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远连忙双手合十暗自祈求道:“菩萨,上帝求你们别再和我开玩笑啊!
千万别一会又控制不住身体,唉!始终不是自己的原身体,麻烦大了。”
虽然孟清远从来不相信迷信,但这次他是真的怕了,怕在这关键时刻身体又失控。
就在孟清远担心身体出现异常时,他发现这边也同样有衙役搜过来了。
片刻后一个衙役已经搜到他的附近,孟清远趁其不备一拳打了衙役的脖子动脉上。
衙役来不及发出声,就被孟清远打晕了。
孟清远发现旁边正是江府祠堂,连忙推开祠堂的门,把刚才打晕的衙役拖进祠堂管关好门。
孟清远解下衙役的腰带把衙役绑了起来,并脱了衙役的袜子堵进他的嘴里。
然后把衙役藏在祠堂的一个箱子里。
孟清远刚做完这些。
外面传来说话声:“咦,我刚才明明看见老蒋往这里搜来了,怎么转眼就没有看见他了?”
“你看花眼了吧!这里没有人啊!前面好像是祠堂,要不我们进去搜一下如何?”
“嗯,去搜一下放心,要是今晚把人放跑,明天肯定要受处罚。”
孟清远看见祠堂最边上,有一个不显眼的破旧屏风。
现在来不及出祠堂了,只能先藏在屏风后面准备偷袭进来的人。
他向导这里开始藏在屏风后面,刚把自己藏好,祠堂的门就被推开了。
两个衙役举着火把走进祠堂,他们用火把点燃了里面的蜡烛。
烛光一下照亮了祠堂,两个衙役打量了一下,没有发现里面有人。
其中一个衙役犹豫着,朝孟清远藏身的破旧屏风走来。
孟清远紧张地握住手臂上的连弩机关,等衙役再走进一点就按动机关杀死他。
突然,祠堂外面一阵狂风吹来,祠堂的门被风吹开,来回煽动着。
不时发出一阵“吱吱嘎嘎”的响声。
昏暗的烛光照在一排排的牌位上,漆黑的牌位隐隐闪着暗光。
墙壁上挂着的历代江家祖宗的画像,在这一刻如同活了过来一般。
仿佛都睁着眼睛看向那两个衙役,祠堂内充满一种诡异的气氛。
在这个漆黑的雨夜里,显得尤其的阴森恐怖。
这个府邸几天前,才死了上百个人,空气中还飘荡着淡淡的血腥味。
此刻两个衙役吓得全身瑟瑟发抖,转身拼命似的向外面奔去。
孟清远看见衙役已经离开了祠堂,应该暂时不会再回来这里搜查。
于是他赶紧从破旧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正准备尽快离开江府,突然身体又不听使唤了。
孟清远在心里暗骂:“奶奶个腿,这是怎么拉?”
突然,孟清远感觉自己发出一阵压制的哭声,身体不受控制的朝着祠堂的牌位跪了下去。
对牌位恭恭敬敬地磕了几个响头。
这时孟清远感到之前,心中那种难以压制的恐惧,和悲伤情绪再次不受控制的袭来。
这诡异的现象吓得他差点惊叫起来,可惜根本不可能发出声音,因为自他又控制不了身体。
他心里暗想难道这是江家的祖宗,知道自己并非是原装江漓,所以在控制自己的身体吗?
要不怎么自从进了这江府,就发生这种诡异的事情呢?
虽然孟清远不相信这些迷信,但自己能穿越本身就是一个邪门的事实。
由不得他不相信,于是他向之前一样集中精神,努力用意志力强行控制身体。
这才倒也比较轻松就重新控制住身体。
他看见牌位前的香案上还摆放着香和蜡烛。
于是他站起身来,走到香案前拿起三柱香点燃后插进香炉里。
心里暗想如今自己占有了江漓的身体,已经算是江家的子孙了。
既然众祖宗已经知道,自己并非是真正的江漓,那就跪在他们的牌位前把话说清楚吧!
于是点燃香跪在祖宗牌位的供台前跪了下去,诚心地磕起头来。
“各位老祖宗们,你们安歇吧!虽然我并非原装的江漓,但既然我使用了她的身体。
那我就已经算是江家的子孙,江家的仇我必定会报。
今日我在此发誓一定会亲手血刃仇人,用他们的鲜血和头颅来祭奠死去的亲人。”
说完孟清远又重重地磕起头来。
突然,牌位处发出两声“吱嘎,吱嘎”的响声,仿佛有幽灵在回应。
一个声音在他的脑海里出现:“原来是你占据了我的身体!”
吓得孟清远四处打量,但什么都没有看见,整个祠堂空空荡荡哪有什么人。
孟清远连忙站了起来,快速扫了一眼那些牌位。
祠堂内,烛光发出那昏暗的火光摇曳不定,映照着墙上那些模糊不清的画像。
画像上的眼神,仿佛在暗中窥视着他,又像在提醒着孟清远什么。
香案上的烛火忽明忽暗,香烟缭绕,凭增添了几分诡异的气息。
孟清远稳了稳心神,抬眸看向牌位地方,排放牌位的供台是梯形的,由上而下摆放。
突然,他发现在众多的牌位中,左边最靠后的那块牌位,有些许不同于其他牌位。
在灯光的照射下,颜色有些许的不同,好像比其他的牌位要高出少许。
他连忙走到那块牌位的摆放处,用手里的火折子照着那块牌位。
仔细打量果然发现那块牌位果真与众不同。
他仔细研究了一下,发现这个牌位好像是一个机关。
于是他伸手想把牌位拿了起来,却发现牌位是被固定死的,根本无法拿起来。
他想了想用手去扭动牌位,没想到这次居然扭动了。
他继续挪动一圈半牌位就再也扭不动。
并没有出现想像中的奇迹,感到一阵失望。
又等了片刻还是没有什么反应,就准备离开这里,毕竟现在不是研究这些的时候。
就在他刚走两步时,身后传来“咔嚓”一声响。
摆放牌位的所有台阶,及墙壁都向两边移动开来,出现一道小门。
孟清远按捺不住一阵狂喜,看着突然出现的密室。
心里暗自佩服:“便宜父亲不愧能身居左相之位,果然心思缜密啊!
居然想到把密室,设在祠堂的牌位后面。
如果不是正好在供台前,下跪磕头触碰到机关,断不能发现牌位有异。
不是自己的家人,谁会去祠堂跪拜祖宗牌位,难怪这里的密室居然没有被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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