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神的萌动 02.符咒之箭

当何寻冲到犬夜叉场地的时候，发现在舞台中央，犬夜叉被一把箭定在了墙上。

何寻连忙跑了过去，开始检查现场，箭上有个纸条。

何寻把那张黄色纸条从箭上取下。

纸条上边用鲜红的墨水写着一行字：半妖已消灭。

署名：黑暗漫画家。

（那封杀人预告信果然是真的！靠！凶手好卑鄙，在动漫祭没开幕之前就开始杀人……）

不过压下怒火转念一想，何寻又觉得凶手这么做不是没有道理。因为明天太阳一出来，这里肯定人山人海，凶手的行动容易被目击。而把杀人的时间选在动漫祭前夕，不但光线昏暗便于隐藏和逃跑，而且被撞见的几率也会大大降低，所以这个时间对凶手来说是最佳的作案时机。而是何寻发觉自己的异眼没反应，也许犬夜叉还没死！而这个状况如果处理不好倒反会加速他的死亡。

“学长，我来了——啊——”赵明也上了舞台，来到何寻身后，看清楚尸体后立即大叫了起来。因为赵明还没到变声期，他的叫声可以跟女生的尖叫媲美。

何寻赶紧过去把他的嘴给捂住，讪笑道：“受害者也许还没死。看见血就吓得屁滚尿流，你这样怎么可能当得了名侦探？”

赵明看似软弱，却也有好胜的一面，被何寻的话一激，脸上的惧色迅速退去。他深呼吸了一下，绷起脸，然后举起V8机走到尸体前边进行现场拍摄。

“不要跟受害者那么靠近，在五米外拍就可以，靠太近会破坏现场的！”何寻在旁边指点着。

“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这时，鸭舌帽男生终于从地上爬了起来。

“好落伍的人，你难道从来不看电视报纸的吗？”赵明回过头来为鸭舌帽男生解惑道，“不过既然你诚心诚意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吧，站在我旁边这位帅哥，就是声名远扬、令罪犯闻风丧胆、人称凶手终结者的高中生名侦探——何——寻！”然后还很骄傲地补充一句，“而我就是的他的得力助手——赵明！”

何寻对刚刚耍完宝脸上还挂着得意表情的赵明丢过去一记白眼，赵明顿时低下头像乌龟一样缩起脖子，同时把嘴巴紧闭，不敢再在何寻面前多嘴多舌。

“你就是那个名侦探！啊，我听说过你！”鸭舌帽男生像看见救星一样扑过来，指着犬夜叉颤声说道：“我的朋友叶龙被袭击了，我也是刚刚才发现的。请你相信我！不是我干的……”

何寻打了个手势示意对方冷静一点，道：“我想问你几个问题，请你老实回答。”

“好、好的。”鸭舌帽男生紧张地点点头。

“你叫什么名字？跟受害者是什么关系？还有你在这里干什么？”何寻熟练而流畅地问出几个问题，没有半秒停顿。

“我的名字叫张勤，我跟叶龙是朋友。我是《犬夜叉》主题活动的筹办者之一，今晚由我和阿龙轮流守夜。快到10点的时候，阿龙说肚子饿了，所以我去买消夜，11点整我买了消夜回来却看见他已经被袭击了！”张勤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身体忽然打了个激灵，“而且、而且他现在的姿势，跟我们要表演的节目一模一样！这太不可思议了！我一开始还以为阿龙是故意装出那样的姿势来吓我……没想到是真的流血了……”

何寻也跟着吃了一惊，因为张勤的话让他回忆起了《犬夜叉》里头的情节。

那个姿势是犬夜叉出场没多久后，他被桔梗追到一棵树下，然后被一箭射中左肩，从此陷入了假死状态。记得似乎是这样没错，而且从铁箭的角度和力度判断，发射器应该是弩，位置比舞台低，距离不会太远，而且是从正面直射过来的。这里就出现了两大疑点。

