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魂之极品剑尊 第三章：牛爷爷的秘密中篇

朦胧的月色下，在离聚平村不远的山亭中一悠长动人的长笛旋律响起，刹那间，旋律乘着晚风飘荡于整个山谷间，原本喧闹的山谷间不禁变得莫名的寂静，没有山猿的嘶吼，没豺狼虎豹的咆哮。更没有鸟鸣蝉啼。笛声就仿佛带着无尽情感在向世间宣泄，没有升华，有的只是给人心里柔和的平静，让人痴迷沉醉。

山间的凉亭中一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那人今晚一袭白灰色长袖布衣，袖口很宽大随着迎面的风儿呼呼展摆。布衣用一条普通的布带紧紧的勒紧在腰间。布衣下摆下一条褐色麻布裤子，裤子不长仅仅只能刚好齐膝那样子，而足下也只是蹬着一双很常见的茅草鞋。

透过朦胧的夜色，我们可以清晰的看见他花白尽显凌乱的长发用以矛竹簪高高束齐，白眉斜飞，眼颊双边褶起的皱纹正述说着他那道不尽的岁月沧桑，一双深邃的目光仿若仍想告诉人们他那能洞察一切精明。一撮白质的山羊须在胸前冉冉飘零。一双皮褶粗糙的十指正跳动着古雅的旋律。这熟悉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人们眼里的怪老头牛爷爷，

不知怎么的牛爷爷缓缓放下手里的竹笛，笛音噶然而止。

“臭小子！听了那么久听够了没？还不快给老夫出来。别以为老夫不知道，老夫早看见你了。”

“嘻嘻。。牛爷爷吹的笛好好听，浩凡不想打断牛爷爷的雅兴。”话音刚落从亭柱后露出颗脑袋瓜子，身体却依然躲在柱子后面。这位除了于浩凡还能是谁。

“是你小子想听吧！还敢说怕打搅老夫雅兴，臭小子。别以为老夫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你想要老夫教你这首曲子吧！教你也不是不行，不过嘛。。”牛爷爷看着只露头不露尾的于浩凡，心里甚是好笑，若有所思的诱惑道。

“牛爷爷说真的嘛？好牛爷爷你真好，我要学那首曲子。快快教浩凡。我每天都吹你以前教我的曲子都觉得现在甚是无趣了。我要这曲新的。”于浩凡听牛爷爷说可以教自己这首曲子，心里蹦得心欢意动，一下子跳了出来，上去抓住牛爷爷宽大的衣袖一个劲讨好撒娇般的摇摆着。

“好了，好了！别摇了，看你把我最好的衣服扯得这么皱。教你了还不行吗。真是的。”牛爷爷甩开小浩凡的小手，心疼的看着自己被扯得皱皱巴巴的衣袖。

“就你那也叫最好衣服，背上都补了不知多少补丁了。”于浩凡心里非议着。

“太好了，那牛爷爷快教我呀，我都带了你送我的短笛了，嘻嘻。”于浩凡用一副跃跃欲试的眼神盯着牛爷爷的每个动作，生怕错过每个可能和这首曲子有关的细节。

牛爷爷拿眼前这家伙完全没辙，这家伙就是一条经，驴脑子。又倔又直又鬼精鬼精的。如同狗皮膏药贴上就别指望什么时候能扯下来。

“老夫教你这首曲子，也未尝不可。可学这首曲子是十分艰辛的。这曲子不但有千般变化，万种基调。而且这首曲子大可净心镇物，小则可怡情取乐。你真要学吗？”牛爷爷一边摸着自己的山羊须，一边对着于浩凡说道。

于浩凡听牛爷爷说着艰辛二字，马上坚定的回答道。“愿学，我愿学！只要能学会这曲子，浩凡不怕辛苦。只要爷爷你能教我。”

看着于浩凡坚定的目光，牛爷爷认可的点点了头，“那好吧！牛爷爷就教你，教你之前先跟爷爷学一套象帝混元心法，过来这里跟着我做。”

