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刚在吐血,不停的听队伍汇报有关聂小混的行踪,然而当他每赶到一个地方时,确连毛都没看到,如此折腾三四回,终于忍不住大怒,道:“你们这帮蠢才,没事别在瞎嚷嚷,在这,在这,可人呢?在哪?再敢胡言乱语我剁你们双脚。”
一个兵丁抱怨道:“当时我们真的看到了?”
吴刚立马一个耳光就甩过去,道:“说是看见,你让我见着人了吗?”
至此之后,再也没有人敢上报有关聂小混的任何消息,只是在街上瞎晃荡,就算见着聂小混,也就瞎嚷嚷几句,赖散追上几步,更有甚者,全当没看见,安慰自己说,那是眼花。
很久没有听到聂小混的相关报告,吴刚急躁难耐,难道那混蛋已经逃出了城,又或者躲到了哪个隐秘角落,那该怎么找呢?
快速而漫无目的的追着,突然听到一个女孩的尖叫,吴刚本来是不想去管的,像打抱不平这种事,他从来都不干,更何况现在还要追捕肇事者,然而这声音实在太熟,所以他不得不顿足。
当女孩再一次用惨叫的声音传来时,吴刚已经确定,这就是小敏的声音,寻声音来源处,远远看去,似乎是有人打劫,不会是有人要打劫曾家大小姐吧!
这件事情很严重,吴刚果断舍弃掉追击聂小混,赶紧往曾家大小姐那跑,人未到,声先传,道:“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打家劫色,胆子不小啊!”话语刚强有力,中气十足。
劫色的五人略有惊讶,寻声而看,只见一个中年男子飞飘进了战场,五兄道:“我们的胆子历来就很大,不知道兄台,你来干嘛?”
见对方有五人,全似江湖中人,且说话客气,吴刚耐着性子道:“敢问兄台,这是在……”
五兄认真道:“我们在打劫。”
银兄纠正道:“五兄,错了,我们不是在打劫,是在劫色,不会说话就别乱说,丢人。”
五兄疑惑道:“有区别吗?”
银兄叹了口气,道:“没文化真可怕,连打劫和劫色这种在读法上有着明显区别的词汇都不能理解,简直就是丢我们这一行的脸,打劫是抢人钱财,劫色数抢别人老婆,懂吗?”
五兄豁然开朗道:“听银兄一言,胜读七级浮屠。”说完又看着吴刚道:“对不起兄台,我说错话了,我们不是在打劫而是在劫色。”
吴刚差点被这两个人才给搞晕头,试探道:“你们这么明目张胆,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五兄又看向银兄道:“王法是什么东西。”
天兄鄙夷道:“没想到,五兄你,不但人长得比较短,而且连见识也这么短,所谓王法自然指的就是皇帝制定的法律。”
五兄激动道:“那这位皇帝一定很了不起。”
天兄犹豫道:“能够制定法律的应该不会很差吧!”
五兄双眼放光道:“乖乖得不的了,那改天得去把他脖子拧下来不可。”
吴刚心中一惊,这都是些什么人,连皇上的主意也敢打,难道是世外高人?
吾兄一顿又道:“那法律又是什么东西?”
下兄道:“靠,五兄,咱们现在是在劫色,而不是在讨论学术,你管它是什么东西,又不关你屁事。”
五兄幡然醒悟道:“下兄说得有道理。”转头看向吴刚道:“那关我们屁事啊!”
吴刚的脑袋被几人搞得晕晕乎乎的,心中哀叹,怎么自己就这么倒霉呢?遇上这些什么都不懂的世外高人,交谈起来不挺费劲的,试探着道:“原来几位是世外高人啊!
