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徒觉毛骨悚然起来:啊?什么东西?鬼?难道真有鬼?”
都说鬼爱在人身后偷袭。
好在那东西没啥动静,让我稍稍安心一些。
我用肘再往后撞撞,果然是个柔软之物。
反手用手指慢慢摸去,似是衣物之类东西。
用手指戳了戳,也没反应。
这下胆子大了些。我慢慢转身,不禁又吓一跳:黑乎乎的一团,足有一人高。
“你是人是鬼?”我明显带着颤音问。
那东面没声音。
“你到底是人是鬼?”
还是没声音。
考!你就是鬼,我也不会怕你!”我握紧拳头,做去击打姿势。
等了半响,毫无反应。
天色又暗,根本看不清东西。
又没带火熠子啥的。
怎么办呢?
我一咬牙,厉声说-别以为我怕你!我发狠起来,马上把你扛回去!”
我被自己刚才说出的话也吓了一跳:要是鬼,自己还有命。
但一想,也好。到底这是什么东西,本身也有好奇心想一窥究竟。再者,现在就把坟地上这东西扛回去,让大家立刻就知道我去了坟地了,省得一早还要陪他们过来验证来没来过。
就算扛个鬼回去,又怕什么呢?现在都和它对峙这一会了,它要伤害自己早己尸骨不存了。
这么一想,心里顿觉坦然,一股浩然之气蓦然升腾。
说干就干。我硬起头皮,上去用力一抱,感觉有八九十斤。再往肩上一放,扛起就走。
寻到马,把那黑团往马肯上一搁,翻身上马,就赶回家去。
到得家门,见屋内还灯火辉煌,划拳声响彻天空,知道这帮酒徒还在喝着酒呢。
黄骠马认得家门,见到了家高兴地长嘶一声。
只听三德子高兴地喊:“凌哥回来了。便匆匆过来开门。
我翻身下马,扛起那黑团,雄纠纠气昂昂迈进家里。
一进家门,我就把那黑团往地上一搁:“看到没,我去坟地回来了。这是在坟地棺材旁捡到的,就是证据。
大家一听这是从棺材旁捡回来的东两,眼睛都直勾勾惊恐地看向它:这是什么东西啊?”
什么东西我也不知道,天太暗看不清。
“看都没看什么东西,你就从野坟葬往家背呀?!”
“怕什么,就是野鬼,我也背回来让你们瞧瞧野鬼长啥样!”
众人“我的妈呀”吓的尖叫连连。
我镇定地说:“现在我来打开看看。
好在人多,又在灯光下,众人胆气自然大了几分。大家屏住呼息,惊恐地看我打开。
我这才认真地借着灯光看了下眼前的东西。
果然是一层黑布,包裹着什么。
我慢慢解开黑布。突觉眼前一亮!
原来是红色的婚服,华丽!非常华丽!
再往婚服上面一看,居然耷拉着一个脸!
一个死人的脸!
一个女死人的脸!
“妈呀!女尸”不知谁先叫出了口,大家吓得屁滚尿流,一个个瘫在地上,爬着逃避。
想不到真是个女尸!我也吓得腾腾腾直往后退,直到碰到门,才借具木门抵住脚步。
直到看见众人在地上乱爬作一团的样子,不禁开心地大笑。一笑,恐惧也就渐渐退去。
哈哈哈哈,瞧你们瞧你们,一个女鬼就把你们吓成这样子。”
冯龙带着哭腔朝我捣蒜般瞌头:凌哥,你别这样,背个女鬼回来吓我!求求你,快把女鬼背走。”
另一个更吓的惨:“凌哥,恶作剧也不能这么开!我真要吓死了。”
我大踏步向女尸走去,边走边说:“怕什么怕什么,我倒要走近仔细看看,女尸长啥样。”
走到跟前,我仔细端详,不禁啧啧称奇:“好标志的女尸啊!咦,还居然站立着不倒。”
我用手推了下,也不倒。
伸手捏住女尸的下巴,像欣赏一件精巧的雕像一般端详着:“这鹅蛋的脸,真精致;这睫毛,好长呀,要是活着扑闪扑闪肯定特美!这鼻子,多小巧!啧啧啧啧,这小嘴,还涂着口红呢,好性感……”
我的大胆举动终于给大家壮了些胆。大家从地上爬上,躲在墙角,抖抖索索害怕地看着我和女尸。
冯龙哀求道:“凌哥,东道我们输了,我们请你喝酒。只是求你快把女尸背回去吧!太吓人了。”
“女尸?背回去?我突然感到意犹未尽,不禁说道:这哪是女尸,这是我老婆!”
老婆?早巳进屋也吓得缩成一团的三德子惊讶地问:“凌哥,是不是早上你受了刺激,脑筋不正常了?”
我大咧咧地说:“你们别怕,她真是我老婆。你们别不信,我现在就抱着她进屋,抱着她睡!不光抱着她睡,还要亲着她小嘴睡呢!”
三德子把嘴巴张得像笆斗大:“凌哥,你真疯了吗?
冯龙拍了拍衣上的泥:“他这是作死了。我们别理他,越理他越有劲。看他敢不敢抱着女尸亲着小嘴睡一宿。我们回家去吧。”
说完,众人一哄而散。
我一发狠劲,真抱着女尸进了里屋。钻进被窝。看女尸那娇艳欲滴的小嘴,轻轻地亲了上去。
打更的声音传过来。
一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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