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剑之天之痕 第四章 公山之病

轩辕剑之天之痕 一时兴起 同人小说 | 影视同人 更新时间:2011-0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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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月河村后的两人,一路北行,本来两人如同隔了一层纱帐一般,一路上言语极少。但一人是去了师傅,一人是失去了所有的亲人,两人之间的同伴关系很快便建立了,相处的非常快乐。也因为靖仇曾答应要在救出师傅后,也要小雪拜入鬼谷的话,让小雪也重新燃起了家的感觉。

两人走来路上,说是为了找到公山师伯来救出被困在伏魔山的靖仇师傅,实际上倒不如说是游山玩水,因为陈靖仇天性便喜好山水,因此一路上走到美景之地都是驻足观看,两人更是如同情侣一般的亲近,却又单纯无比。

这是已是吃过午饭,两人‘野餐’完后,陈靖仇将剩下的野猪肉等等食物等都收入了炼妖壶,却见到前方一片柳林,便去观景去了。小雪亦在一边小溪边梳洗,清澈的溪水倒映着她那洁白无暇的面庞与白发,甚是美艳。就在她在拨动着水波之际,突然一个黑色的身影缓缓靠近了,并将一个东西放到了她的头顶。不由得大惊,往后一座,双手撑在背后,头往上一仰。看到的原来是正满面堆满了笑容的陈靖仇,心想原来不是妖怪,不由得喘了口气。原来他在柳林那里折了两根柳枝,编成了一个柳环,戴在了小雪的头上。顺势靖仇也蹲了下来,头靠在小雪头后面,从水中倒影中更是显得二人亲密无间。

“翠枝银发鬓白雪,粉脸红唇俏丽人。”陈靖仇笑着念道。小雪从倒影中看得靖仇如此亲近,不由得也是脸色一红,柔声道:“陈哥哥,你又戏弄我。”一手摘下了柳环,手肘往后一伸,便扣在了陈靖仇头上,两人不由得都嘻嘻笑了起来。

就在二人正嬉戏打闹之际,却有一样东西映入了陈靖仇眼睛,原来是一件和单人座凳差不多大小的盒子,盒子中插了一个钓鱼竿,盒中隐约看到一个个带刺子的圆轮,两两相扣。小雪见到靖仇没了动静,不由得顺着他的目光向前方看去,不由得又是一个疑问涌上心头“陈哥哥,你看那个东西是什么啊?”“啊,这个啊,不知道,从来没见过,我们过去近点看看吧”说罢,便缓缓顺着小溪向那边靠近,就在两人隔了小溪看着那东西时,突然那东西‘格格’的动了起来,原来是鱼竿掉到鱼了,这东西原来会自动帮人钓鱼。陈靖仇不由得叫了句“好稀奇的东西啊!”此话一出,这东西却突然卡住了一般,不动了,鱼竿也被鱼给带了出来,就在要掉到水里时。边上草丛中顿时隐出一个人来,坐了起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手抓住了鱼竿,伸手向上猛的一抬,一条肥美的鲤鱼便凌空飞到了空中,不偏不倚的正正落到了这人手上。

靖仇定睛一看,才发现,这人已是老态龙钟之势,但是却道是生龙活虎的。长长地胡须已是白净,头发也是只剩下手指可数的少数几根半白的‘黑发’,用的一条灰色布条束发。长相也是和蔼可亲,面容带着一点笑意的说道:“小兄弟,你刚才说什么好稀奇啊?”陈靖仇刚才一愣,看到老人正在问自己,才反应过来,道:“啊,没什么,就是我们看到你的那个小箱子,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老者哈哈笑道:“你说这个吗”说着手指了指放着再次放上鱼竿的木箱子

“这个其实就是鬼谷的机关术了,可惜啊,我杨义臣也是多年没用了,现在这门技术都快失传了,我也年老至此,已是做不好了。”

看到老者会心的笑意以及刚才提到的‘鬼谷’二字,靖仇一下便来劲了。“敢问老伯,你就是公山师伯吗?”

