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皇大帝 玉皇出世

玉皇大帝 九龙故主 军事历史 | 历史传记 更新时间:2013-1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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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废后飞刀王成玉神龙新街门失闩

混沌迸发,宇宙出笼,无边无际一天星;开启时间,方知早晚,只有上下无纵横;

端出生命,懵懵懂懂,拣好吃的敞开用;四面八方,冲突不断,玉帝下界保太平;

二十八宿,三化治世,洗净人间好心境;封神排位,乃在暗功,一番造化补苍穹;

时空上推,五千年前,原始天里有战争。

新王即位,改国号曰华。**之王姓李名鸿运。

本该鸿运当头,谁想却霉音连绵。

伏牛山反了贼寇雄耶霸。

安塞城又有总兵李元良拥兵说事。

南夷端木棣自封天下武林总头领,干脆啸聚起义了,发檄数落新王“弑君逐兄”种种,并攻州掠府,一时声势浩大。

王调定海湖禁军统领李定出兵平定,定上书:君不听臣言,臣何从君遣。直把个刚登基的国王气得吐血。

定海湖原名秋海湖,是天下第一大湖,地处南夷边陲,每到秋天,秋雨不歇,湖水陡涨,势若大海,至来春干旱又成千里沼泽,一片野草,故名秋海湖。

前朝红缨军在此作乱,李定挂帅一举平定,上赐定国公,世袭罔替,并下旨改秋海湖为定海湖,足见恩宠之隆。然而,他如今竟不从王命。

王上哭咧咧地向王后抱怨,王后讥讽地回答:“你也该检点一下自己的行为。”

在紧急召开的御前会议上,丞相王麟主张招安,以官职名利动摇其反心。王麟是文状元出身,王后的亲兄,当时文坛的第一支笔。

兵部高限宠元帅道:“职以任能,爵以赏功。似此,则纲纪国法荡然无存,王上万万不可开彼先例。试想,今后谁想当官了,就伙同几个地痞无赖出来跳一跳,那还要文武科举干什么。王丞相这样做,是要带国家走上邪路。”

其实,国王又何尝不想开战。但他有难言之隐。夫打仗,第一要钱,第二还是要钱,第三则是要更多的钱。如今国库空虚,王上心知肚明,但他不敢公开,害怕使本来就不稳定的江山变得更加不稳定。

心腹谋士许开华献策:如今三管齐下,伏牛山必须拿下,也容易拿下,以震慑宵小;李定、李元良乃王上宗族,虽心有不满,但是,若运作的好,尚不至于就反了,可让三皇姑出面说服;让王丞相去摆平端木棣,不管他用什么方法。只要国家安定个三五年,王上就能缓过劲来,到那时候,想怎么出手就怎么出手。

王从之,叹息曰:开华开华,许此人能开我中华之局。

大华元年四月,高限宠元帅带兵将伏牛山团团围住。

高限宠,年过三千岁,器宇轩昂,身高臂长,忠勇过人,屡经战阵,整天把胡须剃得溜光,别人说他一天到晚冒充小年轻。他本想挂帅扫了端木棣,王上却让他打雄耶霸。

闻那姓雄的乃一杀猪的泼皮,一身蛮力,没有头脑,“耶霸”原本是他小时候的外号,土话是说带有点二杆子精神的傻瓜,他生性豁达,不但毫无顾忌,反而干脆忘了自己的名号:我就叫那个的雄耶霸,你怎么着吧。

高限宠不是怀着杀鸡用牛刀的心,而是怀了受侮辱的念头,喝上口酒大叫:老子什么仗没打过,如今却沦落到与市井无赖开战,这不是拿我不当一盘菜端吗。

他父亲高阳,是前朝的厉害人物,官居一品,算度深远,一发现苗头不对,遂以病引退。

他训斥儿子说:“你名利之心太重,故我给你取名限宠。须知功高召嫉,树大招风。如今乱象已显,不是我高家与王室数代亲密,一时不好抽腿,我是连你也打算让退的。王上懦弱,奸臣遍处,没法持盈保泰,只有不显山不露水,才好混饭吃。你只管高兴的去,顺利的回,万不可率性涉险,让你母亲挂心。”

高大帅诺诺而去,直等到离父亲远了,这才又雄心陡涨,纵马挥鞭,指着山寨门口高喊:“快叫那杀猪的出来!”

