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全院都是连桥 第十二章 高考，画风突变的故事

何雨柱被罚了，不重，每天下班需要去街道办学习，孙主任说他思想滑坡，并让他跟赖小军学习。

一时间何雨柱挑三拣四的事被很多人知道，可能街道办也烦他，没有出面澄清，何雨柱为自己第一次冲动买单，代价比较高昂，他有些后悔没听聋老太太的话，过段时间再去找媒婆了。

每天被人议论，这种感觉非常不好，他认为自己没错，但闲言碎语几乎让他爆发，易中海没来安慰，没意义。

何雨柱需要发泄，最后把怒火冲向赖小军。

赖小军现在很忙，因为他正面临人生中最大的一个转折，高考，他知道自己的成绩，大学就别指望了，中专吧，至于当兵，也行，祖国哪里都是艳阳天。

这句话被街道办收录，很快一面墙上就写上这句话了。

四合院有个名人是什么样的感觉，感觉很奇妙，别人不知道，反正刘光齐差点被打，如果不是怕耽误高考，这顿打是跑不了的。

理由只有一个，为什么你想不出来这样的话。

刘光齐只能捂着红彤彤的脸去学习了，心里对赖小军的恨，已经到不死不休的局面了。

高考时间定了，7月15日到17日，高考的学生都回家开始备课，赖小军拿着行李卷回来了，还有一个网兜，里面都是日用品，还有一个红双喜大红脸盆。

赖小军手里吃着桃酥，围着他的孩子每人分一小块，热热闹闹地就回家了。

三大妈看着红脸盆这个羡慕，这是区里给的礼物，上面还印着红鲤鱼。

“小军回来了。”

“三大妈，你吃了没。”

“你忘了，休息日不吃午饭。”

“不吃饭好，等有天我研究出光合作用大法，以后跟你浇花一样，浇水就能活了。”

三大妈听得一愣一愣的看着赖小军进院赶忙问：“小军，光齐呢？”

“那傻子大扫除呢？傻吧拉吉的。“

三大妈都被气笑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看着赖小军拿着饭盒往院外走，又问：“小军，你这是。“

“我看看街道办吃什么。“

三大妈一脸懵，躲都来不及的一个地方，怎么赖小军还当好地方，不对，她刚才闻到肉味了。

街道办位于南锣鼓巷中间地段，以前是赌场，五间门脸，后被政府接收后改成街道办办公场地，有办事员四十多位，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占地面积很大。

街道办正在等开饭，中午很简单，土豆炖茄子，赖小军跟办事员打招呼，就往厨房走。

“刘师傅，中午吃什么？“

“小军来了，土豆茄子，两盒面馒头，你这是。“

“开锅！“

刘师傅四十多岁的年龄，一脸富态，看着赖小军打开饭盒，眼睛精光一冒，赶紧说：“好嘞。”铝制的大铁锅掀开，一股凝如实质的蒸汽喷薄而出。

赖小军直接把饭盒里的肉扔里，拿起旁白的锅铲开始搅拌，不一会儿就出肉味了，还是牛肉味，很快就有意志薄弱的办事员进来看看，知道今天中午有肉了，很是开心。

中午大家排队打饭，孙主任没好气的看着赖小军，赖小军用饭盒打完菜就跟刘师傅在后厨吃了，刘师傅爱吃辣的，一人一勺辣酱，两人吃得一身汗。

没人去问赖小军的牛肉从哪里来的，还是卤牛肉，看样子有三斤多，一个个吃得高兴，再去寻找赖小军的时候，他已经走了，摇摇头开始工作了。

赖小军回家后就睡着了，聋老太太站在他家门口听着呼噜声，不是考大学吗？怎么还睡觉了，她不懂，三大妈去找她，说赖小军去街道办了。

赖小军是街道办的宝，她想让赖小军去跟孙主任说说情，别让何雨柱去学习了，要不要脸了。

一大妈去街上打听了，何雨柱都成笑柄了。

这么一弄，谁家姑娘嫁给他。

聋老太太就在赖小军家门口坐着，一坐就到学校放学的时候，何雨水蹦蹦跳跳地回来。

“老太太，你怎么在小军家门口坐着，小军哥回来了。”

何雨水没等聋老太太回话直接冲进屋里，什么都没找到，最后一脸不舍地拿着一个红色的大脸盆出来，她想要。

“放回去，一点规矩都没有。”

何雨水嘟嘟嘴，还是把脸盆放回去，屋里什么都没有，她去做饭了。

下班的人陆续回来，工厂不加班，也都看到聋老太太的行为了，何雨柱也回来了，他不傻，要扶聋老太太回家，但是被打一下，两人就在赖小军门口坐着。

赖大胆也回来了，刚到门口就被闫埠贵拉住说：“大胆，赶紧把小军叫起来，老太太等他一下午了。”

赖大胆拿着饭盒就进中院，直接把赖小军薅起来了。

赖小军揉着眼睛知道事情经过说：“让傻柱把那个女的娶了，我党的一项原则就是知错能改，别打扰我睡觉，我要去见颜如玉。”

聋老太太没想到赖小军能说出这番话，推着何雨柱就去易家了，一大妈迎他们进来，又拿钱让何雨水去割两斤猪头肉，她开始忙活起来。

易中海也拿着饭盒回来，听完后点头说：“这是最好的办法，柱子，见见吧。”