第一，场上的灯光并不弱，加上舞台前边几米远处又有两排路灯，如果凶手是在前方出现且又带着武器，受害者看见了为什么不逃跑？

第二，从受害者的姿势看，他为什么会刚好站在一棵树的布景前边呢？难道当时他是一个人在排练？只是……真的会有那么巧的事情吗？

何寻觉得张勤十分可疑，因为他只要以排练节目为借口，让叶龙站成那样的姿势，然后乘其不备从舞台下拿出偷藏起来的弩射出铁箭，就能顺利把叶龙射杀。

“你离开去买消夜的确切时间是什么时候？回到这里的时间呢？”

“我当时看过表，我记得是10点45分，回来的时间是11点整。”

“你离开的时候，叶龙在干什么？”

“他在前台等我回来，没干什么。”

“也就是说，叶龙是在10点45分到11点整间的十五分钟内被杀的。”何寻忽然想起一件事，招手把还在拍现场的赵明叫过来，“你刚才到处游荡的时候应该拍到这个舞台吧？”

“有啊！这附近的每个舞台我都拍过。”

“那你把你拍到的这个舞台的情形找出来给我看看。”

“好的——啊！学长，那个、那个……”

“那个什么？”

“储存卡不在我这里。”

何寻这才想起是在自己身上，想都没想就把存储卡还给赵明，赵明的脸上马上露出了失而复得的欣喜表情。

十几秒后，赵明将V8机递到何寻手里，道：“就在这里，但我只拍了半分钟。”

何寻看过所拍的画面后，脸色一凛，道：“V8机上的时间对吗？”

“没错的，我对过手表。”

（只有五分钟！V8机拍到这里的最后一个镜头时，时间是10点55分，那时舞台并没有人，也就是说，叶龙被袭击的时间可以精确到10点55分到11点整的这五分钟内……）

何寻把掉在地上的塑胶袋打开，观察里边的食物，还捡起来凑到鼻子前闻来闻去。

赵明以为何寻饥不择食，忙不迭地提醒道：“学长，那些东西已经脏了，不能吃啊！你要是想吃消夜可以让我去买呀！”

何寻没理赵明，低头思索起来。

（食物还是热的，确实是刚买回来不久。我赶过来的时候是11点01分，跟张勤口供中回来的时间差不多，如果张勤是凶手，出校外买消夜，就算用跑的十五分钟也不够一个来回，这样一来他就有不在场证明了。）

“学长、学长……有人过来了！好多人啊！”赵明大呼小叫起来。

何寻刚才问话之前已经给高穆警官打了个电话，让他马上带人过来，并且派救护人员一起来，还让他们穿便衣，禁鸣警笛，这一切为的是封锁消息，避免在动漫祭没开始前引起骚动。所以他一听到赵明说很多人，脑海里浮现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警察来了。

抬起头用异眼朝前方扫去，他神情一愣，有点反应不过来。

朝这边走过来的不是警察，而是九个十八到二十二岁之间的青少年，有男有女。他们大多穿着显眼的秀服，显然来自附近的其他几个场地。

（刚才一直都没动静呢，怎么一转眼就……应该是赵明那小子的叫声引来的吧。看来这件事情是瞒不住了！）

那九个人陆续登上舞台，他们发现有人被杀之后，无不流露出害怕和不安的神色。

趁场面还没有发生混乱，何寻站到犬夜叉前边，然后两手一展，把舞台上所有人的目光都给吸引过来，然后高声说道：“大家不要慌张，请听我说！我叫何寻，我是一个侦探，同时也是《金X一少年事件簿》主题活动的筹办者。在几分钟前，这里发生了一件凶杀案，所以我马上赶到了现场，但是经我观察，受害者也许还没死，我已经叫了救护车，再过几分钟救护人员就能赶到。这位是我的学弟佐木，也是我的助手。而这位是第一个发现受害者的人。”

何寻一表明身份，人群中顿时发出了惊叹的声音。

“名侦探，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呀。真高兴！你可以给我签个名吗？！”

“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吗？为什么在这里会有凶杀案，我们也会有危险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以给我们说说具体的情形吗？”

……

面对七嘴八舌的发问，何寻感到极其厌烦，但他还是忍住不发作，打了个手势请大家安静下来，道：“不好意思，现在我要做例行调查，希望大家能够配合。请你们一个个报上你的名字、身份还有来自哪个场地，11点左右在干些什么——这位老兄，就从你开始吧。”

