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乱僵话 第二十五节 云鸽

这时南僵拍拍我的头说：“我饿了。”我不知道该用来表达这种不知所措的感觉。茫然得看着他说：“那我们出去吃。”哪知他摇摇头说：“不出去。”

我说：“那打电话叫外卖？”他说：“不好。”我从沙发上做起来认真的看着他说：“那你就饿着把。”随即我就出了客厅。

冰箱里的东西都过期了吧。还能吃吗？连牛奶都过期了。厨房都翻遍了好不容易才找出一袋挂面和几根火腿肠。这是在考验我的厨艺么。说道厨艺这个高深的东西我算是连门槛都没进过。

按照一向精准的直觉，认为自己做的这一锅汤上飘着泛黄葱花的火腿挂面，肯定还算是不错的。

把一大锅面条放在南僵面前。他一脸不自然的看着我。僵硬的说：“谢谢。”然后拿过碗大口开吃。

看着他津津有味的样子，我感觉挺自豪的。也拿过碗准备开吃。只能说并不好吃。吃了两口就放下了。

但是南僵还是一脸填饱五脏庙为先的满足模样。我说：“这面好吃吗？”他说：“我喜欢。”看起来南僵是很不挑食的呀。

煮的一大锅面南僵都全部吃完了。我也算是佩服他了。吃完后他认真的看着我问道：“刚才在屋外站着的人是你的朋友吗？”我纳闷说：“屋外那里有人啊？”他说：“那个人在屋外站了接近半个小时都没有离开。”听南僵这么一说，就准备区开门看看是何方神圣。刚站起来南僵就摇摇头说：“已经走了，从你进门之后门外就站着一个人，所以你问什么我都没有回答，不好意。”南僵这句话无疑让我顿时站在冰天雪地之中。

感到寒冷还有惊吓。一时说不出话来。南僵又说道：“没事了，门外的人再也听不到我们的谈话了。”我问：“为什么？”南僵：“我放了一只双头萤在门上，出了那只虫子的叫声他什么业听不到。”不由觉得奇怪问道：“那是个什么东西？”南僵说：“上次在古蓝墓里随手抓的。”我一脸嫌弃的看着他，他却丝毫不觉。站起来说：“我洗碗。”我说：“好。”

睡觉的时候已经是12点多了。南僵在客厅睡着我也不用担心什么了。睡着前突然想到了宰相，于是给他打了电话。宰相那边出气的安静，像他这样的应该随时都在热闹之所才对的。宰相说：“小楚啊，我都准备给你买灵台了，没想到你居然回来了。”

我骂了句：“滚你大爷，老子好好活着呢。”宰相笑着说：“那就好。”我说：“你什么打算？”宰相沉默了一会说：“我想去济南。”

我说：“北京还不能满足你，济南这个小地方只会让你无趣儿。”宰相哈哈笑了两声说：“我明天早上的飞机。”我说：“你真是我行我素，要本大爷去机场迎接你吗？”

宰相打趣说：“不用了我还要去拜访一下楚老太爷，你敢去吗？”宰相这话正好刺中我心坎的大疙瘩。我说：“懒得跟你墨迹，睡了。”果然第二天8点多就收到宰相的短信，说他到了济南。估计他现在正在去爷爷家的路上吧。

我赶紧从被窝里爬起来。南僵果然是在沙发上睡着了。其实我家并不是没有客房，但是他执意这样我也没有办法。他睡得极其安稳，但是我知道只要一点别的声音他立马就会醒来。

我不知道他的来历，却也从不好奇。只知道他不会对我们不利，不爱吐露太多的人。这时门铃突然响了。南僵也从否、沙发上做起来。我说：“我去开门。”他点点头。

满以为会是宰相到了，没想到确实我家对门的那个女孩子，她说她叫云鸽。她扬起脸对我甜甜一笑说：“早上好。”我说：“是挺早的，有什么事儿吗？”云鸽从我旁边挤进来说：“不是说了我要来做客的。”她都这样说了我也只能关上门请她进去。云鸽看到沙发上的南僵不自然的笑起来说：“你家看起来挺舒服的。”我说：“谢谢。”然后请她坐在沙发上。我问道：“要喝点什么吗？”云鸽又是甜甜的笑着说：“喝白开水就好。”