老者听到陈靖仇问他是否是公山师伯,顿时停住了“嗯,你找公山做什么?”

“啊,没什么,只是我师父被困伏魔山,特来求公山师伯前去救她”

“你师父?”老者将鱼竿取下,放在一边的草丛上。

“既是认识公山铁,必是不俗之人吧,你们也是鬼谷中人吧。能有东西困住鬼谷之人的,实乃少数。说说吧,是什么东西。”

“嗯,是饕餮魔兽。”老者听到饕餮二字,顿时愣了愣。“饕餮,你们怎会遇到这等东西。嗯可惜,我不是公山铁,我是他的师弟,杨义臣。以我的实力也是无力对抗饕餮,关于掌门师哥,你们也还是不要抱有太大的期望,因为……”老者师父有话要说,但是却卡住了一般,咽了回去,又道“公山铁就在前面不远处,再有半天行程就到了。你们快去吧,我也人老了,记忆不大好了啊,哈哈。”

说罢老人又是笑了笑,一手抓起鱼竿插在地上,抓过箱子便拆开舞弄。陈靖仇看到他既不是公山师伯,只能离去了,在对岸向他深深做了一辑,道:“谢谢老伯,我们走了。”小雪也跟着鞠了一躬,行过礼后便跟着陈靖仇继续北走而去。

当天夜里,天地一片黑暗,仿佛置身于一片炼狱中一般,无比孤单,陈靖仇一人在那里孤身站着四处高喊:“师父!小雪!师父!……”突然,黑暗中出现了一个人影,是陈铺。“靖仇,你在呼喊什么呢,小雪是什么?”

“啊,师父,小雪是……”就在陈靖仇还未说完之时,一阵蓝色光线突然出现,如同激光一般射在陈铺身上,眨眼间便成了一副冰雕,立在身前。靖仇不禁一把伸出手去意图抓住他“师父………”靖仇一下惊醒,原来自己是做恶梦了,而自己手也正抓着睡在自己身边的小雪的手腕。不禁立马手缩了回来连声道歉道:“小雪,对不起,实在抱歉。也打扰到你睡觉了。”

“啊,没有啊,今天是我离开家的第一个晚上,我、我睡不着。”听到小雪这么说,靖仇自己也是坐了起来,说道:“那既然都睡不着,不如我们就早点出发吧。”说罢便站了起来,准备收拾。

“陈哥哥,你的脸颊……”陈靖仇一摸,才发觉,原来是自己之前做梦流的汗以及眼泪已经打湿了面庞,不禁忙用衣襟擦拭道:“没什么,没什么,我们快点收拾吧,再过一会便是清晨了,外面应该是没有妖魔出现了。”

陈靖仇刚抬起头,却发现递过来了一张毛巾。陈靖仇也不禁苦笑道:“谢谢你,小雪。”

陈靖仇闻着这条毛巾上剩余的于小雪的体味,不禁心里也是一荡一荡的,如同整个人就飘舞在空中,再如同一片落叶缓缓飘落一般。

二人钻出了大帐篷,陈靖仇将帐篷收起,收入炼妖壶,在溪边草草梳理后,走到边上,拾起了本放在帐篷四个角上的符纸,揣入怀中,对符边上的几个妖怪脚印也是绝不去寻找。便急急的赶路了,或许由于昨晚的梦的缘故,靖仇这次却不再是一路游玩一般的行进,而是一路火急火燎的毫不停息,向着北边径直走去。

二人一路走得极快,才刚到清晨,却看到前方又是一片柳林,中间似乎还有荷塘可以歇息。“陈哥哥,我们去歇歇吧,走了这么久了。”于小雪抬头看着也是一脸倦意的陈靖仇。

“恩,好吧”

