携剑游三国 英雄寂寞

携剑游三国 避世的麒麟 军事历史 | 穿越时空 更新时间:2010-0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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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林若和戏志才两个人聊得开心,笑得开心的时候,院门传来一个声音:“夫君,何事如此开心。”

林若抬头望去,只见一个二十六七的女子迈着莲步徐徐走来,这个女子长得虽然不是很美丽,甚至可以说有些普通,可是却十分端庄大方,一看便是一个贤妻良母。

林若知道这个人便是戏志才的妻子,他记得三年前他与戏志才分开的时候,戏志才没有妻子也没有儿子的,三年不见,他不仅有妻子,还有一个六岁的儿子,这是怎么回事?这确实让林若费解。

虽然林若心中不解,可是见到了嫂子,该有的礼数,他可是一样不拉,他连忙拱手说道:“言心见过嫂夫人。”

戏志才看到自己的妻子张润回来了,当下笑着拉着妻子的手介绍道:“夫人,这便是我对你说的,与我月下结义的三弟,林若林言心。”

“妾身见过叔叔。”张润连忙屈身向林若道了一个万福说道。

“夫君,你与三叔多年不见,想必有许多事情要谈。妾身先告退。”

“夫人,你也累了,下去休息吧!”

“三叔,夫君他身体不好,你们莫要聊得太久。”

“嫂子放心,言心明白。绝不会让大哥过多劳累的。”

送走了张润后,林若发现戏志才的眼中装满了温柔,当下心里不由暗想,看来大哥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咳咳咳,大嫂已经走远了。大哥,你的眼睛该收回来了。”

戏志才这个时候忍不住尴尬地笑了。

林若看到他笑,自己也笑,然后说道:“大哥,嫂夫人说不许让你操劳,我看我们还是简单说说一些家常便好了。莫要谈什么天下大势了,省得你又劳心劳力。”

“言心,你这三年来可是销声匿迹,不知道去哪里了?”

“志才,我其实到你的府上很久了,因此听到了你将我和二哥推荐给你家主公的事情。我不想骗你,因此这三年我去何处了,我还是留一个悬念吧!否则都说了,以后的故事就不精彩了。”

戏志才听了林若的话,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林若见戏志才的脸色突然间变得有些难看,当下忍不住说道:“好了,大哥,我开玩笑的。我这三年去游历四方了,不过我没有在中原,而是去了西域。我如今可是西域乌兹国某位国君看重的乘龙快婿,若不是我跑得快,估计就要被人抢亲了。哎,你也知道,我长成这幅模样……”

自己是逃亲出来的,只不过对象不是西域某位国君,而是荆州刘表。

“原来你竟然去了西域,怪不得这些年我对你的事情毫无耳闻。”

“你也知道,我不是中原人,对你们中原人打打杀杀的事情,不敢兴趣,只是作为一个看客,携剑而游……只观看不参加,这是我历来的口号。”

“口号?”

“口号就是一种宗旨,就是自己本来的打算和意思。”

“原来如此。”

“我在中原只是觉得你们中原很多事物和我的国家不同,因此好奇观看和游历一番。同样的道路,我对西域的事物也十分感兴趣,便去西域玩了。呵呵,说起来也好笑,西域也在打仗,我碰巧遇到了车臣国和乌兹国在打仗,他们两个国家打得不可开交……千差万错,我成了乌兹国的国相,也就是你们的中原的宰相,帮乌兹国打败了车臣国。老国王就一个女儿……哎,差点我就被留在那里当了男皇后了,还好跑得快……”

戏志才被林若这乱编胡诌的经历弄得有些真假难辨,又看到林若一脸侥幸的表情,忍不住笑了起来,装出一副可惜的样子仰天长叹说道:“怎么我就遇不到这样的好事!三弟啊,你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林若见状忍不住说道:“大哥,要不我亲自护送你去乌兹国,乌兹国的女王后宫估计还是空的,凭大哥你的才华,定然能夺得皇后之位。”

戏志才当下哈哈大笑起来,忍不住说道:“好了,三弟,你就别打趣了。你这次回中原有什么打算吗?”

