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王之领域 第五章 命运的相逢

……

已经时至黄昏，落日的余晖把森林照得闪闪发亮，宛若星空一样在隐烁北极星晶莹的眼泪。

海风像来自古老年代的琴音，化作一泓清泉在树梢上轻轻地流淌。声音涉过“隔岸”的绿海，淌过风化的荒原，流经世界的洪荒，再注入岁月幽冥的长河，旋转在森林的缝隙间。

叶子簌簌低语，一曲原始的哀歌就这样在天与地间骤然响起……

佩森从回忆中醒来，看了看落在身旁的日光，伸出颤抖着的手触摸太阳的光辉。或许下午的的小岛已经降温，使他不得不借助那温暖得有点可怜的阳光驱寒，也或许是孤独与失望令他对着这空旷的大地颤栗。但无论是出于何种原因，佩森确确实实是害怕了。尽管佩森在生死边缘徘徊了半个余生，他也同样害怕孤独，害怕失望，害怕在自己的梦想还没实现时，就突然离开了人世。但他并非是怕死，只是怀有作为一个为了梦想而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人所持有的迷惘。当有一天，梦想还在，可自己却因对自己的人生抱有怀疑而彷徨不前，怯于理解周围的世界时，那么即使人生再怎么辉煌璀璨，都会变得毫无意义，因为心死了，人这一辈子就完了。

“罗杰，这就是你要的答案吗……”只听见一声的低语，佩森转眼便消失了……

佩森走在一条幽静的街上，带着一脸的倦怠，缓缓地往岛上唯一的酒馆走去，夕阳把他的影子拖得老长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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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石林岛前方一海里。

巴塔克号军舰上。

艾恩在与埃库里上校他们一起航行了一个多星期后，终于在今天老远看见了他自降世在这个世界后的第一块陆地，尽管那一块陆地面积小的可怜，但他在得知海军们对埃库里上校的报告后，就显得异常兴奋，乌黑而明亮的大眼睛似乎蒙上了一层薄膜，一脸期待地望着前方愈来愈近的陆地，差点就泪奔了。然而，他这副表情出现在众海军面前，却为他赢得了不少的好感。“咦，貌似这个有点慵懒的小鬼还蛮卡哇伊的吗？”埃库里还是头一次看见艾恩露出这样精彩的表情，感到好奇。与艾恩相处了一个多星期，平时看见的总是他那一副睡不醒的死样，然而今天却因为一座小岛令他激动得一扫疲倦，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绿色的海岸线的颜色渐渐加深，陆地的轮廓也浮现在众人眼前。

而当艾恩真真正正看清陆地的模样后，却是一扫之前的期待，有点郁闷地对着身旁的埃库里吐槽。

“大叔，我说啊。”

“嗯？”埃库里被打断思路，疑惑地看向艾恩。

“这就是大陆吗？怎么这么小？”艾恩用他的小手比弄了几下，显然很诧异。

“呃……”

四周一片寂静。

一个个黑点成列地出现在两人的头顶上……

埃库里额头冒出几条黑线，一副你没救了的模样。

“我说小鬼，你到底有没有看清楚，那哪是什么大陆，大陆有这个样子的吗？那是小岛啊，小岛！”埃库里越说越激动。

“啊咧，我只想问一下嘛，用不着摆出那一副严肃的表情啊。”

“那你在想问别人问题之前，能不能看清点状况，你不知道你那性格很容易让人抓狂的吗？”

埃库里抓着比自己不知矮了多少截的艾恩的腿，提在空中使劲摇晃着。

“我真不知道你这十年来是怎样过来的，竟然有比白痴还白痴的人。哦，苍天啊，大地啊，世界竟然这样的疯狂。”

“碰”艾恩头栽在地上，看得围观的海军的下巴都掉在了地上。

艾恩坐在夹板上，摸了摸摔疼的头，一脸郁闷地看着正在抓狂中的埃库里。

“不要在意这些小事嘛。”

“碰”埃库里一个拳头，一个包慢慢地长在艾恩头上，冒着热气。

“喂，我说。”

“碰”

“……”沉默了一阵。

“干嘛打我？”

可艾恩迎来的依然是一个拳头。

“打的就是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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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库里一拳把艾恩击倒在地，甩手而去，嘴里还念念有词。“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这样的人……”

