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儿,你爹去请御医了,你现在感觉如何?”凌夫人是一夜未眠,试问,自己的孩子处在生死之间,做父母的哪一个能够安眠?
“娘,我已经没事了。”经过调息,凌枫觉得现在已经没事了,只是失血过多,有些体虚而已。
“哥,你今天的脸色确实好多了,咦,你手上谁包扎的?叶子吗?”凌云突然看到哥哥手上的包扎,惊讶的问。
凌枫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我也不知道,也许她是上天派来的吧。”凌枫呆呆的看着手上的痕迹。
看着儿子精神很好,凌夫人放心了不少,又看到儿子嘴角的笑容,心中突然有了一个猜想,“儿子,告诉娘,昨天晚上是不是有人来过?”凌夫人靠近他,神秘兮兮的问。
凌枫后撤了一下身子,“娘,您问这些做什么?”
“告诉娘,是不是一个女子?”凌枫的不回答让她更加坚定自己的想法,儿子都到这个年龄了,也不急成亲的事,而且她为他找的姑娘他连见都不见,逼得急了干脆家都不回,现在看来,八成是心里有人了。
凌枫无语的笑笑。
“哦!”凌云算是明白过来了,“哥,是不是昨天我来的时候她在,我说你怎么对我这么凶。”
“你们在乱说什么,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他连人家叫什么都不知道,八字还没一撇呢。
“害什么羞啊,告诉娘,哪家的姑娘?叫什么名字,长得什么样?”凌夫人迫切的问,她可是想儿媳妇想好久了呢。
“娘,”凌枫无奈的叫道。
“哥,你就说吧,咱们家又不用什么门当户对的,你怕什么?”凌云也很想知道,能入自家哥哥眼中的会是什么样的女子。
“我不知道。”
“不说是吧,”凌夫人开始拿出杀手锏了,“好啊,娘疼你这么多年,现在长大了,什么都不跟娘说,想你小时候。。。”
“娘,我说,我说还不行吗?”凌枫头大了,只要他娘想知道什么,你要不说,她就拿小时候说事,总是说他们兄弟俩小时候跟她多亲,什么都跟她说说,现在长大了。。。在滴出几滴眼泪来,让他爱妻如命的老爹看到了,非抽他们一顿不可。
“说,快说。”凌夫人擦擦眼泪,催促着。
凌云在一旁幸灾乐祸,哥哥终于有这一天了,从小到大都是他在体会母亲的威力和父亲的暴力,现在风水轮流转了。
凌枫埋怨的看了弟弟一眼,你就幸灾乐祸吧,早晚有一天会有你受的。
“我不知道她姓甚名谁,也不知道她住在哪里,更不知道她为什么救我。”凌枫有些失落,连对方是谁都不清楚,就这样把她放在心里了,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凌枫的几个不知道到时把母亲说晕了,这是什么情况?“你是说,你不认识她?”
凌云也呆住了,“哥,你的意思是,你是单相思,不对,你是瞎相思?”
“去,怎么这样说你哥,”凌夫人拍了一下凌云,“儿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把你娘都弄糊涂了。”
凌枫苦笑着,他也搞不清状况啊,“我也说不清楚,就觉得我还会再遇见她,就这样,这里有了她。”凌枫摸着胸口,她就这样,在这里住下了,没有一点预兆。
“儿子,你是说,你见她第一眼就喜欢上她了?”凌夫人不可思议的问,这个儿子在她心里一直都是稳重的代名词,他可是从来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这一次真的让她意外意外再意外啊。
“应该是吧,从她进来的那一瞬间,她为我疗伤时专注的神情,还有包扎时的细心和轻柔,即使她说话时冷冰冰的,可是我能感觉到她不是像外表表现的那样冷淡。”凌枫回忆着自己仅有的对她的记忆。
“哥,你入魔了。”凌云扶着床幔,摇摇头说。
凌枫笑道:“或许吧,我现在才明白你的心情。”说着向他眨眨眼,似乎在说,你有难了。
“你的心情?”凌夫人咀嚼着他话中的话。
“娘,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事,既然哥没事了,我去办正事去了。”凌云指指凌枫,算你狠,慌忙跑了出去,他可不想接受娘的审问,搞不好再被爹教训一顿。
“哎,小子,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凌夫人突然反应过来,大声的的喊着,可惜,就看到凌云一个衣角。
“儿子,告诉娘,小子是不是也有喜欢的人了?”凌夫人拉着凌枫的衣角,兴奋的说。
“您去问他自己吧,好累啊,我还是病人呢,娘,我先睡会儿。”说完扯过被子闭上眼。
“哎,你们。。。”凌夫人看看床上的,有望望门口,这俩孩子,瞒的挺严实啊,这个先不计较了,出去的我就不信你还不会来了。
“凌云?你这么急做什么?”林晨寒刚到凌将军府就看到凌云慌慌张的跑出来。
凌云吓了一跳,看清是林晨寒才虚了一口气,拍拍胸口,“好险!”
