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打了小的来了老的
易中海义正言辞地指责着李铁强,那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让李铁强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易中海大声说道:“李铁强,你看看你干的这叫什么事儿!傻柱和贾家都是为你好,你怎么能这么对他们?”易中海一边说,一边摇头叹气,脸上还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李铁强听到这话,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愤怒。他双眼通红,像一头发怒的狮子,猛地冲上前去,一把抓住易中海的衣领。易中海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想要挣扎,却发现李铁强的手像钳子一样紧紧地抓住他,根本挣脱不开。
“为我好?”李铁强怒极反笑,“你少在这儿假惺惺了!你们血口喷人,污蔑我偷东西,还说为我好?”李铁强一边怒吼,一边挥动着拳头,朝着易中海的脸上和身上砸去。每一拳都带着他的愤怒和委屈,打得易中海鼻青脸肿。易中海疼得“哎哟哎哟”直叫,双手下意识地想要护住自己的脸和身体,可李铁强的攻击如雨点般密集,让他根本无法抵挡。
“老李家可不是好欺负的!”李铁强边打边喊,“你们别再把我们当软柿子捏!”易中海被打得连连后退,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他捂着肚子,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身体蜷缩成一团,像一只虾米。
易大妈在一旁看到易中海被打得这么惨,吓得脸色苍白,她的双手不停地颤抖着。她慌乱地看了看四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转身朝着聋老太家跑去。
聋老太已经六十过半,在这四合院和南锣鼓巷一带,那可是出了名的横行无忌。她作为五保户,曾经给军队做过草鞋,每个月都能拿到街道办的补助。可她为人霸道,经常闹事,砸了人家的玻璃也不赔,院里的人都对她又怕又恨。傻柱把她当成靠山,易中海也总是顺着她,众人对她就像对待祖宗一样,平日里都不敢轻易招惹她。
易大妈跑到聋老太家,气喘吁吁地说道:“聋老太,不好了,易中海他们被李铁强打了,您快去看看吧!”聋老太一听,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她拄着榆木拐杖,在易大妈的搀扶下,快步朝着这边走来。
聋老太来到现场,先是看到傻柱灰头土脸地站在一旁,她心疼地走上前去,伸手给傻柱拍了拍身上的土,嘴里还念叨着:“柱子啊,你这是怎么搞的,让人打成这样。”然后,她又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走到易中海身边,想要把他拉起来:“中海啊,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李铁强看到聋老太这假惺惺的样子,忍不住嗤笑一声:“哼,你就别在这儿假模假样了,谁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李铁强故意挑衅地看着聋老太,直呼:“老东西,你少在这儿装蒜!”
聋老太听到李铁强这么称呼她,顿时怒目圆睁,她的脸因为愤怒而变得扭曲,用拐杖指着李铁强,质问道:“你说什么?你这个小兔崽子,敢这么跟我说话?”
李铁强毫不畏惧地迎上聋老太的目光,继续嘲讽道:“怎么,被我说中了,不高兴了?你没儿没女的,还在这儿装什么祖宗?等你死了,都没人给你安葬!”李铁强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子,直直地戳中了聋老太和易中海的痛处。聋老太的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易中海的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
易中海看着李铁强,指责道:“李铁强,你太不像话了!聋老太是长辈,又是五保户,你怎么能这么对她?”
李铁强听到这话,不屑地撇了撇嘴:“五保户?就她这样心眼坏、整天想着占便宜的人,也配做五保户?我看她说不定是敌特呢!”李铁强的话一出口,聋老太的神色瞬间闪过一丝狠毒,她被彻底激怒了。
聋老太的脸扭曲得更加厉害,她举起榆木拐杖,用尽全身力气,朝着李铁强狠狠地抽了过去。那拐杖带着呼呼的风声,仿佛要把李铁强打倒在地。
李铁强眼疾手快,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聋老太的动作,就在拐杖快要抽到他身上的那一刻,他迅速伸出手,稳稳地接住了拐杖。然后,他用力一夺,将拐杖从聋老太的手中夺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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