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龙山 第五章 利的枷锁

“你是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言善父亲将《红楼梦》中的话语加到了言善身上。

儿童时候的言善那时候正在一个人弹着玩具钢琴，听到美妙的琴声，言善由衷地漏出了喜悦之情。但听到父亲的这句话后，言善低下了头，泄了气。

言善是北方人，却拥有着南方人的柔弱。他少年时期，相貌俊朗，貌似女子。哪怕是“明枪暗箭”中伤他的高鲨，也对他的清秀称叹不已，给言善起了个外号叫做“棒棒糖”。

这是一部回忆性叙事的小说，从言善八岁时受妄人棍棒相加，精神受困于名后，又跨越到了他十二岁和君子欧阳明的误会，从而引起了对于人的本质精神的内在探索，对于生命和死亡的追问，还有二十一岁在卧龙山的诵经忏悔。时间线是混乱的。出现了许多人物，儿时的伙伴阿何、阿斌、阿博，儿时的仇敌xibe，少年时候的同学欧阳明。

本章是关于“利的枷锁”，太史公司马迁说：“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如同宋代儒者程子说的那样，为名似乎还算清（属于精神层面），但是为利完全就是浊了。为名为利虽然清浊不同，但欲心则是一样的。言善的恩师（当代大儒，言善十三岁改邪归正的启蒙者）解读《周易》中的“利者，义之和也”，他把“和”读作四声。也就是回声的意思，义和利完全是相对的，甚至是矛盾的。但是哪怕是王尚义，这位基督教徒（后来改信佛教，二十七岁肝癌临死前重新信仰了基督），这位儒家视角下标准的善人君子。他在小说中也感慨“义和利”的矛盾。“吃饭要钱，成家要钱，看病要钱。钱能通神，在这个势力的社会里，金钱成为了衡量一切的标准，金钱能代表真理和尊贵”“在这个势力的社会里，文化工作者的报酬在哪里？”

我们常说“安贫乐道，心安理得。”，实际上是“得道安贫，理得心安。”贫穷不是罪恶，但贫穷经常和“困”这个字联系在一起。少年时候的言善，饿过肚子，穿着破烂的袜子被同学嘲笑，自己还无法理解。受困于金钱的陷阱。自己为了满足一己私欲，而轻信了“同学”（这个同学要打上双引号）高鲨布置好的金钱陷阱。被高鲨这个商人之子用权术所控制。《道德经》云：“不见可欲，使民心不乱。”大多数人都把“见”字读成jian，但言善恩师解读为xian，把自己内心的欲望表现出来，那么就会被小人所利用。“千奇百怪都出”。齐桓公贪于美食，易牙居然把自己的儿子蒸了给齐桓公吃。这社会人群中，处处都是陷阱，处处都是“尔虞我诈”，“明争暗斗”，“勾心斗角”，“阴谋诡计”。并不是儒家所讲的人人都行“仁义礼智”的大同和谐世界。

孟母三迁的故事，大家都耳熟能详。环境对于人的影响太大了，尤其是还在成长阶段的青年儿童，言善还是一个嫩芽的时候，就被压上了一块大石头。名的枷锁，离乡后的孤独，色相的枷锁（受棍棒侵伤后，烦恼炽盛，贪嗔痴不断在滋生。经常玩一早上的电子游戏）他受侵伤后，他还有朋友们，他并不孤独。但是第一次搬家，却把他带到了孤独的深渊。九岁的言善搬到了城镇市场四个网吧附近。“诸法因缘生，诸法因缘灭。我佛大沙门，常作如是说。”十五年后，言善再次踏上了过去所住过的城镇市场，这四个网吧都没有了。多么地讽刺啊，多么地可悲啊。言善从农村小学附近，搬到了城镇四个网吧附近，他自然而然地就和住宅小区的“大哥哥”们，整天混迹于网吧中。那个时候开网吧的老板“唯利是图”，为了赚钱，把青年儿童也放进网吧里玩游戏。网吧里“鱼龙混杂”，放色情影片的人大有人在。这给为了玩游戏的青年儿童造成了巨大的损害。

六年级开学报到，言善被父亲强制要求，做了包皮手术，还因为他受困于“名”，不愿意去开学报到。言善母亲去帮言善报名了，这引起了六年级语文老师的注意。语文老师说：“你孩子语文考的还不错嘛”。开学后，老师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对言善说了一些关心的话语。这引起了其他同学的注意，他们都知道了这个“名人”，这个人的“人名”。这也引起了后来高鲨的“阴谋诡计。”高鲨是一个好狠斗勇的人，长着一副凶狠的嘴脸，眼睛邪并且透露出一股戾气。他四年级时候，把一个恶人的学习机平板给借去了，而这平板中充满着罪恶，日本的色情动漫。于是高鲨就遭到了校园暴力，他经常被更强壮的学生索要平板，经常被打。有一次言善走在校园的路上，发现高鲨和一个壮同学厮打在一起，言善言语不谨慎，随口说了一句“打的好!继续打”这随口的一句话，却被高鲨牢牢记在了心中。六年级开学后，高鲨和言善分在了一个班里。平常的一个放学中午，言善在网吧玩了半个小时游戏。正准备下楼回家时，听到了一个声音。

“言善，请你上网。”高鲨说道

“算了吧。”言善回答道

“请你上网，免费请你玩游戏”高鲨继续在织着蜘蛛网等着言善落网

言善轻信了后，漏出了喜悦之情，愉快的玩完游戏后，正打算要走。

这时候高鲨说：“把我送回家”

言善说：“不愿意。”

