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大家好,由于第一次写书,前面把握的不太好,情节有点跑偏,介意的话请大家跳过第二,三、四章直接看后面,感谢支持,我尽量给大家个精彩,如有建议,比如该怎么写,请留言,我们大家一起完成这篇小说,再次感谢!
……
……
一
以下正文。
……
鬼,
存在还是不存在?
害怕还是喜欢?
只是别人的问题。
对我来说,鬼是陪伴,是同伴,是伙伴。
是亲人一样的存在。
亲到六、七岁我都分不清他们和人的区别。
故事从我出生开始。
我的家乡是黄土高原。
黄土高原可不都是山头梯田,西安一带,就是八百里纵横的关中平原。
我的家,关中平原北部一个很小的乡村。
我是出生后三天才回家的,回家那天下着很大的雨。
刚入夏的天气本不应该下这种雨,但早上还晴朗的天,刚到午后就乌雨密布,紧跟着电闪雷鸣。
雨很大,村头路上,院子里,到处都是像小河一样大的雨水。
黄土打的墙时不时都掉下几块泥土,溅起起一片水花
“北辰居其所,众星避位,六甲掩其其,六丁遮其声………换形移位”。
我家院内窑洞门口,一个三十多岁,身材矮小,披着一块塑料布,一身跳大神打扮的女子,顶着大雨,念出一串不清不楚的咒语。
女子停下挥舞的双手,嘴里夸张的吐出一口长气,朝窑洞顶上摆了一下手。
窑洞顶上我的伯父,将一个捂着棉被的大笼(一种家乡用枝条编制的带提手的筐子)用绳子放了下来。
大笼哩的我哭声大的腌过了雷声,一道道闪电照着大笼放到底
“换,快点换”。
神婆急忙喊着,指挥窑里的人将一个小枕头丢了出来。
随后将我从大笼中拿出抱进窑洞。
在我进窑洞那一刻,天空一道闪电闪过整个天空,接着就是一阵极少见的雷声,我的哭声突然就停止了。
神婆把小枕头放入大笼,指挥提上去。
伯父提着大笼从窑洞后面下去。
“啊呀,好了,把稍门开开吧”。
神婆松了口气,有些劳累的样子,刚才的精神劲也有了些萎靡。
神婆_和我家里人都进了窑洞。
“顺利,顺利,现在娃木命了,平平安安的”
说了一会话,家人给神婆塞了一个格子手绢包裹,就将她送出了门。
这时雨已经停了,云层随着更给快的向东褪去,
到门口,神婆说:“行了,回去吧,以后就正常了,没事了。”
“好,好,把你麻烦了,等娃大了叫好好报答你”,家里人再次感谢后各自回去。
为什么我要在雨天回家,为什么从窑洞顶回来,就得说说我家的地形。
我家窑洞坐东朝西,西边三四里远是一条深数百米的沟,自北边金龙山蜿蜒向南,不知道伸到哪里去了。
沟的东侧伸出一条支沟,虽没有主沟那么宽,但也同样的深度,支沟曲折的向东延伸,像一头游走的神龙。
支沟向东延伸,在我家门前五十米处突然停止,形成一堵深百米的悬崖。
随着长大学风水后才知道,深沟就是金龙山龙脉向南寻水所生,而那一截支脉是神龙寻珠,而龙珠的位置正是我家的院子所在,终止的龙口正对我家门口。
关中平原整体南低北高,西高东低,但我家的东侧却是一道高梁,往西下走直到深沟边,而那条支沟正是想由此向东直走黄河。
如果龙脉进入黄河,金龙山将灵气尽失,龙脉经过之处也必将被龙脉带走生机,到时六畜萎靡,五谷不旺,黄河也会因龙脉翻腾,更加不安。
天有异,必有治。而正是龙珠的存在,震住了东走的龙脉,使其只能南下慢慢扩散,哺养几百里土地。而正是因为龙脉的哺养,这片土地出过无数大人物,文到宰相,武止将军……
那条支沟,就一直叫“南震沟”。而我家院子就巧合之下建在龙珠之上。
神婆在附近很有名气,一般村里有什么除邪、求雨、寻物甚至得了怪病,都会叫她。
而她也都会去跳跳神、做个法啥的,回报也是主家随心的给个毛巾,一包糕点,一把挂面什么的。
当然,结果是不是会转变,是不是因她转变,大家都不计较,就跟祈祷一样。
虽然有名气,但包括叫她的人都认为这就是迷信,都是假的,叫她只是图个心理安慰。但我知道她还是有点真本事。
她就是我们这个小村的,虽然年龄大,但和我是同辈,从我懂事开始就叫她“文姐”。
她家离我家近,两家关系很好,在母亲怀我后,她算出我命格特别,加上预产期,属于九火之命。
按他说,此命太硬,极难养活,那时村里人还是有些迷信的,特别是牵扯到生死,那就是应可信其有,于是就有了前面一幕。
文姐让我家人在我出生前七天,悄悄出门往东方走三十里停下,等我出生三天后午后再回家,并不能走正门。
然后她做法遮天眼,将我和枕头更换,以后把我就当我枕头一样养着,这样天就会忘记我的存在。
而三十里东方正是是五行木地,我出生三日午后,又日子、时辰都属木,算是把我硬改木命。
而我因为龙珠地穴影响,确实是九火之命,却因她一番折腾,成了火中带木。
火主毁灭、重生、文明,本身含有顽强生命力,为不屈和发展。
木主生,主旺。
九火为火之极致,虽说不会像文姐说的那样难养活,但注定难以平静。
而在她误打误撞之下,偏偏成了极火育木。生生的将我命格提升了一层,让本倔强的命格增加了柔和的生命力。
而正是因为这次改变,原来克邪诛魅的极火,让鬼邪避让的九火命体,改成了含柔和生命力,蓬勃生机,对鬼魂有天然的吸引力,亲和力,使鬼邪舒适的火木命格。
“啊…唔…唔…啊哦……”
还没满月的我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小栎栎,说什么呢?嗯,说什么呢!”母亲一边用手指逗着我一边问。
原来我叫小栎栎,大名李栎,看这名字估计也有文姐的功劳,全木结构啊!真是费心了。
逗玩了我一会,母亲突然想起来什么,愣了一下,转头朝着窑门口干活的父亲说道:“他爸,这娃咋不见哭啊”?
眼里满是担心。
“你去叫先生看看”。
“瞎说啥,这是咱娃乖,没见这几天长了几斤了!”
母亲这才放下担心。
转眼几个月过去了,我已经开始翻爬了,也能笑出声了。
这又出现新的问题,经常眼睛盯着空气转来转去,时不时兴奋的笑出声,偶然又突然像什么给吓着了,打一个激灵,自言自语更是普遍化,经常半夜自言自语把父母吵醒。
这次半夜又来了:“哦…呜呜…啊…”
“嗯…”吵醒的母亲叫起父亲:“你看,又不睡觉说话,明天去叫先生看看吧!”
“嗯,好吧”父亲答道。
第二天一大早,父亲去北边邻村叫来了羊先生,附近很有名的赤脚医生,一个胡子雪白的干瘦中医,不知师承何人,但在当地很有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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