手下人附和着嚷:“丢那妈,我们帅爷来了,怎的还不滚缚而降!尔等本不配交手,一个个自己绑了,才是活命的路数。”

任凭喊破喉咙,那耶霸却只是居高凭险,并不出战。

高大帅要硬攻,手下谋士道:“地势于我极为不利,若损失太大,哪怕荡平了伏牛山,也难免让人说三道四,向朝廷交代不了,不如断其粮道,以待变数。”

于是,老高扎寨安营。

朝廷催战,更有说法是,高限宠懈怠不战,也想造反。

无奈之下,只好勉强打了几仗,奈何山势太过险恶,损失惨重。高大帅端着酒杯,拍着脑门,坐在营帐里拼命想绝招也想不出来。

手下谋士找了个熟悉伏牛山地理的樵夫,以重金使其带路,轻兵五百人绕险道突袭寨门,不料又中埋伏。

高大帅气得让人用鞭子把出此馊主意的人痛打了一顿。

朝廷的期限已到,容不得犹豫,大帅全身披挂,清晨列阵寨门,打算强攻,谁想却成了一座空寨。

报称贼伙投奔端木棣而去。

高恼羞成怒,一路率大军尾追,横行三千里,直达端木棣的地盘,一面暗自忖度,那耶霸是没了粮草,当初若在他突围的方向设伏,管叫他全军覆没。

他心知肚明,只是不好说破,上书朝廷调兵,要连端木棣一道端了,好挽回脸面。朝廷旨意让其回京述职,他在朝廷上连雄耶霸的相貌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因为雄耶霸压根就没跟他交手。

朝臣讥讽,王上责备,高大帅这个窝囊啊,满脸通红,有口难言,悻悻而退。

回家,父亲询问,高限宠言:那混蛋无赖,只守不出,让我英雄无用武之地。

父亲道:“这回你知道山大王的厉害了,他们熟悉地形,凭险而居,历代都是让朝廷头痛的事。”

大华二年春,王麟招安端木棣成功。封其为湖口总兵,改定海湖为棣海湖。

至于那倒霉的李定,被三皇姑设计弄死了。

至于怎么弄的,无人知晓,反正就是给弄死了。

他不活了,被埋进了尘土。

李元良则成了兵部尚书。

那一段时间,有太多解不开的迷。

而三皇姑正是个迷一样的人。

国王不称皇上,为什么他的姑姑可以称三皇姑呢?

这个,是有其根源的。

当时的国王称天老爷爷为玉皇大帝,自己不敢称皇,但他又自称天子,说自己受命于天,自己的位置是上天钦定的,是法定的国王,自己的家族是皇族。

既然是皇族,他的家人可以称皇叔皇姑皇子,就是这样。

这样大概比较能显出国王本人的谦恭。

仔细一分析,就发现矛盾百出。社会就是在矛盾中逐渐摆平矛盾的。摆平旧矛盾,又渐生新矛盾。最后的结论可能是,永远不可能摆平所有的矛盾。

大华三年夏,前朝曾经风光一时的高限宠,成了高档餐桌上的咸菜,可有可无。连有些高级军事会议都有可能不通知他。

他气的失踪了,连他父亲都不知道影踪。

他出现在湖口总兵府,在跟端木棣手下大将雄耶霸比武,并将其一拳打死。

起初,端木棣很器重,还要给他封官。他说,行,只要你武功比我高。

端木棣既然敢自封武林领袖,就必定至少会要么有真功要么有绝招要么有人气。结局是,端木棣被对方打吐了血,高限宠被对方打折了左臂。

高限宠自然就被弓箭手指定了,被武士围困了。

高限宠高昂着一生从未低下过的高傲的头颅,拔出了他的刀。

端木棣摆手制止,高限宠也就大模大样地向外走,在他一只脚已迈出一只脚尚在门槛里时,端木棣有气无力地发话了:“壮士,可否留下大名?”