五兄胸脯一挺道:”高人,我们当然是高人。“
吴刚摸摸冷汗,向五人拱拱手道:“几位高人,你们今天劫的这位小姐,我认识,而且非常熟,可否给个薄面,把她放掉,事后必有重谢。”
五兄看着其他几人,道:“给不给。”
贼兄拿着铲子在地上划几下,道:“埋了。”
五兄道:“不给,我们就要那位姑娘。”
吴刚十八岁进王府,陪伴王爷父子两已有二十余载,大小场面见过无数,王爷视其如心腹,其他人等也是哈腰屈膝,何曾做过这等委曲求全之事,威喝道:“来人。”人群中跑出一个小兵,吴刚附耳吩咐几句,小兵急冲离开。
吴刚道:“既然五位高人不肯给在下面子,而在下必定不能让诸位带走这位小姐,那只好得罪了。“铿锵,剑出鞘,直指五劫匪。
虽然暂时把两个劫匪吓退,但是只要稍过片刻,一定又会有另外劫匪过来查看,聂小混急如焚,他不知道该怎么化解接下来的灾难,更不知该如何逃出这片混乱之地,然而突然就听到有人大喊,貌似有人来救,心中期盼,打开窗帘一看,原来是小王爷身边的小人,原本有些激动心顿时吓得冰凉冰凉,赶紧放下窗帘,拍着胸口道:“完了完了,怎么会是这个混蛋呢?这不是雪上加霜吗?“
天下五淫贼:浩天,梁下,老五,花银,李贼,劫财劫色,杀人放火,无恶不作,清一色败类。
两人如坐针毡的想着逃生之计,然而外面的一场对白差点就让聂小混大笑起来。人可以无知,但是绝对不能无知到那种地步,说啥啥不懂?那还能活的好好的,不得不说是个奇迹?用白痴和弱智来形容一点也不过分,但是更让人啼笑皆非的一个,确是小王爷身边的那个小人,居然就被几个白痴给糊弄住了,在不停的出声讨好。如此荒诞之人,荒诞之事,怎能不让人咬牙切齿,心慌之乱慢慢被无稽之谈取代。
这么滑稽的人和这么有意思的事,曾静怡更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原本紧张害怕之心,随着他们那些不靠边际的言语,慢慢松懈,到最后,一时没忍住,笑出了声音,声音如出空谷黄莺,娇俏玲珑,顿把正在认真听笑话的聂小混瞬间带入梦境,看着那张笑靥如花的脸,听着那清脆般的笑声,心停止了跳动,血液忘了流动,呼吸不再需要。
或许是发现了自己的失态,曾静怡伸手轻掩小嘴,脸上笑容依旧,见聂小混一直盯著不放,脸色贴红晕,嗔怒道:“不准看。”
美妙的话语,顿时勾起聂小混的血液如洪水决堤般汹涌澎湃,冲得口鼻差点流血,眼睛瞪得更大,脸色露潮红。
曾静怡更加羞怒道:“不准再看,再看我挖掉你双眼。”说着还伸出两个手指恶狠狠的在男孩眼前晃了晃。
男孩表情还是没有一丝变化,而眼睛确更加专注,似要把自己深深吸引进他的脑海,曾静怡忍无可忍,伸出魔爪,掐住男孩手上一点点肉,使劲拧,还是没反应?不会出什么事了?心中忐忑,于是又伸出玉手,在男孩面前晃了晃。
这么好看的脸庞,有人挡住视线,聂小混很生气,但是眼睛确没有丝毫眨动,道:“恍什么恍,别打扰我看美女。”
曾静怡差点没气晕过去,举起巴掌,一甩就印在了男孩的脸上,“啪”一声脆响。
聂小混吃痛,脑袋瞬间清醒,道:“谢谢救命之恩。”
呃,什么情况?我打他一巴掌,他居然还感谢我?脑袋没事吧!曾静怡愕然道:“什么?”
聂小混无比真诚道:“我差点就魂飞天外,要不是你及时甩上一巴掌,我估计
迟早得到西方极乐世界,美,太美了,似从画中走出,不对,应该是从天上来的仙女,我现在才发现你是如此的让人心惊胆战,如此的让人兽血沸腾。”
虽然用词极度恶劣,但还是可以清晰的听出这是赞美之词,曾静怡心中甚是欢喜,然而这种情绪是绝对不会在脸上表现出来的,道:“贫嘴。”话刚说完,脑袋突然一晃“现在”“原来”难道我以前不漂亮吗?这个混蛋。
贫嘴,啥意思?聂小混愕然相看。
女人都是很计较细节的动物,一旦注意到关键事情,绝对不死不休,曾静怡小声道:“难道我原来就不漂亮吗?”
聂小混尴尬道:“哦,原来,原来我怎么知道,我都没仔细看过。”
聂小混说的倒是实话,从他们相遇开始,情况就一直处在危险之中,他的脑海装的只有害怕和逃跑,至于其他,真没在意,如果不是女孩那一抹轻笑,恐怕直到他们分开也不会知道旁边女孩有多漂亮。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想想自己一个大美女,不说是众星捧月,但至少也是名门有名才女,无论到哪,都是追者如流,今天居然就有人从一开始就把自己忽略,曾静怡怒,怒不可扼,抬起脚一脚就踩下去。
无缘无故又是一脚,聂小混吃痛的同时赶紧拿衣服塞进嘴里,愤怒的瞪着女孩,胸都快点气炸,同样的无妄之灾,今天已经不知道受过多少次,很想揍人,但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她是女孩,而且救过自己的命,虽然到目前为止,自己还处在包围之中,但是至少已经给了机会,就算她在自己身上砍一刀那也得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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