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楼 101古村地理

序

关于血楼

也许是没有灵感，也许是有。我在家读书的女儿问我：你有小说发表了吗？我说有，都丢了。她好象很伤心般地啊了一声。我也是对她愧疚很多。其实写文章是我的天赋和最大爱好。

我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那么挚爱文学。

记得小时候别人家的孩子都进了幼儿园，我却和一个叫大棒头（他在未婚时因在上海偷车时行凶被司机自卫杀死：编入长篇言情小说《**》第*部情节）的伢一起玩，玩得是什么也忘了，直到八岁才被母亲用笤子赶进了学校的大门。贪玩的我根本不知道老师每天都教了一些什么知识，倒是经常逃课，一天没一天地开始我的学业之路。学习成绩不好，倒不觉得是件蛮丢人现眼的事情，后来又发展为与同年级的同学、高年级的哥哥打架，经常是遍体鳞伤，也有两败俱伤的时候。有那些狡猾的同学便经常是爱哭，我倒是很勇敢，用袖子擦了擦流出来的鼻涕，嘿嘿，不要脸，还哭，明明是你占了便宜，我是不会哭的。不曾想老师见到现状不分清红皂白，就让我手掌挨了一顿板子夹带着耳朵的亲热。一次不长智，数次后便学乖了，也学着哭起来，可老师便各打五十大板，仍是死罪可逃，活罪难免。N次以后，发觉打架也并不快乐，这种活动也便减少了，可也沉不下心来学习，第一学年少先队员无论如何是没有被评上，只有一名可爱的女同学周桂花（一位身材很好的女孩。我们关系是那种可以发展的境界。后她做了一名护士，我的同学平爱慕并追求她，被其势利的父亲羞辱一番。平后又与一位纺织女工秀好上。秀是一心爱上平。平因家中阻力，秀在平工作的电视台淋雨等候平的接纳。无奈平终没有接受秀。秀自杀。编入中篇小说《小城多娇》情节）提了我的名，一张票。那时的我在一瞬间便有了羞辱的悲愤情绪涌上心头，我以后一定要好好学习，并一定要报答这位红颜知己。

留级已成定局，回家又是难逃母亲的笤子，可怜的我终于明白学习对这个贫穷家庭的重要性。母亲在我五岁时因为七岁可爱的姐姐失足掉进钟家湖淹死而悲痛欲绝的往事又涌上心头，母亲咬牙切齿地说：孩子，你争一口气吧！我没有钱让你多上一年书，你下面还有弟妹，你叫他们学你什么？我听了还能说什么，心中犹如刀割，暗自发誓一定要好好学习。

新的一年级开始了。我的学习成绩在班里一直是第一名，老师虽然夸奖我，但评三好学生、少先队员仍然没有我的份。我只有咬牙挺过去，这点痛苦算什么。二年级、三年级、四年级、五年级都是第一名。我也终于评上了少先队员，据说是升上初中的学生都必须是少先队员，老师没有办法，赏赐了一个名额给我，我却是苦笑不己：那个可爱的同学周桂花又是她投了一样一张票，三好学生和少先队员。她还说了一句让我终生难忘的话：老师，轮也轮到他评一次吧！人没有十全十美。我投他，在我心中，他够格。

期间我疯狂地阅读了大量的诸如《连环画报》（1951年6月15日由天朝美术出版社创刊）等报刊杂志，使我视野不断开阔，阅读、鉴赏水平不断提高，兴趣来时，也胡乱画二笔，临摹一下。在我上三年级时，家境便好转了：父亲和母亲在镇上炸油条做早点每天起早摸黑地挣不了几个钱，因为那时经济不发达。父亲便被生产队调过来做记工员直到保管、会计。父亲的耿直性子并不适合他长久干这份工作，与干部合不来，群众又爱闹事。我的记忆力、智力好得惊人，他们那些用功的同学每天都是拼了命地背书、早读、听课，这样他们还是赶不上我。在那段学习的时期里，经常会受到多人的挑衅和排挤，最让人难忘的便是那位语文老师善意的惩罚。（在小说《少年姝泪》、《小城多娇》里有描述）

我之所以有做集子写小说的想法，就是把自己的成长历程展现出来，我可以走父亲的艺术之路：绘画、雕刻、厨技、农艺。这些也许要自己一生去学、去做。我只是继承了他的艺术天赋。

