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奇谭 第三章 被擒

乱世奇谭 展翼飞 武侠仙侠 | 传统武侠 更新时间:2010-0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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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队队士兵在紧急的锣鼓声之中集合并向全城各处奔赴而去,四个城门均已牢牢紧闭,被重兵把守。

独孤张楚二人疾步向西城门奔去,虽然躲过几队士兵的搜捕,却还是被发现,一大队士兵紧跟其后。张楚背着那人,奔跑在前,独孤在后。离城门越来越近,后面追兵也越来越多,前面还有一大队士兵堵住城门。待离得城门只有三四丈的时候,独孤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入饿虎冲进羊群,将前面的士兵冲出一条缝隙,张楚紧随其后逼近城门。这时听的独孤一声怒吼,一拳砸向城门,轰隆巨响中,那厚实的城门应声而倒。张楚几个急跃,冲出城门落荒而去。此时,后面的士兵又追近了几分,独孤一人站在城门口,真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感。看到张楚逃出城门,独孤运起体内所有内力,按着《乾坤诀》运行路线,凝聚所有功力于一双拳头之上,对着面前如潮的士兵怒轰而去。

“轰隆”

只闻得一声巨响,身后入潮水般的士兵,被这一拳轰的又如潮水般暴跌而回。看得再无人追来,独孤方才转身朝着张楚的方向急掠而去。

一口气奔出二三十里开外,张楚终于精疲力竭,浑身汗出如浆,放下背上的累赘,直接仰倒在地,胸口如风箱般“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脸色酱紫如猪肝。

“应该不会再有人追来了!”一屁股坐在地上,独孤也是喘着粗气,仿佛有窒息的感觉。

“他奶奶的,这混蛋到底是干啥的?为了这兔崽子,我们俩差点就命丧于此了。”张楚甚是恼怒,救了人家,又不能丢下不管任其自生自灭。

“先不管这个,等他醒了问清楚不就知道了么。”独孤也不管张楚在一旁唠叨,盘膝而坐就在一旁调息。

“先前你施展的是什么功法,看你一文弱书生,居然深藏不露,怀此绝技,看来兄弟我小瞧了你呢。”歇息片刻,张楚精力稍复,想起先前独孤砸在青阳城那厚实城门上的那一拳,不禁心有余悸,要是这一拳打在人身上,那还不被打的连渣滓都不剩了么。只是他没见到独孤后来向着身后士兵轰的那一拳,虽然之前砸开城门消耗了不少的内力,但毕竟是他修炼了《乾坤诀》十多年,即使丹田中只剩下一小半的内力,也是非同小可。

独孤不去管张楚,径自在一旁打坐调息,虽然之前只是打出两拳,却也是毕生功力所凝聚,如今丹田中却是空空如也。若不赶紧调息将之前消耗的内力补充回来,万一再遇到追兵,那就只能束手就擒了。内力是一点一滴的积累起来的,任何一个学武之人都不敢有丝毫懈怠。

练武犹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这是任何一个学武之人都知道的最基本的道理。《乾坤诀》被称为上古奇书,自有它的奇特之处。人的周身七百二十个穴道,其中一百零八个穴位是为死穴。江湖中所有流派亦或千古玄门正宗均以为穴道乃是掣肘周身经脉的关键,却不知穴窍就如丹田一样,也可以当做丹田一样来存储内力。其中以天、地、人三穴为其中之最。天穴位于印堂正中,又叫天元上胎,地穴即是位于胸口正中,称为地元中胎,而人穴就是人的丹田,有被称为人元下胎。这一颠覆传统的说话可谓旷古绝今,而独孤作为一个未接触世俗传统洗刷的赤子,却是丝毫都不怀疑。

调息了大半个时辰,待得丹田之中内力充盈之后,独孤便收功睁眼,呼出积郁在胸中的一口浊气。这时张楚却已倒在地上沉沉睡去。或许是刚才的狂奔耗尽所有精力,神经陡然松弛下来,最终还是难抑身上的疲乏。

独孤站起身来,四下看了看,发现前方不远处有条小溪,便走过去,捧起溪中清水喝了个痛快。再洗了一把脸,看见水中不少鱼儿游来游去,便脱去鞋袜,下到水里,捉了几尾小鱼,回到岸上,再捡了些干燥的柴禾升起火来,用树枝叉起小鱼放在火上烤了起来。