林若故作思考,好一会才说道:“暂时还不知道。先玩一段时间再说吧!反正中原的乱现在才开始没多久。又不像乌兹国和车臣国两个小国家打仗,两国的军队最多也是万余人马,我几个埋伏,火烧,水淹就搞定了。如今中原混战,不亚于十几个乌兹国和车臣国……比较麻烦。”

戏志才突然间问道:“言心,你如今应该还没有明主吧!”

林若看得戏志才一脸紧张看向自己,先是故作沉思,然后叹气说道:“暂时没有。”

“那就留下来多住一段时间。”戏志才知道林若故意戏耍自己,当下忍不住有些恨恨地说道:“让为兄好好招待我这个三年不知踪影的贤弟!”

林若见状知道戏志才肯定想了什么损招来对付自己,当下连忙摇手说道:“不行,谁知道以你的忠心,会不会将我出卖给你家曹孟德。反正我又救不了你,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我还是赶紧离开这里比较安全。”

“我看你现在就很不安全……”戏志才想起了以前和林若在山上嬉闹的日子,当下拿起桌上的碗朝林若扔过去说道。

林若反手接过扔来的碗说道:“好大的暗器,亏我反应计谋,否则肯定会被打得粉身碎骨。呵呵……好了,大哥,不闹了。我和你说正事,我在你这里住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我尽量调养好你的身体,这样你应该可以支持到曹操平定了兖州。不过,我在你这里住,你不可以告诉曹操。省得他老惦记着,你们中原有一句话说得好……叫什么?对,不怕贼来偷,就怕贼惦记着。”

“……你……你竟然将我家主公比喻为贼?”戏志才差点没有被林若这个比喻弄得笑喷过去了。

“他不是贼吗?我看他比贼厉害多了……恩,起码他可是偷了你的心,你看你对他的忠心……为了他连命都不要了。”

“好了,不说笑了。言心,你该知道主公在兖州耳目众多,你如此人物怎么可能瞒得了他。”

“这有何难……山人自有妙计!且看我的七十二变。”

“???”

“好了,大哥,我先告辞,去客栈去拿我的行礼了。”

戏志才还想说什么,抬头一看,林若已经到墙头上了,他点脚几个起落便不见踪影了。他当下忍不住摇了摇头,自己的这个兄弟,看来已经习惯了不从门口走了。

傍晚时分,戏志才吃过晚饭后,在院子里赏花,心里思考着今天林若说的话,边思考,边皱眉头。若是刘岱死了,那么兖州确实乱成一团麻,主公确实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得兖州,可是这样主公就被推到风浪尖了。这事情还必须好好谋划谋划……

就在这个时候,夫人张润走了出来,她的手里还牵着六岁的儿子戏飞。

“爹爹……”六岁的戏飞长得十分的可爱,大眼睛,红红的脸蛋像苹果一般,无论是谁看到了,都会忍不住上前去逗他玩。

戏志才看到儿子朝自己跑过来,开心地蹲下来张开双手,迎接儿子的拥抱说道:“飞飞,你今天和夫子学了什么?”

戏飞很撒娇地躺在父亲的怀抱说道:“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戏志才有些开心地刮儿子的鼻子,亲昵地问道:“哦……给爹说说看,这话是什么意思?”

戏飞眼珠子转了一圈当下就说道:“孔子说,学过的东西,要时时复习,这不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吗?有志同道合的朋友从远方来看望自己,这不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吗?人不知道自己的才华而对自己产生误会,自己不怪罪别人,这不是君子的作为吗?”

“看来我们家的飞飞学得很牢固啊!”

“夫君,夫子说飞儿学得太快了,他都没办法再教飞儿了。他今天都请辞了。”

“我看八成是我们这个宝贝儿子欺负夫子了。”

“爹爹,飞飞没有欺负他。是他自己教得不好。”

“……看吧!我没说错吧!”

“爹爹,我老是学《论语》,整整学了一年了……我都可以将整本《论语》倒背如流了。我可不可以不再学《论语》了。”

“夫君,飞飞如此聪明,确实该另请夫子了。”

“这件事情,便有劳夫人了。”

就在这家子恩恩爱爱的时候,门吏走了进来,躬身说道:“祭酒,门外来了一位先生,说是先生的故人。这是他的拜帖。”

故人?戏志才疑惑地接过拜帖,莫非是林若?可是林若这家伙不是最喜欢爬墙吗?

