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们好,同志们辛苦了,我又来了!
—————————————————老规矩,你懂得———————————————————————————————————————————————————————————————————————————————————————————————————
“真烦!有这么好的酒喝,还堵不上你们的嘴吗!”何邪在一旁说道。
“就是!行了吧,你们两个真无聊。”
接着何邪的话征服王苦笑着示意还想说些什么的骑士王阿尔托利亚,随后扭头接着之前的话题说道。
“最古之王,你这酒中极品确实只能以至宝之杯相衬……但可惜,圣杯不是用来盛酒的。现在我们进行的是考量彼此是否具有得到圣杯资格的圣杯问答,首先你得告诉我们你为什么想要圣杯。Archer,你就以王的身份,来想办法说服我们你才有资格得到圣杯吧。”
“真受不了你。首先,我们是要‘争夺’圣杯,你这问题未免与这前提相去甚远。”
“嗯?”
见征服王讶异地挑了挑眉,娘闪闪无奈地叹了口气。
“原本那就应该是我的所有物。世界上所有的宝物都源于我的藏品,但因为过了很长时间,它从我的宝库中流失了,但它的所有者还是我。”接着便是娘闪闪原著中‘圣杯本是她的东西’的震撼发言,和征服王的对答。
“……不过最古之王啊,总之我们先喝酒吧,战斗还是放到以后再说吧。”
“当然,除非你根本看不上我带来的酒。”
“开什么玩笑,美酒当前,我怎么舍得不喝。”
此刻的娘闪闪和征服王已让阿尔托利亚分不清是敌是友,她只得默默坐在一边看着二人。片刻后,她终于向征服王开了口。
“征服王,你既然已经承认圣杯是别人的所有物,那你还要用武力去夺取它吗?”
“……嗯?这是当然啦,我的信念就是‘征服’……也就是‘夺取’和‘侵略’啊。”
就在阿尔托利亚抑制住心中的怒火想要接着问时,何邪的声音插了进来。
“等一下阿尔托利亚,这里还是由我来先说明一下吧!”
看着阿尔托利亚实在是无法理解其中的缘由,而且再说了阿尔托利亚好歹是“自己人”(她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人了),何邪不能看着自己人因为不明白而被欺负,于是就出面解释道:“最古之王,我承认圣杯是你宝藏之一,但是这个‘圣杯’可不是你的那个。这个圣杯只是做为我们要争夺的那个‘圣杯’的承载体而已。”
“哦,是吗。”娘闪闪无所谓的说道。“既然这么说,你还要争夺别人的所有物了!是吗?!”
在Saber的盯视下,征服王很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
“那么征服王,请你告诉我你为什么想要得到圣杯?”
面对阿尔托利亚的询问征服王居然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他呷了口酒回答道:
“想要成为人类。”
这真是个出人意料的回答,就连韦伯也“啊”了一声之后,以几近疯狂的口吻喊道。
“哦哦,你!难道你还想征服这个世界……哇!”
用弹指迫使Master安静下来之后,征服王耸了耸肩。
“笨蛋,怎么能靠这辈子征服世界?征服是自己的梦想,只能将这第一步托付给那个‘投影圣杯’实现。”
“杂种……居然为了这种无聊事向我挑战?”
连娘闪闪都无奈了,但征服王更是一脸认真地说道:
“我说,就算以魔力出现在现界,可我们说到底也只是Servant,原本是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虽然感觉有那么点可笑,但你们真的就满足了吗?
我不满足。我想转生在这个世界,以人类的姿态活下去。”
“……”
回想一下……韦伯原本认为不喜欢灵体化、坚持以实体化现身征服王的怪癖。确实,Servant虽然能像人一样说话、穿着、饮食等等,但其本质也不过和幽灵差不多。
“为什么……那么想要肉体?”