因为时令正值夏日,天气炎热,二人便穿过柳林,望能找到一个乘凉的地方,歇息歇息。可柳林之后的确是一片蓝色湖泊,走进一看,不由得心生美意,荷塘中蛙声点点,四周柳林围绕,好生清凉舒适。

小雪看到亦是不住惊讶的叹道:“哗!好美啊————”

“是啊……好美啊,这里就是夏雷泽了吧”靖仇剥下一根柳枝,拿在手中摆了两下“好,有灵感了”

“什么灵感”小雪睁大了眼睛看着靖仇,丝毫不知这‘灵感’是什么。

“听好哦……

芳草伴青山,云影入湖心。

松梢鹤啸长,芦屋酣梦沉。”

“陈哥哥……那是什么”听到这个,小雪不禁愣愣的,不知靖仇在念些什么。毕竟对于一个从小生活在向下村子中的女孩来讲,是从来听不到这些诗句的,当然,即使是陈靖仇这时即兴而出的打油诗更是如此,不由得心生惊叹。

“是诗啊……我随性乱做的诗。”陈靖仇嘻嘻的笑着,看这小雪一脸无知的脸。

“陈哥哥,你好厉害哦”

“啊,小雪你喜欢刚才诗里的意思吗?”陈靖仇看到小雪称赞自己,不由得的欣喜不已。

“……其实我是听不太懂,不过听起来,让我感觉很舒服呢。”

“哈哈,原来是这样啊——谢谢你的欣赏。”陈靖仇听到小雪这样的评价,不禁苦笑起来。因为陈靖仇自幼便被迫的灌输了太多的古书,经典。所以他看的诗作也尽是五代的诗作。

“师傅最讨厌我作诗了,每次我一作诗,他就骂我……说我们以前陈国就是因为大家都沉迷于诗词歌赋,所以国家才会被隋人灭了。”说话间将手里的柳枝四处挥舞,饱含无奈的说道。

“对哦,我想起来了……陈哥哥跟我说过,说你是以前南方陈国的后代。”

“算了啦,我最讨厌这个身份了……师傅每次都对我期望好深,期望我能去什么复兴陈国————。可是我最喜欢的事,还是欣赏各地美景然后高兴时快乐作他几首诗。”说完,不禁摸着头,哈哈笑了两声,显得甚是畅快。

两人走到荷塘边上,坐了下来,欣赏这一片美丽的荷塘,就在这之间,眼角闪过一个人影,撤头看去,原来是一个小女孩,在拍着皮球,边拍嘴中还念念有词,似乎是孩子们平日玩耍的儿歌。她的背后是一个大茅草屋,被深深地柳林覆盖,不易发觉。心中更是闪过一丝想法,难道这里就是夏雷泽了吗,这样说,屋里就是……。想到这里,陈靖仇不禁起身去探访,拉着小雪的小手便快步走了过去。

“小妹妹,请问这里就是夏雷泽吗?”陈靖仇走到小妹妹面前蹲下来,笑着问道。“我是公山先生的师侄,来找他老人家的。”

小孩瞪大了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靖仇道:“这里就是夏雷泽,爷爷就在屋里……,你们进屋后先问问奶奶,看爷爷见不见你们”说着指了指身后的茅草屋后,便继续拍着手中的皮球轻声哼着‘儿歌’。“吹个球,啊吹个大气球,吹大了球球来玩球球……”

“小雪,我们进去找师伯吧。”“恩,谢谢了小妹妹。”说罢起身便向茅屋走去,但是传来的阵阵咳嗽声,却是让人心生感到格外的不安。

推门进屋,咳嗽的声音更是大了,让人不禁想到,这会不会是公山师伯在咳嗽,但是心底里只能期望不是他。进到屋里,见到到的却是一个格外干爽的陈设摆放,门边用一个芦苇编板隔了起来,正对着的便是一个小茶几,及四张小凳,四周更是结了不少蜘蛛网,显得是久未打扫一般,地面却是格外干净,二人刚要走过这道‘屏风’,却见边上正站着的一位五十上下的中年妇女,满头斑发,面容和蔼,但一见到二人进屋,立刻便拦了上来,挡在二人面前。靖仇想必便知这定是公山师伯的夫人了。忙是双手抱拳深深地做了一辑道:“请问这里有一位公山先生吗?”