高鲨冷阴阴地说：“那你把刚才上网的钱还给我。”

言善大惊失色地说：“不是说请我上网的吗？”

高鲨底下了头，说了句“走吧”。

言善这时候才知道，自己上当受骗了。但为时已晚，言善不得不把高鲨送回了家。然后成为了他用权术控制的对象。这样的对象并不只有言善一人，之前有位同学也中了高鲨的“阴谋诡计”，但他向叔叔要了“十五块钱”，把钱还给高鲨后，就离开了高鲨。高鲨再次见到这位同学，还用书包狠狠地打了这位同学一下。这种虎狼之辈逮住了言善，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高鲨用他的血气之勇和奸诈阴谋控制住了言善，言善不敢告诉家人，也没有钱还给他。高鲨手下还有一个被控制的“同学”，名字叫做嘟嘟。嘟嘟刚开始和言善是和平地交流的。但言善已经迷失本心太久了，言善啊，言善。名字叫做“言善”，却满口的脏话。（学脏话这个事情很复杂，有深层次的心理原因，这在下章的“家庭的锁链”中会详细描写。）对嘟嘟恶言相加，最终导致了很大的同学矛盾。嘟嘟，高鲨，张羽三人曾经放学后“追杀”过言善，因为言善言语不谨慎，得罪了他们三人。被他们三人追上后，击打了几下背部。高鲨用他的阴谋诡计，强行控制了两位同学，有一次高鲨阴冷地说道：“你们两个（言善、嘟嘟）的帐，我都记在笔记本上了。”这个帐越滚越大，由于言善“生活经验比谁都少，人情世故一点不懂。”真的像一个“白痴”，最终使得被高鲨用“阴谋诡计”控制的嘟嘟，倒戈相向，站到了高鲨的一边。(儿时上课，老师让带自己课外阅读的书，言善就带了一本家中陀思妥耶夫斯基所著的《白痴》，这个书名好像预言了言善的人生，一个愚蠢愚痴的人，却自认为了不起和有智慧。但陀氏《白痴》中的主角梅诗金公爵是一个善良温和的人，言善受了学校、社会、家庭的严重污染后，已经变成了一个邪恶狂徒。）

《周易》云：“有不速之客三人来，敬之，终吉”，刘备、关羽、张飞不请自来，是为了让孔明先生出山重整乾坤，完成伟业。但嘟嘟，高鲨，张羽不请自来，却是来“讨债”的。他们三个朋比为奸，商量好了，要到言善家里，向言善家长讨债，然后把钱一分。

嘟嘟说：“到时候我会给自己买一个mp3。”

嘟嘟来帮高鲨“作证”，说言善的确欠了高鲨的钱，言善无言以对。

“你个小孩讲话，有什么法律效力？！”言善父亲怒责嘟嘟

最终嘟嘟，高鲨，张羽，没有达到他们的目的。悻悻然地离开了言善家。

言善向女同学借钱“还债”未果，只能撒了个谎，向母亲要了100元血汗钱，最后还给了高鲨。言善得到了短暂的自由，不用再跟在高鲨的屁股后面了。但是这个高鲨并没有打算放过胆敢跟自己对着干的言善。他不断地在使用“离间计”，不断在背后和当面向张羽和嘟嘟说言善的坏话。最终张羽听信谗言，对言善进行了很大的精神打击，张羽不断地打言善的“主意”，言善的父母不愿意让言善出门，但是张羽不断地在催着“债”。言善迫于双方的压力，只能无奈的哭泣。言善成年后读到了《僧伽吒经》（佛教免费送的经典）反求诸己后，他才认清了自己。

《僧伽吒经》云：“我失今世后世之乐。当于恶道一劫受苦。生大愁忧受大苦恼。一切勇。如是之人一切世人所共恶贱。作如是言。此人失于世间出世间法。此众生于无量劫犹如焦树不能复生。譬如画堂不以焦柱而作庄严。此人亦尔。今世后世所生之处。人皆轻贱打骂毁辱不施饮食。彼受饥渴打骂苦恼。自忆念言。我造逆罪。破塔坏僧。作是思惟。我向何处谁能救我。作如是念。我当入山自灭其身。无人救我。”尔时彼人而说偈言：

我造不善业，犹如燋木柱。

今世不庄严，他世亦如是。

室内不庄严，在外亦如是。

恶因造恶业，因之入恶道。

后世受苦痛，不知住何处。

诸天悉闻我，悲泣啼哭声。

无有救护者，必入于地狱。

自作不善业，自受苦痛受。

我无归依处，必受苦痛受。

杀父母坏塔，我作五逆业。

我登高山顶，自坠令碎灭。

时诸天告言，莫去愚痴人。

莫作不善业，汝作多不善。

作已今悔过，杀害自身命。

必受地狱苦，寻即堕于地。

如被忧箭射，不以此精进。

而得成佛道，不得菩萨道。

不得声闻果，更起余精进。

汝诣仙圣山，往见大圣主。

头面礼彼仙，愿救苦众生。

善作利益我，惊怖不安隐。

仙人闻告言，汝坐暂时听。

惊怖苦不安，当悔众恶业。

......汝曾闻僧伽吒法门不。白仙人言。我未曾闻。仙人言。火烧之人谁能为其说法,唯大悲者乃能说耳。

南无大悲观世音菩萨，南无救苦救难广大灵感观世音菩萨，南无观世音菩萨，称其名故即得解脱！

这人世间，犹如大火燃烧起来了一样，财利的火，色欲的火，名声的火......

春节读书！充100赠500VIP点券！ 立即抢充(活动时间：1月28日到2月1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