打开拜帖,里面的内容是,颍川旧人郭科(过客)因为黄巾反贼家道中落,来此投奔旧时好友。名贴上的名字虽然陌生,可是上面的字迹十分的熟悉。是林若的字迹。

这个林若搞什么啊?戏志才当下忍不住浮出一丝无奈的讪笑说道:“此人是我同村旧识,你将他带来这里吧!”

门吏领命下去了。

旁边的张润忍不住问道:“夫君,这个郭科,我从未听过,他是夫君的什么人啊?”

“等一下你看到他,你就明白了。”戏志才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怎么介绍林若的身份,值得这样说。

不一会门吏领进来了一位先生。

戏志才见到眼前这个人,不由地愣在了,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

因为门吏领进来的这个人根本就不是林若,而是一个又黑又丑的男子,这个男子的容貌真可谓是惨不忍睹。高高的额骨,深陷的眼眶,塌鼻梁蒜头鼻,厚嘴唇,还长了两撇山羊胡子,而且脸黑得极品,只怕掉进黑炭里都找不出来了。

那个人见到戏志才这幅表情,当下忍不住笑着躬身上前行礼说道:“兄长,多年未见,兄长一如当年,只是小弟变得又黑又丑了。”

这声音……恩?这声音分明就是林若的……

戏志才听到来人的声音和内容当下回过神来,随即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了,当下笑了起来说道:“是啊!你这幅样子,可是与你原来的样子相差太远了。如果不是你的声音没有改变,我还差点认不出来了。”

林若哈哈地笑起来说道:“我这个样子,只怕很多旧人都认不出来。郭科给嫂夫人见礼,这个想必就是侄儿戏飞吧!”

“叔叔,你好丑!”戏飞当下忍不住说道。

拉着戏飞的手的张润一时之间尴尬地说道:“飞飞别乱说话。孩子年纪尚小,叔叔请莫要介意。”其实张润心里还是介意的,首先她非常确定自己没听夫君提过郭科这个人的名字,可见夫君和这个人的关系只怕是平水之交,可是如今这个人一见面就仿佛和夫君很熟悉的样子,看来也是一个来打秋风的主。

林若知道张润看不出自己就是今天中午的三叔,当下也毫不介意地说道:“哈哈……没事,飞飞说得没错。我这个样子确实很丑。”

连小孩子都说自己丑,看来自己确实丑得吓人啊。

戏志才吩咐左右丫鬟将东跨院收拾出来,让林若入住。

张润愣了一下,要知道东跨院可是一个很大的院子,是让贵客住的。夫君怎么会让这个人入住?莫非这个人和夫君是旧识?可是……郭科?他也姓郭,莫非是二叔的什么亲戚不成?张润心里虽然疑惑,可是嘴里却没有表现出来,她笑着说道:“叔叔来东郡可多住些时日,如今兵荒马乱的,唯有东郡还算太平。”

林若连忙说道:“嫂夫人说得是。我会在这里叨扰好一段日子。呵呵……嫂夫人请莫见怪,我与志才是童年旧友,多年未见……他当年学的是兵法,我学医术,因此我来这里是为了他的旧疾,我看这个样子就知道他的旧疾复发了。”

张润当下欣喜若狂地说道:“叔叔还是一名大夫?”

林若谦辞说道:“算不得大夫,只是粗通医术。”

戏志才担心张润让林若说自己的病情,害怕林若会将自己的病情告诉张润,因此连忙对张润说道:“润儿,你带飞飞下去。我与郭科还有些话要说。”

张润当下尴尬地笑了笑说道:“如此妾身就不打扰你们闲聊了。飞飞,跟娘去玩……”她说完拉着儿子离开了。

戏志才又吩咐左右的下人下去之后,才看着一脸悠哉的林若说道:“言心,你的容貌怎么会改变……这也相差太远了。”

林若此刻正拿着酒葫芦在喝酒,听了戏志才的话后,当下笑了起来,然后用手随手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摘下来,露出了本来的真面目说道:“你看……这是我在西域学的一个绝技,叫做易容术。我手上的是人皮面具……可以改变人的容貌,若不是担心兄长认不出我,我定然会连声音也跟着改变了。”