“这位公子……你是哪位?”老妇人疑惑的看着靖仇,似乎怕他进去伤害什么人一般。

“您好,我是公山先生的师侄,叫陈靖仇。我师父陈铺遭受巨大危险了,他吩咐我来找公山先生救他的。”

就在这时,里屋突然发出了一声沧桑的声音,如同久经磨难一般“阿寒啊……放他进来吧,他是自己人。”言语未止又是两声咳嗽。

“我知道了,铁哥。两位请进来吧,往里面走,你师伯就在里面”

说罢才终于让靖仇二人得以进去,二人一绕过‘屏风’,见到的却是一位病态垂暮的老伯,垂坐在炕上。“……咳……咳咳……你就是当年社稷师弟牺牲自己孙儿,救出来的陈国少主是吗?”

“是的,晚辈陈靖仇,拜见公山师伯。”陈靖仇深深地做了一辑说道。

“咳咳……方才老夫听到你在外面说社稷遭到危险,是怎么回事?”老伯虽是满脸苍颜,双目无神,但说道危险二字之时虽仍旧瘫软无力,但关系之情甚是厚重。

“阿,是”陈靖仇走到炕头坐下,将事情的起因结果都细细道与了公山师伯。自己是为何与师傅一同去伏魔山,然后遇险。

“原来如此……老夫明白了。魔兽饕餮是上古妖物,老夫应付起来尚且十分吃力,你师父自然绝非它对手了。要救你师傅,只有将它重新封进那把神镜之中才成……咳咳……”

“太好了,那……师伯您是答应去救师傅了?”听到师伯如此说,靖仇登时喜出望外,但是,却似乎忘了什么一般。

“很遗憾,孩子……我无能为力啊。如你所见,老夫现在是病弱之身,有心无力……咳…咳咳……”说话间,更是咳嗽不止,就差将心肝咳嗽出来了一般

“师伯,为什么?那师傅他岂不——”看到师伯如此重病,陈靖仇的内心顿时心如死灰一般。

“孩子,咳咳……要镇住那妖物,出了需要那支神镜之外,还需耗去大量的元神之力。如在几年之前,老夫尚可对付……但如今……咳咳…咳咳咳咳……”公山铁还未来得及用手捂口,已是一口乌血嗽出,溅得铺盖上到处都是,顿时摇摇欲倒。

“师伯……您还好吧?”靖仇忙上前扶住公山铁。

“孩子,两年前老夫为某人重创,体内仍留有当时之剑气,所以才变得如此……”

“师伯……”看到这里,陈靖仇心里不禁疑惑,有什么人能将鬼谷最强的人一击伤成这样。

“抱歉了……孩子……老夫实在对不起社稷与你……咳咳…咳咳…咳咳……”公山铁勉强用背抵着墙在坐立起来,断断续续的说道。

“师伯……您没关系吧”

“咳…咳……别担心老夫。你师父……是用冰丝之法,将自己与饕餮共封洞内,所以应至少可维持半载之性命。这段时间,你可去寻访其他高手……倘若天佑社稷……你师父或可得救……咳咳……”

“师伯…我……应到哪里去找其他高手呢?”

