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之无限境界 第九十九章：少女的心

结衣独自一人坐在那个石台之上，静静的用着无奈苦涩的表情看着眼前的二人。“结衣！你真的全都想起来了吗？”亚丝娜一脸担忧的说道，同时心中不断回想起刚才的画面。

结衣缓缓舒展开自己的愁容，接着一脸正色的说道：“嗯！罗恩先生，亚丝娜小姐！”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一种不妙到极点的感觉袭上了她的心头。

“这个名为SAO的世界，是由一个庞大的系统进行管制。系统的名称为‘Cardinal’，它能基于自己的判断来管制这个世界的平衡。”

“而且‘Cardinal’原本就是以不需要人类维护的概念设计出来的。以两个主程序相互订正错误，再使用无数的子程序进行世界的所有调整。”

“怪物跟NPC的AI、道具跟通货的出现平衡，全部都由‘Cardinal’指挥下的程序群进行操作。但是，有一个任务一定得由人类来执行。”

罗恩轻呼出一口气来，之后说道：“那是GM吧！”亚丝娜微微一愣，接着立即问到：“结衣，这么说来你…”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结衣就摇了摇头。

“亚丝娜，工作人员是不可能让这么小的孩子担任的，这一点是常识！”“是的，最终在开发者们的尝试下，试着做出了一个被赋予了近似于人类情感的‘我’！”

亚丝娜顿时倒吸一口凉气，似乎还不太能接受结衣此时的说法。“也就是说，我全都是假的，包括这眼泪，还有所有情感！亚丝娜小姐，对不起！”

眼泪不断从结衣的双眼流了出来，化为光的粒子消散。亚丝娜轻轻踏出一步，往结衣身边靠过去。手伸出去，结衣却微微摇了摇头。

那似乎是在表达，她没有资格接受亚丝娜的拥抱。即使这样，亚丝娜还是无法彻底相信结衣的事实，于是硬是把话说了出来。

“但是，但是你不是失忆了吗！？AI怎么会发生这种情况！？”少女激动的以着不可置信的声音问着，希望得到这一切都只是一个玩笑的答案。

“两年前，在正式营运那天。我也不清楚为什么，我被Cardinal下达了不准干涉玩家的命令。于是我只有持续着监控玩家的精神状况。”

结衣低着头，回忆着曾经所发生的事情。而这一瞬间，亚丝娜便明白了过来，那只有可能是现在唯一可以干涉SAO系统权限的茅场晶彦所下达的命令了。

结衣不管亚丝娜的沉默，继续说着：“形势，可以说是恶劣到了极点。几乎所有的玩家，都随时笼罩在恐惧、绝望、愤怒等等负面感情下，有时还会有陷入疯狂状态的人出现。”此时的结衣是如此的痛苦，悲哀。

“持续看着这些人们内心的我，本来应该要立刻赶到那些玩家身边倾听他们的心声，协助解决问题。但我却无法主动接触玩家，拥有义务却没被赋予权力的矛盾情况，让我不断累积错误，开始逐渐崩坏…”

“直到有一天，我发现了几个情感与着其它人大不相同的几个人。喜悦、安详、温暖，让我不由自主的想要接近他们！”结衣笑着流下了泪水。

结衣的话语之中也充满了不解。“那时的我，真的好奇怪，明明就只是AI而已，一段程序而已，却那么强烈的想要跟两位见面！”

“之后，在换乱的情感之中，我彻底的崩溃了，数据与着系统瞬间断开了连接。之后，在着最后的意识之下，我来到了距离你们最近的那片区域。”

“那就是22层的那片森林吧！”“嗯，丢失了数据的我，只是本能的在那里寻找着什么，直到来到这里之后。”说着结衣用手轻轻在石台上摩擦着。

“罗恩先生、亚丝娜小姐，我，真的很高兴！很高兴能够与两位见面，能够与你们待在一起！”泪水不断的从着结衣的眼中流出。

似乎被什么所打击到的亚丝娜，缓缓开口。“结衣，你不仅仅只是AI吧，你所拥有的情感…”呢喃着的话语，还是无法说道最后。“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此时一直保持沉默的罗恩走近几步，仔细看着痛哭中的结衣。“结衣已经不只是由系统操控的程序了，所以就说出你自己的愿望吧！来，说出你自己的愿望吧！”

温柔的话语，直直击在结衣的心中。“我，我…我想永远跟你们在一起！爸爸、妈妈！”少女拼命的将自己纤细的双手向着两人伸去。

亚丝娜没有擦拭溢出的泪水，跑到结衣身旁紧紧抱住那小小的身体。“我们要永远在一起喔，结衣！”虽然结衣在听到亚丝娜的话之后显得相当高兴，但是。

她还是轻轻的摇了摇头，亚丝娜顿时一惊，十分的不解。“已经，太迟了！”“什么太迟了！？”亚丝娜慌张的喊着，她不干心就这样放开手来。

“我能恢复记忆，是因为接触到那块石头的关系。”结衣的视线往房间中央望去，小小的手指着座落在那里的黑色立方体。

“刚才亚丝娜小姐让我躲到这个安全区域时，我偶然触碰到那块石头，也因此得知，那并非单纯的装饰物件。而是为了让GM能紧急连上系统所设置的管理装置。”

结衣的话语彷佛藏了某种命令，黑色石头上突然出现数条光束。接着砰的一声，表面浮现出青白色的虚拟键盘。“我就是使用这个，才将刚才的怪物击杀的！”

“而但当我再次连接上它的时候，Cardinal就已经发现我了吧！作为不听从主系统命令的我，会被当成异物，而异物的下场只有是被消除掉。”

“怎么会这样！”亚丝娜痛苦的喊着，她无法舍弃掉这个曾作为自己孩子的结衣。同时，从着脚步，结衣的身体开始渐渐消失。

“不，不要！”亚丝娜颤抖着，失去的那种痛苦她不想再次体会。“没事的，亚丝娜！”罗恩也将二人的身体抱入怀中，轻声说着。

“怎么会没事，罗恩、怎么会没事！？”亚丝娜愤怒的对着罗恩嘶吼到，对于此时的他失望透顶。但是罗恩只是微微一笑，严肃的低头看向怀中的少女。

“结衣，你愿意以后一直跟着我吗？”少女呆呆的看着罗恩，似乎有些不解。“你只需要回答愿意或则不愿意就好了！”罗恩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结衣先是一笑，接着轻声开口道：“如果可以，我想要一直跟在爸爸和妈妈的身边。”不曾停止的泪水开始更加汹涌的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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