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之无尽虚途 13.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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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夜宫偏殿，天道躺在石床上，正如他所料，那日蓝染一开始就始解镜花水月，而天道自然只能无奈看完整个始解过程。结果不用多说，被蓝染一刀秒了，不是利用镜花水月操纵五感的能力，纯粹只是快到几点的瞬步+出刀，天道就输了，蓝染的实力，恐怖如斯。

而天道目前在虚夜宫的身份，与一十刃柯尔泰·史塔克、市丸银和东仙要一样，蓝染之下，虚圈四巨头，但天道并不位列十刃排名。

同时，天道也得到了一个消息，消息自然出自蓝染之口。那日离开时，蓝染目含深意地看了眼天道，缓缓说道：“再过几十年，崩玉就会落入我手。我会用新的崩玉帮助你完整破面化（面具破碎）。浦原喜助的崩玉功能的确比我研制的强大，届时，你与二至四号十刃将会在新崩玉的力量下完成觉醒，成为吾立于天之王座的力量！”

说实在的，天道目前的实力，用上炽冕的话，绝对能与二次归刃后的乌尔奇奥拉相抗衡而不落下风，但比之日后的赫丽贝尔和拜勒岗却又要强大得多（个人认为乌尔实力十刃第二，漫迷勿喷。。。）。一旦使用崩玉完整破面化，他的实力或许还会超越克里斯托级的史塔克，这样蓝染还愿意让他破面化，其目的就值得怀疑了。

“哟，天道君，要吃柿饼吗？”一道轻佻的声音回荡在静寂的宫殿里，天道不知何时已经站起，静静地看着宫殿那头出口处吃着柿饼的市丸银。

“呀咧呀咧，天道君对我很敌视呢。”市丸银毫不在意的耸耸肩，将最后一点柿饼吃完，直接无视了天道防备的目光，闲庭漫步般走入宫殿，在天道不远处缓缓站定。随手将神枪仍扔在石桌上，市丸银摊开双手，示意自己并无恶意，“天道君，我这次来只是想要和你谈一件事，不用担心，我避开了蓝染的所有眼线。”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眯了眯眼，天道目光平静的看着市丸银。记忆里这家伙的确与蓝染不和，甚至最后差点杀死了蓝染，避开蓝染来找他谈事或许是真的。但天道不能赌，这里毕竟是真实的世界，记忆中的一切根本无法得以印证。

“阿列，天道君难道不是想要杀死蓝染吗？”市丸银笑了笑，缓缓睁开双眼，露出清澈透底的冰蓝色双眸，“天道君是在怀疑我是蓝染派来的吧，明明有一身傲骨，却不得不屈居于他人之下，天道君的杀意，虽然掩藏的分毫不露，但我是蛇，肌肤冰冷，天道君的杀意还真是出奇的令我感到温暖呢。”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皱了皱眉，天道右手搭在炽冕刀柄上，他确实有不满与蓝染的杀意，也正因此，他对市丸银也格外忌惮。

“阿列，我可不想在这里与天道君战斗呢。我能预感到天道君日后一定会与蓝染一战，这次来，只是希望天道君日后与蓝染反目时，也能让我出分力罢了。凭借我个人的力量，根本无法与蓝染相对抗，但是我有不得不杀他的理由。而作为谢礼，我可以将这个提前赠送给天道君。”市丸银前所未有的严肃，全没有了往日的虚伪感，从怀中取出一枚散发着诡异光芒的圆球，递到天道身前，“这是蓝染发明的不完全崩玉，本来为五至十号十刃和众多喽啰破面化后已经损毁。蓝染让我销毁掉，我原本也是想要这么做的，毕竟这东西伤害了我的挚爱之人。但是，几十年前在监视器里发现了你后，我改变了初衷，几十年来我用虚的灵魂来温养它，现在，它应该还具有一些助你进化的能力才对。”

“你又凭什么相信我，不怕我反悔吗？”安耐住心中的悸动，这个足以令世界疯狂的东西，虽然只是个残次品，但依旧能让天道产生一种得到它就能进化瓦史托德的感觉，“仅仅因为杀意不觉得太不可信了吗？”

“不不，一个人的骨气很多时候足以代表许多事，更何况——”露出招牌似得狐狸笑，市丸银拿起神枪，又将崩玉放在桌上，转身走向宫外，“是犹如太阳般高高在上的天道君！”

“骨气……吗？”天道眼神有些迷茫，失忆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一种酷刑，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一切过去都与你彻底决裂，自己从何而来？自己又为什么而存在？世界都仿佛变小了，将人困在空无的铁牢里，剩下的只有毁灭。

拿起崩玉，天道沉默地注视了好久，突然将其摁入锁骨间的虚洞中，虚宛如黑洞般的虚洞，是藏匿并使用崩玉的最佳场所。

“无论如何，我都要竭尽所能变强，找回自己遗失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