我点点头。把水杯递给云鸽，她笑着说：“谢谢。”她的笑容总是让我浑身不自在。确切说这样的笑容出现在她脸上有点怪异。

朋友很少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去接待别人才不算失礼。倒是云鸽很从容。她看着冷面神问：“这个长得很帅的男孩子是谁呀？”冷面神抬起头淡淡的看着她没有说话。我解围说：“他是我朋友。”云鸽若有所思的说点点头说：“难怪呢。”

我尴尬的笑笑没有说话。云鸽又说道：“就不能告诉我叫什么名字吗？”说完媚笑着看着冷面神。冷面神居然扯动嘴角弯起一个浅浅的幅度说：“你好我叫楚南。”这句话真是把我听的目瞪口呆。云鸽说：“真好听，我是云鸽。”冷面神点点头不说话。我们三个人互相沉默了一会云鸽站起来说：“打扰了，不过我下次还回来做客。”我笑着说：“欢迎再来。”云鸽走后，冷面神的脸色变得更加的惨淡。我以为是他旧伤复发了，问道：“那里不舒服？”冷面神拜拜脑袋说：“那个女人身上的血腥味让我很不舒服。”

我说：“女人都有那么几天的。”冷面神揉揉脑袋说：“不是。”这件事并没有引起我的注意，只是觉得冷面神的鼻子太灵吧。看着冷面神说：“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和我七叔一起出现吗？”冷面神沉默了一会说：“我们在离开古蓝的时候，就发现被跟上了。

只是当时都没有说。只是各自找了借口把人引开了。”我不解得望着冷面神说：“七叔怀疑你，你不知道？”冷面神说：“错了他不是在防范我，他是在防范别人。”我说：“可是那些话是单独跟我说的。”冷面神又说：“不对，从下山就被盯上了他不止是在对你说。”

我觉得我要静静直觉告诉我这两个人都在各圆其说。我该相信谁。我说道：“你们是有意在瞒着我，你们都不愿意让我知道这是为什么。”冷面神眼色不惊得说道：“为了你的安全。”

我苦笑这说：“安全个鬼啊，我现在这样什么时候死我都不知道。”说完我就自己出了们感觉跟冷面神呆在一起就只觉得憋气。室外是有点冷，但冷不过人心。开着车直奔爷爷家。我不会去找七叔要他坦白什么，楚深远这个老狐狸什么都不会说的。

爷爷家还是一如既往得安静，静到像是没有人住着。收拾庭院得大婶，笑着说：“小楚早啊。”我说：“早啊，爷爷在吗？”大婶说：“都在呢，只是今早来了个很高大得人说他是北京的宰相。”

我心里吃惊，宰相着货真是赶早，想来他和爷爷一定又是说我也懒得去打搅。就问道：“那我奶奶在吗？”大婶说：“在呢刚从寺里回来。”

我点点头直奔奶奶屋里。我奶奶和爷爷相敬如宾几十年。奶奶是当年大户人家的嫡系小姐。当时的人对嫡出庶出看的相当重。

所以奶奶在楚家的地位从来都是相当的高。奶奶一直都崇信佛基本是每日到寺里听经。这几年更是如此。奶奶的房门开着。是按照当初奶奶出嫁钱、前的闺阁建的。古色古香却华贵不俗。我站在屋外叫到：“奶奶我是楚度。”

屋里一个上了年纪的声音叫到：“快进来。”奶奶正在屋里坐着看佛经。她笑着看着我说：“来做我旁边来。”我坐在奶奶旁边的椅子上一脸嬉笑的看着她。奶奶说：“好久没见着你了，还是这副样子。”我笑着说：“我就是喜欢这样。”

奶奶看着我佯装生气得说道：“你可不知道，昨天你老爹可是在这里发了大脾气的。”我笑着说：“还好我怕跑了不然可就惨了。”奶奶用书轻轻打了我脑袋说：“家里都不愿意你去沾染这些，都怪你七叔这个老混小子。”我说：“本来就不应该瞒着我的。”

奶奶叹口气说：“不知道还要我这把老骨头给你们拜多少佛烧多少香烛才能补回来这些罪孽。”我抓着奶奶的手说：“是我的错，我就不该贪玩的。”奶奶说：“木已成舟，本不该奢望能挽回什么，奶奶只想一样别越陷越深。”

奶奶这些话让我本就沉重的心情更加黑暗。想要扯开话题我说：“这几天更冷了，您感觉身体怎么样呀？”奶奶说：“挺好的都挺好的，但是只有你好好的奶奶才安心啊。”心里叹道：“看来是扯不开了。我说：“奶奶您就放心吧，我先去看看爷爷。”奶奶知道我的心思也就不多说什么点头说：“去吧快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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