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7·Requiem.of.the.golden.witch
咱所描述的最短的EP。
以上。
首先是贝伦这一边。
正如之前叙述的一般,EP7的GM是贝伦。贝伦有以自己的意愿解释这盘游戏的权利——才怪。
这盘游戏是菲泽莉努用来与贝伦核准答案的,贝伦有义务向菲泽莉努展示出“真实”——不过,一直都是观剧者的贝伦可没有兴趣亲自介入游戏之中。
于是乎,她请来了又一位异端审问官——隶属天界大法院,第八管区内赦执行机关“SSVD”的威拉德·H·莱特。
(如果说德拉诺尔象征的是诺克斯十戒的话,那么这个莱特象征的就是范达因二十则。有兴趣的,请自行百度范达因二十则的内容)
调查的内容是:“是谁杀死了贝阿朵莉切?”
“关于,你说的贝阿朵莉切杀人事件的这桩委托。【范达因二十则、第7则。禁止没有尸体的事件。】”
“<是恶魔的证明呢。这不就仅仅是,尸体没在棺材里而已么?只要你尚未证明没有尸体,它就是个推理剧。”
“【第1则。禁止线索没全部集齐的事件。】”
“【放心。全都在此集齐了。】”
“还有,为了给没与右代宫家人见过面的你一点帮助,我为你准备了一位向导——就是那边的右代宫理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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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是白言这一边。
他正带领着绘梨花,从另一个角度,对贝伦的棋盘进行着观剧——意思就是,并非是从贝伦与阿乌阿乌罗拉的角度进行观剧。
正如白言所说,这是对绘梨花的奖励。因为多亏了绘梨花,白言看透了贝阿朵莉切的阴谋的核心——三位一体论:嘉音,纱音,还有贝阿朵莉切,这三人三位一体。
都是由当年存在于岛上的一人——用小安这个名字来统称——所产生的不同的人格。贝阿朵莉切也好,诗音也好,嘉音也好,都不过是小安所产生的不同的“分身”而已。这也可以解释,在侦探(有侦探视角的人)面前,为何嘉音与纱音要么不会同时出现,要么出现就绝对会进行相同的动作。
然后,嘉音与纱音的死,其实就可以用作为主人格的小安,放弃了这两个人格来解释。嘉音与纱音,完全就是虚幻之物;而名为小安的记述外的人,则可以肆意的行动。
(不过在EP5里,不需要小安就可以进行各项阴谋;在EP6里,除了最后救出战人的那一幕,也不需要小安出场)
可是……最大的功臣,绘梨花,却无法像白言那样泰然自若的看着贝伦的剧本。
看着自己曾经的主人、贝伦卡斯泰露,绘梨花还是有点害怕与畏惧。
“那个……白言大人(在白言的要求下,用名字称呼),不去帮助我主、啊,贝伦卿,没关系么?你们不是熟识、都是人类方的吗?”
“绘梨花酱~有些时候,呈现在你面前的,未必就是真实哦!”白言脸色一暗,但依然振作着,回答着绘梨花的疑问。“并非是你的眼睛会欺骗你,而是你的眼睛,并未能把握住全部的真实哦。”
“全部的真实……?全部的真实又怎么可能会把握住,要知道,真实可不止——”
“真实是多变的……你想要这么说?”白言的眼神里,止不住的失望之色流露出来。摇着头,叹息了一句:“绘梨花啊绘梨花,没想到你竟然也那么轻易的就陷入魔女的步调里了啊……亏我对你抱有很大的信心呢!”
看着绘梨花因为这句话而惊慌失措的样子,白言轻笑着摸了摸她的头。
“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毕竟,你被魔女很严重的打击了啊……”
“可是,只要不违反已有的红字真实,魔女就可以肆意的改变逻辑,这不就代表着「真实不止一个」的意思吗?”
“胡闹!就算魔女的诡计再怎么多变,最终能够适用的,不就只有那么一个吗!在你失去对「真实永远只有一个」的信心的时候,你就已经中了魔女的诡计,就没资格称为「真实の魔女」了哦!”
