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全院都是连桥 第三章 赖家风云，贤惠肯干贾张氏

赖家极其不平凡，四合院里比赖家高贵的，只有住在中院东厢房的贾家了。

所谓不平凡，是他们一家的成分，贫农中的贫农，雇农中的雇农，赖小军的爷爷以前在大院当仆人，犯了错，罚了钱，利滚利之下就卖身为奴了，还没等如何，死了。

人死债不能消，赖大胆就顶替他爹去当奴隶，14岁那年，府里大娘给他说一门媳妇，不是出于好心，而是因为欠的钱太多了，需要赖家还五代，给他找个老婆，鼓励他们多生孩子，男孩就当仆人，女孩就当丫环，长得好看就当通房丫环。

不管如何，结婚了。

赖小军是出生在大宅院里，据不可证消息说，他出生的时候吸走半数四九城龙气，别管真假，起码来到这世上。

八旗贵胄也有聪明的，知道除恶务尽，赶尽杀绝的意思，所以早早就跑了，很可惜赖大胆没被选中，所以没有去美利坚的机会，只留下看守房子。

鬼子来了，鬼子走了，国府来了，把宅子占了。

没地说理，有活明白的人说过，国府的人都不如鬼子，起码鬼子还懂规矩。

赖大胆没有什么舍生取义勇气，一家人走出四九城，在城外落脚，开始拉洋车生活，也是在那时候赖小军的妹妹出生了。

所谓车船店脚牙，无罪也该杀，到了2024年，出租车还有绕道的呢？更可况那个年代。

不过那个年代要的东西可多了，所以一般坐洋车的人，都有一个跟随，就怕出事。

赖大胆还是出事了，有次他拉到一个大活，起码有20公里的脚程，他高兴，对方也爽快，直接先给钱，他就干了。

呼哧带喘的把人拉到地方，一看，兵工厂。

为了不让赖大胆泄密，直接把他的面包车充公了，身上的所有东西他们代为保存，包括车钱。

赖大胆换一身衣服，当了工人。

工农都是受剥削的对象，跟上一世打螺丝完全两个概念，因为有种只有在书本上存在的字，压榨，把人当水果一样压榨，最后成干了，往大火炉里一扔，发挥一下最后余热。

赖大胆消失了，可急坏赖母，但人需要活着，万幸家里还有些银钱，一边做点零活，一边保持不被饿死，一边等赖大胆回来。

三个月后赖大胆回来了，就在她老婆结婚前一天。

什么情况，他为这个家付出的还不够多吗？为什么背着他结婚。

最后赖大胆原谅自己老婆，没办法，要是不原谅，赖母就领着两个孩子去别人家生活了，点个头的事，程序很是便捷。

不管如何一家人算是团聚了，赖大胆也说自己的遭遇，没人知道赖母的想法，反应挺平淡的。

赖大胆的名字也是那时候众人给起的，因为他能偷，偷什么，偷工厂里的铜，再拿出去卖，别说那个年代了，2024年铜也值钱。

不是他胆子大，而是还欠车行洋车钱。

在工厂当了正式工，他也去要车了，没人搭理他。

你不仁，我不义。

三年内就靠偷各种金属把车行的钱换上了。

48年，赖家又发生一件大事，就是赖母出去销赃的时候捡回来一对双胞胎。

赖母看着兄弟俩，感觉对方是有钱人家的孩子，陪着孩子等一天，孩子太小才2岁不到，穿的一般，但脖子上有铜锁。

别问怎么知道的是铜的，经常卖，见习惯了。

赖大胆放假回来看了看两个孩子，最后心软，留下吧，多偷点铜就能养活起。

双胞胎刚适应赖家，四九城解放了。

住在贫民窟的穷人能住进城里了，也没有什么家当，被子一卷跟着大部队，等着分房子。

赖家人口多，两个大人，四个孩子，其中三个是男孩，最后政府再三考虑，把12号四合院后院三间东厢房给赖家住，并且把中院挨着西厢房的两室半给他们家。

很多人都傻了，其中就包括闫埠贵一家，原来孩子多有这么多好处。

在万恶的旧社会，很少有人生四个孩子的，养不活，这不是一句玩笑，真的养不活。

赖家成为人人羡慕的对象，各家也在努力造娃，闫解旷，闫解睇，刘光福，就是在这个当口生下来的。

户口登记，人员甄别，让赖家犯难，毕竟不知道两个孩子姓什么，平常就是二儿，三儿这么叫着。

工作人员有点傻了，这时候才知道双胞胎的过去，为此赖家没少没举报，说他们家为了房子心术不正。

不过那时候政府工作人员脾气异常火爆，指着告状的人说：你怎么不心术不正一个呢？

所有人都闭嘴了，自己孩子都不愿意养，还养别人家的孩子，傻子。

慢慢也知道双胞胎的过去，赖家人品得到工作人员的认可，最后拿走孩子唯一的身份，铜锁，去碰碰运气了。

半年后，有个戴着眼镜的中年人匆匆来到，他是一个教书先生，孩子是他弟弟的，他弟弟是地下工作者，被抓前故意扔下两个孩子，本想让革命同志接手，没想到走岔了，人没了。

看到两个孩子活着心里这个激动，直接给赖家磕头，说感激，能不感激吗？要给钱，赖母没要，摸着两个孩子哭着让他们保重。

两个孩子走了，赖家又被举报了，他家人都少两个了，是不是房子有点多，举报最多的就是怀孕的三大妈，跟已经生产的二大妈。

工作人员没理她们俩。

一年后四九城发疫病，死了很多人，也是在这一年把城墙拆了，重新铺设下水道。

四合院里走的人不少，何雨柱的母亲，赖母，赖小军的妹妹，都是在这一波走的。

父子俩相依为命，还没等从悲伤的阴影中走出来，又被举报了，赖家就剩父子俩人了，住五间半房子，是不是有点奢侈啊！

工作人员还在处理灾后恢复问题，直接把几个来找事的扣了，一个个去背麻袋了。

其中就有刘海中，闫埠贵，贾张氏，何大清，还有许富贵。

时间悠悠就到现在了。

不是没人举报，但都没用！

赖小军走前还顺走何家三头蒜，何雨水看见了，但她没说，她还在努力的吃面条，但是，好像吃不下去了，好痛苦。

“人呢？雨水，我爹人呢？人呢？我记着跟他说话了。”

