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啊……
这是哪儿,我,还活着吗?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看不见?什么,也看不见?
华涵惜的手,摸上了自己的眼睛。
一层纱布。
“哦,你醒了。你受了很重的伤,眼睛…被挖了。容貌也被毁了,是我的徒弟偶尔上山采药时将你救回来的,你先把这碗药喝了吧。”
一个很好听的声音传来。
然后,那个声音的主人就将一只碗放到了自己的手里。
眼睛被挖了?还毁了容?
我靠!好不容易活下来,用不用这么悲惨啊!
那,自己不会是穿越了吧?
哦,对了,还像是自己原身体的这个主人,太弱了,所以在大婚之夜在路上被几个强盗给掳走了~
还挖了眼睛,毁了容。
嘛,木关系!姐乐观的很!
毕竟是死过一次的人,现在对于华涵惜来说,生命才是最最重要的东西,其他什么的,都跟自己无关,况且,她就是有一种直觉,刚刚那个给自己喝药的男人,一定可以治好自己!
喝下药,华涵惜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两年后。
墨熙阁。
“小姐,查到了,当年的事,确实是跟那两姐妹有关。”烨惜对着上坐的一位貌美女子禀报道。
“呵呵,果然如我所料。”
华涵惜勾唇一笑,熟知她的人,才会知道,这一笑,有多么的危险。
华雪柔,华雪纤,你们,做好准备吧,我华涵惜,会让你们,比两年前的我,痛苦上一千倍,一万倍!
“小姐,三天后,月王要与苏洛瑶苏郡主完婚。”
“哦,是吗,那,本宫自当送上一份大礼。烨惜,繁惜去哪儿了?”涵兮问道。
“回小姐繁惜去处理宫中刚刚发来的一件急报了。”烨惜向涵兮解释道。
“好,让她处理完了赶快回来,三天后,还要等着看好戏呢……”
“是,小姐。”
三天后。
月王府,苏侯府,一片喜气洋洋,大街上,更是万人空巷。
“新娘下轿!”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
“等等!”
一声清脆的女声传来,急生喝止了司仪的主持。
“天哪,怎么会是她……”
“就是就是啊,那侯府嫡女华涵惜不是早在两年前就死了吗?”
“难道是鬼魂回来了吗?”
本来所有人都在为这个贸然打断月王婚礼的人感到幸灾乐祸,但是,在看清来人的模样时,都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
来人,正是两年前,与月王举行婚礼,但是花轿却途中被人劫走,两年来杳无音信的侯府嫡女,华涵惜。
“王爷,我这正妻都还在呢,怎么,王爷这么心急地便要娶别人了吗?”华涵惜轻笑着,声音,是那么的婉转动听,但,那双美眸中,却是深深的冷意。
“华涵惜?你怎么会回来?”
月天灏皱了皱眉,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我为什么不能回来?月天灏,我告诉你,你厌恶我是吗?我,华涵惜,厌恶你,比你厌恶我,还要更甚上万倍!所以,今天,我就是要休,了,你!”涵惜一字一句地道。
所有人都夸张地长大了嘴巴,那样子,好像要塞下五个鸡蛋一样。
而更是惊讶地呆在了那里。
“王爷,你千万不要上当啊!那个贱…,华涵惜,她,她,她肯定是故意的!她想要用这种方法来引起殿下的注意啊!”苏洛瑶在一旁急声道,好像生怕自己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如意郎君会被涵兮抢走了似的。
“哦~本王就说嘛,你这女人怎么会突然之间就转性了呢,原来是在跟本王玩儿欲擒故纵的把戏呢!也是,以前追本王追得满城跑的,怎么这突然之间就要跟本王闹决裂了呢,呵呵,原来是在玩儿这把戏呀!不过,你放心,以你现在的这姿色,本王心情好的话,说不定还封你一个侧妃做做呢!”月王听了苏洛瑶的一番“忠言”以后,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华涵惜挑了挑眉,“不得不说,一个人呢,贵在要有自知之明,没有吧,那也就算了,月王殿下,我也是见过那些不要脸的,可还真就没有见过有哪个人的脸皮可以后到这个程度过,简直是堪比城墙了都,真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涵惜一边说着,一边还露出了感激的神色,“多谢月王殿下跟苏郡主让我开了这眼界啊……”
一番话,说得那叫一个诚恳,声音,那叫一个动听啊,听得藏在屋顶的月熙痕那叫一个憋得内伤啊,想笑,却又不能笑,只能硬生生的憋着。
“你,你……”
月天灏指着涵兮,气得满脸通红,却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不是毒舌,又是个皇子,从小就是娇生惯养,受皇室礼仪的熏陶,从来不曾骂过人,(都是别人帮他骂或者直接动手的)所以哪会是涵惜的对手?
“别你啊你的了,拿着你的休书滚蛋吧,从今天起,你,月天灏,和,我,华涵惜,再无一丁点儿的瓜葛,从此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好,我言尽于此,再见!哦,不,是再也不见!”涵兮笑得灿烂,转身,领着烨惜和繁惜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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