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沉沉的,四肢也麻木了起来。我想睁开眼睛,却觉得眼皮千斤重,一种无力的感觉在心里蔓延。我顿时慌了起来,周围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只剩下我一人
一个冷漠的声音响起。“医生,情况如何。”好熟悉,是不是覃泽。
那个被称为医生的人,遗憾地说。“覃先生,覃小姐这次受伤除了有严重的外伤,因为在被殴打的过程伤到了腹部和头部,而且现在已经是八月份,最佳时期已经过去了。现在做手术的话,机率只剩下百分之13。”
紧接着,听到“砰”一声,覃泽语气坏了起来,千年冷冰终于换一个语气。“赫大夫,还有别的方法吗?”
赫大夫无奈道。“覃先生,小女的遗传病原本是有百分之42的机率,可现在受了外伤加重病情,我就是华佗也回天乏术啊。”
接着覃泽问了很多很多的问题。我大脑却混乱了起来,什么也听不清楚,只记得回天乏术四个字。一阵茫然升上心头,病情加重了。赫大夫说病情加重了。脑袋突然剧烈地痛了起来,心脏也痛着。我看着四周白茫茫的一片,绝望的感觉占据的整个脑袋。
好可怕,为什么没有人,人呢,小白呢,文许呢,他们在哪里?
此时,突然漫无边际的海水扑面而来,咆哮着要把我淹没,沉重的水压把我压得无法呼吸起来。我猛地大叫一声,尖叫声刺破梦境,我才惊魂地醒了过来。此时,覃泽和赫大夫急急地围过来,赫大夫连忙在我周围团团转,忙着检查身体。覃泽默无一语站在一旁。
赫大夫放心地告诉我,我已经昏迷了23个小时,终于醒过来了。
我留着冷汗,想起那个海水的梦一阵心慌。看着病房寥寥几个人,心像一块大石沉到水底,只有覃泽在。
我推开医生和护士,对上覃泽如披着霜一般的眼睛,轻声说。“你知道是谁干的,我要她得到代价。”
覃泽面无表情,眼里死水一般寂静。“我会处理。”
听到他种公式化的语气,我顿时来气。以往的细声讽刺全都一扫而光,大声叫起来。“你会处理你会处理,出了事情你就会这四个字。”我恶狠狠地瞪着覃泽。“你怎么处理?”
“你不必过问。”
“你敢他妈的说我不必过问?!”我激动地翻开被子,刚一下床,腿上一软,传来阵阵痛意。强忍着痛,我仍是走上前去,扯着覃泽的领带,眯起双睛。“现在你女人把我打得半死,你叫我不必过问?”
覃泽用力地甩开我的手,语气也恶劣了起来。“覃独,胡姬从来不是我女人,注意分寸!”
“什么分寸?尊重后妈的分寸么?”我冷哼一声。“胡姬敢胡作非为,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你?”
“因为我?”覃泽眯起眼睛,犀利地看着我。
我双手抱胸,不屑地看着他。“覃泽,如果不是因为你风流成性,怎么惹得上这种女人?”
“我最后再说一次,胡姬根本和我没关系。”
“是,你们没有关系,不过一夜春宵,这算什么呢?”顿了顿,我咬牙切齿地说。“胡姬真是活的不耐烦了,把主意打到我的头上。”
覃泽默不作声地看着我,我不明白他眼里复杂的情绪。心想,你个无情的男人,居然只要无关利益,连前女人都任我弄。
此时被冷落了很久的赫大夫终于找到插嘴的机会,语重心长教了起来。“覃小姐,你受的伤比较严重,轻微脑震荡,右手手腕处骨折,身上伤口多处。你的身体已经承受不起任何折磨了,一定得好好休养,一个月里不得喝酒,连抽烟也不行,多吃点水果...”
我不禁捂起耳朵走回床边,躺上去漫不经心道。“赫大夫,我早就坐好死的打算了。三月份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只剩下一年的时间了。”
我肯本不稀罕什么机率什么的,我从来不打算赌,即使我信仰奇迹,可从不认为奇迹存在。如果被幻想蒙蔽了双眼,就请摸摸自己的心脏,那个最痛的部位。
因为从来没有面对死亡,所以我不惧怕。
赫大夫最终叹着气摇摇头走出了病房。覃泽却是直勾勾地看了我好一阵,也走了出去。在对望的那一瞬间,我必须承认看到他眼里一闪而过的心疼。
竟然是心疼?真是好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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