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 tears 黑骑士传奇 第十章 三王的酒宴

“哟！”

望着声音的来源，名为saber的少女额头上爆出了一个井字形。

“这就是你打招呼的方式吗，英雄王。”

被责问的对象则是微微挑了挑眉，轻佻地看着saber：“话不能这么说呢，saber，作为我的王妃，能得到这样的待遇你应该觉得幸福才是哦。”

“哼！”saber紧了紧手中的武器，看着archer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丝高傲和怒火：“我应该说过的，在身为女人之前我首先是个王。要是archer你再一次侮辱我作为王的尊严的话，我可就不客气了。”

“呀咧呀咧，火气正大呀，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嘛。”

依旧是高大得如同巨人一般的身躯，此时却是滑稽地扛着一个大木桶走了过来，咣当咣当的水声不断地从木桶之中传了出来。

“既然都是王，那么何不趁着现在还没有打起来先坐下好好喝一杯，用自己的王道来决胜负呢？”征服王憨憨一笑，将手中的酒桶放了下来：“打打杀杀的，难道就是王应有的气度吗？”

“哼！”吉尔伽美什不屑地一笑：“既然是庶民的要求，就算真的是杂种也无妨，好吧，就当是好玩了。”

“。。。。。。。。”

Saber考虑了一下，毕竟这里是己方的大本营，在这里和archer对上自己的胜算也不高，，就算rider谁也不帮恐怕也讨不了好，反而爱丽丝和切嗣可能在自己战斗时就可能受到assassin的刺杀。

“虽然不想说，但是saber你是不是太紧张了呢。”一边的爱丽丝突然笑了：“既然不是英灵间的约战，那么偶尔放松一下也无妨啊。”

“爱丽丝。。。。。。。。”

“这位小姐说的没错啊，saber”rider洪亮的声音再一次响起：“战斗都是正大光明的。现在既然说好喝一杯，那么就不会有任何人打扰，也不会有任何人可以在王的酒宴之中撒野，这是我征服王的保证。”

“我没有意见。”吉尔伽美什随便地哼了一声：“反正有什么杂种敢来我就马上干掉他。”

“哟西！”亚历山大一手掀开酒桶：“以征服王之名，邀请英雄王以及亚瑟王于月下饮酒，自此宣布，王之酒宴开始！”

“我呸，这个也能叫酒？！”

黄金的从者将勺中的葡萄酒吐了一地，引得rider和saber一阵惊愕，之后先反应过来的亚历山大不禁奇怪地看着酒桶。

“应该。。。。不错的呀。。。。”

“哼！不懂得品味的家伙。”archer随手一挥，伴随着一圈圈浮起起来的波纹，水晶制作的瓶子和酒杯自虚空中出现，存储其中的琥珀色液体荡漾着五彩一般的颜色，还没揭开瓶盖就飘出一股香气。

“这就是——王之酒。”

“哦哦，好酒啊！”顾不得手中的酒勺，rider一把抢过一个杯子，贪婪地给自己满上了一杯：“真不愧是最古之王，你的收藏还真的是厉害啊！”

“那是当然，本王可是坐拥世界上一切财富的吉尔伽美什啊。”黄金的从者骄傲地举起了酒杯：“今天也不想跟那个叫我不要挑起战斗的杂种计较，就今天晚上，让我们用自己的王道决胜负。”

“嗯。”rider大喝了一口道：“没错，王的酒宴，比拼的就是酒量和王道。拿我来说，我的王道就是战争与征服，将一切征服作为自己的领土，同自己的臣子们共同分享胜利。”

“哼，杂种的想法果然是暴力啊。”黄金的从者撇了撇嘴道：“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身为王的东西。王就是一切，将视线所及的一切都作为王的东西，将视线所及的一切人民作为王的子民，这就是我的王道。”

一番话说得rider一阵大笑，倒是saber依旧沉默地喝着酒没有说话。

“怎么了saber，难道是作为王羞于说出自己的王道吗？”

Saber双目一瞪，怒视嘲讽自己的黄金从者：“archer，你再废话我的剑就撕烂你的嘴。”

“哎呀哎呀，真是厉害啊。”大汉似的亚历山大正了正身躯：“但是saber，在这里保持沉默可不是王者的气度哦。”

望着一边的rider，saber不禁叹了口气：“我的王道是我的骄傲。”

“我想要拯救自己的故乡，挽回灭亡的不列颠。”

一时间，听到了这样的话语，酒桌上的三个王者都沉默了下来，没有人提出赞同，也没有人提出反对。

良久，仿佛为了什么奇怪的事情般，rider的眉头皱了起来：“saber你的意思是，你要改变吗，否定自己的王之路吗？”

“没错！”阿尔托莉雅正色道：“既然拔出了王者之剑的我依旧不能挽救这个国家，那么就是说明我的行为都是失败的。如果拔出王者之剑的人不是我，说不定就能够拯救我的国家。”

“那么你已经失去了在这个酒宴之中一席的位置”rider断定一般说道：“连自己的王道都可以否决的王不配称为一个王。”

“没错，亚瑟王你真是令我失望。”archer抿了一口酒：“王的行为就是不后悔的，坚信自己的王道是正确的，这才是王。不存在否决自己存在的王者，只要是王做的，就必然是正确的，不允许有认为错误的人出现。”

“你们。。。。你们在说些什么！”saber恼羞成怒，大声说道：“这样的行为不就是暴君的行为吗？”

“或许是，但是暴君比起否定自己的王来说，好上一千倍！”

“。。。。。。。。”

Saber沉默了，她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一直以来她都天真地认为自己没有挽救国家，那么自己的王道就是错误的，但是现在的情况完全颠覆了她曾经的想法，一时间，她不知道说什么好。

沉默良久之后，saber才抬起头来：“那么征服王，你就不想回到原来的时代之中，重新征服世界吗？”

“不想。”

征服王的话语斩钉截铁：“就算回去了，我也不会否定我的所作所为，我也许会为了自己的失误而伤心，但是绝对不会因此后悔，更不会想着要否定原来的王道。”

“saber，你的王道真是对王的侮辱。”archer毫不留情地说着：“居然想着要否定自己，那么你有没有为自己的臣子考虑？你否定了自己创造的时代，也就是侮辱了一直为了你而奋斗的臣子们，还有相信着你的子民们。你这样做，他们的存在又有什么价值呢？”

“所以我才会想着拯救人民！”saber毫不示弱道：“身为王就是应该拯救自己的人民，如果连人民都无法拯救，那么王就不是王！”

“你在说什么？完全不懂。”rider耸耸肩，不屑地说：“王的决断就是正确的，如果人民都需要王去拯救，那么一万个王都不够。”

“你只知道拯救，却从来都没有作为一个王真正指引过他们，所以一时之间也许你能够成功，但是你却做不了真正的王。”

“你所拯救的人民，最后的结果是什么？！”

残酷的话语一点一点切开saber的心扉，身为亚瑟王的少女从没考虑到这一点。一想到那血染的山丘，阿尔托莉雅就一阵眩晕。

难道，自己所做的一切，长久以来的付出，都是朝着一个扭曲的方向吗？那么自己参加圣杯战争的意义，自己身为王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是啊，自己终究，不过是一个失败的王，罢了。

就在此时，一边的黑暗中闪过一丝阴影，接着，夹杂着痛苦的疾呼传来：

“她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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