“咳……咳咳……天下,能勉强……破饕餮之人……本已寥寥无几……老夫不知”公山师伯说这话时显然是有所隐瞒,似乎有什么事不愿意让靖仇知道。就在靖仇认为一切无望之际,公山伯母突然说话了“铁哥——你为什么不告诉这孩子那个办法”

“咳……咳咳……阿寒啊,你别开玩笑了……。这孩子……可是社稷当年牺牲自己孙儿才救出的陈国少主,我岂能……岂能让他……冒此大险…咳咳…咳咳咳……”公山铁说话时更是紧张焦急,咳嗽地也更是凶了。捂着嘴深深地喘气。

“师伯————我一定要救出师傅,请问刚刚才师伯母说的办法是什么办法”

“那很危险,你不需要知道…咳…咳咳……”公山师伯费力的伸手抓住靖仇的肩,流露出丝丝恐惧之意。

“你自己命都只剩下半条……事到如今,为何还要逞强,不如让这孩子试试。”公山伯母走过来一把摘下公山师伯搭在靖仇身上的手,将靖仇抓了起来。

“咳咳……不,不行啊—”公山铁意图伸手去阻止师伯母,但是手伸到一半,却又缩了回来。

“孩子,你们出来,我告诉你们——”

“咳咳咳……阿寒…别说…咳咳……”

“师伯……他没有事吧?”陈靖仇看着师伯又不禁心酸。

“先别管这个,出来吧,我告诉你们方法。”说罢拉着靖仇的手便疾步到‘屏风’后方才放手,小雪见到也只得跟着走到外屋,想来公山伯母也是属于性急中人。

“师伯母,师伯他到底生了什么病?”

“两年前,你师伯因同情百姓受暴政迫害,于是协助他们揭竿起义……不料受到官军镇压,至此受了重伤”

听到这个显然靖仇不愿相信,因为官兵多为只是进行体格及简单的枪法剑术训练,并不具备灵力,至多就是拥有一点内力就已是极少数了“师伯会被官军打败?师伯的道术,不是比师傅还更厉害?”

“是啊……你师伯既为现在的鬼谷掌门,其鬼谷道术实力,可以说是当今世上最强的了,但是——”

“不幸他所遇到的对手,并非一般的寻常将领,而是朝廷来的宇文太师!”说到这里,话语更是带着颤抖,似乎对其充满了恐惧。

“宇文太师?”对于从未听过这个名号的靖仇来说,可谓初生牛犊不怕虎,并不知有何可怕之处。

“是的——那宇文太师的实力远比你师伯更强,你师伯被他重创,勉强逃了回来,从此再没康复……”

“真不敢相信……天底下竟还有这么厉害之人。”

“宇文太师是当今朝廷的国师,身上拥有一把可怕的黄金剑,一人就可以瞬间击杀千万敌人————。过去只要由他平定之民乱,从每一次不是立刻被平定——许多人甚至一听宇文太师之名,马上不战自溃。”

“这么可怕……?”

“你师伯的伤,就是当时中了这宇文太师一剑,至今体内之剑气仍无法驱散……”说到这里,师伯母不禁热泪盈眶,忙用衣襟擦拭。

“那……师伯刚才说的解救方法是?”

“那把伤了你师伯的可怕之剑,据闻是中原上古神器之一,所以若要消除他的剑气,也需上古神器的力量——”

“其他的上古神器?”

“若能找到传说中炎帝昔日炼药用之神晨鼎,以它所炼之药给你师伯服用,就能顺利将黄金剑气驱散——”

“原来如此,那有什么难的——那个什么鼎,现在哪儿?”

“唉……这就是你师伯最不愿让你冒险之处啊——因为现在那个现在鼎据说在宇文太师手上”说道宇文太师之时更是顿了一顿说道。

“什么————!”这个消息无疑震惊所有人,连从未遭遇过这个宇文太师的陈靖仇,都不禁感到难以想象。

“不过,这只是传闻——”

“师伯母之前为了救你师伯,就只查到这些消息……后来因你师伯病重,师伯母返回照顾他,在没深入去了”

