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幻想之战 第五章 联合

帕秋莉的逝去的消息像一根针似的猛触到泰、咲夜和蕾米莉亚的身上。

他们没有在说话，因为哽咽锁住了每个人的喉咙。

这事实来得太快。

这事实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更结实，更稳定，更不可以否定。

因为这就是事实，无法改变。

警车又卖弄自己的嗓子，但是，三人早就抱着帕秋莉那失去生命的躯体，走人了。

“那个人呢？”泰含着久违的眼泪，问道，“死了吗？”他尽力不让自己的声音颤抖起来。

“早就跑了。”咲夜沉静地答道，尽管她在流泪，但她还是挤出了真诚而优雅的笑容，“不过我已经知道他的一些资料。”

“那么他是谁？”泰问道。

“端木凯。”蕾米莉亚的语气，像是想把这个名叫端木凯的人给撕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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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泰问道，他想了一个晚上都想不到一个好办法。

“找一个叫尉迟尧的召唤使。”咲夜思考了一阵子后，答道，“他有个战斗力十分强的战斗使。”

“为什么要找他？”泰问道，“他会杀了我的。”

“他通常情况下是不会杀人的。”咲夜对自己的想法很有自信。

“咲夜，我好像听说过那个家伙，他有个战斗使的叫……八云紫，对吗？”蕾米莉亚问道。

“没错。”咲夜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存在，因为她亲眼目睹一次战斗——尧跟韩业战斗的场面，虽然她跟他只有一面之缘，“八云紫这个人，本来就已经够聪明了，再加上她的实力，连大小姐都不是她的对手。”

“你在说什么啊？什么我不是她的对手？”

“回到正题，OK？”泰选择了中立。

“她的能力，你可以这么理解，穿梭自如。”美铃说，“我也不会阐述她的能力。”

“那这样就够了。”

“你想怎么找她？”咲夜问，“我不是很了解这个人，只知道他是双性人。”

“这样就简单多了。”泰很有自信地说道。

接着他的十根手指就敲击键盘了。

他感到高兴，因为他们这里有一个玩家就是尉迟尧。

既然他杀不了端木凯，那么就只能请人帮忙了，虽然有些风险。

不过一会儿，他搜到了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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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周后，下午两时

尧得了严重的精神病。

他躺在精神病院的病床上，不知道想干什么。

每次他进入睡眠后不久，那三个人老是以怨灵的姿态来到梦里去找他。

医护人员只会遵守规则，用老掉牙的方法来控制他。

可是，他们不知道，这样做只会让他的病情恶化。

他曾经差点在病房里把一个年轻的护士个杀掉，幸亏魔理沙出手相救，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

剩余的战斗使时不时过来安慰他，可没用，没人知道他的脑子里在想什么。

古明地觉？那也不是想见就见，而且……大家也不愿意去叫他。

还有，她妹妹的死……与他有关。

两个从北京过来的身穿西装的人（一男一女）走进了医院，两双真货在主人的操纵下在医院的光滑的地面笃笃作响。

当这两人相走进尧的病房时，被刚来的妖梦叫住了。

“你们想干什么？”妖梦抽出了一把长刀，指着他们质问道。

自从这两人走进医院，妖梦就嗅到了不寻常的味道——每个战斗使都会有这种感觉。

“没什么，我只是想找人。”男子礼貌地说道。

只是，妖梦没有把他当一回事：“找人？杀人吧？”

下一秒，她向两人劈去。

可是，灰白色的世界代替了刚才的世界。

妖梦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当少女抛出了银刀的瞬间，泰大喊：“不要！”

幸好他反应快，少女还来得及收起银刀，否则，妖梦的额头就会多了一把银刀。

少女走到妖梦的身后，带有寒气的银刀紧闭着她的喉咙。

几乎在瞬间，灰白的世界变回了原样。

妖梦意识到不妙，但她不会放手。

为了他的安全，比他大很多的她可以付出一切，甚至是生命。

只是，她在动之前，少女就开口道：“我不是想杀你们，我只是找你的召唤使有事。”

妖梦质问道：“你什么意思？”

少女停顿了一秒，继续开口道：“如果我们真的想杀你们，我们早就动手了，还用得着那么麻烦。”

男子趁妖梦的情绪稳定下来，说道：“我想委托他的一个战斗使——八云紫小姐，去帮我除掉一个人。”

妖梦哽咽了，第一紫的逝去让她很难过；第二这两个人又不是她的谁。

少女读出了她的困惑：“紫，是不是牺牲了？”

“不用再说了……”

果然……咲夜想道。

“走吧……”男子说道。

“这是我的名片。”少女边说边把一张名片塞到了她的手上。

泰见此状，也这么做了。

两人走后，妖梦呆呆地看着手上的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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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10时

