雷暴之夜，犹如凄美的小提琴独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