“什么好险?”难道。。。林晨寒脸色一变。
凌云知道林晨寒肯定误会了,赶忙解释说:“我是说差点被我娘缠上,你别担心,我哥没事。”
“你吓我一跳,凌枫现在情况如何了?”林晨寒悬着的心是放下来不少。
“我哥在屋里呢,你自己去看,我出去躲躲啊,不要跟我娘说见过我。”凌云不等林晨寒说话,一溜烟跑没了。
“哎,”到底凌伯母有多可怕啊?林晨寒无语的笑笑,现在还是去看看凌枫吧。
进府林晨寒直接去了凌枫的卧室,推开门,凌夫人正在诱导凌枫做一个好孩子,什么话都要对父母说才是对的,凌枫干脆就是装死,对母亲的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林晨寒忍着笑走进去,“伯母,我来看看凌枫。”
“晨寒来了啊!叶子,搬个椅子给林少爷。”凌夫人热情的让他坐下。
“谢伯母,凌枫?”林晨寒憋着笑问道。
“儿子,醒醒,晨寒来看你了。”凌夫人推推装死的凌枫。
“哦,晨寒什么时候来的。”是问句,但是眼神分明在说,你真是我的救星啊。
“刚到,怎么样了?”林晨寒收起笑容,关心的问。
“你看我现在像是有事的样子吗?”凌枫笑笑。
凌枫看看他,除了脸色有些苍白外,倒是没什么不对劲的,“昨天大夫。。。”大夫到林府说,凌枫中了一种很霸道的毒,他查不出来,无能为力,可是现在。。。
“那是我儿子有福气,命里有贵人相助。”凌夫人眉开眼笑的说,貌似忘记了昨天她是怎样的担心一宿。
“什么情况?”林晨寒觉得自己似乎错过了什么情节。
“别听我娘瞎说,没什么。。。”
“哎,晨寒啊,伯母平时对你如何?”凌夫人现在开始转移对象了,别以为他们不说她就不能查出来。
“很好。”林晨寒不解的看了眼凌枫,很诚实的对凌夫人说。
“好是吧,那你是不是一直都跟凌枫在一起?”凌夫人的话让林晨寒摸不着头脑,只能呆呆的点点头。
“好,告诉伯母,凌枫都和谁走的近?”凌夫人期待的盯着林晨寒。
林晨寒只觉得身上一层鸡皮疙瘩,怎么今天凌枫家的人都怪怪的?
“说啊!”
“凌枫,除了宫里的兄弟,就没有别人了。伯母也知道我们整日在宫里,外人接触不多。”林晨寒警惕的看了凌枫一眼,想知道到底他说了什么,让伯母这样兴奋?
凌枫给了他一个无奈的眼神,别开脸,实在不想看自家娘亲诱供的表情,就像是大灰狼拐骗小红帽。
“不可能,你再想想,不要跟我说你们那一帮兄弟,有没有什么女孩子?”凌夫人两眼发亮,直盯盯的看着林晨寒,希望能从他嘴里得到些内幕。
“女孩子?”林晨寒想想,摇摇头,“这还真没有。”
“怎么可能?你好好想想。”凌夫人还是不死心。
“真的没有,伯母,您到底想问什么?”
“就是昨天。。。”
“啊!”林晨寒大叫一声,指着凌枫。
凌夫人吓得后退一步,“你。。。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伯母,凌枫的伤是不是一个女子医好的?”
“你怎么知道?你认识她?”凌夫人拉着他的衣袖急切的问。
凌枫很是无语的再次闭上眼,真不想看他们的表情,简直是目瞪口呆了。
“不认识。”林晨寒半天蹦出了一句。
“你,你不认识瞎叫什么啊!”凌夫人甩开他,害她白高兴一场。
“不是,我是惊讶的了。”林晨寒不好意思的摸摸头。
“喂,凌枫,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兄弟?”林晨寒八卦的问。
“你们都在想什么啊?”凌枫不知道怎么面对接下来的状况了,都怎么了,自己都不知道她是谁,他们这是干什么啊。
“好了,我们不问就是了,不过你要早点领回来给娘看啊。”凌夫人小心的加了一句,她最怕的就是这个儿子生气啊。
“娘,您派人去通知一下爹,告诉他我已经已经好了,不用过于担心。”
“好,你们聊啊,娘先出去安排一下。”
“喂,你娘怕你?”林晨寒不可思议的说。
“没有,事情查的如何?”凌枫不想再在那件事上纠缠,岔开话题说。
“没有查出来,而且我家的护院失踪了。”林晨寒皱起眉,他怎么都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从我们回来,疑案一个接一个,先是梁思的案子,再是城外破庙大量的蛇案,现在又是意外的伤人事件,我总觉得其中有些事很蹊跷。”凌枫想想最近的案子,一个比一个难解,可是,总觉得其中有什么共同点是他们忽略了的。
“昨天追到城外,我们被一群高手拦截,可是他们只是为了帮助凶手脱身,倒是不曾伤人性命,似乎不想与官府为敌,可是,他们到林府到底是为了什么?”林晨寒仔细回忆了当时的细节,突然。
“依儿!”
“林依!”