高限宠丢下名片,扬长而去。

手下捡起来吹了吹土,小心翼翼地递给端木棣。

那上面写的是:

敕封上柱国

世袭公爵

兵部元帅

西山键锐营总督

武状元高限宠

端木棣的“不许传播”不管用。京城里已传的沸沸扬扬,说高限宠百战百胜,却阴沟里翻船,咽不下这口恶气,遂只身南下,掌毙雄耶霸,脚踢端木棣。

说端木棣受了内伤,奄奄一息。

兵部尚书李元良专门宴请高限宠追问。

答:江湖,不是一个耶霸可以乱闯的。

问:端木棣会死吗?

答:如果治疗得当,不会。反之,怕是就要拥抱泥土了。

问:由你挂帅,一鼓作气扫了他?

答:他没想杀我。

可他羞辱了国家。

国家可能有活该蒙羞的原因。

李元良勃然大怒:“扯你娘的蛋!”

高限宠勃然大怒:“我娘没有。你娘若有,我可以帮她扯下来。”

李元良拍着桌子跳将起来:“我日你个娘。”

高限宠站起来微笑。李元良跟他打交道少,他不知道高限宠要打人的时候,总是先客气地微笑一下。

微笑过后,兵部尚书李元良的鼻梁就断了。对方出拳快到什么程度?快到他本人根本就没感觉到痛,只是有些麻木。

打了兵部尚书无需买单的人有吗?

有,高限宠就是一个。

秋天,群臣议论纷纷说:李元良歪着个鼻子,有损国家形象。过了没几天,他被劝停职休息。又过了没几天,被人刺杀在花坛边:脸朝下,嘴啃着泥,死的象一条野狗。

端木棣没有死,但是人一个劲地瘦。他接受招安的条件本来是“保留军队听调不停宣”,即:朝廷调我打仗可以,国家养兵本来就是为了打仗的,怎么可以吃着兵粮不打仗呢。但是,我不听你召见,你一召见可能就会杀了我。

然而,他却出人意料地跟其它总兵一样,进京述职了,并且,求王上派御医诊治。

都在说:人啊,不管他平时多神气,一有了病,他那神气就去了一半,他那雄心就蔫了一半。一个强人,一有了病,他就不强了,他就成了常人,甚至于不如常人。

国王不知所措。平常,做梦都想派杀手杀了他,一个不行派俩,三个五个或一大队人马,只要杀了他,不惜代价。如今,他忽然送上门来,反而不好杀了。

国王立即招心腹商量,普遍地看法是:他似乎并不怕死,大概他的病非常严重,他看上去很虚弱,但是在强打精神。他言谈得体,知书达礼,他似乎在向朝廷求和,希望在他死后,朝廷不至于向他的家人下手。御医不能不派,派了,还不能让御医耍阴,他毕竟有18万人马,特别在王权威脆弱的如同一张薄纸时,任何的轻举妄动,都能引发不可逆料的后果。

谁也没有想到端木棣述完职,拜访了高限宠,并在他家住了下来。

双方都很礼貌,气氛融洽,送客到下榻处,高限宠说:“我只能保证安全地送你出京。”他的意思是,你在湖口没杀我,我如今还你这个人情。

端木棣眼睛潮润地说:“这就够了。”

高限宠退,端木棣对手下说:“遇到刺客,只许自卫,不许还击,我与高兄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相信他会替我打发。”

御医和乡医就是有差别,南夷之地的医生都是混饭吃的,哪有真才实学。御医就不同了,在这一行里不好混也不敢混,一混不明白就混丢了脑袋。

加上端木棣出手大方,就算王上施阴招,端木棣也相信御医会给他暗示。

两个月后,他好了,证明王上没有玩阴的,陛辞时,王上单独见了他,只有几句话:“端木爱卿,逐兄是真,但我绝无弑父,若有讹言,天打雷劈,神明共鉴。”