“是这样吗……”绘梨花有些失神。
这是,自己千辛万苦历尽艰难才“领悟”的道理被人简单否定、而且自己还不能反驳的苦闷与无奈吧。
“……侦探的推理,是必须建立在情报的获取之上的。不论是情报获取的不完全、亦或是情报获取的不正确,都会使侦探的‘推理’失去准确性。”
白言现在已经不是在向绘梨花解释自己与贝伦为何处于两个立场,而是在解除她的疑惑——以及对“真实”的信心。
“我与贝伦之间,还有你不曾知道的人物、不曾了解的事物存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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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右代宫战人与贝阿朵莉切那边?他们正在享受婚礼后的蜜月呢~就请尊重这两位新婚夫妇的隐私生活吧233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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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是碑文之谜。
鲶之川——鲶鱼是淡水鱼;川,河流,代表可以流动之物。
顺川而下,终会到达“里”——能刚好到某一个城市停止的可以流动的事物,即是指铁路。台湾存在着一条淡水线。
顺着这个路寻找,可以找到唭哩岸站——名字里有“里”的站。两人开“口”的站。
Q.I.L.I.A.N——你们没看错,就是拼音。
而且是六个字的拼音。
由此可以联想到,“第一晚选择6人作为活祭”——并非是真正的把6个人杀掉,而是把6个字从一串文字里“去除”掉。
余下来的人啊撕裂紧靠的两人——第二句的余下来的人啊,就应该想象成从取出6个字之后的几个字里,再分开、或者取出2个字。
之后的第四晚到第八晚,出现了五次写着“杀之”的记述。然后,在接下来的第九晚,乃是写着“无人生还”。姑且先无视,“魔女复苏”的这一部份的话,那这个会否是意味着,在第一晚干掉6个字,分开紧靠的文字,然后再干掉5个字……就正好所有文字,全部清空。
6+5,等于11个字。
如果第二晚的撕裂紧靠的两人,是意味着杀死2人的话,那就是6+2+5,13个字。
代表着第一晚的单语,有可能是11个字或13个字。
然后,在把注目点,放在第十晚的、黄金之“乡”上。在碑文中,明明其他还出现过四次黄金乡这个词,可唯独这一个,被写成了黄金之乡——通过已有的提示,可以得到京这个数量单位。
出现“京”的是第十晚,然后记叙是从第一晚开始的。
京的十分之一,是千兆,英语是Quadrillion。刚好11个字。
然后开始去除吧——剩下来的是oUoDRoLoOo——其中有两个L。
先不管去除那个L,把紧连在一起的DR分开,就是oUoDoRoLoOo。可以看出,每个字中间都有且只有一个空格。所以要去除的,是第一个L。
然后,高颂吾名——剩下的字是UDRLO,想要表示赞颂之意的话,就是Lord.U。
最后,根据六轩岛上的情况,就应该知道结果是什么了。这点,是无需我们这些观剧者要去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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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是EP1-4的解答。由天界的执法官,威拉德·H·莱特替大家解答。
高能剧透,请自行决定要不要看。
第1盘游戏,第一晚。园艺仓库里的,6具尸体——“幻归幻。不归黄土的尸骸,归于虚幻。”
第1盘游戏,第二晚。紧靠的两人的尸骸,倒在被锁所守护着的密室之中——“幻归幻。虚幻之锁链,只能锁住虚幻。”
第1盘游戏,第四晚。密室书房的老家主,进了灼热的火炉——“幻归幻。虚幻中的男人,回了他当在之处。”
第1盘游戏,第五晚。把胸膛献给了桩的少年的最后一刻——“幻归幻。幻想的魔女与桩,只能刺穿幻想。”
第1盘游戏,第六、第七、第八晚。在唱着歌的少女的密室中,躺着3具尸骸——“幻归幻。目不能视的少女的歌唱,乃是幻想。密室幻想。”
*
第2盘游戏,第一晚。被开膛剖腹的6人,身在密室礼拜堂——“幻归幻。黄金的真实,锁上了虚幻之锁。”
第2盘游戏,第二晚。紧靠的两人,连尸体都无法紧靠在一起——“幻归幻。完成了任务的虚幻,连尸骸都不会留下。”
第2盘游戏,第四、第五、第六晚。在夏妃的密室中,无人生还——“土归土。通过棺材即是密室,造成了没有人能提出疑问。”
在第2盘游戏,第七、第八晚。被红眼幻想所斩杀的两人——“土归土,幻归幻。虚幻,创造不出尸骸。”
*
第3盘游戏,第一晚。连环密室,连起了6具尸骸——“幻归幻。画成一个圈的密室,终点与起点重合在了一起。”
第3盘游戏,第二晚。在玫瑰庭园中,母女的尸骸倒在一起——“土归土。叙述中的死,没有任何虚假。”
第3盘游戏,第四、第五、第六晚。倒在大屋里的,3具尸骸——“土归土。叙述中的死,没有任何虚假。”
第3盘游戏,第七、第八晚。夫妇两人,暴尸于亭中——“土归土。明明白白的凶手,挥下无常之刃。”
*
第4盘游戏,第一晚。在饭厅中肆虐的,虐杀的狂风骤雨——“幻归幻。黄金的真实所编织出的故事,归于虚幻。”
第4盘游戏,第二晚。两名年轻人挑战考验,一同逝去——“幻归幻。黄金的真实所编织出的故事,归于虚幻。”
第4盘游戏,第四、第五、第六、第七、第八晚。逃亡者中无一人幸存——“土归土,幻归幻。被虚构所着色的,不会说话的尸骸。”
第4盘游戏,第九晚。然后,无人生还——“土归土,幻归幻。构通过被封进猫箱,成为了真实。”
*注:黄金的真实,即代表犯案者用金钱收买了其他人,让他们在战人面前撒了谎。
*注:幻归幻,即代表尸体是虚幻的、不存在的。要么没人死,是欺骗;要么是嘉音与纱音这两个虚幻的人物被“杀死”了。
*注:土归土,即是代表已死的人,总算可以被发现是死了。例如,已经死了的金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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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儿,就可以结束了吧。已经足以对答案了吧?”
