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勒索就在易中海眼前发生,他看着赖小军骗何雨柱一元钱,一天的工资就这么没了,他眼里都是怒火。
“光齐,你干什么去,一会儿上学了。”
“哼!”
易中海看着四合院将来两个大学生,他还是没想起来找赖小军什么事,什么事来着。
他老了吗?
“老易,你说东旭跟淮茹下乡,今天能回来吗?挺着大肚子下乡,你说。“
“我记着淮茹不晕公交车吧,车上有人让位置,要是回不来,明天我给东旭请半天假。”
被一大妈打岔,易中海脑中的那一丝灵感也没了。
他就看着赖小军在哪里刷鞋,刷运动鞋,这双鞋还是学校给的,因为这双鞋,刘光齐被打两次,一次比一次狠。
刘海中找很多人想要一双运动鞋的票,但都没找到,回来只能打刘光齐泄愤,说他没出息。
“儿子!”
易中海最听不得的一句话,因为他没有后代。
赖大胆身材不高,一米七不到,人很壮实,一副老实人模样,一脸笑容地从后院过道走过来。
“爹!”
“爹来!”
“你来,我怕鞋穿到刘光齐脚上,你不相亲了。”
儿子逼亲爹相亲,也就赖小军能干出来,易中海刚抽两口烟就被呛住了。
“说什么胡话!”
赖小军看着他说:“你不会对贾大妈真有想法吧。”
赖大胆顿时脸上都是恼怒之色,但他是个老实人,不敢得罪人,只能踢一脚赖小军,气呼呼地去给赖小军整理房间。
但人家房间比他的屋子整洁,但他还是弄弄,顺便把下个星期生活费,还有粮票给了。
他以这个儿子为荣,但马上老脸一红,因为他想到车间的一个寡妇了,他是三级焊工,跟人家没把比,想着怎么说。
“孙主任,你怎么来了。”赖大胆一出屋就看着孙主任进来了,她身后还有低头的刘光齐。
易中海也放下烟杆,眼睛一转就知道怎么回事,肯定是刘光齐去举报了,他算是明白什么是傻子了。
高买低卖叫投机倒把,买东西的人也算,读书都读傻了。
“小军!”
“哎!好巧孙主任。”
孙主任直接气笑了,看着赖小军动作不变,还在刷鞋说:“有人举报你投机倒把。”
中院住户都趴在门窗上看着,不懂赖小军怎么就投机倒把了。
“孙主任,我打算去举报你坑害社会主义接班人。”
易中海在门口差点摔倒,他赶紧扶着门框大喊:“小军,住嘴,孙主任来了。”
孙主任也在笑,但是这种笑容在住户眼里就是危险,当着父母官的面前威胁他,不要命了。
易中海这回出门穿上两只鞋了。
孙主任回头看了看刘光齐。
刘光齐会意说:“赖小军,你辜负党和国家的一片心。”
邻居们再次傻眼,赖小军怎么了。
易中海赶忙说:“光齐,别瞎扣帽子。”
“一大爷,你可要公平,公正,街道办选举你当管事大爷是希望你监督,督促大家不忘党心,不忘国家的,不是让你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的。”
“你把一大爷当化粪池了。”
易中海听到赖小军说的差点没背过气去,他怎么时候成化粪池了。
“赖小军,在孙主任面前你还敢抵赖,给你一个坦白从宽的机会,你说,你跟傻柱到底有什么利益链条,让你们铤而走险,破坏社会主义发展,阻碍第一个五年计划进程,你要干什么吗?”
易中海傻了,真的傻了,刘光齐要干什么,这帽子是不是有点大。
何雨柱本来还想出去解释一下的,但一听刘光齐说的,脑门都是汗,直接躲在门口看着事态发展。
赖小军跟看傻子一样看刘光齐。
“光齐啊!我党第一个五年计划的核心意义是什么?”
“你,你,你,是我问你,不是你问我?”
“行了,赖小军你把票卖给谁了。”
“孙主任,说话要注意,你大小也是一个领导,是送。“
贾张氏在屋里一琢磨,是不是赖小军被抓,就能把他住的房子给他们贾家了,赶紧出来说:“领导,我举报,我看到傻柱给赖小军一元钱。”
大家看着贾张氏恶狠狠的眼神,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易中海脑门都是汗,他不是担心赖小军会如何,他是怕事后赖小军报复他们。
孙主任一个眼神制止要说话的易中海。
“赖小军,傻柱给你钱了。“
“对啊!“
“他为什么给你钱。“
“解惑!“
刘光齐不干的,赶紧说:“你放屁,什么解惑能用给一元钱。“
“傻柱呢?你出来。”
何雨柱眼里透着恨意地小跑从屋里出来,弓腰说:“孙主任冤枉,我家是三代雇农,怎么能做投机倒把事,是不是刘光齐。”
刘光齐被看的一个哆嗦,但他壮着胆子说:“傻柱,那你说,你为什么给赖小军钱,还有,赖小军,你能不能别刷鞋了,你这是对孙主任的大不敬。”
“孙主任,真是冤枉我傻柱了,赖小军把票给雨水,刘光天上门找我说要买票,我就卖了,跟我没关系。”
孙主任回头看着在要牙齿且的刘光齐,刘光齐被看得有点害怕,但他马上说:“孙主任,我,我,我,我什么也不知道。”
赖小军甩着鞋刷子过来说:“你们不回家吃饭吗?“
“回家,回家。”刘光齐直接往后院跑,他忘了是自己主动要买票的,要是坐实了,他必定被退学。
中院一静,赖小军回头看一眼贾张氏,贾张氏顿时瞪大双眼,直接跑回家里,哐当一声把门关上了。
何雨柱小心地后退,最后也跑了。
“孙主任,进屋歇息一下。”
孙主任点头,直接进赖小军家里了,赖大胆没敢进屋,直接回后院了。
“爹,你要不要媳妇了,孙主任来了。”赖大胆跑得更快了。
赖小军这个气说:“孙主任中午吃饭了吗?“
“没有!“
“给。“孙主任好奇眼前的铝制饭盒,好奇里面有什么,打开就闻到一股牛肉味,但一细看是包子,顿时傻了。
统销统购后,只有少数民族才能买牛羊肉,汉族只能买猪肉。
赖小军嬉笑两声说:“拿家去吧。“
这个年代每个人都缺衣少粮,更何况是肉了。
孙主任知道赖小军的本事,从兜里找出半斤肉票,两张半市斤的全国两票,还有五毛钱,拿着饭盒走了。
她记着南锣鼓巷附近的国营饭店是不卖牛肉馅包子的,再有这个包子是不是太白了,怎么这么白,如同婴儿肌肤似的。
人人都有贪念,她也是!