“易容术?没想到世间竟然有如此了得的技艺。”戏志才惊讶地说道。没想到世间竟然有这样的技巧。

“恩……我还以为大哥会像中原那些士子那样对我的易容术冷笑热讽,不屑一顾,说是什么奇淫技巧呢!”林若有些吃惊地看着大哥的反应说道。

“言心何必在意那些只会数黑论黄的无用之辈的话?这些人都是一些座谈客,又真正有几人能有真才实学?”戏志才一听到那些士子就忍不住露出不屑的表情说道。他从心底来看不起那些只会数经论典的白面书生。你将经书读得多好又有什么用,能为国家,为百姓实实在在做些事情吗?

林若看戏志才习惯了叫自己林若,当下忍不住提醒道:“大哥,以后为了安全你还是叫我化名郭科(过客)、郭禄仁(过路人)吧!呵呵,你不是说曹操耳目众多吗?”

林若说完便随手将人皮面具再次戴上了。

戏志才看着林若那新的面容,心里还是有些难以习惯,因此只得笑了笑掩饰内心的不习惯。这个时候又听林若对曹操名字的直呼,这已经是他第三次直呼曹操的名字了,因此忍不住询问道:“言心……禄仁,我一直想问你,你是不是在西域住的时间长了,忘记了什么?”

“什么?”林若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当下摇头问道。

戏志才直接提醒道:“你怎么能直接呼我家主公的名字呢?”

“……忘记了,我在西域生活的时候,他们那边的风俗都是直接直呼名字的。即便是对他们的国王也是一样的。回到中原,一时之间忘记改过来了。志才,多谢你的提醒。”这个时候林若才恍然大悟,连忙拍额头说道。

戏志才当下对林若这三年的西域生活生出了向往,不由地感叹说道:“言心……差点忘了,禄仁这三年来在西域过得可真是逍遥。”

若是自己的身体允许,他真希望能在曹公完成王霸大业之后,辞官归隐,携妻子一同周游天下,到时候去西域看看。不过这个也许只能是梦了。

林若一听到逍遥两个字,马上摇手说道:“逍遥倒是谈不上,不过倒是长了不少见识,想起了一句话:书到用时方觉少啊!呵呵……我恶补了不少东西。”

事实上,林若这三年过得可是一点也不逍遥,更不轻松,要知道啊,建立一个嫣然山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前世曾经跟随父母身边,对酿酒的事情可以说得上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可是造纸和种田,他是从来未曾做过的,都是白手起家,从零开始学起。也亏他当年是学理科的,对生物,对农学也很喜欢,喜欢看一些不同品种水稻杂交的论文,也喜欢看一些不同品种鸡鸭的杂交……对深耕细种,对套种和浅种,还有便是还肥于田之类的文章没有少看……否则这嫣然山庄也不可能有这样的成绩。最难得的是,他前世学的是电子信息工程,动手能力和对机器的设计能力也是有一定基础的,否则他又怎么自己能动手弄出一个蒸酒器出来……那可是全自动化的。

林若想到这些忍不住感叹,自己这三年来到底都做了什么?俗事啊,这些都是俗事,没想到自己竟然被俗事累成这个模样。

戏志才看到林若一副无奈摇头的样子忍不住问道:“禄仁,你怎么了?”

林若自知失态了当下呵呵地笑着说道:“没什么,只是感叹,自己这三年来都做了什么?本想携剑而游,结果……哎,人生还真的是意外。”

“意外?是啊……人生确实很意外。言心,你可知道我和润儿的故事?”戏志才听到林若说意外两个字,当下也忍不住感叹自己这些年来的经历,当下有感而发说道。

林若当下忍不住八卦问道:“我确实有些好奇,我记得三年前你可是光棍一个。”

“光棍一个?”