“爱卿,只要国家安定,谁做总兵都一样。况卿器识过人,在天下32个总兵中,不在中下。”

“以后还如今天,听调听宣,勿使朝廷尴尬,则我保证,必一视同仁。”

当高限宠送端木棣出京,亭台话别的时候,端木棣心情愉快,举杯痛饮。

他本是抱着一死求和之心赴京的,当他的身体不行时,他的雄心也不行了一半,他考虑的是父母妻儿,在他死后恐无容身之地。这是一步险棋,侥幸闯过了。

故高限宠祝酒时说:“兄真乃胆识过人也!”

端木棣喝了酒,试探着问:“王上似乎人品不坏?”

他的话外之音是:你怎么做到与王上和平共处的?

前朝太子李鸿钧是高限宠的妹夫,他的妹子高素华人称京都第一美人,她嫁给太子的第一条件是,李鸿钧必须辞去太子。

她是那种小女人,喜欢过卿卿我我双栖双飞的生活,对姬妾成群的后宫感到恐惧,此是一。

还有二,乃父评价李鸿钧:为人没有胆气,处事缺少决断,对权力不够热望。没有胆气就镇不住局面,缺少决断易偏听偏信,漠视权力则没有工作热情,有其三大致命伤,他是万万做不得君王的。

原本是想让李鸿钧知难而退,谁曾想此人爱美人不爱江山,一不做二不休,立马辞去了太子,使高阳不得不让其携美归隐。

先王暴死,李鸿运即位后,李鸿钧被抓进了西口塔。

西口塔是苦役犯待的地方:

西望西口塔

九死还一生

血汗铸长城

白骨垒荒凉

那一切都是三皇姑的意思,那是个蛇蝎一般的女人。

王上肯定被她抓住了把柄,不然,何以对她言听计从呢?

深夜,王上曾密召高限宠,让其通知李鸿钧速速逃命。

高限宠是王上早年练武的老师,他们的关系非同一般,换了别人,殴打兵部尚书,是断然没有息事宁人一说的。

高言你们乃一母同胞感情甚恰,如今你即位他无心于王位,何乃不容若斯?言三皇姑不放心,害怕朝臣胁迫前太子*宫。

这是一种名不正言不顺的恐虚。

李鸿钧辞去太子后,先王并没有再立太子。

先王暴死,遗嘱让李鸿运接替,而以前并没有过,似乎是想让他接班的任何蛛丝马迹,仅凭高限宠传达的一句话,他就接了班。

三皇姑出手更快,早就已经抓了人。王上苦苦相求,三皇姑才答应只禁不杀。

此事此情不足以向外人道也。

故高限宠岔开,郑重其事地说:“父叮嘱:让你找准机会为朝廷打几仗,可以立足矣。上不可畏,畏在三皇姑,应以财交好。”

“谢老人家指点!”

端木棣站起来一饮而尽,施礼话别,扬长而去。

大华四年,李定之子李安邦在陇西起事,李元良之父李治国在东海聚众。

一个安邦,一个治国,且皆是皇室宗亲,且似乎是串通一气,遥相呼应。

这下麻烦大了,凡事,最怕从根里烂。

以李家三代统治、洗脑,大家都习惯了他们家是统治者,可谓根深蒂固。

问题是出了内讧,谁都想看看变数,因此,朝臣在观望,没有一个真正感到是受了威胁的,没有一个真正想出力的。

怕什么,朝臣怕什么,你李家谁做江山都一样,换上个人,我的地位许会更加明朗化,我做的是李家的官,跟李家的人从来都陪着谨慎,谁安邦谁治国,无所谓。

打吧,闹吧,悉听尊便,天塌下来有人顶。

真正苦的是国王,焦头烂额,彻夜不眠,象热锅上的蚂蚁。

次日,三皇姑进宫。

幸亏三皇姑进了宫,不然,国王又会办糊涂事。

三皇姑,先王同父异母的妹妹。

先王一即位,王太后就把她的母亲关进了冷宫,先王则让她嫁给西口总兵杨玉麟元帅的长子和亲。

那杨玉麟是蛮邦,少数民族。

不知是谁说的,杨玉麟子相貌丑陋,一身腥膻,熏都能把人熏死。

三皇姑就誓死不从,先王怒,要人拖出去砍了,适值李鸿运在,跪下抱住先王的双腿,苦苦哀求:“父王,你不要这样,你要杀姑姑,就先杀了我吧。”