“因为这是‘征服’的基础。“
伊斯坎达尔注视着自己紧握的拳头呢喃道。
“拥有身体,向天地进发,实行我的征服……那样才是我的王者之道。但现在的我没有身体,这是不行的。没有这个一切也都无法开始。我并不恐惧什么,我只是觉得,我必须拥有肉体。”
娘闪闪仿佛在认真倾听征服王的话语一般,从始至终只是默默地喝着酒。仔细观察后,能发现此时他露出了一种与以往不同的奇特表情,用笑来形容的话或许有些牵强,但与之前她一贯的嘲笑表情相比,此时的笑容更包含了一层阴狠。
“决定了……征服王,我会亲手杀了你。”听到这样的话,何邪不禁摇了摇头。
“呵呵,现在还说这种话。你也趁早做好觉悟,不光是圣杯,我还打算把你的宝物库洗劫一空哪。如此的美酒让征服王喝到了,你可真是太大意了。”
征服王粗狂地大笑起来。但此时还有一人,虽然参加了酒宴但至今没有露出过一丝笑容。
参加了宴会的阿尔托利亚在娘闪闪与征服王的对话中一直没能找到插话的余地。这两人谈论的王者之道与她所信奉的相去甚远,所以她与他们根本说不到一起。
只随自己的意志……
这不是王应有的想法。以清廉为信念的阿尔托利亚看来,最古之王和征服王不过只是暴君而已。
就算对方再怎么强大,在阿尔托利亚心中都燃烧着不屈的斗志。
只有这两人是自己不能输的对手。绝对不能将圣杯让给他们。最古之王的话根本没有道理,征服王的愿望也只能看作是一名武者的愿望。而且,那不过是身为人类所有欲望的开端。与他们的愿望相比,阿尔托利亚胸中的愿望不能不说比他们的更为高洁。
“巫妖王,你既然知道这么多,那你的愿望呢?是什么?”
征服王看向了自从解释完了真正的圣杯的意义后就一直在安静饮酒的何邪,仿佛随口的问道。
“我?我的愿望?抱歉,我的愿望可不是这个世界的圣杯能够实现得了的。我现在只是履行作为一名Servant的职责,尽力为Master争夺到圣杯而已或者说我在玩而已。而且我的王道或者说我的道可不是什么好的哦!只是为了单纯的变强,我的心灵骄傲而威严地敞开,任凭心中最纯粹的本能张狂着杀戮的回响,灵魂的绝对自由,混乱之混乱,神圣而神圣,一切的秩序应该践踏,因为它们只是束缚自由的条条框框,一切的混乱应该纠正,因为它们是破坏世间一切的根源,所谓的堕落只不过是寻求灵魂的新生,所谓的升华只不过是灵魂的陈旧,为杀戮而杀戮,为战斗而战斗,强者无敌,屹立于世,我一切的荣耀来自战败者的头颅,我只依存自己的想法而活,我只为守护所爱之人而生,不被他人动摇,不为他人而战,我只守护我自己和我所爱之人!我绝对自私,我从不把自己的力量用于守护与我无关之人,我绝对自由,我不需要所谓的人生准则。我——只为自己与我所爱之人而活。”(这里简绍主角的观点,主角绝不是什么烂好人,也可以说很自私,只把自己的爱给自己和所爱之人,当然,有时主角帮助与他无关之人也不过是出于无聊或作为一个有点良心之人的帮助而已)
闻言,爱丽丝菲尔露出了有些感激伤的神色。何邪在看到后,就知道爱丽丝菲尔是误会了他话语中的一些意思,但他并不急于解释(毕竟是漂亮妹子啊),因为接下来的重头戏并不在爱丽丝菲尔的身上。何邪并不想因为这个搅乱了下面众人的戏份。
虽然何邪回答的很随意,但是任谁都能听出这句话背后所隐含的决然。
“唉……难怪你刚刚只是说了‘众位的愿望’……”
对于对方的回答征服王只能抱以一口叹息。
“……喂,我说骑士王,你也说说你的愿望吧。”
征服王终于转向了阿尔托利亚。
无论何时,她心中的愿望都不曾动摇过。
我的王者之道是我的骄傲。依然抬起头,骑士王直视着两名英灵道。
“我想要拯救我的故乡。我要改变英国灭亡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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