他们相互看了一眼,原来对方也想到了。
“没错,是依儿,凶手是冲着依儿去的,可是不应该啊,依儿常在深闺之中,不可能有仇家。”林晨寒打死都不会相信,胆小的林依会去招惹别人。
“也许,事情没有我们想的简单,或许。。。”
“枫,你怎么样了?”凌千南匆匆赶回来,听说凌枫的毒解了,可是他还是放心不下,硬是拉着吴太医回来。
“爹。”
“伯父。”林晨寒站起来让过道。
“晨寒来了,枫,来让吴太医再诊治诊治。”凌千南匆匆打了声招呼,就把吴太医拉到床前。
“爹,您。。。”凌枫真是对这个爹没话说,人家再怎么说也是有名的太医,怎么能这样。
“凌侍卫不必如此,老夫知道凌将军是爱子心切。”吴太医拉过凌枫的手,搭在他的脉搏上,一会儿收起手,将他的手拿起来解开手上包扎的手绢,细看了下,看到凌枫手上的药膏,吃惊的放在鼻子下闻闻,“这。。。”
“怎么了?”凌千南担心的问。
林晨寒和凌枫也看着他,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这是哪来的?”吴太医盯着凌枫焦急的问。
“这是昨天一位姑娘留下的。”凌枫如实回答说,不可能有什么不对,他的毒已经解了啊。
“真是奇迹啊!不知可有剩余,可否让老朽看看?”
凌枫从怀中拿出瓷瓶交给吴太医。
吴太医激动地接过瓷瓶,小心的打开塞子,一阵清香飘来,吴太医慌忙合上瓶塞。
其他人都不解的望着他。
“吴太医,这药?”林晨寒忍不住开口问道。
“旷世奇珍啊!”吴太医将瓷瓶交到凌枫手中,凌枫看看瓷瓶,明明是很普通的一个药瓶,难道真的如太医所说的这般珍贵吗?
“诸位有所不知,这药名叫圣肌膏,这种药可以愈合所有伤口,有生肌的疗效,只是这种药膏极难配制,单是原料就不好找,它所有的原料都是极其稀有的毒草,这还不是它最珍贵之处,最难弄的是它的配制要有毒术天分极高之人,配合天时地利,还要人无杂念,才能配制成功,不要说皇宫,就是天下也没有听说哪里出现过这个药,老夫也只是在医书里看到过,没想到。。。”吴太医只觉得真是不枉此生了。
“真的有这么珍贵?”林晨寒不解的问,那这样的话,送药的人。。。
“是啊,老夫以为只是传说而已,没想到。。。”
“会不会是你搞错了?”凌千南也不是很相信,如果这种药真的像他说的那样,怎么可能有人如此大方。
“你们来看他的手,手心的肉全部被腐蚀掉了,现在是不是可以看到新长出来的肉?”吴太医绝对容不得别人对他医术的质疑,拿着凌枫的手给他们看。
“是啊。”
“腐蚀掉?什么腐蚀掉?”凌夫人一进来就听见腐蚀掉两个字,紧张的问。
“夫人,你别紧张,听太医说完。”凌千南安慰着妻子,将她拉坐下。
“凌侍卫手心的肉是被一种腐蚀性极强的毒药腐蚀掉的。”
“什么”三个人惊讶的说。
“儿子,怎么回事?怎么会腐蚀掉,还疼吗?”凌夫人心疼的扯开吴太医,轻柔的拿着儿子的手。
“没事,娘,只是手心中聚集了太多的毒素,若是不想办法全部去除清,还是会毒发。”凌枫避重就轻的说。
“怎么忍得了的,”林晨寒想着就浑身发冷,“凌枫,我这次真的服你了。”
“也是那个女子做的?”凌夫人埋怨的问。
“娘!”
“好了,我不说了,现在还疼吗?”凌夫人吹着他的手心。
“早就不疼了,她说,十天之后就会好。”只要提起她,凌枫心中就会有一种满足感。
“你啊,真的中毒了,不是手,是这!”凌夫人指指他的心。
“怎么一回事,我怎么听不明白。”凌千南老是听到他们说什么女子,可是他完全不知道啊。
“回头再跟你说,吴太医,小儿的毒如何了?”凌夫人转向吴太医问道。
“夫人不必担心了,毒已经完全解了,加上有灵药,凌侍卫的伤很快就会痊愈,只是失血多了些,我开些滋补的药,很快就没事了。”
“有劳太医了。”凌夫人施礼道谢。
“不用,只是,凌侍卫可否告知,这位高人。。。”
“吴太医,并非在下不愿相告,只是,除了知道她是女子之外,在下实在是一无所知。”凌枫抱歉的说。
吴太医叹了一口气,“也罢,老夫开个药方,告辞。”见到药就已经是上天的恩赐了,自己还能再乞求什么呢。
“太医,我送你。”凌千南追了出去。
“伯母,凌枫,我也该走了,现在我还要去调查家院的事,烦事真是不少啊,”林晨寒疲倦的说,刚转身突然想起什么来,回头说:“对了,我三妹让我替她谢谢你。”
凌枫笑道:“不用客气,只是现在我光明正大的可以偷懒了。”
“你啊,赶紧给我好起来,累死了我对你没好处的。”林晨寒背过身,没好气的回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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