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安寺,曾静怡虔诚向菩萨祷告,祈求聂小混平安无事,祈求自己早些嫁给他,两人都要平平安安幸福快乐。
祷告完毕,缓缓的摇动签桶,一支签蹦越而出,小敏把它捡起,递给方丈。
方丈慈悲的道了声阿弥陀佛,曾静怡忐忑道:“方丈,怎么样。”
方丈道:“阿弥陀佛,我佛慈悲。”
曾静怡更加不安道:“方丈,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兆头。”
方丈道:“你和聂施主的事情有些蹊跷,似总有人在从中作梗,但你无需担心,纵使艰险重重,处处充满凶险,然而最终将会化险为夷,平安度过。”
难道表哥又在想着要杀小混蛋,曾静怡慌乱不安起来。
曾家,侍卫来报“王爷,聂小混好像被小郡主人抓走了。”
小王爷努力平静心中的怒意,道:“这臭丫头,是不是故意气我的,回王府。”
聂小混有严重想骂娘的冲动,又被人抓上马,又是一阵跑马颠簸,又是一阵狂奔,接着终于被轻轻放在了地上。
麻袋被打开,塞在口里的布匹被拿掉,聂小混还没来得及开口发泄愤怒,然而嘴巴已经被人挡住,接着身体被人抱上床,接着衣服被扒光,接着……
老五满脸羡慕道:“大哥真是太牛逼了,女人不但自动送上门,而且还是以这种方式。”
浩天鄙夷道:“要不怎么做我们大哥。”
李贼道:“我们在外边这么看着是不是不太厚道?”
老五无视道:“我们做的时候,不都在一起。”
浩天道:“他是我们大哥,难不成你想抢嫂子。”
老五大怒“放屁,大哥的老婆我能抢吗?”
浩天道:“那你还看。”
老五道:“我想看看大哥的绝技。”
李贼道:“你搞毛啊!现在都是女上男下势,大哥根本就没有一点反抗之力,你看的啥绝技啊!”
花银道:“都别吵了,走吧!”
梁下很不爽,看着自己喜欢的男人跟其他女人厮混,心里就像长着刺,他正想要去破坏。
见梁下又不规矩,李贼和浩天一人抓一只手顺手就带走。
终于逮着说话的机会了,聂小混怒道:“我说小郡主,啊,你别老玩这招好吗?哦,把我折腾半死,然后你二话不说又骑到我身上,啊,麻烦给我点自尊好吗?啊哦啊哦…”
回答他的是小郡主更加尖锐的欢叫,她不停亲吻聂小混的嘴,脸颊,眉毛,身体,同时拉住聂小混的手不停的往自己身上摸,当这一切玩尽之后,又把聂小混当玩具一样摆弄着各种姿势。
但就是不说话,今夜她就像一只跑出笼子的发情猛狮,格外的疯狂,格外的激动,格外的亢奋,她好像就是一架不知疲倦的机器,不停的冲浪,狂奔,如此的疯狂战意,差点让聂小混丢盔弃甲,仓皇而逃……
清晨小郡主香汗淋漓,娇喘嘘嘘的趴在聂小混身上。
今天聂小混虽然比较满足,也没有损毁一丝体力,但是他觉得很憋屈,一个男人总是被女人耍,还被耍得没一点脾气,自认为有大男子主义的他怎么受得了,带着丝丝怒气道:“你个疯婆子,你吃春药了,一丝不响就把我抓过来一顿猛抠,你脑袋天天在想啥呢?”
小郡主抬起起头,移动下身体,让自己的眼睛更好的注视着自己的男人,幽怨道:“这么久都不来,人家想你。”
聂小混道:“你想我就用这种方式把我请来,然后也不跟我商量一下,也不帮我解穴,也不跟我说话,就一顿猛来,我怎么老感觉我是你的发情工具啊!”
小郡主又趴在身上,道:“我不抓你来,你会来吗?你这个家伙心里从来都没有我。”
没有吗?好像有一点点,聂小混认真的想着。
见一半天都不搭话,小郡主一口就咬在聂小混的肩膀上。
聂小混大叫“痛痛痛,疯婆子你赶紧给我松口。”
小郡主怒道:“就算你真没有想我,难道不会哄我吗?我不管,你送静怡姐姐什么礼物,我也要相同一份。”
感情把我抓过来是因为这件事啊!不会是因为感动才这么疯狂吧!聂小混臭屁的瞎想着,嘴上道:“你和静怡不一样,我干嘛送你。”
小郡主气恼道:“怎么不一样,都是你老婆。”
聂小混道:“你可不算,你是把我抢过来的。”
小郡主羞恼道:“那还不是一样,都跟你睡在一起了,难道我还能找其他人嫁?”