闻得烤鱼的香味,张楚鼻子动了动,便坐了起来,看到独孤手里考的金黄鱼,一把夺过一条,放在鼻尖闻了闻,便放在嘴里狼吞虎噎的吃了起来。

“香,真香。”张楚边吃还一边含糊不清的说道,一改之前的疲惫。

“嗯……”地上那家伙那个了动,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两张年轻的脸庞,一张清秀并且皮肤白皙,一张粗犷而皮肤黝黑,这自然是独孤张楚二人。见那人醒了过来,便围在他的身边,独孤掀开那人的衣衫,见他身上的伤口已经结了血痂,看来已无大碍。

“嘿,醒了就起来,别顾躺着。”张楚踢了踢那人。

“那人茫然坐起,可能动作有点大,牵动了身上的伤,龇牙咧嘴,嘴角一阵抽搐。

“你到底是何人,从实说来,害我兄弟二人差点命丧青阳城。”张楚瞪着一双铜铃般的大眼,盯着那人问道。

燕回也甚是郁闷,想自己堂堂章州燕家二公子,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一月前从章州独自出发,前去将城祭拜独孤大将军,半路中听说当今皇帝意欲连同青阳王赵玺对章州用兵,便赶去青阳城青阳王府查探虚实,一不小心露了行藏,引来大批官兵,虽然拼着受了重伤逃了出去,不想却昏迷在一家农舍。醒来就见到眼前两个陌生人莫名其妙的盯着自己看。想来自己能够逃过此劫,应该是多亏了这两位。

提起章州燕家却是无人不知,家主燕霸天昔年出自独孤将军府,由于平叛有功,被封为定安大将军,掌管章州一州之地。十六年前由于上奏赵思斥责其听信小人谗言,谋害中良而被贬为庶民。虽被罢免,但燕家根基深厚,牵一而发动全身,其影响亦不可忽视。值此天下大乱之际,燕家控制住章州,独立出大济版图之外,自称燕王。

宴会看着面前二人,心中已然明了,当下一抱拳道:

“小弟燕回,谢过二位少侠救命之恩。

独孤拱手回礼,问道:

“原来是燕兄,不知燕兄所犯何事,居然惹来这大批官兵?”

燕回心想,这二人既然冒着危险将自己从青阳城中救了出来,对自己也算是有救命之恩,当下也不隐瞒,就把事情经过一一说来,当然省去了自己燕二公子一事不提。

休息了这许久光景,独孤二人商议为了安全计,还是赶紧上路,早早离开这是非之地,而燕回却是一瘸一拐的跟在后面好不吃力。

张楚转过身来,看到燕回一副痛楚模样紧随在自己身后,心里甚是烦闷,先前就因为这厮害自己二人差点丧命,到现在还紧紧跟在后面。

“我说燕兄,如今你的伤势已无大碍,我们就此别过可好,我们还有要紧事情要办呢,也不能带着你上路。”

“张兄,兄弟我身负重伤,走起路来甚是吃力,况且此时还未脱离虎口,还望张兄不不要嫌弃兄弟给二位带来麻烦才好。”燕回有气无力,脚步虚浮。

“你……”张楚用手指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一口气差点就此背了过去。见过脸皮厚的,却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明知自己是累赘,还要往别人身上贴。

“得、得、得”身后响起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一队骑兵从身后急涌而至,二话不说将三人团团围住。

“哈哈哈…我就说你们跑不掉了!”一把苍老的声音蓦然响起。

“给我把他们三人统统拿下。”

那些士兵跃下马来,提着绳索铁链就要拿人。就在这时,一白衣妇人手持三尺青锋长剑忽然从天而降,站在独孤、张楚三人身前,手中青锋直指那安坐于马上的那领头模样的老年官兵。娇叱道:“谁敢动他们,我杀了谁。”

只见这妇人一袭白衣胜雪,两条柳叶眉毛微蹙,一双凤目杀气凛然,脸上肤如凝脂,琼鼻微翘,一张樱桃小口艳若朱红。手持长剑凛凛生威。那些准备上前拿人的士兵脚下一顿,看着夫人模样,哪敢上前半步。

“洛秋月,又是你!”那领头的老年官兵显然认识这妇人,先前本是得意的神色,见到这妇人后突然变的狰狞。

“哼,司马天南,当年我离开你司马家的时候我就说过,只要我还活着一天,我就不会让你得意,越是看到你愤怒我越是开心。哈哈哈….”说着这妇人还不忘大笑几声,只是这声音听起来多少有些悲凉的感觉。

“你、你、你”一连说了三个你字,那被称作司马天南的老年官兵面容变的更加狰狞、恐怖,还夹杂着一丝疯狂。

“好、好、好,洛秋月,自此以后,你我恩清义绝,以后最好不要让我再见到你,否则,我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我们走。”那司马天南手一挥,那些士兵纷纷上马,跟在司马天南身后绝尘而去。