“嗯,师伯母————我决定了!我要得到那个鼎!师伯仗义而行,才受重伤,我很希望替师伯治好病——更何况只有治好师伯才能救师傅啊。”说罢靖仇强装出盈盈笑意,妄图让师伯母稍微安心一点。

“孩子……说实在的,师伯母是又希望你去,又不希望你去啊……”师伯母脸怀伤感的说道。

“师伯母不必担心,我已经决定好了”

“好……孩子,那么伯母把知道的事,全告诉你吧。”

“你此躺可先去北方,找原本保管这神鼎之鲜卑拓跋部族,确认神晨鼎是否真如传闻被宇文太师夺走”

“北方鲜卑的拓跋部族吗……恩,我明白了”

“倘若真的被那宇文太师夺走了神鼎,那千万不要与他以命相搏——不然师伯母可无颜面对你师伯,师傅。”

“我明白了,请师伯母放心。我会自己斟酌的。师伯母,我们走了。”

“啊,孩子……这些给你们吧”师伯母说罢走到桌边,从蓑衣里取出了一张泛黄的地图,递给靖仇。

“神晨鼎慎重,你们找到后,无需将其带回。只需用他炼出此帖所载之药,带回给你师伯即可”

“谢谢师伯母,那我们告辞了,师伯母保重。”

靖仇与小雪一齐做了一辑便转身走出了茅屋,还未走出门便听到屋内公山师伯与师伯母之间争吵。“阿寒啊,你真可这样,他可是社稷师弟当年……以命换名得来之陈国后主,咳咳……你如此……岂不陷我于不义吗,咳咳咳……”。

“铁哥,你没看到吗,他救师之心如此深重,你若不让他如此,那才是枉费了他的一片深意。再说了,我也期望他得来灵药救好你啊”,“阿寒、你、你啊……咳咳……”

“咦,大哥哥,你们要走了吗”靖仇二人回头一看,原来是公山师伯的孙女,她还玩着那个拍皮球的游戏。“恩,是啊,我们有事情,所以就告辞了”。

“哦,那再见啦,大哥哥,大姐姐。记得改天来陪我玩哦”。说罢继续唱起了儿歌‘宇文太师,天下无敌,妖瞳不死,隋家莫亡……’

听到这里,二人虽一直往外走,但是心里却越来越不是个滋味,这宇文太师究竟是何人。看着地图上的标示,二人就这样步行到鲜卑拓跋一族的聚集地北方荒漠的话,至少须得四月时间,但是想到师傅还被困伏魔山,靖仇不由得心地一沉,带着小雪便向北而行,无论翻山越岭。

转眼一看,在隋朝国都大兴,一座富丽堂皇的皇家建筑里发出了阵阵打斗声,“喝!哈!幻字枪法,闪—”顿时数道银光击在木人桩上,刺得木桩只剩得半截主干,原来是一位长相俊俏的皇家候爷正在练武,边上四名彪头大汉站在武场四周,对立而站。“哈哈,畅快”只见这侯爷将这武场上几十根木人桩全都一一刺破,枪法舞完之后,吐口而出,将梨花长枪往地上一登,顿时便打穿地面,插在地上了。走到边上喝了口茶,道:“你们四个,来,和我比划比划,看看我近来腿法进步如何,不需相让,否则军法处置”。四个大汉顿时虚汗直流,同声道:“小侯爷啊,我们早已不是你的对手了,又何必再比试呢”。

“诶,这可就是你们的不是了,怎可这般装蒜呢。”说罢便上前欲强行动手,逼他们动武,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一声转来一声“宇文太师来信,杨硕速来接信。”

听到这里,杨硕立马兴奋了起来,一手将插在青石板上的长枪拔了起来,丢给了边上一名大汉后,奔出了侯爷府。过了不急半刻,他却是兴奋异常的拿着信封回了主堂,一手提起亮银铠甲便要穿上。