聂小混撇撇嘴道:“反正不一样。”
小郡主脾气爆发了,道:“你到底给不给。”
威胁我,聂小混不屑道:“没有。”
于是小郡主张口就在聂小混身上到处乱咬,而且用手到处揉捏,想用这种极端方法破使他就范。
如果我就这样被迫答应,你以后还不吵上天,我忍,聂小混决定跟她耗上,至始至终都没有发出过一声痛呼。
不一会儿,聂小混身上到处是用牙齿咬出的血迹,和青紫捏痕,或许是小郡主不忍再施为,急得不知所措,然后就趴在聂小混胸前嚎头大哭起来。
至于酷刑,坦白讲,连小王爷那种折磨多受了,聂小混还真没有把这些小打小闹放在心上,如果自己不心疼你,你拿这些来对付我还真没用。
然而小郡主一哭,聂小混还真就慌了,突然有点心疼,好像就觉得是自己不对,顿时愧疚感填满胸间,道:“你别哭啦!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小郡主止住哭,道:“真的。”
聂小混道:“一点都不假。”
小郡主道:“项链,耳环,手镯,戒指,漫花舞。”
一听到漫花舞,聂小混的表情就古怪起来,尴尬道:“那个漫花舞到底是什么样的,好不好看。”
小郡主瞪大眼睛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聂小混道:“你自己办的你不知道。”
聂小混脸色通红,道:“这个,这个……呵呵。”
月老峰上,月老树下,聂小混咚咚的磕着响头,口中呐喊的叫着曾静怡我爱你,这样的作为每循环一次,天上就多上一粒漂浮着的黑色种子。
聂小混不吃不喝,连续磕了三天三夜,也喊了三天三夜,地下的血迹,不停的干掉,又不停的添新,脑袋的缺口已经很大,似有骨头现,接着骨头又似有破裂,痛,感觉脑袋好像已经分板块已经分居。喉咙已经嘶哑,像公鸡叫,叫着叫着,感觉那已经不再是叫,是在说,口干唇燥,喉咙似火烧,说着说着,口流鲜血,不能再说,只好在心里喊……
一个信念坚持着把一万个循环做完,聂小混感觉再一次荣登地狱门槛,重重晕过去,而漫天的种子开始汇聚在一起向独先生准备的袋子里奔涌进去。
独先生再一次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临走之时,独先生把袋子交给聂小混道:“漫花舞会在晚上十二点盛开,假如你老婆是在今天生日,那么你就在今日把这些种子均匀散向各处,那一定更加美丽。”
由于时间紧迫,聂小混拿着所有礼物急冲冲跑回家,没有再洗澡刷牙吃饭,然后又急冲冲的把种子散在城内各处,然后又急冲冲的赶到曾静怡那,然后又发生很多不愉快,然后又去抓鱼,然后就喝酒醉了,然后到现在他什么都不知道。
小郡主翻着白眼,越说越激动的把那天晚上的神奇事件说完,然后不死心的幽怨道:“你难道就没有帮我带一件礼物回吗?”
和小郡主在一起,聂小混宁可她像母豹一样张牙舞爪,彪悍无理,因为柔情攻势,他真受不了,道:“你自己去衣服里找。”
一听这话,小郡主高兴得差点跳起来,他心里果然有我,啵的亲上一个,迅速爬着去找衣服。
东西漆黑如墨,不见一点光泽,长长的耳朵,像兔子,双脚前伸,神态愤怒,小郡主轻轻道:“咆哮的兔子。”
聂小混道:“张牙舞爪也行。”
小郡主又怒了,送给静怡姐姐的那么好,我的就这么差,道:“你分鄙视,这么丑一点都不好看,比静怡姐姐的差远了,我不要。”抓住聂小混的脑袋猛摇,发着嗲。
聂小混全身鸡皮疙瘩,道:“可以,等有时间我帮你找更好的。”
小郡住眼睛一下明亮道:“真的。”
聂小混忙不贴的点头称是。
小郡主高兴良久,又趴在聂小混胸前道:“小混混,我最近老感觉恶心想吐。”
聂小混道:“那肯定是感冒了,赶紧找医生看。”
小郡主差点被口水呛到,强忍着折磨人的打算,心平气和道:“我是说……”
突然颜小全的声音响起“郡主,小王爷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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