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大夫你好。”
许大茂走到桌对面坐下。
“许大茂你怎么又来了?”
丁秋楠合上书。
很不耐烦地看着他。
这怎么话说的?
许大茂很吃惊。
前身结婚前四处撩拨。
撩拨次数最多的就是丁秋楠。
按照前身的记忆。
丁秋楠已经深深爱上了他。
只是他更喜欢娄晓娥。
才忍痛放弃。
许大茂今儿来。
本是想顺理成章再续前缘的。
现在一看。
哪是那么回事?
“许大茂你不要脸啊!”
许大茂心里骂了一句。
“许大茂,你有事没事?”
丁秋楠表情更烦躁了。
哦?
许大茂思忖起来。
难道丁秋楠是因爱生恨?
倒是也有可能。
“丁大夫,你难道在生我和别人结婚的气?”
得亏许大茂是穿越者。
不然这么不要脸的话谁好意思问啊。
“许大茂,你说什么鬼话呢?”
丁秋楠愣住了。
“哦,没事没事,对不住了。”
许大茂怪不好意思的。
看来还是原身臭不要脸。
“许大茂你不要脸啊!”
丁秋楠反应过来,怒道:“以前你就天天烦我,结婚后消停了半年,现在又来烦我?”
“丁大夫,我已经道歉了,你也把我给骂了,扯平了!”
许大茂脸色很淡。
他是个坏人。
但也讲究公道。
平白无故坏人心情是他的错。
他站起来准备走。
丁秋楠撇撇嘴,“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你能配得上我吗?”
这话实在多余。
也实在难听。
许大茂平静地看着她。
跟谁俩优越呢?
他又坐下,“头疼,开药。”
“呵!”
丁秋楠纤细的手指搭在许大茂手腕上。
马上吃惊地看着他。
好雄浑有力的脉象。
她自给人诊脉以来。
就没碰过身体这么好的。
换头野猪来也没这么带劲吧?
“许大茂,你又犯贱是吗?你有病吗?你是脑子有病吗?”
“丁秋楠,你看起来文文静静,怎么说话那么损呢?”
许大茂忽然间意识到。
这娘们儿跟娄晓娥一个德行。
越哄着毛病越多。
“我损?你别来犯贱啊!”
丁秋楠一脸不屑。
“陈科长!”
许大茂忽然朝着外面大喊。
麻子倒退几步,“大茂你怎么在这?”
许大茂:“我家被抢了现在很害怕,头疼来开药,然后丁大夫说我犯贱。”
“头疼......”
麻子快速回忆许大茂在整件事里的反应。
风轻云淡。
举重若轻。
跟害怕没关系啊。
“丁大夫,哪有你这么给人看病的?大茂结婚前是追求过你,但你嘴也太毒了吧!”
麻子不爱想那么多。
顺着许大茂说就是了。
“他家被抢了?”
丁秋楠表情松动。
更多是自我怀疑。
麻子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还故意把许大茂说的很惨。
以博取丁秋楠的同情。
都是老爷们。
他看出来了。
许大茂来这没安好心。
许大茂:“陈科长,你开车领我去隔壁厂医务室,帮我找个大夫给我头按按。”
“咱厂又不是没有大夫,传出去像什么话?”
麻子看向丁秋楠,接着道:“要不你来吧。”
丁秋楠满心不愿意。
但许大茂的家被洗劫了。
头痛确实符合应激反应。
她医术不精。
也怕自己没诊断出来。
便点点头,转身走进里间。
许大茂和麻子飞了个眼。
起身也走进里间。
里间摆着两排病床。
今天没人输液。
躺好后,丁秋楠给他按摩头部。
她心里打定主意。
如果许大茂再轻挑。
就肯定是装病。
她就一巴掌扇出去。
可出乎她意料的是。
许大茂转性一般全程不说一句话。
“嗯。”
许大茂眯着眼。
舒服。
手法真专业。
比上辈子那些技师好多了!
得想办法泡过来。
天天让她给按摩。
不仅按头。
哪都要按!
旁边再摆盘葡萄。
让她剥开后用嘴喂他。
真美!
大概五六分钟后。
许大茂主动坐起来。
冷淡道:“好了。”
“是吗?真不疼了吗?”
丁秋楠有点迟疑。
她要真水平这么高。
怎么不去医院呢?
许大茂懒得看她。
对付这种女人很简单。
只要跟她想法反着来。
她就会自我怀疑。
就会精神内耗。
然后她就会好奇。
怎么和想的不一样呢?
女人沦陷在男人怀里的第一步是什么?
好奇!
许大茂穿鞋走了。
不挥一挥衣袖。
也懒得带走一片云彩!
丁秋楠懵了。
在许大茂说好了以后。
她以为他会借着感谢的机会。
把她约出去吃饭什么的。
毕竟他婚前就总用这手来搭讪。
没想到他只字不提。
就这么走了?
“真是的,给你按舒服了,就不能多感谢几句?”
丁秋楠蹙起眉。
另一边。
迎着温暖的夕阳余晖。
许大茂越过小河。
跨过大道。
回到了家。
“大茂,你回来了?今晚你想吃什么?”
娄晓娥怯生生地看着他。
“你要做饭吗?”
许大茂诧异。
以前这娘们儿可是十指不沾阳春水。
“嗯。”
娄晓娥默默点头。
许大茂审视着娄晓娥。
这人绝对不简单。
不可能平白无故示弱。
但想着想着就懒得想了。
工人阶级的身份就是他的护身符。
不是一个资本家女儿能算计的。
“滴滴!”
忽然。
许大茂脑海中传出系统提示音。
他嘴角一咧。
坐下。
静候佳音。
也不知道这次又要去害谁...啊不。
是也不知道这次又要让正道的光。
降临在谁身上!
“任务发布:娄晓娥算计,请惩罚!”
“任务奖励分A、B、C三个等级,完成等级越高,奖励越高!”
“宿主,这世界到处是坑,请不要随便相信别人。”
“我知道!”
许大茂慢慢呼出一口气。
这任务简单。
他不需要知道娄晓娥想怎么算计他。
只要惩罚就行了。
说到惩罚。
那当然就要用力!
迅速!
持久!
“娄晓娥,过来!”
许大茂朝着里屋走去。
“咱们就在外边说吧。”
娄晓娥走路艰难。
倒是没想别的。
毕竟许大茂只是个普通男人。
又不是大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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