“哦……光棍那是我的家乡形容还没有成亲的男子的。”

“这个形容倒也贴切。我和润儿,能相逢真的是意外。言心你若是想听我的故事,便也要将你的故事告诉我。我们来个交换如何?”戏志才发现林若兴致勃勃的样子,当下故意卖起关子说道。

林若思考了一下说道:“这个……好。”

嘿嘿,大不了我就将古希腊的神话里的传说改编加工说给你听,反正你肯定都是没听过的。

“其实我和润儿在十年前就认识了。那个时候她是颍川张家的大小姐,虽然容貌普通,可是知书达理,在当地是有贤名的。张家有两个女儿,一个是以贤出名,另外一个便是以貌出名。我很早就听说润儿的名字了,那个时候我还只是一个默默无闻,毫无建树,甚至可以说是家徒四壁的贫寒学子,每日只能靠在街头替人写书信过日子。像我这样的人,就算是上门去提亲,只怕别人也不会多看我两眼。”

“没想到大哥十年前竟然是这样的一番景象。可是以大哥的才华,为何会这样?”林若有些不明白地问道。按道理来说,戏志才才华如此出众,就算是家里比不上郭嘉有钱,也不会差到哪里去。要知道在古代,读书那是吃饱了肚子,没事情干的有钱人才去做的事情啊,穷人,根本读不起书。

“言心,可是奇怪,以学这般贫穷的人为何能读得起书?”戏志才见林若一脸疑惑当下便将林若的疑问挑开说道。

林若点了点头。

“那是我人生的另外一场意外。我很小的时候,便死了母亲,我出生是一个不幸的开始。我其实不姓戏,至于我姓什么,现在说来也没什么了。我出生在颍川的一个没落的世家,母亲是那个世家少爷夫人的陪嫁丫鬟。我母亲生我的时候,家中夫人还没有子息,因此我便成了家里的长子……很讽刺的时,母亲怀上我也是一个意外,她虽然是夫人的陪嫁丫鬟,可是一直都注意,让自己不要怀上孩子,可是却还是怀上了,等她知晓的时候,已经有三个月身孕了,她想打掉,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于是母亲无可奈何地生下了我。”

“母亲也因为生下我的缘故被父亲,或者说是那家的老爷纳为妾。身为妾生的儿子,尽管是长子,也没什么地位的。从小到大,我一直不断生病,母亲的身体也不是很好,因此在家里的地位更加不用说。从我能记事开始,我从没有认真地看过父亲的脸,也从未记得他抱过我,亲过我,过问过我的事情。仿佛我就是一个毫不相干的路人。”

“母亲在我七岁的那年过世了,我记得母亲的葬礼很简单,简单得让人怀疑,只是家里死了一个下人……也就在那年我生了一场病,病得很重,可能是快要死了……大夫来看过我之后,我便被他们扔出去了。”

林若一听吃惊地问道:“扔出去?为什么?”

这是怎么做别人的父亲的?竟然会这么狠心将儿子扔掉。

“那是因为我得的是痨病,他们说那是一种瘟疫。府里流传了一种说法,说我是来讨债的,前世老爷欠了我的钱,今世我变成他的儿子,来向他讨债的。我会将整个府里的人害死的,因此他们在一个漆黑的夜晚,把重病的我装进了一个袋子里,抗到了山上扔掉了。就像是扔掉家里的一件不需要的东西一样。”

“才七岁,还生了重病……这如何是好?你又是怎么样活下去的?”

“是师父救了我。”

“师父?”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活着,是师父下山出游的时候碰巧遇到了我。将我带回了山谷里,我在山谷里一住便是十三年。这山谷与世隔绝,没有烦恼,没有忧愁,我在山中度过了我这一生中最开心,最快乐的日子。师父不仅治好了我的病,还教会了我许多东西。如果我的出生是第一个意外,那么遇到他,是我人生的第二个意外。”

“大哥,这山谷与世隔绝,你不寂寞吗?”林若当下问道。不知道为什么,林若总有一种感觉,戏志才口中所说的山谷有些像鬼谷。

“我出生以来就没有朋友,没有朋友的人是不会懂得寂寞的,真正的寂寞是思念。何况山谷里,不止师父一个人住,还有两个师姐。她们两个温柔善良,对我这个小师弟照顾得无微不至,现在想起来,都让我觉得她们是世间最温柔最善良的女子。”

真正的寂寞是思念,呵呵,原来如此,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时时感到寂寞了,原来自己的心中有太多了的思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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