何雨柱抵触心理很大，真的很大，本想妥协，突然想起他是四九城的爷们，宁可头断，也不低头，直接站起身说：“我就不信能毙了我。”

一声咆哮在易家回响，何雨柱直接走了，聋老太太想追但没追上，心里这个烦躁，一大妈出来扶着她说：“儿大不由娘，进屋吃饭吧。”

聋老太太摆手孤零零地去后院了，一大妈拿出盘子拨出一部分肉给何雨水，何雨水谢谢一大妈，端着盘子就往后院走，贾家又传出棒梗的哭声，何雨水走得更慢了。

赖小军没事就去街道办吃饭，街道办的伙食大大提高，没人问他肉是从哪里来的，难得糊涂。

赖小军每天可那瞎逛，可苦了三个大妈还有贾张氏，一个个心里都骂开花了，不好好在家学习，可那跑什么。

半个月不到，三个大妈都瘦一圈，贾张氏瘦两圈，而且脚上走出血泡了。

秦淮茹把缝衣针用烛火烧红，给她烫泡，疼的贾张氏把赖家的祖宗十八代都骂遍了。

贾东旭回家看着他妈这样，没什么表情，但他心里已经决定断送赖小军的前途。

刘光齐还是来找赖小军了，看着赖小军是在三十四中考试，他是十二中，不是在一个考场，他没说什么，佩服赖小军的好运气，因为三十四中就在北铜锣巷，走着就能到考场。

街道办很是体贴地送来一辆自行车，刘海中还上前问：“同志，我儿子也高考，那个，那个车呢？”

“哦，这是我自己的自行车，我个人借给小军的，小军好好考。”

刘家又传出惨嚎声，不过不是刘光齐，而是他弟弟刘光天，刘光福，两个孩子被打得皮开肉绽，刘光齐死死捏着钢笔，他不服，凭什么赖小军有那么多优待。

赖小军考试的场地也被很多人知道，贾东旭特意晚回来，走一遍这个地方，发现在南锣鼓巷与北铜锣巷交叉口有个他们经常聚餐的小酒馆，他脸上出现笑容。

跟刘光齐一脸慎重对比，赖小军显得很是随意，这种轻松的表情看在大家眼里就是自信。

赖大胆作为父亲，他是不知道怎么表达情绪的，连鼓励都不知道怎么说，只能把车间主任鼓励大家的话重复一遍，

“万众一心，打败美帝野心狼！

赖小军拍了拍他爹的肩膀说：“爹，信我，结婚也别生孩子了，我就是一个意外！“

邻居们都蹲在地上笑，也都感叹命运的不公平。

赖小军开始考试，中午去街道办吃饭，回家睡觉，再去考试。

悠闲的很，反观刘光齐就差远了，它需要坐公交车回来，往返需要四十多分钟，当他到家，赖小军都午睡了，怎么能不恨。

16号，周日，中午，今天贾东旭请一帮朋友在工民小酒馆吃饭，这里有很多猪下水，做得不错，吃猪下水不要票，这是很好的福利，来小酒馆吃饭，需要提前预订，特别是节假日。

小酒馆三个门脸，五六张桌子，一面墙上挂着几道菜的名字，到冬天就只有土豆，萝卜，白菜了，夏天多些青菜。

来这里的都是老住户，喝的酒也很差，地瓜干，高粱酒，不要酒票，前者喝后烧心，后者度数高，喝多脑袋疼。

今天小酒馆很是热闹，贾东旭做东，把7车间要好的哥们都请过来，共九人，为此他花了将近半个月工资请大家吃饭。

高粱酒色泽如血，都是铁打的汉子，都用二大碗喝，今天有好东西，不知道老板从哪里弄几条猪鞭，众人吃得开心。

一个脸上左脸有疤痕的壮汉看了看贾东旭说：“东旭，那小子真对你媳妇下过手。“

大汉名叫孙红旗，以前叫什么不知道，49年登记户口很多人都改名字，但大家还是叫他孙三，他上面有三个兄弟，他排行老三。

做兄弟有做兄弟的规矩，其中一条就是不能碰兄弟媳妇，碰兄弟媳妇就是跟大家过不去，贾东旭结婚的时候，他们也去了，对于秦淮茹的美貌大家也垂涎，但也就到垂涎那步，除非不怕死。

“三哥，有拿这事开玩笑的吗？”

大家都穿着背心，一道道骂声在小店回荡，让同来吃饭的食客，频频回头看去。

“操，狗东西，你别怕，有几位哥哥给你撑腰，妈了个巴子。“

“三哥，各位，我就找你们说说，犯不上。“

一个脸色泛着青色的胖子发火道：“妈的，你还是四九城的爷们吗？要是以前碰到这样的人，我早就刀他了。”

说话的人叫郑大红，他爹是车间副主任，说话很冲，脾气异常火爆，以前贾东旭还利用他跟何雨柱闹过矛盾，不过被易中海说和了。

贾东旭苦着脸喝一口酒，他昨晚把街道办借给赖小军的自行车车胎扎了，看着赖小军走着去考试的，他在等赖小军来，再让大家去揍他一顿，打完就跑，谁知道他们做的，更是跟他没有关系。

只要赖小军明天考不了试，看他还有什么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