“硕儿啊,刚才宇文太师来信说什么啊。”说话的原来是他的老母,柳氏,虽已是四十多了,但是却仍是不显老态,一脸富贵相。“啊,母亲大人,刚才宇文太师来信,说有事召见我,命我速去相见。”

“硕儿,你要知道,你可是京城的小侯爷,你要是出个什么事,那可是千金之体啊。”

“母亲大人,你是最知道我的性格的,我就是不愿与京城官员同流合污,所以才离开官场,千求万求才终于摆在宇文太师手下作为一名听他亲自差遣的小将。”说道这里杨硕面露欣喜之意。

“硕儿,我知道,宇文太师手下就这么几名将领,但是你身份尊贵,留着皇族之血。宇文大人叫你去也定是会有打仗之时,为母是担心啊”

“母亲不必多说,能为宇文大人而死是我的荣幸。”说罢,一手取下架子上摆着的亮银头盔。待在头上,束起颈绳。一脚将摆在架上的双尖五龙乌金枪勾了起来,一把抓住。回头深深做了一辑道:“母亲大人,能入得宇文大人的亲部,已是九世积德。更何况自我进入宇文大人部下以来,从未被召见过一次,今次是宇文大人第一次召见。我非去不可,虽然前几个将军也有很多死了,但是我能为宇文大人去死亦是我的荣幸。”说罢转身便抓着长枪从府门离去了。临行还未忘嘱咐园丁道,鹰伯,我的那三十棵上等白蜡树你可要细心照顾。便径直奔向宇文太师府了。

到得宇文太师府后,还未进门便听得两声:“是杨硕杨侯爷吗,快快请进,宇文太师已是等候多时了。”忙做迎接之势,杨硕进了太师府。只见得大堂之上背对自己站着一位身披殷红长袍,满头古铜色头发的人。杨硕虽然在入得宇文括亲部如此之久,但是终究还是未能见得宇文括,只是听传闻说道宇文太师是铜色头发,双目妖瞳。杨硕见到这里,想到这人定是宇文太师了,连忙跪下道:“宇文大人召小将前来有何事情吗。”

只听得一声健硕的声音“起身吧,本座今日召你前来自是有事要求。”说罢转过身来,一对一蓝一黑的阴阳妖瞳,顿时如同看穿人心一般射在杨硕身上,就在二人四目相对之际,一道电击之感顿时摄入杨硕体内。在这时,他只是感到身体仿佛已不再属于自己,内心的一切想法,曾经经历的一切仿佛都被取了出来一般。身体更是如同薄纸一般,轻飘飘的。仿佛只要一阵微风,自己便会飞被风吹走一般。杨硕也只能勉力动嘴,断断续续的说道:“宇文大人,你这是……”但是宇文括并未回应,转过了身去。

只是瞬间的事,杨硕便已是面容抽动,唾液由嘴角遗出,双膝跪在地上,右手的双尖五龙乌金枪也是早已跌落在地,双手撑着地,才勉强未有趴在地上。

“恩,很好,本座已知道了,看来你的武功根基还是未有忘记,虽加入我部以来,三年间都未忘本,意志坚强。”宇文拓说罢,向大堂内走去,走到大堂中间的太师椅上坐了下来,静待杨硕站立起来。过了半响,杨硕才终于勉强站立起来,艰难的步入大堂。

“宇文大人……”这时杨硕只是低头,不敢再看宇文括。

“杨硕啊,本座这次叫你来的要事便是——”说罢从身后掏出一个卷轴放于杨硕手上说道“这个乃是鬼谷道术之一,狂木潮。本座与你一月时间休息,如一月仍未练成,便不必再来见我了。去吧”说罢手一挥。便进了里屋去了。

杨硕看到这个不禁喜出望外,叫道:“宇文大人,我可就在此修习吗。”

“随便——!”宇文括只是背对着他走了,头也不回的说了句。

由此,杨硕便待在宇文太师手下成为了手下第四大将。宇文亲部真真正正的之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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