“嗯……着实让我满意。就以汝所道破的答案,回顾之前的故事,一个一个地去打开,那许许多多的宝石盒般的密室吧。……得到钥匙,是件快事;而以这钥匙打开一个又一个疑问,是件更加开心的快事。辛苦了,吾的巫女哟。接下来,我想一个人来慢慢享受思考的乐趣。”
观剧的魔女,露出如在品味余韵般的满意的笑容,把身子深深地躺在了摇椅上。
已经,不需要棋盘了。
接下来只需,在自己的脑海中回顾之前的故事,验证自己的推理是否正确。这将不逊于名贵美酒,将给人带来醉心舒心的酩酊大醉……
“……这下,是没我的事了吧?”
“辛苦了,吾的巫女哟。我卸去汝的职务……吾将再次入睡。睡上几百年地享受下,这舒心的小睡。
然后,当我感到腻了的时候……汝就去为给我取乐,再去拿来新的故事地给我观赏。在那时之前的数百年的弹指一挥间,给汝自由。”
“哼~哼哼哼………做得好啊,贝伦卡丝泰露,好可爱好可爱的、吾的巫女哟……”
“……我才不管你呢。你就去,风干死掉吧。再见,永远地再见了。”
“汝要把,短短数百年称为永远吗?呵~呵呵呵呵呵……”
菲泽莉努的意识,缓缓渐稀。
就像在回应,主人的缓缓坠入梦乡般……她书房中的灯光,也慢慢地变暗了。
“永远地晚安了,阿乌阿乌罗拉。
……你已经不需要这棋盘了吧。我拿走了哦。”
贝伦“咯咯”敲了两下,摆在菲泽莉努摇椅前的桌子上的、贝阿朵的棋盘。
接着,棋盘上的棋子浮到了半空之中,“啪嗒啪嗒”地自行收好,棋盘合起,自行轻轻掉到了贝伦伸出的右手上。
“……我、还完全没干过,GM所做的事哟?我就只是举行了,贝阿朵的葬礼。还有,掏出她肠子罢了……我还,什么都没干呢。”
贝伦的笑容,更添一份邪恶地扭曲。
接着,棋盘再次轻轻飘起……在贝伦卡丝泰露的手掌上,展开了世界……
“来~贝阿朵的棋盘的棋子们……我来编织,能让我开心到极点的,惨到极点的残酷故事。为注定的绝对的命运而战栗吧……以奇迹的魔女,贝伦卡丝泰露之名,并作为,贝阿朵的棋盘的最后的GM地宣言。”
“……只是普普通通地宣言下,就太无聊了呢。还是依照贝阿朵的游戏,用红字真实来宣言比较好吧?就这么办好了哦?毕竟,好像还有一群,还在做美梦的魔女哦。”
本不应该出现于此的金色的魔女,也显露出的身形。
“啊啦、拉姆达。你在啊?倒是会在这呢,只要有我在,你不论哪都会去。”
“就讲给她们听听嘛。讲给还在做美梦的魔女们,听听。”
“哎~就这么办……我作为奇迹的魔女,作为最后的GM,宣言开始最后一局游戏。然后,我向你们保证。”
【这个游戏,休想得到HAPPYEND。】
与此同时的,在战人的那一边。
为了自己可爱的妹妹,战人与贝伦奇迹般的,在同一时刻展开了棋盘。
这最后一局的Ga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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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贝伦策划着什么的时候。
白言,出现在了志得意满的她面前。
就在贝伦反应过来之前,就在她刚刚辨识出出现在自己身前的人的身份之时,白言就已经靠近了她——堵住了她的双唇。
就是所谓的强吻。
“唔、唔!”
贝伦挣扎着、反抗着。
她和白言的关系虽然貌似很不错,但也不至于到这种程度——连女性最重要的东西之一的“初吻”都送出去的程度。
可白言的双手,死死的把她的双臂环住,动都动弹不得。
当然,白言不可能只是为了强吻才过来的——他来此的理由,从贝伦那涨红的脸色、浸湿衣服的汗水就可以看出了。
白言,不过是把与贝伦最相称的一个恩赐,还给了她。
「奇迹の魔女」
这样,贝伦就不只是等待奇迹的魔女了,更是能带来奇迹的魔女。
这是贝伦清醒时所听到的,最后的话语——
“这样……我才能把从魔女们那里得到的「恩赐」,全都归还;这样……我才能彻底与你们展开战斗……”
“这样……我才能把「补完」推迟;这样……我才能,踏上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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