尽管如此,摆在三皇姑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嫁;二死。

李鸿运送三皇姑李云到驿站,三皇姑说:“既然许下了,我不给皇室丢脸,我们家是言而有信的。我已经带了毒药,洞房之日就是我的死期。运,记住把姑姑的尸骨收回来,逢年过节,拜托你给阿姑上个坟,别让倒霉的姑姑在那边挨饿。”

李鸿运六神无主,唯有以泪洗面。

他在驿站留了一晚,就在这一晚,姑侄抱着痛哭。

就在这一晚,发生了一件骇人听闻令李鸿运百死莫赎的事。三皇姑想亲一下他的额头,泪眼朦胧中,却亲在了他的嘴上。

那份甜蜜,那份放心,那份依托感,令他眩晕。

于是就一发不可收拾,这事的头和尾有时很漫长,有时只在电光石火间。外面下雨,打了一个闪,他看到了她脸上的苦楚凄哀不舍灰心果绝。

室内下血,也下了雨------殷洪的手帕递在他手里,伴随着一句话:“走,快走。我的心愿已足。若有辜负,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往事和历史,都那么沉重悠远漫长,漫长到不敢面对。

最大的错其实不在姑侄不堪。

最大的错在于,杨玉麟长子相貌堂堂,文韬武略,很干净,身上也没有邪味,让她不忍心不甘心马上死。

洞房很好,很浪漫,很劲爽,蛮夷到底是蛮夷:直,缺心眼。

一切正常,天衣无缝,衣服没有缝隙,身体也被认为没有,那么,为什么还要死?

不,我不死,与其我死,不如让国王让王太后死。

孩子出生了,谁的种不重要,重要的是,孩子是我的。

英俊挺拔的儿子。我已经在杨家树立了地位,公婆心痛,别人敬重,要升官的,忙不迭地巴结我,还以为我在王上面前多么有脸!傻,我若有脸还能远嫁到这里来吗。是哪个短命鬼说我夫君丑的一塌糊涂,脏的不可收拾,膳的要捂鼻子。

唉,命运,总是喜欢开玩笑。

“怎么办?”

“我来办。明天发旨,杨家军悉数进京待命。攘外必先安内,我可以放过雄耶霸,甚至也可以放过端木棣,但我决不放过家贼。我让他们认识一下老娘的手段。好了,不谈这个了。去南山别苑,为我洗一下征尘,放松一下身体。”

王上支支吾吾,被揪住耳朵,差点挨耳光。

她长得不美,但是,精灵古怪,有一种邪恶的魅力,有一种不可抗拒的风韵。有一种让人忘了一切不顾一切的冲动。

于是,冲和动一次又一次地上演,仿佛永远都不满足。女人的欲壑,用什么填满?

听天由命吧,箭在弦上,只有发。

大华四年秋,杨家军20万众开赴战场,放过陇西,杀奔东海。

那陇西李安邦虎视眈眈,就不怕他抢了西口?

