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重生了谁修仙啊 第六章 少年词穷

都重生了谁修仙啊 庆GQNI 武侠仙侠 | 古典仙侠 更新时间:2024-0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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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闲站在人群中,看着孟河泽的背影渐行渐远,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感到既感动又无奈,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无法挣脱。他心中默念:“孟河泽,你真的不需要为我这么做。”然而,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广场上,众人议论纷纷,有的为孟河泽加油打气,有的则对范闲指指点点。然而,在这喧嚣中,孟河泽的背影却显得格外坚毅。他仿佛是一座山,屹立在那里,任凭风吹雨打,也绝不动摇。

此刻,天空突然变得阴沉起来,仿佛在为孟河泽的坚毅而感动。风也开始呼啸起来,吹得广场上的树叶沙沙作响。然而,孟河泽却仿佛没有感受到这一切,他的眼中只有前方的挑战者。他深吸一口气,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

这一刻,他的背影在众人眼中变得格外高大,仿佛是一座顶天立地的英雄雕像。然而,在这坚毅的背后,却隐藏着一丝落寞。

山道蜿蜒曲折,如一条巨龙蛰伏在郁郁葱葱的密林间。草木深深,生机勃勃,阳光斑驳地洒在古槐的枝叶上,每一片叶子都闪烁着金色的光芒。范闲沿着山道缓缓前行,目光流转间,似乎在与每一片云彩、每一朵桃花、每一只燕子进行深情的对话。他的眼中闪烁着好奇与兴奋,仿佛整个世界都充满了新奇与未知。

他曾急于赶路,一心只想追求更高的境界,但如今,他选择了放慢脚步,细细品味这沿途的风景。他知道,他已经走到了前路的尽头,是时候换一种方式生活,换一种方式走路了。此刻的他,不再急于求成,而是更加珍惜眼前的每一刻。

山道尽头,一片白墙灰瓦的屋舍映入眼帘。范闲住的是其中一间最偏僻、地势最低、排水采光最差的屋子。但对他而言,这却是他修行的净土。每逢阴雨天,小院积水如湖,他却从不收拾,任由雨水冲刷着院中的泥土,仿佛也在冲刷着他内心的杂念。他一心专注于修炼,渴望早日离开这里,追求更高的境界。

当暮色降临,倦鸦归巢,范闲正在小院内翻土。突然,六位弟子气势汹汹地闯入小院,领头的女弟子周小芸脸色铁青,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她指着范闲的鼻子,声音冰冷而尖锐:“范闲!你可知孟河泽为了你打赢了三百场比试?他此刻正在外门医馆治疗,你却在这里悠然自得地翻土!”

范闲停下手中的铲子,抬头看向周小芸,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淡淡地回答道:“我知道孟河泽的实力,他头铁命硬,这点小伤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周小芸听后更加愤怒,她紧握拳头,声音颤抖:“你……你简直无情无义!孟河泽为了你付出这么多,你却连去看他一眼都不肯!你……你良心过得去吗?”

范闲眉头紧锁,试图解释:“周师妹,你误会了。我并不想……”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门槛上的人就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唾沫飞溅在范闲刚才扫过的地上,仿佛要将他的尊严和清白都一并抹去。那人瞪大眼睛,怒目而视:“范闲!你真是太过分了!你以为进了内门就能高枕无忧了吗?我告诉你,我们外门弟子也不是好欺负的!”

范闲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他并不想进内门修仙,更不想因为这件事而被人误解和指责。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内心的波动,然后冷冷地看向周小芸等人:“我从未想过要利用任何人。我与孟河泽之间并无交情,他的事情与我无关。我只想过自己的生活,追求自己的道路。如果你们再这样无理取闹下去,别怪我不客气了。”

周小芸等人被范闲的气势所震慑,一时间竟无言以对。他们面面相觑,最终悻悻地离开了小院。而范闲则重新拿起铲子,继续翻土。

我像是那种对生活失去希望人吗?!

“现在,谁最想孟河泽死?!”范闲猛地转身,眼神锐利如刀,声音低沉而冷酷,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

原本喧嚣的院子瞬间安静下来,众人的叫骂声像被掐住了喉咙,戛然而止。他们面面相觑,不敢直视范闲那双充满愤怒与决绝的双眼,心头不禁一震,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紧紧揪住。

周小芸紧锁着眉头,眼中闪过一丝惊疑:“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显然被范闲的气势所震慑。

范闲深吸一口气,声音轻缓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他孟河泽,不过是坏了某些人的好事,让某些人丢了面子,所以那些人就想他死。你们想想,他如今重伤昏迷,身边无人看护,若是遇到什么危险,岂不是毫无还手之力?”