四合院没有人搭腔，你爹就住在后院，而你离后院不远，一分钟不到就能看到你爹了。

“难道是幻觉，回家，对了，雨水，催促傻柱，让他赶紧把我的老虎刀给磨好，这男人不能没有刀。”

何雨水还在那里笑，看着躺在地上吃灰的一把老虎刀，刀很长，厚四毫米，长22厘米。

何雨水还能记得赖小军拿着锈迹斑斑的老虎刀，在屋里比划。

“我左青龙，右白虎，老牛在腰间，龙头在胸口，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赖小军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往家走，他住的地方挨着易中海，如果你不知道他是谁，就别往下看了。

易中海家是在四合院中院西厢房，三间房子，算是四合院最好的房子了，赖小军家就在易中海家旁边，两室半，这也是被众人嫉妒的原因。

两家虽然挨着，但是不管是从房子的格局，举架来看都不是一个等级的，他住的房子比易家的房子埃半个头，就这么气人。

国家在把四合院分配给百姓前都进行分割，把很多耳房，仓库，厕所都扒了，建造房屋，所以有的人家房子有百年历史，有人家的房子只有几年历史，差距不是一般大。

赖小军打着哈气突然被撞一下，他回头就看到一个胖大妈在直愣愣地看着他。

“贾大妈，你是想男人了吗？我爹在后院呢？小声点，没人去举报，我也理解你的难，放心吧，我抽空跟老贾说一声，他会理解的，对了，老贾死的时候你儿子是不是烧了两个纸人丫环，你最近还能梦见他吗？“

贾张氏如同痴呆似的，直愣愣地看着赖小军在哪里逼逼，不是她贾张氏如何善良，而是眼前之人道行太高。

那是一个秋天，风儿有些缠绵。

贾家在吃饭，白菜炒猪头肉，很是奢侈，家里三个大人，一个孩子，我一口来，我一口，最后盘子里就剩下一片猪头肉了。

贾东旭咬着腮帮子，把猪头肉夹给自己的爱妃秦淮茹女士，秦淮茹呢？直接吃了，没有谦让是她的不对，也不能说她有错，因为她还没拿起碗呢？肉都没了。

她是谁，贾家的功臣，给贾家传宗接代的工具，还不能吃肉了。

事实是，不能。

贾张氏在意那块肉吗？在意，但她更在意的是儿子对她的爱，就剩一块肉了，居然没给她，而是给秦淮茹了。

贾张氏顿时把桌子掀了，噼里啪啦的响声在贾家回荡，贾东旭一个七尺男儿，硬生生把牙咬出血，秦淮茹更是被吓得一个踉跄。

贾张氏不管不顾地冲出家门，高高跃起，在扑通一声坐在地上，四合院顿时震三震。

大腿一拍，朗朗上口的词来了。

“来人啊！快来看看吧，我不活了，老贾啊！你怎么走得这么早，留下我一个人受罪，你看看你那个儿子，娶了媳妇忘了娘，嗝，嗝，嗝，嗝。“

众人没想到今天的故事情节出现偏差，贾张氏在打饱嗝，一个接着一个，都知道在打嗝的时候是骂不了人的，把贾张氏急得脸都红了。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青年端着碗冲过来，他双腿成交叉状，身子下压，屁股左右摆动，手上的筷子不断击打手中的碗，嗒嗒嗒地敲击声中，响起赖小军的歌声：

日落西山，黑了天，家家户户把门闩。

行路君子奔客栈，鸟奔山林，虎归山。

双足站稳靠营盘。摆上香案请神仙。

先请狐来，后请黄，请请长蟒灵貂带悲王。

狐家为帅首，黄家为先锋，长蟒为站住，悲王为堂口。

左手拿起文王鼓，右手拿起赶将鞭。

今日贾张氏来请仙，老贾听到速速现身。

今日你家有血案，你不现身，家必亡。

四合院的所有人都傻了，上百个人看着赖小军迈着交叉步围着贾张氏转，是一圈一圈又一圈，敲击声不断，歌声不停。

赖小军走完最后一圈，站在贾张氏面前大喊：“看来我打你还是轻了。“

贾张氏顿时一个惶恐，气没喘匀，噶一声就过去了，人在地上不断地抽搐，嘴里还吐白沫子，很是骇人。

大家都认为这是老贾附身，在折磨贾张氏这个泼妇。

赖小军跟没事人似的在那里趴饭。

自此一役，贾张氏再没敢惹过赖小军。

“贾大妈，我让你照顾照顾我爹，你什么意思。“

“我，我，我，我上完厕所就去。“

“Goode！记得回来洗腚。“

贾张氏用手背抵在鼻子下，用鼻音嗯一声，直接跑了。

赖小军感觉自己这个当儿子的太辛苦了，摊上这么一个爹，打着哈气回屋睡觉了。

（更新说明，上午八点一更，十一点一更，下午五点一更，没上架前一天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