独孤、张楚、燕回都是一头雾水,不知道这二人到底搞什么东西,气势汹汹而来的士兵却被那陌生女人的一句话就给打发走了。

独孤、张楚没什么,倒是燕回却给惊出一身冷汗,他们不知道司马天南是何许人也,可是燕回却是再清楚不过。作为司马家仅次于司马晃得第二大高手,司马天南早在二十几年前就在江湖中有着赫赫声名,只是司马家自从投靠朝廷后,几十年的利欲熏心下,变的心狠手辣,不知道有多少忠义之士死在他的手上。就连独孤大将军都不能幸免,今日能逃过此劫,不知是多么的幸运。

待得司马天南消失在视线之中,燕回才发现背上的衣衫已被冷汗浸湿。

“呼。。。”燕回颓然坐倒,刚才紧绷的神经陡然放松下来,才觉得一阵的虚弱。

“这是哪跟哪啊?”张楚犹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身边的独孤道。

只是此时独孤正紧皱眉头,手指抵着下巴,对张楚的话置若罔闻。刚才听得那妇人与司马天南的对话,他心里就猛然一惊,“司马天南,司马天南”,十六年前领兵屠尽将城十数万平民百姓的司马天南。没来由的独孤心中骤然涌起一股戾气,猛然惊觉方才给缓缓镇压下来。

如此说来,当年就是他,弄的自己家破人亡,父亲至今杳无信息,而母亲却因为躲避祸乱最终因为自己出生失血过多而亡,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拜他所赐。

“司马天南,司马天南。”独孤心中愤怒的吼着那人的名字,一张清秀的面庞陡然变的狰狞。

“怎么了?”张楚见到独孤如此模样,紧张的问道。

“没什么。”独孤猛吸一口空气,让自己的心情逐渐的平息下来。

先前那白衣妇人在司马天南离开后却并未离去,怔怔的看着司马天南离去的方向出神,,只是一双如秋水般的眸子,此时确实泪流满面。

“恩清义绝,恩清义绝,哈哈哈。。。”那妇人喃喃自语,俄而泪流满面背上欲绝,俄而痴痴狂笑,状若癫狂。

“司马天南,你说恩清义绝就能恩清义绝的么,哼!这十六年来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你孩子的下落么,哈哈,这辈子你都别想知道。哈哈哈。。。”在自言自语和哈哈狂笑中,那白衣妇人一跃而起,向着远方飞驰而去,转眼已不见了踪影。

“他们都走了,我们也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吧。”张楚见那妇人离去,拽着独孤的手就要离开。

“带上他吧!”独孤朝着兀自坐地上的燕回说道。

不得已,张楚只好扶起坐在地上燕回,一步一步的向着西边方向而去。

还未行的多远,三人突然感觉身子一紧,动弹不得,独孤骇然回头,却看见先前离去的那妇人正站在身后,手中拿着一根绳索,而绳索的另一头却将他们三人紧紧的捆住。

“额。。。”独孤甚是郁闷,张楚更是恼怒异常,对着那妇人怒道,

“恶婆娘,你这是作甚?”

谁知这妇人咯咯直笑,全然没有先前的癫狂和悲伤之态,提在手中的绳索猛然一紧,,卷起三人倒提在手上,纵身一跃,向着青阳山脉的方向疾驰而去。

独孤直感觉一阵头晕目眩,浑身有不能动弹,耳边风声呼呼做响。

“我就知道这家伙是个累赘,要不是因为他,我们二人早就离开这里,哪能给这恶婆娘给捉住?”说着,张楚还不忘转过头来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燕回。

燕回直叫吃不消,忙讨饶告罪,

“都是兄弟的错,兄弟这就给二位赔罪了。”

“赔罪?赔罪管个屁用!赔罪能让这个恶婆娘放了我们?”张楚一听更是火帽三丈。

“。。。”燕回被张楚一顿抢白,更是无言以对,只得尴尬的耷拉着脑袋,一双眼睛望着独孤,希望他能给自己说说话。独孤干脆转过头去不搭理他们,任他们吵去。此时独孤眉头紧皱,考虑如何才能脱离这婆娘的手掌。只可惜自己功力有限,被这夫人擒住,不得动弹。

“唉!”独孤颓然叹了口气,不再做无谓的挣扎。

行了大约有一个多时辰,那妇人倒提这三人到了一处低矮的丛林里面,这片丛林位于青阳山脉东面的一处悬崖下面,而悬崖下有一个两丈见方的清水湖泊,而这湖泊里的水呈现墨绿的颜色,那妇人将三人随手扔在地上,在湖泊周围巡视了一番,也不知道是在查看什么。待得那妇人在湖泊周围巡视一周之后,并无所得,便有提着三人一头扎进了湖水之中。由于三人事前并无准备,当身体掉进水中之时,猛然呛了一大口水,只听得“砰”的一声响,四人已经潜入湖水之中,沉入了湖底。