“儿子,孙主任走了,咱没事吧。”
赖小军没好气地说:“喊一声雨水。”
“好嘞!”
赖小军穿上新刷的鞋,还跳了跳,最后开始收拾桌子,把书本装进包里,看到桌子上有一沓红纸。
红纸长29cm宽7.5cm,上面有着精美的金色花纹,红纸共有六张,它叫通天姻缘符,什么作用呢?只要在纸上写上两个人的人名,两人就会在一起,别管什么贞洁烈妇,就是怀孕九个月也得离,说什么都不好使,就是离。
“小军哥,找我有事啊!”何雨水眼里有闪躲,毕竟她把票卖了,怕赖小军说她。
“没事,我跟我爹去吃饭,问你去不去。”
“真的,我去,我去。“
“儿子,咱家没票!票都给你当伙食用了。“
赖小军把桌子上的钱票给赖大胆,何雨水看得真,两张半市斤的全国粮票,谁给的。
赖大胆不傻,知道是孙主任给的,他是看到孙主任拿走一个饭盒的,哪里装着什么。
一行三人直接去饭店了。
易中海颤抖地吸着烟,如果四合院出现一个投机倒把,他们三个管事大爷爷吃不了兜着走,闫埠贵在门口喊一声进来了。
一大妈脸色不好,问候一声,去倒水了,何雨柱也进来,坐在凳子上说:“一大爷,二大爷什么意思,想要弄死我。”
“傻柱,你没看见你三大爷。”
何雨柱连话都没回,谁差点被扣上一个投机倒把罪,谁不急,还打招呼,打个粑粑。
易中海吸一口烟说:“柱子,别瞎说,对了,你不来找我,我还要去找你,街道给你找的老婆,你为什么不同意。“
何雨柱脸上都是无奈之色说:“长得跟猪八戒他二姨似的。”
“柱子,是我跟你一起去看的,对方虽然不是仙女,但也不差,还有工作,你要找一个什么样的,现在街道有任务,必须解决青年结婚问题,鼓励大家生育,培养社会主义接班人,你都22了。”
“不是,哎,找个好看的吗?”
“多好看。”一大妈放下水杯说,她是女人,知道何雨柱的心思,想找一个比秦淮茹还好看的女人。
上哪里去找,再说了,即使有,谁跟一个厨子。
“三大爷,你们学校就没有好看的老师吗?”易中海岔开话题说。
闫埠贵苦笑一声说:“我倒想牵线,傻柱没少去我们学校溜达。“
“三大爷,捅人家肺管子是不是。“
“柱子,怎么跟你三大爷说话呢?“
“不是,你们怎么老冲我来啊!感觉是我不想结婚似的。“
易中海没关何雨柱的花花肠子看向闫埠贵问:“老闫,怎么回事。”
“老易,这事真不怨我,柱子相中我们学校一个老师了。”
“好事啊!柱子马上就升九级炊事员了,一个月32元钱,在巷子里也算出类拔萃,你说说对方,不行我去问问。”
闫埠贵看着没表明身份的何雨柱说:“人家父母都是区政府工作,大哥在首都军区当军官,大姐在蔬菜公司当经理,人家住大院。“
大院,一句话拉来老百姓跟上层之间的差距。
易中海也知道何雨柱贪心了。
“柱子,咱要脚踏实地。”
“一大爷,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怎么了,都推到三座大山了,怎么看不起咱。”
“住嘴,柱子你早晚坏在这张嘴上。”
何雨柱脸色不好,直接走了,他不服,凭什么自己不能娶一个漂亮的老婆过日子,埋汰谁呢?
他就不信了,自己找不到一个比秦淮茹好看的女人!姥姥!
何雨柱一走,两人也没在想这事,对视一眼去后院吧,闫埠贵小声说:“孙主任走的时候拿着一个饭盒。”
易中海一愣,他记着孙主任是空手来了,饭盒谁的,里面有什么,两人都是人精,细细一琢磨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这是一种表态,两人直接去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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