三皇姑很淡定,根本不顾朝臣的议论,兵部的反对。

李安邦早就被三皇姑考试过了,居人裙下,他不惜杀了自己的父亲。他与父之宠妾有情有意但没有染,那女人,本是说给他的,父亲却自己留下了。

他惶恐不安,他没有惹父亲,是父亲惹他,他也就只有杀了父亲才感到安心,况且,又是朝廷的意思,国王的意思,三皇姑保他性命的条件。

错综复杂的局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而他约李治国起事,根本就是三皇姑布下的局。

朝廷调了不少兵,包括湖口。端木棣身体好了,胆气又壮了,干脆既不听宣也不听调,还向朝廷要钱要粮,又以朝廷没满足他所有条件为由,开始坐山观虎斗。

他是不仅要观的,还想瞅准机会再度起事,比如说杨家军败了,或战争呈僵持状态。

然而,事态没有朝他希望的方向发展,而是走向了相反。

杨家军大获全胜,处死李治国全家,锋缨南指,杀向端木棣。

端木棣毕竟是一群乌合之众,一触即溃,只好带着几个残兵败将,躲进深山当开了山大王。

国王下旨改棣海湖为云海湖,取的是三皇姑李云的名。

地名随人事变动而改来改去。

相信它还会有再改的机会。

朝廷开始清算丞相王麟,都是他招的好安,让端木棣名正言顺地练好了兵,又来个二次起事。

王麟被抓进了大牢,他的妹妹王后被废,进了冷宫。

岑寂冷宫的卧室里,挂着一幅字,上书:王道。

曾经的丞相王麟那遒劲的笔迹,与他的为人截然不同。

王红莲尽量放开纷乱的思绪。

她就要分娩,而宫里在闹鬼,在莫名其妙的死人,先后有几个王子死了,没有病没有中毒的迹象。他们是怎么死的?

为了弄明白这个问题,国王已经相继关了几个资深的御医,还是不明所以。

王红莲在恐惧,似有无数支箭在某个诡异的地方等着射向她的孩子,而孩子正在她肚子里踢打着脚,仿佛要急于出世。

这不懂事的孩子,赶在这个时候来凑热闹,而我必须为他立起一道盾牌!

一想到这里,烦恼陡涨,她抓起桌子上的一把匕首,猛地甩向那两个字:王道。

这是座危房,墙上已经有裂痕,匕首恰巧进了缝隙,钉在“王”字上,漆黑的匕首把与墨迹浑然一体,形成了一个“玉”字。王道成了“玉道”。

这一天是正月初九,王红莲挥手一甩,动了胎气,顺利地生出一个男婴。

国王来了,王红莲抓住他的手,急切地说:“我要把孩子送出去,快传我的侄儿进来。”

新科文状元王日成悄悄进了宫。他的夫人刚生了个死婴,孩子死了,奶水没有死,还在源源不断地涌。

王上给了他一包银子,并密嘱:一事不烦二主,你去买个女婴儿抱进来遮人眼目。

王上还要传大内总管,让其找两个保镖,不露痕迹地住进王日成家附近,好就地护卫,被王红莲阻止了:如此,则欲盖弥彰,不如听天由命吧。

王日成回到新街,在正月初九的晚上要关门时,却找不到了门闩。

这门闩从此失踪了,再也找不到了。

这是什么兆头呢?

他是个爱琢磨的人,可琢磨来琢磨去,也没琢磨出个道道来。许多年以后,当玉皇大帝登基时,他忽然醒悟:玉道谐“玉到”,玉皇大帝到了,他下凡了,到人间称帝教化众生来了。

玉帝到了是不用门闩的,因为他要建一个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太平盛世。

至于他醒悟的对与不对,只有留作后人讨论了。

或许那真是什么上天的,而或许,那只是一个巧合。

“玉道”和“门闩”可能是巧合,但是,接下去发生的事,却不是巧合,而是事实。

就在婴儿吃奶时,一群龙忽然在屋内显像,上下翻腾,金光四射,顿使蓬荜生辉。

王日成吓得赶紧跪地叩首,但是,神龙不理会他的动作,一条龙忽然进入了婴儿的头,不见了,婴儿的头上立马显出一道金光。

一共有九条龙进入了婴儿的头,九道金光,光彩夺目,熠熠生辉,一直持续到凌晨方熄了下去。

王日成说:“就叫他神龙吧。”

他的夫人刘文殊道:“太招眼。”

王日成拼命地想,一直想到旭日东升,对“旭”字产生了兴趣:九条龙,九道光,就叫“阿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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