“完了,完了,该不会是这婆娘寻短见要拉上我们给她陪葬吧?天哪,我还没有娶妻生子呢,家中还有父母等着我尽孝呢!”张楚心里如是想到。

那妇人提着三人一直往湖底潜去,这湖虽然不大,却也实在不浅,少说也有二十几丈深。由于在水中无法呼吸,不能换气,待得潜入湖中十来长后,三人便感觉到头晕耳鸣,胸中窒息难当,不久便昏迷了过去。只有那妇人提着昏迷中的三人向着湖中更深处沉去。

又过了顿饭工夫,终于到得湖底,那妇人在湖底的石壁上一阵摸索,终于找到一个洞口,便提着三人游了进去。石洞内的通道一直向着斜上方,这通道并不宽敞,刚好够三人过去,那妇人在前,而被捆绑住的三在后。

那妇人越出水面,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天然石洞,洞内并不黑暗,石壁上镶嵌着不知名的石头,发出幽幽绿光,照的石洞内甚是光亮。

很明显那妇人对这石洞甚是熟悉,提着三人向着更深处的石洞中走去,被湖水浸湿的衣衫此时紧贴娇躯,身材玲珑有致,前挺后翘,犹给人一种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韵味。

石洞内道路甚是崎岖难行,不多是便到了一个硕大的石厅,石厅周围的石壁上布满大大小小的石洞,那妇人将三人随手丢在石厅里,便转身钻进了边上的一个石洞。等到那妇人出来之时,先前犹在滴水的秀发,现在已近被一条干毛巾包裹,而身上也裹了一件宽松厚实的衣服。

走上前去,在三人身上的穴道一阵推拿。

蓦然醒来,感觉浑身酸痛,就像全身的骨头都已经断裂似的。一阵剧烈的咳嗽,将肚子里的积水尽数吐出放觉好受许多。

“你这臭婆娘,恶婆娘,要寻死也别拉着我们给你陪葬啊。”张楚醒转过来,便对着那着眼前那妇人一阵痛骂,觉得还不过瘾,还欲张口,岂知那妇人随手就对着张楚隔空扇了一巴掌,张楚还未明白是咋回事,就感到一阵巨力打在自己的脸上,就连身体都控制不住,向着身后的石壁撞击而去。独孤见状,脚下一动,眨眼就到了张楚身后,意欲住其挡住这一击,却没料到,那妇人这看似随手的击,却有如此大的力量,将俩人都撞得向石壁撞去,有如滚地葫芦。

张楚脸上五条鲜红的指印,甚是刺眼,爬将起来,手捂着火辣辣疼痛的脸颊,还待破口大骂,独孤扯了扯他的手臂,一抱拳对着那妇人道,

“我兄长无意冒犯前辈,还望前辈恕罪!”

“哼”那妇人哼了一声,也不答话,甚是傲慢。

“请问前辈,不知将我等三人捉到此处有何吩咐?”独孤也不在意那妇人的傲慢,再次抱拳问道。

“我问你”指着独孤,那妇人厉声说道,

“那司马天南为何兴师动众亲自带领那么多人马来缉捕你们?”

“这…事情是这样的,那司马天南把这位燕兄误认为是叛军探子,而这位燕兄当时身受重伤,被我兄弟二人所救,所以才引发这么多的事情。”独孤老老实实的说道。

“哦?可据我所知,这司马天南城府极深,绝不会因为个把探子而亲自带兵,老实交代!”那妇人眉头微皱,凤目含煞。

“我确实不知还会有别的原因,前辈不妨问问这位燕兄,他或许会给你解惑。”

“嗯?”那妇人转过身来,盯着兀自躺在地上的燕回,燕回被那妇人这么一看,登时心惊胆战,忙不迭的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给她听。

“你对赵思和赵玺对章州用兵一事这么紧张,而你刚好又姓燕,老实说吧,燕霸天是你什么人?”那妇人紧紧盯着燕回。

“燕霸天正是家父!”燕回无奈之得从实回答。

“燕霸天这厮刚愎自用,当初就因为和同僚几句口角之争就反出独孤将军府自立山门,当年将城惨遭横祸之时却未派上一兵一卒,只是在事后上书赵思谴责其谋害忠良,真实用心险恶啊。”那妇人愤怒的道。

燕回直听的浑身冷汗直冒,生怕这妇人将对他父亲的憎恨迁怒于己,而自己此时又身负重伤,根本就无还手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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