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不远,但是;苗凤想了很多;
她想到浩海不象一个强暴杀人犯,这样又使她想到浩海对她说了这样的一句话:“我是一个蒙冤在逃的杀人犯。”
她想到蒙冤二字,也就使她想到浩海不是一个真正的罪犯。
不是一个真正的罪犯,那就是说有人陷害于他,或者说警署将该案探错了、冤枉了他。
如果说浩海是处于这种情况中的任何一种,他都要为自己洗清罪名。
苗凤这样想着;认为自己要好好地考理一下,能否把浩海带到自己家住下,然后查清他是否是一个真正的罪犯。
如果他确实有蒙冤的现象,那么;她认为自己必须帮助浩海洗清罪名,以报救命之恩。
当然;她更看重的是;浩海是一个难找的好汉,当然;是指浩海不是一个真正的罪犯的情况下。
苗凤这样想着,一会儿就回到了家里。
家里的父母及其他的亲人都坐在房子里没有休息。
苗凤当然知道这是因为她两天两夜没有回家而使他们担心。
她一回到家里,全家人及其他的亲人似乎感到喜从天降。
但是;她顾不及家人问这问那,她一面分付她的母亲加紧做几个好吃的菜,一面将她的父亲叫到自己的房间说:“爸爸,我有一件事必须经过您,想求得您的意见。”
“什么事?女儿。”
“首先我要告诉您,我是被一个人救回家的。”
“这个人是谁?”
“我不知道父亲今天看电视的没有?”
“女儿呀,你被人绑架了,我那有心情看电视呀。”
“好吧,那我只有向您说明了,救我的这个人是一个强暴杀人逃犯,名叫浩海。”
“杀人逃犯?”
“对!”
“他是怎样救了你的?”
苗凤怕浩海在外等长了时间而走了,就三言两语地将浩海救她的经过简单地向她的父亲作了介绍。
她的父亲听了约有所思地问道:“浩海现在在那儿?”
“在外面不远的地方等着我。”
“你的意思_?”
“如果说他是一个好人,他救了我,我想我应该帮助他洗清罪名,来报答他对我的救命之恩。”
“女儿呀,救命之恩当然要报,但是;在我看来,浩海救你似乎是另有文章可作的”
“爸爸是说浩海与绑架我的人是一伙的,于是;浩海导演了绑架我的一台戏,来骗得我的心,从而从我身上捞到更多的钱。”
她的父亲很老练地说:“这是有可能的,浩海这类的人所要的是钱。”
“爸爸,这是不可能的,我前天就被绑架了,浩海是今天白天被追捕的。”
“好吧,我们不要谈多了,你现在快将衣食之物送到浩海的手里,别让他久等了。”
“是的,爸爸。”
苗凤将她的妈妈做好了的饭菜用饭盒子装好,然后清了几件她的哥哥曾经在家里穿了的衣服,又带上贰仟元钱及手电灯,便出了家门。
苗凤的父亲在外面小声地对她说:“女儿呀,为了你的救命恩人的安全,我不能叫其他人与你同去,我这个当父亲的也老了,不能过于加管你的事、而处处在你的身边。但是;你要多加小心。”
多加小心,当然是防备浩海有不良之意。
苗凤来到浩海等她的地方,小声地叫道:“浩海,浩海。”
连叫几声,没有浩海的回音及人影。
苗凤火急了,怪罪自己不该在家里与父亲久谈,浩海一定走了。
但是;她又不想立刻离开此地向回转。大约她东瞧瞧,西看看几分钟后,浩海才从一个草堆里走出来,
他说:“对不起;我不得不提防你几分。”
苗凤和气地说:“这处于情理之中,我不会生你的气。”
“这就好,看来你还是一个很通情达理的姑娘。”
“你要的东西我都带来了,你快穿好衣服。”
浩海从苗凤手里接过衣食之物,“你可以回去了,不要让你的父母又在家里焦急地等待你。”
“我自然要尽快地回去,我还要告诉你的是,衣服内包有电灯及其它的东西。”
苗凤不想说衣服内有钱,只怕说明了浩海不想要。
“感谢你。”。
苗凤想及时回家,但是;她有点身不由己,想走却脚站在原地不动,她感到她心里总有难放下的东西,她又向正要走的浩海说:“我还想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
“你要如实地回答我。”
“这要看你问什么。要知道现实中是有虚假的一面,我能回答你的,我必须回答你。不能回答你的,还请你原谅。”
“我是想问你你将后怎么办,逃到何处藏身?”
“谢谢你对我的关心。这点我只能告诉你,我今后只有听天由命了。苗凤,你出来的时间很长了,你的父母一定又在家里盼你回家。”
“我将你救我的事讲给我的父亲听了。”
“哎呀,你怎么能这样呢?”