还没等于浩凡反应过来，只见牛爷爷双腿盘膝坐在亭中的石凳上，双手合叠虚托放在双膝间。“我说臭小子，你学还是不学，别傻愣在那里，过来跟着我学。”

“额！”

“傻小子，头给我自然的抬起来，别傻愣愣的昂着。”

“额”

“你个笨蛋，腰给我挺直咯，别歪着。”

“额。。”

“你这傻小子，你手放哪了？别这摸那挠的。象我这样给我放好了。”看着扭扭捏捏坐着的于浩凡，牛爷爷又是一顿怒喝。

感觉受到无比委屈的于浩凡，为了能学到这首好像很牛叉的曲子，也只能弱弱的回着“额。。”

“跟着老夫默念，切记要背熟我接下来的内容，心神要平静如水的去听。懂了没?”牛爷爷见于浩凡身形坐定，便闭目说道。

“恩，浩凡醒得了。”于浩凡也有样学样的闭上双眼。

“万物混成，先天地生，.........大道泛兮，其可左右。.....渊兮，似万物之宗。....象帝之先。”

于浩凡起先跟着默念并不大理会内容，只是机械的跟着默念。最后越来越被其中蕴含的内容震惊，最后用心深深的体会，越往后更让于浩凡觉得大象万千的神奇。按照起先牛爷爷教的法门将所知的内容幻化于心，慢慢的于浩凡内心就如同清风拂柳，残叶落尘般融入自然的气息当中。紧接着于浩凡感觉自己就如同一片缓缓飘落的枫叶随风摇曳，说不出的舒适。突然于浩凡感觉得到自然的气息正慢慢的从身上的皮孔毛发间钻入身体，而他却不知道那感觉到的气息又幻化里成一道淡蓝色的光芒往于浩凡丹田深处汇聚起来。

进过反复的记忆，牛爷爷教他所谓的象帝混元心法，已经了熟于心。现在于浩凡身体说不出的舒适。

“臭小子，感觉怎么样啊！”大约过了个把时辰，牛爷爷见于浩凡已经背熟了，便站了起来拍着还在沉浸当中的于浩凡肩膀，低声说道。

“嗯！牛爷爷我感觉好舒服哟，不管是心理还是身体都感觉无比的舒坦。嘻嘻..以后睡觉前都这样做做，一定睡得满香的。”收回心灵的于浩凡，伸着懒腰哈欠连连的对牛爷爷回答道。

片刻，就在于浩凡说出那句话后的片刻时间。万万也没想到于浩凡会说拿着心法当做安眠药用途的牛爷爷顿时石化，然后破碎得满地都是。

“小子，亏你想得出来。这套心法不知多少人抢着想要得到它，可却从没人能学到，便宜你小子了。”

还没等牛爷爷摆出一副我很了不起的神态，于浩凡一句话马上让牛爷爷又憋屈到极点。

“谁想学勒哟！我只是想学那曲子，牛爷爷都还没教我怎么吹那首曲子。想癞皮不成？”

“厄？这曲子嘛，当然会教你的，不过呢。你看这已经很晚了，你在不回家的话，老夫怕你大爹与大娘担心会担心你。这样吧。明天老夫在教你这曲《轩明曲》，好了，就这样吧！”牛爷爷很不爽的敷衍道。

“恩！那好吧,那牛爷爷明天一定要教我咯。浩凡先走了。”于浩凡对于许大娘与许大爹的感情是无需赘言的。听着牛爷爷的敷衍之词在于浩凡心里却是最挂心的。

“恩！孺子可教也！你回去吧。老夫还要在这里待会。”

看着于浩凡离开的背影，牛爷爷轻声叹道：“唉！真没想到，此子领会能力竟如此了得。不到半盏茶得功夫就达到沉元得境界。看来我真是老咯。”

山亭之中牛爷爷后附着双手，眼光远远的眺望远处最高的山峰，似乎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