周小芸听后,只觉得遍体生寒,仿佛有一股冷风从脚底直窜上心头。她下意识地退后几步,与范闲拉开距离,脸上露出惊恐之色。

“哈哈哈……”范闲突然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讽刺与不屑,“你们这些人,口口声声说关心孟河泽的安危,却一个个只想着他死。真是可笑至极!”

“你、你这……”有人还想争论,但被周小芸抬手制止。她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缓缓开口:“算了,孟师兄的安全要紧。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众人闻言,虽然心有不甘,但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能纷纷离去。院子里重新恢复了冷清,只剩下范闲一人站在那里,目光深邃而坚定。

——

另一边,孟河泽正经历着严酷的审问。

“你的邪术从何处学来?!”戒律堂的长老一脸严肃地审问着孟河泽,声音中充满了威严与怒气。

沉重威压如同山岳般压在孟河泽身上,几乎要将他的五脏六腑都碾碎。但他依然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一块坚硬的石头,任由风吹雨打也毫不动摇。

作为所有战斗的胜利者,孟河泽本该得到整个外门的祝福和庆贺。然而此刻,他却成了众矢之的,被押送到戒律堂受审。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在比试中使用了某种神秘而强大的武技,引起了内门长老的注意。

“说!谁教你这些?什么时候教的?”戒律堂弟子的质问不断刺入孟河泽的耳中,但他依然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仿佛没有听到一般。

浑身的剧烈疼痛让孟河泽一时清醒时昏沉。他的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但他依然咬紧牙关,不愿说出范闲的名字。

夕阳渐渐敛去最后一抹金光,天空如同被浓厚的墨水泼洒,黑暗如潮水般无声无息地漫过院墙。范闲在一天的充实劳作后,静静地坐在小院的石凳上,抬头仰望那片被夜幕逐渐吞噬的星空,心中思索着明日的琐事,脸上的表情既平静又深邃。

突然,一群人像斗鸡般气势汹汹地闯入小院,打破了这片宁静。为首的周小芸,脸上写满了焦急与愤怒,她的眼眸中闪烁着泪光,仿佛承载了无尽的担忧和痛苦。她疾步走到范闲面前,双手紧握成拳,声音颤抖着说:“范闲!孟河泽他……他因为修炼别派功法,被逐下山了!”

范闲原本平静的脸庞在听到这个消息后,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他紧锁着眉头,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名状的情绪。他深知孟河泽的为人,也明白这背后可能隐藏着更深的隐情。他沉声问道:“这是真的吗?为何会如此?”

周小芸听到范闲的话,更加激动了。她猛地一拍桌子,泪水夺眶而出:“千真万确!孟师兄他……他为了保护你,才修炼了那门功法。现在,他被押往戒律堂,随时可能被逐出宗门!你……你怎么能如此无动于衷!”

范闲听到这里,心中猛地一震。他从未想过孟河泽会为了他而付出如此代价。他站起身来,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然后猛地转身向门外走去。他的声音冷冽而坚定:“带我去戒律堂!”

众人见状,纷纷跟上范闲的步伐。周小芸也急忙擦干泪水,紧随其后。他们一行人气势汹汹地冲出小院,直奔戒律堂而去。

夜幕下,风呼啸着吹过,带起一片落叶。范闲的步伐坚定而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坚实的大地上。他的心中充满了对孟河泽的感激和愧疚,也充满了对宗门不公的愤怒和决心。

“范闲!你要去哪?”周小芸在范闲身后喊道。

“戒律堂!”范闲头也不回地答道。他的声音在风中回荡,充满了决绝和坚定。

众人听到范闲的回答,都感到一股莫名的力量在心中涌动。他们知道,这一次,范闲是真正的愤怒了。他们不再犹豫,纷纷加快了脚步,紧跟在范闲身后。

夜色中,一群气势汹汹的身影在宗门内穿梭。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戒律堂。而范闲,则像是黑夜中的一把利剑,引领着他们向着目标前进。

夜色如墨,戒律堂的大门紧闭着,门口的两盏明黄灯光在黑暗中摇曳,仿佛两双警惕的眼睛,注视着周围的一切。孟河泽今日的比斗让他成为了众矢之的,无论是那些对他心存嫉妒的敌人,还是那些崇拜他的同门,都聚集在戒律堂的门外,议论声如潮水般涌动,喧嚣不已。

范闲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从人群中挤了出来,汗水已经湿透了他的衣襟。然而,当他走到门口时,却被一名执法堂的弟子拦了下来,那弟子面无表情地说:“堂内审案,闲人止步。”

范闲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一些,他自报家门道:“我是范闲,来探望孟河泽。”那弟子听后,上下打量了范闲一番,突然瞪大了眼睛,指着范闲惊呼道:“你!你就是白天被抬花轿的那个?”