我不崇尚空幻，也不是完美主义者，我不禁欲，我前卫。我是一个年代生存的富有创造性的精神，让这个精神秉承时代的足迹和烙印呈现在这个集子里。我呐喊，让我们一起呐喊。

血楼第一部良兵育花第一章

101古村地理

古村是垦洲镇一个最大的自然村，也是一个中心村。山鸽村，半水村，一天村，古村这四个村就是一个联社。古村的人口比这三个村的人口还多，达三千人之多，它有三个中心。一个是招上门女婿的吴龙〔吴龙原是住在山鸽村，他成为古村的第一个上门女婿后，吴龙家在父母双亡后吴伟也搬来古村〕家的商店处。一个是新规划的新农村处，再就是李经家的地处。最热闹的要算商店处了。吴龙的老婆叶红可是里里外外一把手，小店也是经营得有条有理的。再就是每天都有几伙打牌的，打麻将的，聚集着二十来人，老中青都有。古村座落在几个小山与小山之间。其实山也不叫山，可以说是几个高度在二十左右的山包。就是这几个山包，每年的梅雨季节你就不用担心那富he大堤的水漫堤或溃堤的危险了。其实也只有一天门来的水难控制外，出现过洪水漫堤，决堤的水灾，这些堤面还真的是久经考验，嵬然不动。

古村人多地也多。一户最少也有二十来亩，最多的有四五十亩。以种植水稻、棉花、西瓜、小小麦、油菜为主，水旱结合，还有民营养猪场。

古村的青年少妇很多都跑到县里工作，一月上二十五六天班，逢星期天也休息，早上有班车接送，只是工资不高，去的人也是家里没田或不愿种田的户头才去。也没有做管理的。晚上三五一群在妇女的带领下学习广场舞，也想把越来越胖的身子上的肉给减下来。也许这也是一种自得其乐。

一年之计在于春。古村也不例外。

妈，今年种什么？盛勤故意问自己的妈张兰（老三盛学，是一个儿子，血楼里没有介绍他，他在海南当兵，第二个是女儿盛琳，也在省城艺术学校读书，一样没有介绍她）。

问你爸去。我不知道。张兰故意逗自己的儿子。去年西瓜是纯落下三万元现大钞，把她乐得连做了几个晚上的好梦。现在也是常笑脸在外。

爸，种什么呀？

西瓜和棉花呀！这都二月啦！也快到了搞优良西瓜种的时候了。

去年盛旺家西瓜可是搞了不少钱，还有后手棉花，去年都挣了十来万。你等下带包好烟去他家看看。要不要订西瓜种。陶荣对着老公诸葛明说（诸葛明家有三个儿子，大儿诸葛军，二儿诸葛明，村里仅有的五位大学生之一，三儿诸葛志，在外省工作，是一名技师，主要从事空调安装）。

我跟他可是好兄弟，我会做的。你就放心吧！

今年的肥料看来还是要涨一些。我们来个一网打尽，把形象做好。古巴跟姜直说着今年新的盘算和展望（古巴老婆欧阳芳，姜直老婆付香）。

这孩子多是好事还是坏事？李菊没有田种，但孩子们今年的计划她还是不清楚。她这几天老是做一些恶梦，经常做一个怪梦：被狗咬了，她就醒了，也出了一身汗（大女郭草，郭兵排第二，第三是郭花，处了一个对象是吴青，也是不冷不热的，郭胜是老四）。

该来的，总会来的，是祸躲不过呀！

去年的悲剧也不要再重演了，早做计划，把公关的费用也要算上，这也是成本。廖晨也是怕了，上面没人，只有下面私里活动了。

放心，我会找主任，村长把审批报告拿到手。包鱼有些漫不经心。

小女也要给她物色一个人家给嫁了算啦！胡兰对自己的老公庞明下了命令似的。

这还要我们操心呀！自由恋爱。她爱上了谁？谁又爱上了她？只要有，马上嫁了。我们也省心了。庞明似有嘲弄的口吻对胡兰说（两个儿子庞能，庞智，小女庞玉）。

你留心就是了吗？你不是不想教书了吗？当干事还没有这个本事。人家还不找上门攀这个亲呀！

还是要趁早做房子，孩子也不小了。今年就做。人家周忠和包鱼家都做好了。谁知道这砖呀水泥什么的还涨到什么高度上呀！翠花对老公李经说（有四个儿子。本书没有介绍。只介绍了李经的小女儿李梅和女婿吴迟）。

做就是了。我明天去叫车拉几车砖，今年做新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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