“不过，不管怎样，这几天还真是感谢了！”艾恩的声音在埃库里背后响起，埃库里被弄得一愣，而后背对着众人，嘴角微微上扬……

……

“诶，小鬼，要不要加入海军啊。”埃库里站在船头上大喊。

“才不要。”已经登录上岸边的艾恩毫不犹豫回道。

“呵呵，是吗，我就猜到你会这么说。”

“那么，下次再见了！”

埃库里挥着手。然而正慢慢离去的艾恩却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回过头，很伤感情的说，“嗳，大叔，你回去该好好刷刷牙了。”

“混蛋，你就不知道敬重一下长辈……”“埃库里上校，那个艾恩貌似已经走远了。”一名海军弱弱的说。“什么，喂，小鬼，喂，艾恩小鬼……”

回应他的只是一个渐行渐远的背影……

离别总是伤感的，无论心再怎么冷的人，或多或少都会存有一丝失落。虽然艾恩表现得毫不在意，但从心底上，他是很珍惜与巴塔克号舰上的人相处的这几天的。之所以不与众人告别，是因为他不想在众人面前露出悲伤的神色，前世如此，今生也应当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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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恩走进这个小岛上唯一的酒馆，要了一份饭，坐在一个角落里慢慢地品尝。

酒馆里很安静，侍者擦拭酒杯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艾恩享受完“大餐”，用埃库里离开时给他的贝利付了帐后，就朝着酒馆门外走去。就在艾恩的手将要摸到门的把手时，门却在这时突兀的打开了，艾恩也不可避免地撞到了来人的怀里。“抱歉。”艾恩退了两步，抬起头随意地暼了一眼来人，只见一个长着络腮胡子的大汉正阴沉地盯着自己。艾恩错开他，想从他身旁出去。但很明显，大汉并没有要他离去的想法，用一只手拦住了他的去路。“小鬼，撞了我就想离开吗？”“我道了歉。”艾恩有些不耐烦。“小鬼，你知道我是谁吗？竟敢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艾恩用疲惫的眼神扫了扫酒馆里面的人，只见所有的人在看见大汉后，都本能地缩了一下脖子，露出一副惶恐的模样。不用猜都知道，恐怕眼前这位语气不善的大汉是个凶恶的人物。“不知道。”艾恩很想离开，但奈何出口却被人挡住了。“咦哈哈哈哈哈……”大汉怒极反笑。酒馆里的人此时知道这位恶人现在被激怒了，都表现得更加恐惧了。“小鬼，听好了，我是威斯海贼船的船长威斯，悬赏金三千六百万贝利的大海贼，等下到了地狱后替我向阎王问个好。”说完，大汉一挥手中的狼牙棒，砸向艾恩。“领域”啵——一个半圆形的能量罩挡住了大汉的攻击，但近乎透明的护罩开始破裂开来，发出玻璃碎裂时的声音。“嗯？”艾恩脑海里闪过一丝慌张“竟然能打破我的结界！”随后，五指张开，一挥手，“空，反弹。”嗖的一声，大汉手中的狼牙棒飞了出去，连带大汉也被这突然的斥力所反弹踉跄退了几步。“哦，恶魔果实能力者吗？真是幸运的小鬼。”大汉不无嫉妒。“但是，你今天触犯了我，还是要死在这里。”威斯大吼着拿起狼牙棒再次冲了过去，砸向艾恩。“咔咔——碰”艾恩面前的护罩完全被打破，碎片四落，艾恩遭到反噬，胸口一紧，吐了一口血，溅在了空中，倒飞了出去，把墙角上的桌椅都砸烂了。

空气中弥漫着血的腥味。艾恩此时躺在地上，眼皮沉重。看着狞笑着越来越近的海贼，眼睛上露出了绝望的神色。“要死了吗？呵呵，真是悲哀啊～”说完，在大汉的狼牙棒落下之前，艾恩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眼看狼牙棒即将砸到艾恩的脑袋，这时候，一个人影闪出，踢飞了大汉的棒子。“谁？”大汉一惊，连忙往后一跳，躲了开来。大汉只见一个老头站在自己眼前看着自己。“你是谁？”老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一个“剃”步发动，“铁块，指枪”“海，海……”大汉话没说完，老头就出现在自己眼前，一个弹指将自己的胸膛给贯穿了，吐着血缓缓的到了下去，酒馆里的人已经被吓得目瞪口呆。老头没有理会众人，转过身来，看了看躺在地上的艾恩……（瑾绝在此声明一下，关于本文的叙事风格，我会按照海贼王动漫那种模式去刻画，追求海贼王动漫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