这个世界，是一片绯红色。

火焰笼罩了所有地方，虽然它们没有侵蚀这个人的身体，但他觉得自己要窒息了。

他不断奔跑，但始终都甩不开灵梦、紫和橙变成的怨灵。

“是你害死我的……”

“还我命来……”

“给我下地狱去吧……”

他觉得很痛苦，像是被打入地狱十八层似的，无法忍受。

他快要崩溃了。

就在此时，火焰像被神隐似的消失了，继而是凉风的袭来。

三只怨灵和脑里的残响也消失了。

这时，前面一片白色，而后面却还是原来的绯红色。

这个人没有犹豫，径直向前走去。

……

他睁开了眼睛。

他感到自己被紧抱着。

这是他第一次被别人拥抱，但他没有感到书上所说的温暖，只感到自己的身体像是被凉水浸湿似的。

人的体温，就是这个样吗？

他望着伏在自己身上的人，感到惊愕。

那是因为——

那个人是妖梦。

“你怎么会在这里？”他少有地变回正常的样子。

“呵呵……”她抬起头来，有些尴尬地笑了，“我看你那么难受，就用了魔理沙教我的办法。”

“什么办法？”他有气无力地问道。

“嗯_就是……当你感到痛苦时，我就这样……”

什么……魔理沙你这家伙……不过算了……现在感觉好多了……

不过他还是想骂一下魔理沙，一天不捉弄这个人好像会死似的……

不过，这样也好……起码他抓到了救命稻草。

他的双手不由自主地开始了下一个动作：左手用较弱的力道来抱着她，右手的敏捷的手指则无奈地摩挲她有些冰冷的发丝。

而她本人，几乎要睡着了。

这一夜，他睡得很踏实。

第二天早晨五点，两人按生物钟的规律，醒了。

尧感到焦躁，他想打人。

不过妖梦似乎知道他想干什么，因此就在他打人之前，用身体把他锁住了。

“老毛病又犯了。”妖梦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待他稳定下来以后，妖梦就说：“别闹了，紫大人她们……早就牺牲了。”

“我当时不应该出门的……否则她们……”

“她们是自愿牺牲的！”妖梦突然吼道，摄人的蓝色瞳孔毫无回避地与他的目光对接。

两人冷静下来后，妖梦就轻声道：“我们这些战斗使……时时刻刻都在听你的命令……你叫我们向东就向东，叫我们向西就向西……我们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你，懂吗？”

“那你会吗？”

“我也会！如果我不是为了你的话，我早就切腹去见幽幽子大人了（*回去的话幽幽子肯定会对她很失望）……紫大人，灵梦和橙，是为了你才牺牲，她们自愿选择这条道路。她们有无数次逃跑的机会，可还要去保护你，那是因为他们是自愿的，还有这是战斗使该做的事。”

（*尧等人早就厌战了）

“好好想想吧。”当妖梦放开他时，尧紧握着她的手。

最终，妖梦轻轻地挣开了手，离开了。

他第一次感到肌肤的触感。

过了一会儿，他习惯性地复习了起来——这是他的病暂时稳定时要做的事。

当他想拿出另本书时，他就发现有两张名片被书支撑着。

他拿到名片后，就草草地看了一下。

有几个字是异常醒目的——

“十六夜咲夜”“百里泰”

前者没听说过，不过后者就不同了。

后者是北京的一个有名的年轻老板，也就是他的偶像。

他感到奇怪，为什么两张名片会在这里，他决定等一下就去问一下妖梦、蓝或魔理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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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妖梦进来了，她最不想看到的情景——

没有看到。

因此，她松了一口气。

“妖梦，我想问你一些事。”

见他变回正常人，妖梦就向他走去。

“是不是有其他人来到这里？”

“没错。他们说要找你，不过被我赶跑了。”

“为什么要赶跑我的偶像？”

妖梦知道，他的偶像是这个老板：“他们一个是召唤使，一个是战斗使，你说，我能不赶走他们吗？”

“他们有没有伤害你？”

“那倒没有。”

“他们找我干什么？”

“委托紫大人去除掉一个人。”

“那后来呢？”

“他们自己先走了。”

“什么？”尧差点怒吼起来。

“除掉什么人？”

“没说。”

尧拿出手机，拨通了百里泰的手机号码。

“你不怕这是一个圈套吗？”

尧没有理她，只是与这人对话。

“……”

“是吗……好的……我知道了……”

两人说了接近半个小时，他完全不知道妖梦现在的心情。

“怎么样？”妖梦有些焦急，她害怕他会做傻事，但她丝毫没有办法。

“我和百里泰，联手了。”

妖梦感到眼前一黑，身体不由自主地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