那是被何寻称为老兄的青年就是刚才让何寻给他签名的那位，他身材瘦高，穿着一套灰色的西装，额前头发整个朝右梳。他很配合地回答了何寻的问题，可是何寻却皱起了眉头，并让旁边的人不要接着说下去。因为他觉得如果他们全都按照之前的提问方式这样回答的话，他根本记不住那么多信息。所以他又想到了另外一种比较好记的问法。

“麻烦你重新回答一次，你只需要回答两点，第一，你扮演的是哪部作品中的哪个角色？第二，11点左右的时候你在哪里干着什么？”

“我扮演的是《名侦探柯南》里的高木警官，今晚我跟基德留下来守夜，从10点半到11点都在后台看那个……录影带……”

（看录影带很难说出口吗？该不会是那种录影带吧……）

“下一个。”何寻把目光移向高木警官旁边那个穿白色燕尾服，长相英俊的青年。

“我是怪盗基德，就跟高木说的那样，我们当时在看录影带。”怪盗基德微微一笑，表现得从容不迫，还真有几分绅士的味道。

“下一个……”

接下来是三个站得很靠近的家伙，其中两个是男生，都长得人高马大，穿着深色的牛仔裤和军色背心，裸露出肌肉结实的手臂，而左边那个头戴深蓝色鸭舌帽，右边那个头戴红色的头巾；另外一个是女生，表情淡漠，将近一米八的身高，在十二月这种阴冷的天气里只穿着绿色的短裤和短袖衫。

不用问何寻也知道他们三人扮演的是拳皇中的怒队：克拉克、拉尔夫和莉安娜。

他们三个人的气质跟游戏人物真有几分神似，何寻对上他们的视线的时候，甚至感到了一股无形的压力像浪头一样盖过来。

下巴留着胡碴的拉尔夫作为三人的代表回答了何寻的问题，他们说他们三人就是《拳皇KOF》主题活动的筹办者，他们今晚留下来守夜。11点左右他们在舞台上讨论着活动的一些细节问题，他们三人可以互相作证。

何寻点点头，又问：“除了你们，还有其他伙伴留下来吗？”

“还有玛丽和草雉京，不过他们9点30分的时候走开了，说过一会儿就回来，可是到现在还不见回来。”

“他们两个是情侣。”莉安娜补充道，而更为沉默的克拉克也点了一下头。

“八神呢？”

“呵呵，八神那家伙跟京是宿敌，京留下八神自然就得回家睡觉去，不然我们的舞台可要被火烧掉啦。”拉尔夫调侃道。

“哈哈，也对！”何寻也打趣道，“那两个家伙碰面的地方，最后好像都会变成废墟哦。”

接下来轮到那个穿着一套上白下紫连衣裙的美女，她戴着一头粉红色的假发，假发上别着金色的双月牙形发夹；两只手很自然地拢起，似乎很熟悉上流人士之间的礼仪。

“你好。我是高达Seed里的拉克丝，这个是我的伙伴……”拉克丝指了指旁边那个穿蓝色制服的体型有些瘦弱的帅哥，“你应该认识他的吧，他是基拉。”说到这里，基拉朝何寻温和一笑，算是打过招呼，他看上去不像是喜欢说话的人。“10点30分的时候我们在排练，休息的时候，我跟他去自动贩卖机那边买饮料，听到叫声我们才走了过来。在我们的场地那边，还有卡嘉丽、飞鸟和阿斯兰三个人。”

不久之前何寻才看到了拉克丝换衣服时的香艳镜头，没想到这么快就跟真人面对面了，做贼心虚的他不由得脸红起来。而“罪魁祸首”赵明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不过赵明还可以躲到其他人的身后，何寻就只能在心里幻想脚下忽然出现了个黑洞……

何寻的窘态被拉克丝发觉，她不禁抿嘴一笑，亮晶晶的眸子盯着何寻微红的脸，似乎对何寻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基拉的回答也跟拉克丝大同小异，何寻对他们两人点了点头，然后赶紧换下一个问话对象。