范闲顿时感到一阵尴尬,他无奈地纠正道:“是躺椅,不是花轿。”那弟子听后,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仿佛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秘密。

就在此时,赵虞平的身影从暗处缓缓走出。他看了范闲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然后主动走上前来,对执法堂的弟子说:“这位是我朋友,让他进去吧。”

范闲心中一喜,连忙向赵虞平道谢。两人一同跨过门槛,进入了灯火通明的审堂。刚一进门,范闲就听到了赵虞平的嘲讽声:“你俩真是兄弟义气,互相逞英雄。可你救得了他吗?”

范闲没有理会赵虞平的嘲讽,他的目光直接落在了跪在血泊中的孟河泽身上。孟河泽的脸色苍白如纸,身上的伤口因为白天的比斗而迸裂开来,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他的眼神迷离而空洞,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范闲的心中一紧,他快步走到孟河泽的身边,蹲下身子轻声呼唤道:“孟河泽,你怎么样了?”孟河泽微微抬起头,看到范闲的那一刻,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感激。他虚弱地笑了笑,说:“范闲,你来了。”

范闲看着孟河泽的惨状,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他站起身子,面对着审问席上的长老们,深吸一口气,平静地陈述道:“弟子习得这些功法,是因为一件天大奇遇。此事干系重大,不能在这里说。”

刘长老闻言,眉头紧锁,怒喝道:“放肆!这是审堂,你不在这儿说,还想怎么说!”范闲没有退缩,他直视着刘长老的眼睛,坚定地说:“弟子想见掌门真人。”

此言一出,审堂内顿时响起了一片哄笑声。刘长老和其他戒律堂弟子都嘲笑地看着范闲,仿佛在看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子。然而,范闲却毫不在意他们的嘲笑,他挺直了胸膛,重复道:“弟子要见掌门真人。”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充满了坚定。

刘鸿风,这位执掌戒律堂长达六十年之久的长老,此刻正站在大厅中央,他的眼神冷若冰霜,仿佛能洞穿一切虚伪与谎言。他身着一袭青衫,衣摆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飘动,仿佛是在诉说着他过去的辉煌与荣耀。他手中握着一支墨色的玉笔,笔杆上雕刻着精致的云纹,彰显着他的身份与地位。

面对刘鸿风的质疑,范闲却丝毫不显慌张,他微笑着抬起头,目光中闪烁着自信与坚定。他轻轻拱手,声音平和而有力:“刘长老,我知您审案无数,但我这要求,您若不听,确实可惜。”

刘鸿风眉头一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哦?那你倒是说说看,你要如何见掌门?”

范闲深吸一口气,声音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自信:“我只需写下一句话,掌门自会见我。”

此言一出,整个大厅顿时陷入了一片寂静。刘鸿风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他冷笑一声,声音中充满了不屑:“若真如此简单,那你又何必站在这里?直接自裁岂不更快?”

范闲却不为所动,他微微一笑,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从容与淡定:“一试便知。”

这时,赵虞平突然站了出来,他脸色严肃,声音中带着一丝威严:“范闲!你可要想清楚!若掌门不见你,你将受三百鞭之刑,修为尽废,被驱逐下山!你可知道?”

范闲听到这里,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他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弟子清楚!”

刘鸿风见状,挥了挥手,示意身旁的弟子给范闲纸笔。范闲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向小方桌,他拿起桌上的毛笔,蘸了蘸墨水,然后在纸上挥毫疾书。不一会儿,他便写下了一句话,随后将纸折成三角形,像是一个小粽子一般。

他将这个“小粽子”递给两位戒律堂弟子,脸上露出了一丝神秘的笑容:“路上别拆,为你们好。”

两位弟子接过纸团,脸上露出了一丝好奇与疑惑。他们互相对视一眼,然后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大厅。

赵虞平见状,微微皱了皱眉,然后转向刘鸿风:“刘长老,您看这……”

刘鸿风没有说话,他重新审视着范闲,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知道范闲并非无的放矢之人,但这句话究竟有何特别之处?他心中也不禁升起了一丝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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