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半夜,房间里传出一阵男人销魂的狂笑声。
门外站岗的黑衣人相视一笑:
看来老大这回是因祸得福,捡了这么大个便宜,都爽成这样了!?
屋子里,苏长卿不耐烦地瞪一眼某个手脚不老实的男人:“你再乱动,我就不帮你了,有本事,你自己解决去!”
于是,男人只好强忍着浑身酥麻瘙痒的躁动,任由一双动作灵巧的纤纤玉手帮自己解决生理问题。
“完事了吗?”苏长卿手都酸了。
“再等一下,马上就好。”男人满脸通红地说道,额头似有一层细密的薄汗。
须臾,男人终于发出了一声惬意的长叹:“真舒服啊!”
苏长卿瞥眼男人还残留着一丝红晕的脸,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不声不响地从男人的被子里将装有他赃物的茶壶取了出来。
“啊!!!”男人突然发出一声鬼哭狼嚎般的惨叫。
“怎么了?”苏长卿故作关切地问道。
“擦伤了。”男人的声音低若蚊蝇。
“这样啊,要找人来帮你看一下吗?”苏长卿竭力地忍着汹涌澎湃的笑意:
哼,谁让你大半夜把我叫起来帮你放水,老娘不整治整治你,我就不配叫苏长卿!
闻言,男人一把握住苏长卿的手,又恢复了之前嚣张的神色:“这件事,不许让我的兄弟们知道,听见了吗?”
“你说得这么大声,恐怕他们已经听见了。”苏长卿嘴角扬起一抹狡黠的笑容,顺手将茶壶朝窗外一泼。
于是,窗外立时传来一阵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很快便又戛然而止。
窗外的墙根处,众位黑衣人互相捂着对方大张的嘴,皱起鼻子,用眼神交流着:
“老大最后一声,叫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啊,该不会让人小姑娘给爆菊了吧?”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原来,我们强壮又威武的老大竟然好这一口!”
“那个,老大的那啥,怎么是黄色的啊?”
“可能最近那啥过度,上火了吧?”
“可是,也太稀了点吧?不应该啊。”
…...
“你们这些混蛋,竟然敢听老子的墙角,都活腻了???”随着一声咆哮而至的,还有一堆从窗户里嗖嗖地飞出来的瓶瓶罐罐。
众人见状,果断弯腰、低头,拔腿狂奔。
后半夜,完全无视床上那个辗转反侧的高大身影,苏长卿在一旁的软榻上睡得格外香甜。
距离茅草屋不远的暗处,一双贼亮亮的眼睛里满是笑意:“公主还是一如既往的强大啊。”
另一双黑亮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那扇半开的窗户:“看来,不能再让公主待下去了,要尽快想办法把她救出来。”
闻言,金莲在心里暗笑道:
是啊,公主要是再待下去,那个黑老大估计就要彻底断子绝孙了。
第二天一早,那个长得异常清秀的小青年便将之前为他们老大包扎伤口的江湖游医给领了回来。
“老大,人我带来了,您还有哪里不舒服,都可以让他给看看。”小青年恭敬地说道。
“恩,你们都先下去吧,她和大夫留下来就行了。”黑老大目光落在一旁随侍的苏长卿身上。
于是,众人丢下一堆暧昧的小眼神儿,纷纷退了出去。
待到大夫替男人胸口上的伤换完药,男人环顾了一下四周,见门窗都已经关妥当了,才微红了脸地对大夫说道:“先生,我那里受了点小伤,你能顺手帮忙看看吗?”
说着,就开始脱自己的裤子。
大夫也不避讳,还真就认真地查看起男人的“伤口”来。
半饷,大夫面色微沉。
男人见状,忙问道:“大夫,我这伤,到底怎么了,很严重吗?”
“可以说,伤得不轻啊。”大夫摸着长长的胡须摇头晃脑地说道。
“啊?”男人大惊。
“不过,如果治疗得当的话,应该不至于影响之后的夫妻生活。否则,稍有不慎,后果不堪设想。”大夫异常严肃地说道。
“好好,我一定积极配合治疗。”
“公子只要用老夫祖传的秘药,每隔两个时辰擦一次,如此连续十日,方可药到病除。”
“恩,我一定按时擦药。”
“公子,那个,不瞒您说,我这祖传的秘药,得来可不易啊。这个价格嘛…..”
“先生尽管放心,钱不是问题,要多少,只管开口!”
“一瓶三百金。”大夫略一思索之后,伸出了三个手指头。
苏长卿在一旁看得直咂舌:
指甲盖大小的,竟然要三百金一瓶?!干脆我以后也改行做蒙古大夫好了,这么拙劣的骗技,竟然也有人上当。
江湖游医收了钱之后,笑眯眯地丢下三瓶“祖传秘药”,凑到男人身边,对他耳语道:“公子,不瞒你说,你这个伤嘛,光擦药,也不是万全之策。”
“那怎么办?”男人面色一紧。
“还需要禁欲三个月。”大夫低声说道,还别有深意地瞥了一旁的苏长卿一眼。
男人闻言,俊脸微红,忙又塞了一大坨金子到大夫手里:“这是自然,那就谢谢先生了。另外,此等隐疾,还望先生低调处理。”
“老夫知晓。”江湖游满脸笑意地收钱走人。
“那个,那个,那个……”男人支支吾吾地那个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苏长卿望着男人白皙的俊脸上的一抹红晕,坚决又坚定地说道:“我是不会帮你擦药的!”
“你这个女人也太狠心了吧,我受伤,你最起码也得负一半的责任吧!”男人又气又急地叫道。
苏长卿见状,默默地塞上耳朵,直接躺软榻上睡觉去也。
反正这几天她也看出来了,这个外表看起来异常彪悍的男人,其实内在就是一只容易害羞又喜欢闹别扭的小白鼠,完全没有杀伤力。
“你说吧,怎样才肯?”男人无奈地妥协道。
闻言,苏长卿眼睛一亮:“放我走!”
“不行!”男人斩钉截铁地说道,“放你走了,以后谁帮我上药啊?你当我傻啊?”
不是,你貌似从来就没有聪明过:苏长卿在心里暗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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