“你们两个是……”

何寻看出最后那两个青年是同伴，他们一个穿白色短袖衫和黑色长裤，另外一个穿黑色西服搭配褐色皮鞋，他刚才一看就觉得很眼熟，现在才想起这两人是《海贼王》里的索隆和香吉士。

香吉士用鞋尖踢了踢地板，道：“我是个厨子，我旁边这位是海盗B。”

旁边的索隆接过香吉士的话，有些不耐烦地说：“我们两个留下来守夜，因为很无聊又睡不着，所以从10点到11点，这期间我们一直在后台打扑克，除了去方便外就没有离开过。”

已经没有下一个了，何寻停下来长长吐了口气，转头看到还有一个人站得比较远，眉头一挑，招手问道：“对了，张勤，你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我……杀生丸。”张勤说着脱掉了鸭舌帽，用袖子去擦额头上的汗水。

“好啦！”何寻两手连拍两下，带着严肃的表情朗声说道：“临时调查到这里结束，但是等一下警方到达后还要做一次正式调查，所以请大家不要走开。并且，请去通知你们在这附近的其他同伴，让他们也不要离开。”

“我们会被扣押吗？”

“难道凶手就在我们这些人之中？”

“动漫祭会不会因此就被取消呀？”

刹那间，在场所有人的呼吸都停顿了一下。

因为最后一个才是目前他们最关心的问题！

这时作为中心人物的何寻又发话了：“如果这个案子被媒体知道，动漫祭就肯定会被取消。我当然也不愿意看到这样的情况发生，我已经请求警方封锁消息，但是你们也必须要保密，否则事情传出去被媒体知道，动漫祭还是一样会被取消。”

“名侦探……啊不……金李一，我们一定会保密的！”高木忽然想到何寻要求大家以所扮角色相称，所以才及时改口。

其他人也都点头，这里头两层含义。一是表示明白事态的严重性，二是表示愿意对此事保密。

十分钟后，高穆带着一队人马赶到现场。

他现在已经升为大队长，带来的人马是以前是三倍，有二十多人。他按照何寻的请求，开来的是普通的面包车，警员们穿的也都是便衣。

何寻留在现场跟高穆讲解案情，当然，这要从收到那封“杀人预告信”说起。

“难道凶手的杀人动机跟个人恩怨无关，只是单纯地想挑战你？”有何寻在场，高穆当然不会觉得这个案子棘手，毕竟跟何寻有过多次合作，他已经对何寻建立起绝对的信心。只是现在这个案子涉及一个大型活动，要是再发生像上次在飞云职校发生过的“连锁反应式犯罪”就不好收场了。那种焦头烂额、疲于奔命的感觉他可不想体验第二次。

“不，我觉得凶手的目的没有那么简单，只是现在我也猜不出他（以后出现猜测凶手的第三人称全用这个，包括男女）的真正目的。”

又过了半个小时，何寻透过高穆得到了最新收集到的情报。

留在《乱马1/2》场地守夜的两个人作证，快到11点的时候，看到死者的朋友张勤（杀生丸）朝校门的方向走去，然后11点整的时候买东西回来。也就是说杀生丸的不在场证明成立。

草雉京和玛丽那对情侣，10点40分的时候还在校门口对面的银河酒吧里约会，直到警方找到他们的时候还在那里。因为他们两个穿着Cosplay的秀服，格外引人注目，所以酒吧里很多人可以证明期间他们没有离开过。

至于留在木叶忍者村里的那些人，他们没有在现场附近出现过，何寻先前问话的时候就很纳闷为什么没有火影的人过来。他们有四个人留下：卡卡西、鸣人、宁次和大蛇丸，他们互相证明，10点之后他们谁也没有离开过村子，而且因为他们舞台的位置离现场太远，所以才没听到叫声。

“对于嫌疑人，你有什么看法吗？”高穆低声问道，“我觉得凶手很可能就是今晚留在这几个场地里的人，只有他们在附近走动才不会显得可疑，而且距离比较近，容易抓住时机下手。”

