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嘉宾突然口吐白沫,浑身颤抖着‘啪’的一下跌倒在地上。现场有人发出惊惧的尖叫后,观众席立即骚动起来。
齐慕海对着摄像机做了个切断的动作,那举止就如战斗中的指挥员一样镇定从容。
“快叫医务人员”齐慕海对着一个现场工作人员喊道,旋即又面对观众席大声问:“在场的有医务人员吗?”
两个男人应声而起,并快步向嘉宾台上走去。
女嘉宾颤抖的身躯卷缩成一团,脸部血管暴现,如无数的根须布满了苍白的肌肤,在染成红色的头发下更显诡异。
我也起身快步向嘉宾台走去,我不是医生,但我比在场的所有人都清楚将会发生什么。还有葛敏,她也紧跟在我身后。
“大家别靠近她,有危险!”我边走边大声叫道。观众们向我投来诧异的目光,也许还带着谴责;有人病倒,不但不施救,还大叫不要靠近。
两位医生也许是出于对职业的尽业,没有听从我的劝告,反而小跑着靠近了身体已经异常变化的女嘉宾。齐慕海听见我的提醒后,松开了握住女人胳膊的手,身子不由向后退了一步,也许是红发女人的变化着实让她感到了害怕。
节目现场的灯光已经全部打开,把整个现场照得明晃晃的。两位医生也已经一左一右俯身在女人身旁,年纪稍大的医生开始熟练地为病人做起了初步检查。另一个则关心地劝着齐慕海离开。
红发女人不在颤抖,身躯静静地躺在地上,犹如一具千年古尸。年长的医师从没见过这种病症,正欲翻查病人眼睛的手指停在女人的鼻梁前,他在犹豫,更象害怕。
但红发女人却没有给他犹豫的时间,突然伸出纹路交错的手臂,死死地抓住了医师的手腕。‘咔’的一声,医师的手臂骨节猝然间便被扭断。
“啊——”医师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刹那间,红发女人暴身而起,随势把几乎昏死过去的医师扔了出去。
医师的身体如木偶一般飞了出去,‘噼啪’几米外的饰景被医师的身体撞得破碎,医师一动不动地倒在地上。
如梦惊醒的人们尖叫着向后奔逃,混乱中,不时有人摔在了地上。
“吖——”红发女人同样也在尖叫,但那是在兴奋的驱使下发出的尖叫,如鬼嚎一般。
嚎叫声中,另一个正欲奔逃的医师被她一记右直拳打在脸上。不是年轻医师反应太慢,而是女人的身影实在太快。医师还没叫出声来,又被左勾拳打得口鼻错位,迸溅着鲜血昏死在地上。
此时的红发女人,与健丽医院手术室的克隆人如出一辙。
观众群中,有人被眼前的场景吓得傻在原地,更有几人被吓昏了过去。舒适环境中的她们,何曾经历过这种‘血腥’场面?
红发女人的身影再次闪动,锋利的五指,毫不留情地挥向仍在疏导人们,毫无戒备的齐慕海。
‘呼’——
一股劲风从我额前闪电般掠过,我能感觉到红发女人的指甲如钢铁般坚硬,能轻易削开我的皮肉,那劲道能轻易扭碎我的骨头。
齐慕海盘结在脑后的秀发在我眼前如瀑般散开,千万缕青丝在我的眼帘里飞舞着,然后慢慢坠下。几丝断裂的秀发仍在空中飘荡着,那是齐慕海的秀发。
尽管我没有保护到齐慕海毫发无损,但我做到了怀抱美人归。
身体已经失去平衡的齐慕海,本能地紧紧抱着支撑着她的我。惊魂未定的齐慕海在我怀中‘呼呼’地娇喘着,吐气如兰。我感觉到她的心在狂跳,感觉到她的身体因恐惧而产生的颤栗。
变异的红发女人如此嚣张,这让我很不爽。
抓空的红发女人似乎有些愤怒,对着我嚎叫一声,挥舞着双臂如风似地再次扑了上来。
我再度趋身而动,把齐慕海与危险隔离开来,一只手仍稳稳地搂住齐慕海还未保持平衡的腰际。
瞟眼间,我照着那只几乎伤害到齐慕海的手臂挥出了愤怒的拳头,‘咔’红发女人的獠纹手臂骨头碎裂的声响传来。就在红发女人身体失去平衡的瞬间,我又迅速地当胸踢出一脚。
红发女人从我面前飞了出去。
‘哐当——’不远处的木质饰景被横飞的女人身躯撞得四分五裂,那具嚣张的身影消失在一阵灰尘中。
回过头来,看见齐慕海在我怀中紧紧闭着双眼,娇柔的身躯仍无助地卷曲在我怀中。
我感受着这份危机中的温馨,希望时间停止。
“没事啦!”我轻轻说道,感到喉咙干涩。
一双美丽的眼睛睁开了,看着我,尽管带着惊吓,但依旧那么美丽。
“你在流血!”齐慕海惊呼一声,猛地挣开我的怀抱,伸手就按住我的额头。
我的大脑在一阵蜜香中混沌了,那一刻……我真想昏倒在她的怀中。
“小心!——”齐慕海与葛敏同时惊呼。
‘噗’——我的头部被什么东西重重地击中,我只听见木头断裂的声音,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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