“请你放心,我的父亲也是一个很通情达理、忠厚善良的老人,他不会坏你的事的。否则;他不会让我出门送上这多东西给你。”
“这只是一方面,我是说你的父亲更会为你担心的。”
“人人都有为他人担心的时候。假如你不告诉我,你将后怎么办,逃到何处藏身,我也会想你,为你担心。”
“苗凤,我的心情很不好,我希望你尽快地回去。别说我现在无法回答你的话,而我不是你所担心牵挂的人。我现在很疲累,需要尽快地找个地方好好地休息。”说着,浩海便走了。
是呀;假如说浩海不是一个真正罪犯,那么他承蒙如此大的冤案,他的心一定在流血、发肿、疼痛。是呀,他现在确实要休息,他还光着身子、饿着肚子,在心情很不好的情况下,逃奔了一天,他一定很疲累了。
苗凤想到这些,看着远去的浩海,心里感到酸溜溜的。
苗凤并不想立刻回家,而是站在原地目送离去的浩海。
苗凤又想;浩海现在逃到何处去呢?一个人在荒山野地的,多么的孤单哪,多么的凄苦呀,他的心在流血,他的腿也在流血。他多么的需要一个同伴来安慰他,给他的温暖和关怀。
苗凤想到这里,突然感到自己的心血潮涌,鼻酸泪流,又一次地猛追上浩海。
她来到浩海的身边心酸的热泪盈满了双眼,她第一次感到女人有一种对别人的爱,有一种对别人的关怀。
浩海一面走,一面温和细语地说:“苗凤,你怎么这般不听话呢?你不回去,只怕你的父亲要报警,因为他怕他的千金小姐又要遭到杀人犯的伤害,可想我还能逃脱吗。”
“你放心吧,我的父亲是一个很有头脑的人。”
浩海确实没有精神说话了,他现在是想尽快地洗干净身上的灰尘,穿上衣服,吃饱肚子,好好地休息。
他知道;这身边的姑娘再多的劝说,叫她回去,她是不会听的。女人就是这样;感情来了,任何劝说是没有用的。
只要她一旦碰到苦处,她就自然回头。
一会儿,浩海来到一个当地有名的白骨洞,这个洞里的尸骨虽说很多,对浩海来说是最安全的地方,浩海认为自己可以在这个洞内好好地休息。
苗凤一进洞里就感到毛骨悚然,她看到阴森森的洞内很多尸骨,好恐惧、好可怕哪,她将身体紧靠浩海,提心吊胆地往前走。
她知道;浩海逃到这个洞里是很安全的。
浩海来到洞内伍百米处的一个小池边,把衣食之物放在一块石板上,将电灯亮着,便跳进池内洗澡。
苗凤坐在石板上,将电灯拿在手里,现在她想到浩海对这个地方怎么这般熟悉呢?
可以说生长在这个地方的绝大多数人都没有进这个洞内,只有人谈说这个洞的情况。
看来这个逃犯还是一个深不可测的家伙。
浩海洗完澡上来说:“把灯关灭。”
苗凤把灯灭了,浩海换衣服。这时;苗凤感到自己出吐气有那么一股由于身体的作用而紧迫感。
因为她这是第一次与男性单独在一起,而且感到对方是光着身体。浩海穿好了衣服,便叫苗凤亮开电灯。
苗凤亮开电灯看到浩海穿好了衣服,出吐气息就平静了。她知道;人是要有强大的理智性,她感到自己早已是一个熟透了的女人。
但是;在条件没有成熟的情况下,不能因身体的作用而任意地倒进一个男人的怀里来满足一时的快乐。
苗凤很清楚;人生最宽最长的路-就是人要有强有力的理智性及综合思维的头脑。
浩海看了苗凤一眼,然后把饭分成两半,将盒子内的一半递给苗凤:“我想你一定很饿了吧,我们都吃点,充充饥就能好好地休息。”
苗凤第一次感受到男人对她关心。这虽说是半盒子饭,它能说明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有着关爱及体贴的心。
苗凤把饭吃在口里,却甜在心里。
浩海吃完饭,捡来一些小石块放在身边,然后对苗凤说:“对不起,苗凤,现在要委屈你了,我要休息了。”
休息,苗凤早就要休息了,她真想立刻倒在地下好好地睡会儿,那怕一个小时也好。只是这一男一女怎么个休法呢?而且都是成人的身体。
有了,苗凤认为这也是一个探清浩海是否是一个真正的好人的好机会。
如果与他并肩坐躺在一起,他不动邪念,那么说他是一个很有理智性的好人。
当然;也要防止万一,苗凤想了一个安全的办法,就是将电灯握在自己的手里,一旦浩海有了邪念要动手的话,她就将电灯打坏,然后很快地挣脫他的手掌,在黑洞里,他一时是很难抓到她的。
这样,她就可以慢慢地摸出洞口。
于是;她说:“我也是两天两晚没有休息了。”
“看来你比我更需要休息,如果你不见怪的话,你坐在我的下边一点,扶在我的大腿上休息。”
“那好,你得把电灯给我拿着。”
浩海这时感到双腿火辣辣的疼,他有气无力地说:“任意你吧,这叫‘做贼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便把电灯给了苗凤,苗凤接过电灯地说:“我不希望你是一个坏人。但是;我这样做也是处在情理之中。”
“很好,苗凤,我并不反对你这样做。如果你处处都能这样做的话,可以说你是一个很好的姑娘。”
苗凤当然明白浩海的言中之意,苗凤不知自己是怎么的,她感到内心深处有着一股甜甜的暖流。
她把电灯拿在手里,浩海早已伸展双腿坐躺好了。这时苗凤才将电灯照到浩海露出裤口的腿上,她发现浩海的双腿仍然在流血,在余光之下,她又看看浩海的脸色,他的脸色很难看,显然承受着内心和皮肉的极大伤痛。
苗凤伤心地流着眼泪,心疼地扶在浩海的大腿上,然而,她的头已经是昏沉沉的了,一会儿她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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