“这一点我同意，因为凶手既然要实施连环杀人，目标人物所加入的主题活动场地又都在同一区，那么凶手很可能就是这一区中的某个人。”

“会不会是联合犯案呢？”高穆又想到了另外一个可能，“主题活动，每个人只能参加一个对吧，同时参加几个反而容易引起怀疑。凶手为了安全起见，应该只参加了一个主题，那么他活动的范围必定有限，因为他若出现在其他主题的场所会给别人留下深刻的印象，案发后我们警方调查，他肯定第一个被怀疑。”

“你的意思是说，预告信上那四个跟目标相关主题活动，每个主题的参与者中都至少有一个人是同谋吗？”何寻显然不同意这个假设，“可是通常这种策划精细的连环式犯罪凶手不会超过两个，因为知情的人越多，风险就越大。”

“那你看会不会是几个人当同谋，他们全都是同一个主题活动的参与者，其中一人跑去杀人，事后调查，他们就彼此作证，证明他们在案发的时间里全都在一起，将真正的凶手包庇其中？”高穆知道自己的推理能力远远不及何寻，但好歹也是个推理爱好者，碰到有灵感的时候会忍不住发表自己的想法。

“当然有这个可能，只是……”何寻迟疑了一下，然后凭着感觉说下去，“只是我还是认为凶手只有一个人，我觉得高智商的罪犯，他们一向都行事谨慎，更不会随便相信所谓的同谋。”

手机铃声忽然响起，高穆接听，脸上浮现出振奋的神色，挂掉电话后，他说：“刚才医院那边的探员说，受害者叶龙只是因为失血过多休克了，人还没死，正在手术室抢救。医生说那支铁箭没有命中心脏，只伤了肺部，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估计他见到了凶手的样子，不过，他虽然侥幸没死，但短时间内估计也醒不过来指认凶手。”何寻说道。

“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呢？”高穆看到现场调查已经结束，所以准备收队了。“凶手很可能会接着犯案，要不要让那些留下来的学生都回去？”

“这样当然好，只是他们未必肯回去，为了以防万一，我看还需要派几名警员留下来在这附近巡逻。”

“没问题，同时我们会继续收集线索，一旦有新的发现我一定马上通知你！”

“好的。”何寻比较有默契地点点头，只是心里却不太乐观，因为警方来到现场后并没有发现有用的线索，他们离开后就更不可能发现了。

（为了不负我爷爷的名声，我发誓我一定会把凶手给揪出来！）

上身了……金××上身了！

高穆把刚才的决定对在场所有人提出来，果然跟何寻想的那样，几个场地的守夜人都不肯回去（除了杀生丸、草雉京和玛丽），因为守夜的人们认为，凶手杀害犬夜叉的目的就是为了破坏了动漫祭的顺利举行。如果他们全都回去的话，凶手会更加肆无忌惮，把他们辛苦布置的场地和精心筹备的活动毁于一旦——他们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好的，我明白你们的意愿了，那我派六个警员留下来巡逻，但你们还是要小心啊。”

高穆带着部下离开后，留下来的六个便衣警察分成三个小组，谈论好各自负责的路线后就开始巡夜。见到有警察在这附近巡夜，谅凶手也没胆子继续作案，因此大家终于放下心来，互相谈论着刚刚发生的事情，然后渐渐散去。

“拉克丝！”何寻叫住了正要从舞台上下去的拉克丝。

拉克丝转过身来，脸上掠过一丝惊喜的神色，她嫣然一笑，问：“金X一，还有什么事吗？”

“我待会儿想去你们那边玩玩，不知道你们是不是欢迎。”

“当然欢迎呀，名侦探要来做客，我们哪敢不给面子。”拉克丝两手反剪在背后，俏皮地笑道，“只是……这样没问题吗？你们那边的舞台不是还在施工吗？”

“没问题的！很快就要完工了。我现在就去跟工头说一下，等事情处理好后，回头我再带佐木去你们那边。”看着拉克丝出水芙蓉般的笑脸，何寻脚下有种轻飘飘的感觉。

“好的，那我们等着你大驾光临哦！我们先走了。回头见！”拉克丝朝何寻招手，然后跟基拉一同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